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東盟自由貿易下新桂商發展分析①

南寧學院 李曉芬 楊興華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區(CAFTA，以下簡稱自貿區)，是中國與東南亞聯盟(簡稱東盟)馬來西亞、印度尼西亞、泰國、菲律賓、新加坡、文萊、越南、老撾、緬甸和柬埔寨等十國組建的自由貿易區，是世界上包括歐盟和北美自由貿易區在內的三大區域經濟合作區之一，也是 世界上人口最多的自由貿易區和由發展中國家組成的最大自由貿易區。自貿區經過了2002—2010年的大幅下調關稅階段、2011—2015年全面建成自貿區的零關稅階段，2016年起已進入了全面深化發展階段[1]。目前，中國是東盟的第一大貿易伙伴，反之東盟是中國的第三大貿易伙伴[2]，在零關稅的政策誘使下廣西作為自貿區的重要窗口必須充分把握機會，而雙邊經濟貿易必將更為深入發展。廣西自治區是中國距離東盟最近的省份和“一帶一路”有機銜接的重要省份，新桂商在自我追求發展的指引下、在政府有利政策的推動下和在自貿區的利好發展背景下，其品牌競爭力和影響力逐步提升，涌現出了一批批業務范圍覆蓋至生物化學、科技、食品、金融、醫藥、服務和制造業等重要領域的知名企業，如索芙特、柳工、南方黑芝麻糊、五菱汽車、國海證券、金嗓子等。但是，新桂商在做大做強的發展過程中往往存在由于戰略目標不明確而使企業生命周期中斷現象，因此，本文從自貿區的背景下為新桂商的發展戰略獻謀獻計，以此促進新桂商的發展壯大。

1 中國與東盟發展現狀

自2002年自貿區啟動以來，中國與東盟在經濟貿易、投資合作和產業發展方面不斷深化，實現了多邊的貨物、服務和貿易的自由化、透明化和便利化，中國和東盟的經濟都得到了有效發展。

1.1 經濟貿易規模不斷擴大

伴隨著自貿區的不斷深入發展，各國之間貿易壁壘進一步消除并逐步實現了貿易“零關稅”，關稅減免不僅增強了東盟產品的出口競爭力以推動各國商品的出口交易，也有助于降低自貿區企業的經營成本有更多的資金投入新的生產[3]。據統計，2015、2016和2017年自貿區全年貿易達4720、4522和5148億美元，總體表現出良好的合作態勢，其中2016年貿易額略有下降是在于全球貿易不景氣，穩居僅次于歐盟和美國的全球第三經濟體。2017年，中國向東盟出口2791億美元，同比增長9%；進口2357億美元，同比增長20%(數據來源于商務部網站。)。近年來，中國已連續九年成為東盟的第一大貿易伙伴，東盟也是連續七年成為中國的第三大貿易伙伴，同時也是中國的第四大出口市場和第二大進口來源地。可見，中國與東盟在經濟貿易上保持良好的合作關系，雙方互利互助以共同推進各國的經濟發展和自貿區的繁榮穩定。

1.2 投資合作逐步加強

伴隨著雙邊經濟貿易規模的不斷擴大， 中國和東盟之間的投資合作也越來越緊密，數據表明中國和東盟已經互為重要的外資來源地。 截至2017年5月，中國和東盟雙向投資額累計為1830億美元，其中中國對東盟國家的累計實際投資達750億元，可見總體上東盟國家對中國的投資更顯著。但是，近年來中國在經濟、科技和創新的迅速提升，中國也在不斷反饋投資東盟國家，以2016年為例，中國對東盟的投資額是東盟對中國投資額的2倍，投資額超過90億美元。此外，中國東盟間的基礎設施建設也在不斷加強，合作領域涉及到公路、鐵路、港口、航空、電力、橋梁等，截至2017年5月，中國企業累計與東盟國家簽訂的基礎設施建設工程合同額達到2962.7億美元，累計完成合同額2040億美元。目前，還有一大批 公路、鐵路、港口、航空、電力、橋梁等項目在實施。中國和東盟之間的投資合作之所以能不斷加強和深化，其中較為關鍵的因素是中國東盟博覽會為投資者提供了良好的協商合作平臺[4]。2017年第14中國—東盟博覽會總展覽面積為12.4萬平方米，總展位數多達6600個，共吸引了2700多家企業參展，參展參會客商人數為77255人，各項數據均為歷史最高，會展期間舉辦了80場經貿促進活動。成交踴躍的商品主要集中于食品飲料、生活消費品、輕工藝品，中國的機械設備、電子電器和建筑材料等。

1.3 產業發展步伐加快

較經濟貿易和投資合作相比，中國和東盟間的產業合作起步相對比較晚，但是隨著中國和自貿區建設的逐步完善及東盟各國政府領導的經常性會晤及交流，目前中國與東盟各國間三次產業的合作和發展相對比較迅速，合作領域主要涉及到經濟貿易、投資、技術、信息和金融等，而且產業發展也主要是在政府為主導下不斷完善的[5]。

從農業發展來看，東盟大多數國家是經濟相對不那么發達的發展中國家，因此農業是各國進行區域發展和經濟合作的重要基礎領域同時也是自貿區10大重點合作領域之一，所以這是中國與東盟各國最早形成合作機制的產業領域，從自貿區剛成立時簽署的《農業合作諒解備忘錄》可見農業合作自貿區成立和發展的初衷之一。中國與東盟各國在農業發展合作發明，主要涉及到各國之間種植業、畜牧業、水產養殖業、農產品加工、動物疫病防治、農村能源與生態等產品及其原材料的合作和交易，還涉及到農業人才優化、農業技術交流、農業示范項目管理、農產品貿易促進會等方面。以新桂商為例，2016年廣西與東盟農產品貿易規模已達到19.7億美元，廣西自治區農業企業積極與東盟各國開展農業投資和合作并利用東盟的勞動力資源和土地氣候優勢在東盟建立農作物原料生產基地，產品主要涉及水稻、玉米、薯類、甜菜、蔬菜、劍麻、種苗和水果等東盟各國特色糧食作物種植，以及肉雞、肉牛等養殖，并從早期的倉儲、貿易等環節逐步拓展到生產、加工和研發等領域延伸拓展。

從工業發展來看，工業雖然不是自貿區規劃的重點合作領域，但中國和東盟各國的發展合作也在不斷深入。相比較而言，我國經濟發展迅猛，工業是我國經濟發展的主導產業，目前基本上擁有相對完整的工業體系，而東盟各國的工業發展水平相對較為落后但擁有豐富的自然資源和勞動力資源。從比較優勢角度來看，雙方有相對堅實的合作和貿易基礎。目前，中國與東盟投資合作的工業領域主要集中于交通基礎設施建設、建筑、制造等領域，具體來說中國對東盟出口的工業產品主要有化纖、交運設備、鋼鐵、化學品、玻璃陶瓷等及機械加工業、紡織業、工程承包、電器、儀器儀表行業等農業機械和農業生產資料等，且雙方為深入發展和合作籌建了建立了一批產業園以共同打造跨境產業鏈，其中比較有特色的產業園有 中新(重慶)戰略性互聯互通示范項目(2015)、中馬欽州產業園區(2011)和馬中關丹產業園區(2013)等，這也是中國與東盟產業合作的一大亮點。以中新(重慶)戰略性互聯互通示范項目為例，產業園成立于2015年，設址于直轄市重慶，是中國和新加坡建立的以國家級、部委級和地市級等三級合作機制為基礎的產業園，重點合作領域主要涉及到金融服務、航空、交通物流和信息通信技術，相繼出臺中方57條支持政策和新方“11+7”等一批創新舉措，共計簽約了90個總額近200億美元的重點項目，總體來看該項目具有很好的示范性、輻射性和帶動性。當然，東盟各國投資促進機構還應繼續推動各國產業園區通過東博會平臺開展宣介、招商和信息發布等工作，深化雙方園區的學習、交往與合作。

從第三產業來看，這是自貿區重點規劃的未來中國與東盟合作的戰略合作領域，合作主要集中在交通、通訊、能源、金融、旅游、文化、公共衛生和服務業等領域，其合作發展的速度超過農業和工業的發展速度。應該說中國與東盟各國之間的農業和工業的合作發展同時推動了第三產業的合作發展，如經濟貿易的推動必須要有 交通、金融和旅游等作為商品流通、資金流轉和人員溝通的有力支撐，而交通、金融和旅游等發展也必將更好地促進農業和工業的廣泛深入。貨物貿易發展也直接推動了交通、金融、旅游等相關領域的發展。例如，大湄公河次區域旅游環線、世界遺產地觀光游和東南半島民族風情體驗游等已成為中國與東盟的特色旅游路線，并形成了一些具有東南亞特色的國際旅游品牌。

2 新桂商參與自貿區合作的基礎和條件

廣西省是全國各地參與自貿區貿易的必經區域和窗口，有很多重要的會議都是在這里舉行的，如2004年11月首屆中國—東盟博覽會第一屆中國—東盟商務與投資峰會和在2011年5月的中國—東盟礦業合作論壇暨推介展示會。此外，為推動桂商參與東盟貿易2005年成立了廣西—東盟經濟技術開發區。因此，廣西尤其是新桂商是有參與自貿區合作的重要基礎和條件的。

2.1 新桂商概況

桂商指的是傳統意義上的廣西商人，既包括了地域經營本土化后的客籍商人以及近代以來隨著商品經濟的逐步發展而日益成長的松散商人群體，還包括了土著的廣西人及后期的紳商組成的商人群體。越來越多桂商企業家把握住了改革開放的大機遇，在商海中成長，創建了許多享譽國內外的知名品牌，也被人稱之為“新桂商”。與最初的桂商相比，“新桂商”在領域、群體、行業和商業模式上有許多創新之處。作為時代衍生出的新興企業家，數十年商海經驗使其規模得到不斷壯大，其中數萬家已將業務擴張至境內外，業務范圍覆蓋至生物化學、科技、醫藥、金融和制造業等重要領域，由此可見新桂商的品牌競爭力和影響力不斷加強。

2.2 新桂商參與東盟經貿合作交流的情況

廣西省是東南亞各國進入中國的重要門戶，同時也是我國企業進入東南亞各國的重要平臺，據不完全統計，東盟已連續10年成為廣西第一大貿易伙伴。具體來說，新桂商參與東盟貿易的主要合作對象為越南、新加坡、馬來西亞、緬甸和泰國等國[6]，其中越南是廣西東盟投資合作的最大伙伴，“兩廊一圈經濟通道”和海上旅游航線的開通等強化了兩者的合作。新桂商與東盟新成員國之間貿易相對較少，但從整體來看新桂商與東盟之間的貿易合作是在不斷深化和發展的。隨著我國改革開放政策的不斷深入和廣西省經濟尤其是第三產業的不斷發展，以“東盟”市場為對象是新桂商最有特點、最有優勢、最有潛力和最有作為的投資領域。目前，新桂商對東盟的投資主要到涉及摩托車零件生產、工程機械裝配、五金家電、通訊產品、日用品、化工材料生產以及農業、礦產資源開發和加工等產業，但主要集中在貿易、農產品種植與加工、礦產資源開發等領域，應該說投資產業和領域都是廣西省具有比較優勢的產業和商業領域。自貿區的成立和發展極大的推動了廣西經濟的發展和對外服務貿易，形成了以旅游、建筑、商務和計算機信息等優勢的服務領域，而東盟各國的優勢服務貿易主要集中在旅游、金融、航空運輸和酒店等領域，應該說雙方各有優勢形成良好互補，可以更好地推動兩者開展服務貿易并促進經濟發展。

3 新桂商與東盟各國的產業結構比較

產業互補是各國開展經濟貿易合作的重要條件。按照比較優勢原理，各國生產技術的相對差別促使其集中生產具有比較優勢的產品可以幫助各國開展經濟貿易并節約生產成本。通過對廣西與東盟各國的產業結構的比較，可以更好地促進雙方開展經濟貿易。

3.1 東盟各國產業結構情況

東盟目前有十個成員國，分別為印度尼西亞、馬來西亞、菲律賓、新加坡、泰國、文萊、越南、老撾、緬甸和柬埔寨等?？傮w來看，東盟各國經濟發展極不協調，可以分為從發達到落后的三個梯次：第一梯次為較為發達的新加坡和文萊；第二梯次為制造業相對發展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等；第三梯次為農業豐富的越南、老撾、柬埔寨、緬甸等國。具體來說，第一梯次的新加坡已經是中等發達國家，具有包含高新技術產業和貿易、金融、旅游等在內的發達的第二、三產業，而文萊得益于得天獨厚的石油天然氣資源使其成為相對富有的國家；第二梯次的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經濟發展適中，三次產業結構依次為“二三一”，電子制造業是它們發展的代表產業，為促進國家發展都采用了“出口導向”策略；第三梯次的越南、老撾、柬埔寨、緬甸等經濟發展相對落后的國家的代表產業是農業，雖然擁有較為豐富的自然資源但是戰亂、政局不穩極大阻礙了其經濟發展，各國市場化程度較低，服務業發展也較為低端?？傮w來看，東盟各國經濟發展程度不一但是各國都有發展具有相對優勢的產業，和新桂商開展經濟貿易合作是有一定的基礎的。

東盟十國按照經濟發展水平及人均可劃分為三個梯次，第一梯次是新加坡和文萊，它們的第二產業和第三產業比較發達，這是因為新加坡是全球最大的轉口貿易港，高新技術產業和貿易、金融、旅游等服務業比較發達；而文萊主要得益于文萊得天獨厚的石油天然氣資源。

第二梯次的國家是 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這四個國家的人均收入還不是很高，均以電子制造業為代表產業，其中馬來西亞的第一產業比重低于其他三國，第二產業比重與印度尼西亞的第二產業比重相近，泰國則略微低些，這四個國家中印度尼西亞的第三產業比重較低，第一產業比重高于其他三國，廣西的產業結構與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最為相似。近年來這些國家充分利用區位和資源優勢，大力調整產業結構，加速從“進口替代”向“出口導向”轉變，經濟發展來勢較好。

第三梯次是以農業作為代表產業的國家，包括 越南、老撾、柬埔寨、緬甸，屬于東盟新成員國，它們的經濟比較落后，市場化程度較低。雖然自然資源都較豐富，但多數國家長期飽受戰亂和政局不穩之苦，制約了經濟發展。這四國的第一產業成為經濟發展的主要產業，第二產業所占份額比第一和第二梯次國家的都低，說明它們的工業基礎非常薄弱，雖然第三產業的比重與其他東盟老成員國相差不大，但這一產業水平仍然比較低端，處于服務行業的較低水平。

3.2 廣西省產業結構情況

按照中央“五位一體”總體布局和協調推進“四個全面”戰略布局，近年來廣西省經濟發展平穩，絕大多數地市形成具有“二三一”特征的產業結構，和國內發達城市相比主要存在第一產業整體偏高、第二產業尤其是工業占比偏低和第三產業比重總體偏低等問題。雖然廣西省總體經濟發展在全國并不占優，但各產業的發展依然具有相對優勢的子產業：第一產業的優勢產業為 種植業和畜牧業，占到第一產業總產值80%以上；第二產業的優勢產業為農副食品加工業、汽車制造、電力、熱力的生產和供應業、黑色金屬冶煉及壓延加工業和建筑業等，總產值比例一直維持在50%左右；第三產業的優勢產業為交通運輸、倉儲及郵政業以及批發、零售和住宿餐飲業[7]。從總體產業結構來看，廣西省產業結構與東盟第二梯次的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等國十分相似，但產業內部具有比較優勢的子產業略有不同。

此外，廣西—東盟經濟技術開發區中國—東盟博覽會的重要載體，開發區下轄30多平方公里，產業配套齊全，落戶企業高達270家逐步形成了特色鮮明的食品加工、機械制造、生物醫藥和輕紡制鞋等優勢產業：食品加工業是廣西乃至西南最大的食品產業基地，產業鏈條完整且產業門類齊全，集聚了廣東珠江啤酒、河南雙匯食品、臺灣統一飲料、“王老吉”飲料和華豐食品等多家知名企業；機械制造業主要集中于輕工設備和電子機械，有南益摩托、鼎天機械、中盟機械等多家知名企業；生物醫藥也是北部灣集聚區針對東盟的重要基地，聚集了廣明藥業、萬德藥業等多家知名企業；輕紡制鞋業已形成西部第一的優勢，聚集了臺灣麥斯鞋業、貫銓鞋業和楠熙鞋業等多家知名企業；此外，開發區也重視發展了新材料、新能源和節能環保等產業，吸引了中寶太陽能等企業落戶。可見，輕工業是開發區集中發展的優勢產業。

3.3 新桂商與東盟各國的合作機遇

從產業結構和產業優勢來看，新桂商與東盟各國有著較好的合作可能，各國形成和發展的比較優勢產業都是略有不同，具有相互合作貿易的發展機遇。新桂商在積極采用“走出去”戰略的過程中，應當注意充分發展優勢產業和東盟各國形成產業互補：與第一梯次的新加坡和文萊等國應當加強金融和貿易的合作，注意借鑒和吸收先進的管理理念和思想，帶動自貿區第三產業的發展；與第二梯次的馬來西亞、泰國、印度尼西亞和菲律賓等國應當加強建筑和機械制造的互補合作和共同發展，如可以加強糖業安裝建設、工程承包、機械和成套設備出口等項目；與第三梯次的越南、老撾、柬埔寨、緬甸等國應加強農產品貿易往來，在種植業和畜牧業等方面互通有無，如可以進一步推進糖業、木薯淀粉和劍麻等產品的項目合作和建設。

4 中國—東盟自由貿易下新桂商發展的具體策略

作為世界上人口最多的自由貿易區和由發展中國家組成的最大自由貿易區，中國和東盟的重要門戶的廣西必須充分把握這一機遇，新桂商才能得到更好更快的發展。具體來說，新桂商應當充分看到各國的比較優勢，在政府創造的良好環境下不斷優化發展。

4.1 優化產業結構

事實證明，各國開展國際貿易的基礎是各國形成并發展具有比較優勢產業。首先，廣西和東盟各國的產業結構具有轉移、優化和調整的空間，即廣西應當將過剩產能向發展較為落后的第三梯次的越南、老撾、柬埔寨、緬甸等國進一步轉移，而自身不斷優化和推動產業轉型，著重培養支柱產業和新興產業，并且向第一梯次的新加坡的電子信息產業與金融等優勢產業開展合作以實現自身產業優化升級。其次，廣西應當看到自身產業結構發展的缺陷和不足，加強和深化供給側改革，形成具有地域特色的戰略新興產業，為省域經濟發展注入新的增長極，同時三次產業結構還有待進一步優化。最后，加強和周邊省市的合作和交流，如廣東的紡織服裝、食品飲料、建筑材料、家具制造、家用電器、金屬制品、輕工造紙及中成藥制造業，與云南的生物醫藥和大健康產業、旅游文化產業、信息產業、物流產業、現代農業產業、新材料產業、先進裝備制造業、食品與消費品制造業，與湖南的金屬加工、交通制造、醫藥業，與貴州的能源及其深加工、裝備制造、輕工業、戰略新興產業等進一步交流和學習，形成具有地域特點的優勢產業。因此，新桂商在選擇產業時應當也必須擁有戰略眼光，這是企業能否走得長遠的關鍵。

4.2 加強組織保障

在選擇合適的產業后，新桂商的深化發展還必須要有良好的外在環境。中國—東盟博覽會是推動新桂商融入自貿區的有力舉措，但是要想新桂商取得更好發展還應進一步強化組織保障。廣西省應當設立全面統籌廣西與東盟市場開拓和發展的專門機構，該機構的主要任務是從宏觀角度幫助新桂商制定拓展和深化東盟市場的發展戰略并為其提供各種信息咨詢服務：首先，該機構可以和東盟各國進行對話交流，幫助形成參觀考察和洽談合作的良好對話氛圍，從政府層面為新桂商走向東盟各國提供支持；其次，該機構搜集自貿區各種信息資料，可以從大數據的角度深入挖掘雙方深化發展的可能領域；最后，該機構應當為新桂商在“走出去”過程中存在的問題排憂解難，如政府領導人簽訂的合同、條款、備忘錄等進行詳細解讀，使其了解發展的市場機遇以順利進軍國際市場。這種“政府搭臺、企業參與、政府帶領企業走出去”的形式是以最有效的幫助新桂商走進東盟。

4.3 完善金融服務

在新桂商關注的資金渠道方面，新桂商往往是實力并不怎么雄厚的中小企業，而進軍國際市場面臨的風險和不確定性相對較大，為了鼓勵新桂商“走進”東盟政府應當創造良好的資金扶持體系以解決其后顧之憂。政府應當為走向東盟的新桂商設立專門的中小企業金融機構或給予稅收優惠、財政補貼等資金優惠，以緩解新桂商資金上的難題，鼓勵新桂商對東盟開展各種形式的投資合作。積極建立和完善中小企業信用擔保體系，加強政府在金融支持計劃中的主導作用，政府為專門的中小企業金融機構設立、融資信用擔保等提供重要支持。廣西金融業的不斷發展壯大，以及廣西政府對在東盟投資企業的大力支持，都將為廣西企業走向東盟市場提供強有力的資金保障。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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