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人傳記
Tammy Marlar
Tammy在2017年度國際園藝攝影師與年度戶外攝影師大賽中分別獲取殊榮,并入圍了年度鳥類攝影師。她的第一個大封面拍攝是2000年為The Evening Standard Magazine雜志拍攝的,拍攝的是模特Helena Christensen摟著雪豹幼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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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AMMY MARLAR
長期從事自然保護與司持續發展工作
為攝影注入新的活力
Tammy Marlar作為職業攝影師已經三年。此前她從事全球自然保護工作整整20年,與包括Tusk Force(象牙力量)和The Born Free Foundation(生來自由基金會)在內的多個組織合作過。“動物與自然界一直是我最大的愛好,從孩童時期一直到成年。”她說。
Tammy在2013年由于醫療原因被迫離職休養,在一次報名參加倫敦西南部的Putney School of Art(普特尼藝術學院)的課程之后,她發現自己愛上了攝影。“自然生態攝影最好的地方就是它讓你的精神一直處于尋找美的狀態,”她說,“我熱愛講述故事,特別是挑戰從場景中誘發情感爆發。我享受多變的方式、色彩、行為、細節,無數創造性的維度,當然還有投身大自然并與之融為一體,享受由此帶來的聯通與平和。”
Tammy在自然保護工作方面的經驗在如今的拍攝工作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我希望講述我們這個美麗世界的故事,告訴他人它在我的眼中是怎樣的,我希望這樣能夠鼓勵其他人保護生態環境,”她說,“過去10年間人們對環境的認識有了結構性的變化——越來越深刻地意識到在過去70年間人類已經對自然環境造成了破壞性的損害——而社交媒體是其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我們這個數字時代,圖像已經成為如此強有力的流通媒介,如果我能通過我的作品吸引更多人成為大自然的信徒,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Tammy在她的職業生涯中面臨許多挑戰:平衡工作與撫養年幼的孩子,意味著她選擇了她能夠施展控制力的自然生態題材。“帶著年幼的孩子,我就很難遠行,甚至不能在一天里遇到‘好光線就不管不顧地出去拍攝,所以我傾向于拍攝相對容易夠到的拍攝對象。”Tammy還必須與身體的殘疾抗爭,因為她在畢業那年的一次嚴重車禍中喪失了右手的大部分功能。“任何需要極大靈巧性的東西都會很麻煩,再加上相機器材的重量就更顯笨拙!”
至于下一步打算,Tammy正在計劃她的下一個拍攝項目,并希望能夠舉辦她的第一次個人影展。“但接下來幾個月的首要任務還是與導師們合作,在這個行業搭建一個堅實的資源網絡,投身于自我提升以及作品的提升,”她解釋說,“這是我下一個成長階段的來源,包括外出拍攝的傭金……讓工作來得更猛烈些吧!”
順時針從上圖起
Richmond Park公園的黎明,加拿大天鵝飛過Pen Ponds鋼筆池塘;8月盛開的橙色鳶尾花;Wimbledon Common最后一抹落日的余暉照在一只天鵝的羽毛上;微距影像展現出蝴蝶精細復雜的翅膀、腹部與頭部;一束矮日本木瓜花以薰衣草灌木柔和的色調為背景,宣揚著春天的到來。



BEN CHERRY
這位全球自然生態攝影記者與自然歷史攝影師從11歲就開始工作了
Ben Cherry從5歲起就深深迷上了大自然。“我被父親拖著在各個自然保護區奔走,”他說,“11歲時攝影進入了我的生活,并穩步成長為令我癡迷的事情。”
Ben在大學攻讀動物學,對環境保護中的諸多問題具有更為深刻的理解,但最大的收獲是他學習到了科學交流的重要性。“我們如何讓盡可能多的人參與重要的保護項目,不論是正面的新聞報道還是負面的7視覺媒體是實現這一目的最有效的方法之一。”
Ben已經在職業生涯中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他不僅拍攝了各種各樣的野生動物,還有幸為David Atten-borough爵士進行過簡短的肖像拍攝。Ben還到訪過許多著名地點,從俄羅斯的北極苔原到婆羅洲的主要雨林區域。“有一個國家讓我迫不及待想要明年故地重游,領導一次攝影旅行,那就是埃塞俄比亞,”他滿懷熱情地說,“這是一個真正獨特的國家,能夠提供與野生動物親密接觸的機會,具有驚掉下巴的壯美風光和當地文化體驗。”
Ben已經拍攝過許多動物,從婆羅洲侏儒大象到威爾士海雀。他表示要選出其中的最愛真的很難:“在個人層面,純粹從鍥而不舍的角度,也許是這張飛越的緋紅金剛鸚鵡(scarlet macaw)。這張照片花了我四個月才拍到,而實地研究種群花了六個月。我用了三只手動閃光燈,而且需要預測鸚鵡的飛行軌跡。”
Ben不得不手動設置好一切,包括對焦。“每次飛越我都只有—次拍攝機會,因此我必須把拍攝時機設定在鸚鵡振翅的節拍上,這樣才能拍到它們處于適當的角度一這個過程非常磨性子,但回報也很大。”
Ben的攝影作品最終出現于各種平臺,但大多數受雇拍攝的作品來自與環保慈善機構的合作。當被問及希望人們能夠從他的作品中獲得什么,Ben回答道:“我的核心工作是記錄正面的與負面的環保故事。我希望能夠吸引人們,讓他們在看到這些圖片時能夠暫時忘記滑動手機屏幕。但最重要的是,我希望他們看到內容——不是一張漂亮的照片,而是照片中描繪的東西。”
Ben從事的工作需要耐心、技巧以及前瞻性的規劃,而且存在許多攝影技術方面的挑戰。“能源通常是我首先要考慮的——簡單到比如我需要何時、如何為電池充電!你必須知道在各種多變的環境中如何照顧你的器材,從暴風雨到熱帶雨林。”
影人傳記
Ben Cherry
·Ben在過去五年中一直使用富士X系列進行拍攝。Ben認為器材需要具有較強的適應性,因為他發現越來越多的工作是視頻導向的,從電視紀錄片到社
交媒體。
·Ben職業生涯中的難忘時刻是站在一棵寄生無花果樹內部,作為一道屏障隔開他與80頭正在攝食無花果的婆羅洲侏儒大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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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頁,從頂部開始順時針
一頭侏儒大象在婆羅洲雨林中覓食時近距離觀察相機;一只黃鴟在秋季遷徙到南方溫暖地帶時受困于愛沙尼亞一場突如其來的暴風雪:一只處于青春期的北極狐在出發翻垃圾之前身處黃昏的光線下;Wilbert是一位來自哥斯達黎加Punta Banco的環保主義者,他正在孵化場收集剛孵化出的橄欖龜,這些小家伙很快將被放生到太平洋。

SAM HOBSON
這位獲獎野生動物攝影師在城市的中心地帶發現了他的拍攝對象
野生動物與環境保護攝影師Sam Hobson不需要長途旅行到地球的另一端去拍攝野生動物影像,“它們就在你的家門口,”他說。
Sam在倫敦的溫布爾頓長大,雖然住在城里,但他總是沉浸于大自然的懷抱。他把自己描述成一個野孩子,總是花上幾個小時探索野外的荒地,在外面一待就是好幾個小時。“我母親讓我野性一點。”他說。
Sam的母親毫無疑問對他的興趣培養起到了關鍵作用。“她特別迷戀David Attenbrough(英國自然生態節目的代表,譯者注),”他開玩笑說,“她把他稱為她的心跳!我們總是養許多寵物,包括一只巨大的非洲陸地蝸牛。”
Sam的第一部相機來自他的祖父。“我有一部單反相機,兩支28mm和一支50mm鏡頭。”這些短焦距鏡頭幫助Sam形成了今天拍攝野生動物的風格。多數野生動物攝影師選擇使用長焦鏡頭并保持距離,但擁有這些受限的器材讓Sam與動物距離更近,并采取不同的拍攝風格。“我學習了解了他們的一切行為,因為我不想把它們嚇跑。”
在完成了他的一系列A評分課程后,Sam拿到了Blackpooland The Fylde College大學野生動物攝影師學士學位,這在當時是唯一專注于此門類的高校課程。Sam在學習過程中沒有車開,因此他步行探索城市環境,了解生活在那里的動物們。Sam以優異的成績畢業,但直到幾年后搬到Bristol才開始從事職業野生動物攝影師。
Sam的作品最終在多個平臺發表,包括刊登在多家報紙雜志上。Sam熱衷于把他的野生動物故事傳播給盡可能多的人,而且已經獲得了許多攝影比賽的獎項,包括著名的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我希望人們能關心他們的家門口有什么,”他說,“如果他們關心狐貍和松鼠,那么他們往往就會開始關心大自然與地球。”故事的講述對他非常重要,這就是為什么Sam如此深思熟慮為他的拍攝對象尋找完美的背景。“在城市里找到野生動物很容易,找到一個位置也很容易。難的是讓兩者相得益彰。”
Sam最喜歡的照片之一是C¨fton Suspenston Bridge克利夫頓吊橋前的狐貍。在連續幾個星期前往這處標志性地點后,Sam終于成功拍到這張照片。“照片曝光6秒,”他說,“我利用閃光燈打亮了狐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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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 Hobson
·Sam在許多攝影比賽中獲獎,包括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GDT年度歐洲野生動物攝影師,年度鳥類攝影師,英國野生動物攝影獎,以及Terre Sauvage/IUCN自然影像獎。
·Sam使用多種器材拍攝,包括尼康D750與尼康17-35mm f/28。這是他的器材收藏中最喜歡的“掛機”鏡頭。Sam還使用閃光燈與普威引閃器遙控觸發相機拍攝。
·在拍攝中,Sam傾向于不用三腳架。“我會用拍攝環境中的任何東西——從墻壁到石頭,只要能放置相機或支撐鏡頭就行。”
www.samhobson.co.uk
從對頁左下角起,順時針方向
Barbary地松鼠,Fuerteventura島;少年紅狐,Bnstol——入圍2016年度野生動物攝影師城市組決賽,并作為宣傳圖;一只紅狐在Bristol Brunel的Clifton Suspension Bridge克利夫頓吊橋前;少年游隼,Bnsto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