從1到N：湖北產權市場30年發展與探索

作為中國產權市場的發源地，湖北產權市場起步于1988年成立的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至今已走過整整30年的發展歷程。產權市場是在中國改革開放的偉大進程中應運而生，特別是隨國有企業深化改革的需要而發展壯大起來的，湖北產權市場也是如此，深深植根于湖北經濟社會發展和國有企業改革。30年風雨兼程，湖北產權市場在服務于國有產權轉讓的同時，不斷加快要素市場創新發展，堅持集團化發展、市場化轉型、金融化創新、規范化經營，現已建成在全國有重要影響力的區域性資本要素市場群。

從1到N：

單一業務向多元化格局發展

改革開放初期，我國經濟開始由計劃經濟體制向市場經濟體制轉軌，武漢市一大批國有企業對向市場經濟轉型不適應，經營困難甚至嚴重虧損。為解決這些日益衰退的國有企業生存發展問題，1984年武漢市在全國率先提出了兼并機制理論并大膽進行實踐探索，通過市場機制推動企業之間的兼并重組。1988年，武漢市政府相繼發布了《關于印發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實施方案的通知》（武政〔1988〕33號）和《關于印發推行企業兼并實現產權合理轉讓的試行意見的通知》（武政〔1988〕34號），以支持不同資產主體之間進行兼并和產權轉讓。1988年5月11日，武漢市經濟體制改革委員根據上述兩個文件精神，對市財政局正式下發《關于同意成立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事務所的批復》（武體改〔88]第012號），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事務所正式成立，這是中國第一個企業產權交易機構，是一個能為兼并雙方提供信息、清產核資、法律公證等服務的法定“中間人”和交易場所。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成立后，先后參與完成了武漢市第一紡織廠兼并美華服裝廠、武漢市毛紡織廠兼并武漢市中原服裝廠、武漢市中聯制藥廠兼并武漢市皮革五金配件廠等多個項目。

隨著交易市場的“去行政化”過程不斷深入，1992年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更名為武漢產權交易中心，1994年更名為武漢產權交易所。1996年開始，武漢產權交易所的發展面臨交易形式單一，不能適應市場經濟對跨地區、跨所有制的多種產權流轉方式的要求和場外交易泛濫，企業破產拍賣、整體資產出售等交易形式大量出現，企業間私下交易活躍等問題，這給當時的產權交易所帶來了較大沖擊和挑戰。2003年，武漢產權交易所啟動股份制改造，引進戰略投資者成立了武漢聯合產權交易所，被武漢市政府指定為當地唯一的產權交易機構。

在武漢市對產權市場建設的艱難探索進程中，全國產權交易市場的發展形勢也極大地吸引了湖北證券公司的注意。1997年6月28日，湖北證券公司向省政府報送《關于組建湖北產權交易所的請示》，1997年11月4日，湖北省政府同意省國資局批準成立湖北產權交易所。2002年4月10日，湖北產權交易所更名為湖北省產權交易所。2003年12月31日，國務院國資委、財政部聯合頒布《企業國有產權轉讓管理暫行辦法》（第3號令）。3號令的出臺，對加強企業國有產權交易的監督管理，促進企業國有資產的合理流動、國有經濟布局和結構的戰略性調整，防止企業國有資產流失具有重要意義。2004年4月9日，經省國資委同意并報省編委批復，“湖北省產權交易所”正式更名為“湖北省產權交易中心”。2006年11月16日，省政府辦公廳下發了《關于成立湖北省產權交易市場建設領導小組的通知》（鄂政辦發〔2006〕106號），確定湖北省產權交易市場建設領導小組負責組織、協調全省產權交易市場的建設工作；研究、決定產權市場建設中的重大問題。2006年12月28日，湖北省與武漢市所屬產權交易機構、科技產權交易機構實現整合，以湖北省產權交易中心為基礎，由湖北省國資委、湖北省科技廳、武漢市國資委和東湖新技術開發區管委會四家股東共同組建武漢光谷聯合產權交易所（以下簡稱：光谷聯交所）。光谷聯交所的成立，標志著省內各類產權交易機構成功實現優化整合，形成了統一的區域性產權交易大市場。

湖北產權市場發展初期，業務品種主要是省國資委監管的出資企業產權交易。隨著國企改革深入推進，從2007年開始，光谷聯交所理清發展思路，根據《國務院關于武漢城市圈資源節約型和環境友好型社會建設綜合配套改革試驗總體方案的批復》和《省政府關于進一步加快湖北產權交易市場建設的意見》的要求，由傳統產權市場逐步向著“覆蓋多種經濟成分、多功能、多層次的綜合性產權交易機構”的方向轉型發展，不斷推進交易產品創新，交易標的不斷豐富，從單一品種向多個交易品種轉變，從單一業務向多元化格局發展。

2015年9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關于深化國有企業改革的指導意見》（中發〔2015〕22 號），明確將產權市場與證券市場一并定位為資本市場。2016年6月24日，國務院國資委、財政部聯合發布《企業國有資產交易監督管理辦法》（32號令），在總結《企業國有產權轉讓管理暫行辦法》（3號令）等現有規范及其實踐經驗的基礎上，擴展了強制進場的交易類型，要求企業產權轉讓、企業增資和資產轉讓都必須進入產權市場公開交易。產權市場被賦予新的歷史使命，將充分發揮基礎性資本市場的作用，承接資本市場優化配置的重任。2016年9月，省國資委發文指定光谷聯交所為全省唯一從事國有企業增資業務的定點產權交易機構。光谷聯交所積極參與省屬企業的混合所有制改革進程，為企業提供政策咨詢、方案策劃、風險防控等專業化服務，已為武漢國創資本投資有限公司、武漢農畜產品交易所有限公司、湖北省資產管理有限公司增資項目、湖北三環國際股份有限公司增資項目等國有企業成功引進了合格的戰略投資者，參與完成了省重點出資企業三環集團有限公司增資項目、湖北永泰小額貸款股份有限公司增資項目。

在改革發展進程中，光谷聯交所不斷開拓創新，目前已經獲得全省企業國有產權交易唯一定點機構、中央企業資產轉讓交易業務指定機構、中央管理金融企業國有資產轉讓湖北省唯一定點機構、湖北省地方金融企業國有資產轉讓唯一定點機構、湖北省行政事業資產交易唯一定點機構、湖北省涉訟資產交易定點機構、湖北省非公產權交易并購平臺等資質。省屬、市屬、區屬國有企業產權基本全部進入光谷聯交所公開交易。交易國有資產范圍從單獨的企業國有資產延伸出行政事業單位國有資產、金融企業國有資產、文化企業國有資產。光谷聯交所在交易品種、交易規模、市場體系、分支機構等主要指標上居業界前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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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市場向多元化體系發展

湖北產權市場發展經歷了從單一市場向全省市場發展的過程。2003年以前，湖北產權市場長期處于布局分散、重復建設和競爭無序的狀態，全省登記注冊的產權交易機構共有29家。

2004年7月14日，國務院國資委發出《關于做好產權交易機構選擇確定工作的指導意見》（國資發產權〔2004〕252號），規定省級國資委在國務院國資委指導下，負責選擇確定本地區從事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活動的產權交易機構。針對全省地市州產權交易機構實際情況，省政府要求必須“統一監管機構”，把各地隸屬于體改辦、財政局、經貿委、商業局甚至政府辦公室的產權交易機構統統劃歸當地國資委監管，作為省級市場的分中心，否則省國資委不給予其從事企業國有產權交易的資質。

2005年4月22日，省國資委發出《關于選擇確定全省企業國有產權交易定點機構有關問題的通知》，確定湖北省產權交易中心為全省企業國有產權交易的唯一定點機構，負責為全省各級國資監管機構職責范圍內的國有產權交易提供場所、設施、信息和鑒證服務，全省產權市場實行“統一監管機構、統一信息發布、統一交易規則、統一審核鑒證、統一收費標準”的“五統一”標準。

2005年11月16日，省國資委發布《關于選擇湖北省產權交易中心為從事全省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活動機構的公告》，選擇確定湖北省產權交易中心為從事全省企業國有產權轉讓活動的產權交易機構，其設在襄樊、荊州、宜昌、孝感、咸寧、恩施、荊門、鄂州、神農架等地的9家分中心在省產權交易中心的統一領導下，開展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活動。從發布公告之日起，全省企業國有產權交易活動必須到依法設立并經省國資委選擇確定的產權交易機構內公開進行。湖北省國資委以“五統一”為原則，采用市場導向與政策推動相結合的方式，首先對市州產權市場進行了整合。但省會武漢市所屬的產權交易機構還未進入全省產權交易統一市場，技術交易市場與產權市場未實現融合。

2006年2月，國務院《關于印發實施<國家中長期科學和技術發展規劃綱要>（2006-2020年）若干配套政策的通知》，提出要建立支持自主創新的資本市場，要求“在有條件的地區，地方政府應通過財政支持等方式，扶持發展區域性產權交易市場，拓寬創業風險投資退出渠道”。省國資委抓住機遇，推動省長辦公會專題研究產權市場建設問題，決定實施兩個整合，即省市產權交易機構的整合、科技產權交易機構與產權交易機構的整合。2007年以來，按照省委、省政府決策，在整合省和武漢市各類產權交易機構的基礎上，組建了武漢光谷聯合產權交易所，初步搭建了全省統一產權市場的框架。

在省國資委的指導和市州國資委的支持下，按“五統一”原則，光谷聯交所通過陸續與市州國資監管部門簽訂合作協議，在省內設立了14家子公司，基本實現了全省產權交易機構的全覆蓋，構建了全省產權交易的統一平臺。由于大多數機構是在當地原產權交易機構上組建，新設的市州機構法定代表人基本上也是由當地國資監管部門的公務人員兼任。加上各市州機構業務種類單一，主要依托當地國資監管部門開展國有產權交易業務，而當時光谷聯交所難以委派人員常年在市州工作，使得各市州機構的干部管理、黨組織關系、公司經營權都在當地國資監管部門。因此，當時全省市州機構的整合更多的是業務層面的整合，而不是管理層面的整合，光谷聯交所只是在名義上和形式上控股，市州機構的實際控制權都在當地?？陀^來講，這樣的整合對于市州機構的早期發展起到了一定的作用，但股權與治權相分離的管理風險和體制矛盾日益積累。

為此，近年來光谷聯交所進一步推動建立覆蓋全省域的與各市、州、直管市合作投資的法人型分支機構。2017年4月26日，全省產權市場建設工作推進會在武漢召開，光谷聯交所提出按照“股權結構與治理結構相匹配、實際控制與責任承擔相匹配”的原則來推進市州機構管理體制理順工作。在省國資委支持下，光谷聯交所開始對市州機構的股權結構和治理結構進行深度調整和化學整合，“全口徑”上受市州機構黨的建設、紀檢監察、干部管理、業務管理、財務管理等管理關系，確保各市州機構在光谷聯交所體系內規范運作。

目前，光谷聯交所已與省內17個市州、直管市合作設立了法人型分支機構體系，建立起“五統一”的全省產權交易大平臺，成為全國唯一一個分支機構全覆蓋的省級產權交易機構，并與國務院國資委、省紀委、省國資委實現了信息對接，確保平臺運作的規范性。同時，光谷聯交所積極推動各市州分支機構成為服務地方金融戰略的綜合市場平臺，結合地方資源稟賦條件，承接專業交易平臺業務，不斷擴展平臺功能，做大規模，提升績效，以擴大影響力和形成特色盈利模式為主要任務，充分發揮配置各類產權資源的綜合平臺作用，更好地為當地經濟建設和社會發展做出應有的貢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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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一平臺向多元化功能發展

湖北產權市場從1988年武漢市企業兼并市場起源到光谷聯交所發展初期，近20年的機構發展變遷中，始終圍繞國有產權交易業務開展工作，平臺單一，高度依賴政策支持。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傳統的國有產權交易業務、功能已經不能滿足自身發展的需要，亟需創新交易品種，擴大業務范圍，提高交易量，實現持續健康發展。

近年來，光谷聯交所堅持集團化發展、市場化轉型、金融化創新、規范化經營戰略，實現了從單一平臺向多個專業交易平臺轉變。隨著交易品種的增多和業務領域拓寬，不斷加強對交易資源進行深度開發和專業化運作。為此，光谷聯交所積極適應政府各職能部門對市場化配置資源的要求，逐步依托新的交易品種搭建了相應的創新專業交易平臺，開展具有區域特色的多層次資本要素市場體系建設。同時，通過集團化運作，資源共享，實現規模效益；通過集團內各要素間的互動和協同，產生創新和發展的推動力量，發揮協同效應。

光谷聯交所致力于完善多層次資本市場建設，推動區域性股權交易平臺的發展。2011年8月30日，省政府印發《省人民政府關于組建武漢股權托管交易中心有限公司的批復》（鄂政函〔2011〕174號），同意由光谷聯交所為主發起人組建武漢股權托管交易中心。目前，武漢股權托管交易中心在全國區域性股權市場已具有廣泛的影響力，掛牌企業總數、股份公司數量、科技板企業數量、縣域特色產業板塊和股權融資額等主要指標在四板業界均居于首位。證券監管部門領導明確表示支持湖北優先開展區域性股權市場各項創新試點工作。

加快生態文明制度建設，必然要實行資源有償使用制度和生態補償制度。為此，光谷聯交所加快建立碳排放權、排污權等生態權益平臺。2009年，光谷聯交所成立了湖北環境資源交易所，開展全省排污權交易，全力打造集排污權交易和排污權金融相結合的綜合性服務平臺。2014年4月2日，第一批國家碳排放權交易試點省市之一——湖北碳市場正式啟動。湖北碳排放權交易中心自正式開市以來，總成交量、交易總額、累計日均成交量等主要指標均占比全國總數的60%以上，領跑全國同業。在省委省政府的支持下，以試點工作的顯著成效為基礎，國家發改委2017年12月19日正式宣布由湖北省牽頭承擔全國碳排放權注冊登記結算系統建設與運維任務，組建系統運營機構——中國碳排放權登記結算有限公司，這意味著湖北省首次獲得繼證券、債券、信托市場后的全國第四個國家級登記結算平臺，填補了湖北省沒有國家級金融平臺的空白，標志著湖北省向建成“全國碳交易中心和全國碳金融中心”邁出了至關重要的一步。

湖北是科教大省和農業大省，光谷聯交所契合全省實體經濟發展的需要，積極服務省情發展戰略。為服務全省科技金融發展戰略，開展科技金融服務創新，搭建了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2010年11月8日，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揭牌成立，近年來，逐步形成了知識產權交易、運營、投融資、信息與咨詢服務于一體的專業化服務平臺，被國家知識產權局評為全國知識產權服務品牌機構、國家專利運營試點企業。2015年9月，在全省旅游投資和消費推進會上，“湖北旅游資源交易平臺”揭牌，旅游資源交易平臺將充分發揮資本要素市場優勢，更大范圍聚集旅游項目資源和投資人。2015年12月，武漢國際礦業權交易中心揭牌，標志著全省礦業權市場化建設上了一個新臺階。武漢國際礦業權交易中心積極探索省內礦業權和特色礦資源、礦產品的市場化交易機制，被省國土廳等主管部門明文確定為全省礦業權轉讓交易的有形市場。2016年9月，恩施硒資源國際交易中心在恩施硒博會期間揭牌成立，全面服務當地特色硒資源交易和投融資，正在成為恩施州政府推動富硒產業戰略實施的承載平臺。湖北是茶業大省，光谷聯交所契合國家“一帶一路”的建設，參與設立了武漢陸羽國際茶業交易中心。

為抓住“互聯網+”的機遇，光谷聯交所投資設立了眾籌金融交易和大數據交易平臺。眾籌金融交易是互聯網金融的交易平臺，可以增強眾籌對大眾創新創業的服務能力，在解決中小微企業融資難、推動“大眾創業、萬眾創新”方面表現突出，是創新創業過程中的新產物。大數據交易將提供“開放、規范、安全、可控”數據交易服務，把大數據轉化成為真正意義上的資產，發現數據資源的價值，為數據供需雙方的交易提供便利。

2017年6月1日，湖北省聯合交易集團揭牌成立。集團是為貫徹落實國家和湖北省關于國有企業改革、發展混合所有制經濟、加強金融監管的一系列指導意見，支持湖北長江經濟帶、武漢區域金融中心建設，提升湖北資本要素市場發展實力，促進各類交易場所規范發展，服務全省經濟轉型升級和跨越式發展設立的。湖北省聯合交易集團將成為全省資本要素市場體系建設的母平臺。這既是光谷聯交所向資本要素市場創新轉型的戰略選擇，也是湖北金融業深化改革和創新發展的重大舉措，對于產權行業和交易場所的規范創新和風險管理都具有積極的意義。同時，下一步省政府擬批設的交易場所登記結算平臺、水權交易、體育產權交易、船舶資產交易等新設交易場所都將由省聯合交易集團發起設立。

目前，光谷聯交所和湖北省聯合交易集團旗下，已控股設立了武漢股權托管交易中心、湖北碳排放權交易中心、武漢知識產權交易所、湖北環境資源交易中心、武漢國際礦業權交易中心、恩施硒資源國際交易中心等專業交易平臺，參股設立了湖北華中文化產權交易所、武漢農畜產品交易所、武漢城市礦產交易所、武漢陸羽國際茶業交易中心、武漢長江大數據交易中心、武漢長江眾籌金融交易有限公司等專業交易平臺。光谷聯交所的集團布局和體系架構已初步顯現出來：依托湖北省聯合交易集團支持要素市場體系的外延式擴張，依托登記結算平臺所為全省所有交易場所提供統一的清結算服務和衍生金融服務，依托聯合資本公司為光谷聯交所旗下的重點交易場所提供集約式的金融投顧服務，全面推動各控股平臺不斷豐富投融資功能和提升綜合服務能力，并與戰略性參股平臺實現交易資源和交易功能的互補和聯動，服務所在行業的資源配置和優化重組，激活相關要素的生產和配置效率，推動實體經濟發展。

湖北產權市場發展與探索的30年歷程中，各類形態、權屬的產權通過產權市場實現交易，切實發揮了產權市場源頭防腐、服務國資國企改革、擴大直接融資、促進要素資源優化配置服務等功能，也為全國產權市場行業發展提供了湖北經驗和湖北模式。下一步，光谷聯交所要繼續深入學習貫徹落實黨的十九大精神，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引，全面貫徹落實“五大創新戰略”，深入推進投行化、平臺化、市場化和金融化能力建設，全力拓展產權交易資本市場功能，繼續開創全省資本要素市場集群化和金融化發展的新局面，打造在全國更具競爭力和影響力的區域性資本要素市場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