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張子楓
演員
“你小時候飾演的角色可能沒有那么豐富,比如演的是誰的女兒?,F在即便可能演的也是女兒,但她有更獨立的人格了,這就需要你下更多的功夫?!?/p>
張子楓更愿意把演戲看作是“一種習慣”,滿意的一個狀態。因為一旦熱愛,就不想過分地消耗它。而當作一種習慣和愛好的話,可能會讓自己更放心、更自如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02
徐浩峰
導演、編劇、武俠小說家
“沒有什么武林,它是被生造出來的,很多時候是參考土匪世界臆想出來的一種半神仙、本土匪的人際關系和活動方式?!?/p>
《天涯明月刀》尋不見蹤影,《刀背藏身》成品質量懸得不行,《詩眼倦天涯》并未顯山露水,我只知道,徐浩峰的武林世界經天緯地,攤開了說,也不見得能說盡。
03
坂本龍一
音樂人
“我不知道我還能活多久,或許是十年五年,或許是一年,我只希望盡可能多留下一些不讓自己羞愧的音樂在這個世界上?!?/p>
在如今這樣一個娛樂至死、審丑為樂、浮躁和欲望至上的世界里,還有一位老人懷著純粹的感情去聆聽聲音(社會的聲音、自然的聲音),創作音樂,是多么讓人慰藉的事情。到底,這個世界還沒有那么壞。
04
吳謹言
演員
“以后發生什么,我都要以吳謹言的身份去面對了。瓔珞可以給我的,就到此為止了?!?/p>
吳謹言覺得,大家都說,戲里,是傅恒在守護瓔珞。但她覺得瓔珞真正在守護的,可能就是自己吧。瓔珞比她堅強太多了。
05
大壯
主播
“之前在江湖混社會難,現在發現混直播圈更難,混社會更多是明爭,直播是暗斗,一不小心可能就前功盡棄,因為直播也是江湖”。
真正讓大壯走入直播之外世界的,是這首叫《我們不一樣》的歌,類似“兄弟”、“歲月”、“珍惜”這樣的詞語反復出現,用知乎網友的話說,“會讓人下意識地想到社會搖、板寸頭緊身褲小伙兒、帶著彩燈的摩托……”而制造這些的大壯,其實已經離過去的生活越來越遠。
06
維·蘇·奈保爾
印度裔英國作家
“我是一個殖民地人,在新大陸的殖民地上旅行,作為一個訪問者,在新大陸的浪漫背景里,觀察那些被掠奪的土地上半被遺棄的社會,就像從遠處觀看我自己成長的那個地方?!?/p>
2001年,諾貝爾文學獎頒給奈保爾的獲獎詞像是對他自己話語的印證:“奈保爾是一個文學世界的漂流者,只有在他自己的內心,在他獨一無二的話語里,他才真正找到了自己的家?!?/p>
07
史炎
脫口秀演員
“脫口秀演員的人設基本上都是真實的,真實才好笑,人設虛假,被人拆穿的話,就一文不值了?!?/p>
在史炎看來,很多人對喜劇的理解是有偏差的,比如脫口秀就是在講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觀察,是一種世界觀,并不需要裝瘋賣傻的表演。
08
李寧
體育人、企業家
“中國的員工需要人帶領。同時,他們像一個蠟燭,需要能把他們點亮。所以你得有一個人去打火,得有一個人帶領他們沖鋒陷陣?!?/p>
2018年,10年輪回,走過幽暗低谷,李寧再次回到公眾視野。并在紐約和巴黎各做了一場秀。服飾上寫著大大的“中國李寧”字樣,印著李寧當年比賽時的照片。這是60、70、80幾代人的奧運回憶,同樣符合90一代的符號表達。
09
于正
編劇
“很多人問我,你是不是又翻身了,我說我從來沒有翻過身啊,我以前什么樣,現在還是什么樣……我從來沒有低谷,因為我一直在谷底。”
就像他的作品一樣,于正身上交織著各種矛盾的特質。他看似平和,說著不在意別人的評價,自己開心最重要,又暴躁易怒,動不動和人在網上掐起來;他渴望成家,但想了想,又覺得還是一個人最開心,愛情是消磨人意志的東西,還是不要了。對于很多東西,他總是渴望而又恐懼。那些無法在他身上自洽的特質,最終塑造了外界眼里那個分裂的于正。
10
徐童
紀錄片導演
“我需要表達這些在主流媒體上被屏蔽的東西,這樣才能讓人們對他所置身的社會有一個更全面的了解?!?/p>
其實,如果把徐童的“游民三部曲”(《麥收》、《算命》、《老唐頭》)全都看一遍,你會發現,他拍的不是邊緣,而是一個活生生的底層江湖。它不在浪漫奇幻的武林中,而是就在馬路邊、窩棚里、集市上、洗頭房里面,它或許有些不堪入目,但卻熱鬧非凡,無比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