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微
摘 要:社會發展指標體系能量化評價一個國家或地區的社會發展狀況和公共政策績效。對近半個世紀以來的一些主要社會指標進行文獻回顧與分析,可以掌握當前主要社會發展指標研究的脈絡與概況。以兩大主要指標體系——可持續發展指標和貧困指標為主體,對比國內外研究的現狀和特點,辯證分析我國社會發展指標取得的成績和不足之處,找出我國社會發展指標未來發展方向和著力點。
關鍵詞:社會發展;指標體系;文獻分析
中圖分類號:C915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2-2589(2018)09-0112-04
社會指標體系是衡量各個社會的發展程度的基本度量,也是推進社會發展和全球發展的重要的技術工具。因此,對于社會指標的研究既是全球社會政策研究的議題,也是各國發展研究的議題。在這些研究中,各國學者都對于社會指標的設立和發展做出了各種探討和貢獻,同時,他們也會針對各國的實際情況和所面臨的問題展開分析,討論這些指標體系的適用性,并在這些指標體系的運用中豐富和發展新的指標體系。
基于這些背景,本研究將探索社會指標體系的一般發展歷程及其各個體系的特點,同時也將反映中國學者對于這些指標體系的相關討論。這些討論有的是關于指標體系的介紹和引用,有的是對于指標體系的細化和豐富,也有的是對于這些指標體系的評估和修正。對于這些研究進行回顧,能夠展示中國學者對于國際指標體系的研究狀況及其在運用和豐富這些指標體系方面所做的工作。本研究將聚集在兩個議題領域展開討論,即貧困指標和可持續發展指標。這兩大指標體系是社會發展領域中的核心內容,也是關于社會發展議題討論的焦點問題,通過這些指標體系的研究我們力圖展示國際社會指標研究的進展和中國學者對于這些指標體系的理論探討及中國化應用,在此基礎上,總結中國社會指標研究的成就與不足,探索未來發展方向與研究的著力點。
一、主要社會發展指數概況
(一)人類發展指數(HDI)
HDI是由聯合國開發計劃署(UNDP)在1990年提出,該指數選擇預期壽命、成人識字率、實際人均GDP三個指標反映一國的基本發展水平。聯合國開發計劃署(UNDP)每年計算一次,并對世界各國社會發展水平予以系統評價排序。2010年UNDP對HDI進行大幅度調整但核心評價內容沒有改變。
和人均GDP相比,人類發展指數考慮到了一國社會、文化方面的成就,同時數據易獲得,計算容易,比較方法簡單,因此成為國際社會衡量一國發展程度最普遍的指標。但也存在一些不足,招致了很多批評。((Noorbakhsh,1998;Luchters and Menkhoff,2000)批評了指標之間的權重分配;(Carducci and Pisano,1995;Lai,2001,2003))從指標設計和方法上提出了修訂意見。
(二)物質生活質量指數(PQLI)
PQLI(The Physical Quality of life Index)指數也叫物質生活質量指數,或人口質量指數,正式公布于1977年,主要用于衡量一國國民在營養、衛生、保健、教育等方面的總水平。PQLI值大于80為高生活質量,小于60為低生活質量。PQLI指標主要適用于發展中國家和地區,反映了一地人民獲得物質福利的可能性及社會在滿足基本需要方面的程度。使用PQLI可以進行各國或地區間比較,也可進行民族和城鄉的比較。但該指標也有內在的缺陷,首先,學者們發現PQLI指數對于衡量和比較發達國家的人口生活質量顯得不靈敏,因為發達國家三個指標的差異不大;其次,指標的選取過于偏重社會指標而忽略經濟指標;偏重物質指標而忽略文化指標[1]。
(三)社會進步指數(ASHA和ISP)
ASHA指數是美國衛生協會提出的,主要用于衡量一國社會福利和生活質量水平質量。它包括六大指標:就業率、識字率、平均預期壽命、人均GDP、人口出生率、嬰兒死亡率。ASHA指數的優點是在衡量社會進步程度時,不僅包括人均國內生產總值增長率,而且包括勞動力是否充分利用的就業率,反映文化素質的識字率,以及衛生健康方面的平均預期壽命和嬰兒死亡率等,簡明扼要,便于國際間的比較研究[2]。ASHA指數也存在不足:首先,指標的科學性有所欠缺,對國民教育水平和人才培養情況及衛生保健水平的測量不夠準確全面。其次,在各領域指標的選取上表現極不均衡,社會領域的指標如營養、衛生保健、國民教育等相對偏多,經濟領域指標一定程度受到忽視,人口指標占比過大等。
ISP指數是由美國的理查德.J.埃斯蒂斯(Richared J Esters)教授于1988年正式提出,ISP共包括36個指標,涉及國防、經濟、人口、政治參與、福利、文化、健康等10個領域。對于在指標體系中涉及的發展領域和相關指標的選擇上,ISP比PQLI更廣泛,能更全面評價社會發展狀況,它適用于國家之間、國家內部不同層面的比較,但是在指標的選取上未能進行充分的理論說明,而且指標所代表的領域也極不均衡[3],另外也沒有考慮不同國家所處社會發展階段的差異性[4]。
二、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的國內外研究概況
(一)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的國際研究概況
1987年可持續發展理念首次由聯合國世界環境與發展委員會提出,此后如何量化可持續發展成為焦點議題。1995年,聯合國可持續發展委員會構建了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建立了包含134個指標的“驅動力—狀態—響應”框架(CSD)。該框架突出了環境壓力和環境退化之間的因果關系,該體系的新穎之處在于指標層次之間不是從屬關系,而是邏輯關系。但由于指標體系框架存在著缺陷,加之指標數目龐大,因此實際應用度不高。2001年,可持續發展委員會重新設計了一個由58個指標構成的,包括15個主題和38個子題的最終框架,新指標實際應用度大大增強。最新的可持續性發展指標體系是2015年9月由聯合國193個成員國在可持續發展峰會上正式通過的2030年可持續發展議程(SDG),該指標體系包括了17個目標,169個指標,以經濟發展、社會進步、環境保護為中心議題。
其他提出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的國際組織有世界銀行、聯合國環境問題科學委員會(SCOPE)、聯合國環境規劃署(UNEP)。世界銀行的指標體系綜合了兩組要素:自然資本和社會資產;人力資源和社會資源,用于判斷各國或地區的可持續發展能力隨時間的動態變化而且第一次對世界各國的可持續發展能力進行了動態判別。SCOPE和UNEP的指標涵蓋了人口、資源、環境、經濟、社會等5個方面,共25個指標,注重人類活動和環境之間的相互作用,高度簡潔,易于操作,被廣泛采用。
在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構建中,各國關注點不同,理念也有差異,因此各有特色。如英國可持續發展指標包括社會進步、環境保護、資源分類使用、經濟持續發展四個維度,關注點集中在環境方面。瑞典選擇了“效率、公平、適應、價值”4個主題,組織了30個主要指標。注重社會、經濟和環境之間合理的平衡,關注公平及代際[5]。美國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包含了“健康與環境”“經濟繁榮”“平等”“保護自然”“管理”“持續發展”“公民參與”“人口”“國際責任”“教育”等十大目標,104項指標[6],主要聚焦社區,簡單而實用,除美國國內之外,還被加拿大、新西蘭等國家采用。
(二)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的國內研究概況
在1992年里約會議以后, 中國積極制定可持續發展戰略,《中國21世紀議程》于1994年出版,中國成為第一個制定可持續發展戰略的國家。此后,關于可持續發展,大量實證研究工作從不同層次和角度展開,并出現了很多有較大影響的指標體系。我國的可持續發展評價指標體系研究主要集中在國家、省、市和社區尺度上。
在國家層次上,1999年中國科學院發布了《中國可持續發展戰略報告》,提出了中國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該指標體系包括5個等級,45個指數,208個指標。此外,國家統計局、國家計委也提出了各自的國家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
在省域層次上,毛漢英(1996)提出了包括經濟增長、社會進步、資源環境支持、可持續發展能力4個子系統,90個指標的山東省可持續發展指標框架并對山東省的區域發展進行了持續性綜合評價。(張學文,葉元煦,2002)提出了“要素關系—功能狀態—發展能力”模型,采用定性與多元統計分析等方法,構建了包括5個層次的區域可持續發展評價指標體系并對黑龍江省區域可持續發展能力和水平進行了測評;趙多等(2003)結合有關國家及地方生態環境建設規劃,建立了包括自然資源潛力;環境質量水平;生態環境保護、建設、管理五個方面,共有40個指標組成的浙江省生態環境可持續發展評價指標體系。
在城市層次上:盧武強(1998)根據建立城市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的原則,建立了包括70個指標的武漢市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對武漢市經濟增長、社會進步、生態環境、可持續發展能力進行了評價,并與美國、德國、日本等發達國家大城市已達標準進行比較,客觀呈現了武漢市的可持續發展綜合水平。此外,張坤民(2000)等使用世界銀行的“真實儲蓄”基本思路,運用“壓力——狀態——響應”框架,構建了城市環境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并對三明市和煙臺市進行了實證研究。王菲(2006)提出了由社會、經濟發展,環境、資源四大支持系統組成,涵蓋60個指標的資源型城市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并探討了具體評價方法,對大慶市的可持續發展程度進行了典型評價。
在社區層次上,袁雯等(2003)以上海崇明為例,分析了社區中不同群體對可持續發展的認識和需求,提出了由4個核心指標、7個擴展指標和5個附加指標構成的社區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比較了不同經濟狀況、不同社會背景和階層的群體對可持續發展的關注點。李亦秋等(2005)從人地系統理論的角度,構建了包括3個層次、52個指標的石漠化綜合治理示范社區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并將之用于評價貴州花江石漠化綜合治理社區的可持續發展能力。李勛華(2011)以經濟發展、社會發展、文化發展、政府管理以及移民心理預期水平等5個維度建立了包括29個指標的移民社區指標體系并將之用于評價向家壩水電站庫區移民社區可持續發展狀態。
可見,經過多年的理論研究和實踐工作,中國目前已形成立體全方位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但由于區域差異較大,國家尺度上的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在描繪社會整體可持續發展水平的準確度上尚存在一定差距。近20年來,可持續發展思想已成為地方政府各類發展規劃的指導思想,一些地方還出臺了本地的可持續發展議程,這些做法大大提高了經濟社會環境資源的和諧平衡發展。然而,另一方面,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也存在體系龐雜、不易操作、通用性低等問題。而且地方政府往往只將其作為宏觀發展戰略,對過程和結果的衡量與評估存在一定程度的忽視,這直接弱化了可持續發展指數實際效應的發揮。
三、貧困測量指標體系的國內外研究概況
(一)貧困測量指標體系的國際研究概況
貧困指標是監測貧困狀態和制定扶貧政策的重要依據,傳統的貧困測度主要以收入水平作為維度,如貧困發生率、貧困缺口率、Watts指數等。近年來,人們開始認識到,個體的健康、教育、收入以及公共服務的可及性都會影響到個體的貧困程度,學界開始研究貧困測量的綜合指數。涵蓋營養、衛生、保健、教育等方面總水平的物質生活質量指數(PQLI)最早作為綜合指數用來衡量貧困(Morris,1975);Hagenaars(1987)則從收入與閑暇兩個維度構建了H-M貧困指數;聯合國開發計劃署(1997)提出了涵蓋壽命、讀寫能力和生活水平總體水平的人類貧困指數(HPI)。Sen(1999)提出了“能力貧困”的新思路,認為收入的差距源于人們獲取收入的技能和能力的差距,能力失敗是貧困的根源[7]。依循這一理論,Majumdar&Subramanian;(2001)提出用包括15歲以上成人文盲率、嬰兒死亡率和收入貧困發生率三大因素的能力失敗指數(CFR)來考察人們的能力剝奪型貧困。Sen構建了包括貧困人口指數、貧困距指數、貧困者收入的平均程度三個因素的綜合貧困指數,森指數主要用于考察相對貧困問題。UNDP在2010年推出了與英國牛津大學合作開發的“多維貧困指數”(Multi-Dimensional Poverty Index),簡稱MPI。UNDP-MPI雖然仍從健康、教育和生活水平三個維度來反映多維貧困,但指標數從3個增加到了10個。因為創新性,這個指數與“不平等調整后的人類發展指數”、“性別不平等指數”一起首次被運用于UNDP《2010年人類發展報告》中。
目前貧困指數研究雖然已經很豐富,但貧困發生率和貧困缺口率仍是實踐中用得最多的指數 ,Sen指數和FGT2指數往往只有少數專業人士使用,對其他復雜指數如CFR、CH-M、MPI等的運用更是難得一見,其中的原因有很多,如權重估計的主觀性、指標較差的解釋力、模糊測度較差的操作性、計算復雜等,但可能最主要的原因在于H和I客觀性強,數據易獲得,簡單明了。貧困指標體系研究怎樣更好地與反貧困實踐相結合, 如何構造全面而又簡明的貧困指標體系,是當前貧困指數研究需要面對的問題。
(二)貧困測量指標體系的國內研究概況
關于貧困測度,國內學者也嘗試構建綜合指標體系。李小云等(2005)開發了包括生產、生活及衛生教育狀況等方面8個指標的參與式貧困指數[8]。王榮黨(2006)從貧困基礎、社會經濟、人文發展、生存環境四個維度構建了包含13個操作指標的農村區域貧困測量指標體系。田晉(2007)在借鑒現行民族地區農村反貧困效益指標的基礎上,增加了生態、生活福利等指標,構建了綜合性的村級反貧困效果評價體系。莊天慧等(2012)從溫飽水平、生產生活條件、生態環境和發展能力四個方面構建了西南少數民族地區反貧困綜合績效評價指標體系。并對四川、云南、貴州三省的10個少數民族國家級扶貧重點縣進行了實證評價。梅麗(2015)將收入水平和生活福利與保障作為二級指標,選取14個三級指標構建經濟福利指標體系,利用灰色關聯分析對我國31個省市的經濟福利進行綜合評價,從生活水平、健康以及教育三個方面選擇8個指標,通過對全國31個省市的貧困狀況及其對應的經濟福利的排名進行相關性分析,發現我國福利方面的發展與經濟增長并不同步[9]。羅小蘭、曹艷春(2010)從物質資本和人力資本兩個維度出發,構建了城市家庭貧困程度測度的指標體系并對上海市家庭貧困程度進行了測量和比較[10]。
在貧困指標體系研究和應用方面,我國同樣存在著實踐中多以貧困發生率H、貧困缺口率T作為判斷區域和家庭貧困的基本標準,而很多學者提出的多維貧困指數在實踐中運用較少的情況,貧困指標體系研究如何運用到反貧困實踐中,是當前貧困指數研究需要面對的問題。另外,我國關于貧困的指標多為區域指標,主要用來測評區域貧困程度,不適宜進行家庭或個人貧困的微觀測度,當下的精準扶貧客觀上需要更多微觀性貧困測量指標作為判斷基礎。
四、我國社會發展指標體系研究成就與不足
(一)我國社會發展指標體系研究成就
通過對近半個世紀以來的一些主要社會指標進行的文獻回顧與分析,對可持續發展指標體系、貧困指標的國內外研究現狀和特點的對比分析,可以發現,目前我國指標體系的研究取得了以下成績。
第一,我國學者已熟練掌握了社會發展指標體系的研究方法,在理論運用、指標選擇、權重分析、評價應用方面都符合指標體系研究方法的基本要求和規律,所構建的指標體系基本能量化反映評估對象的基本特征和發展狀況,為相關政策的出臺提供可靠的依據。
第二,我國社會指標已較豐富,從可持續發展、生態文明建設、貧困測量,到社會組織發展、城鄉居民幸福感等都有豐富的指標體系,這些社會指標體系能反映我國或特定區域在當前的社會發展狀況和公共政策績效。
第三,我們對國外指標體系不是盲目照搬,而是進行了辯證引用。在利用國際指標分析國內問題時,由于客觀環境和社會問題不同,使得一些國際指標體系的一些具體維度和指標不符合我國國情,我國學者對一些維度和指標進行了揚棄和增補。如林卡根據歐洲社會質量理論對中國社會質量進行了重新定義,并提出了具有中國特色的社會質量指標體系[11]。
還有一些學者運用深厚的專業知識,在辯證剖析一些國際主要指標體系的基礎上,對其進行了修正、發展和完善。如陳友華、苗國對UNDP推出的HDI進行了詳細的剖析,利用選定指標最大值與二次函數方法構建了修正的人類發展指數(RHDI),該指標為國家或地區間人類發展水平的橫向比較提供了一種更為可行與準確的方法,使以往HDI高估人類發展水平的傾向得到了糾正[12]。楊永恒、胡鞍鋼、張寧采用基于協方差的主成分分析法,利用Spearman秩相關系數證明了主成分分析法不僅能夠有效地替代傳統的人類發展指數編制方法,其形成的動態權重結構還可以有效地透視人類發展差距的歷史演進過程[13]。
(二)我國社會發展指標體系研究不足
同時,由于指標體系在我國研究的時間還很短,所以當前研究中也還存在一些問題。
第一,指標不統一,良莠不齊,特色不夠。很多學者在指標選取時,受個人視角、理念、專業背景、個人喜好影響,指標選擇隨意性大。常出現指標差異過大,由此使得研究結果缺乏可比性。同時,特色不夠。一些指標體系在選取指標時,沒有充分考慮區域性原則和地域特色,因此構建的指標體系并不能反映評估對象最深刻和最典型的特征。
第二,指標體系城鄉失調,軟硬失調。對城市問題構建的社會指標體系較細較多,農村社會問題構建的指標體系相對較少。比如城市可持續發展、健康城市、學習型城市、智慧城市、創新型城市、生態文明城市等都有相應的評價指標體系,和城市指標對比起來,當前社會指標研究對一些現實的農村社會問題缺乏應有的回應,比如農村空心化、家庭空巢化、留守社區建設、農村民間組織發展、農村文化建設等方面都缺乏社會指標的量化反映。另外城鄉指標都存在著反映社會發展的客觀物質條件指標多,人文發展指標少的情況,比如城市的農民工市民化創新能力、社會組織發展、農村的農民階層分化、農村民間組織發展、參與式社會建設、農村文化建設、農村社會活力等方面都缺乏相應的指標體系來進行評價和量化研究。
第三,我國社會指標的研究還缺乏國際高度和視野,學者們關注的多是當前中國社會某一方面的問題,指標構建多是借鑒國際相關指標基礎上進行符合國情的調整增補。對于全球層面涌現的新問題與新挑戰,尚不能立體多維地剖析問題、普適性地抽象提煉指標。所以,我國尚缺乏構建出反映社會宏觀狀況和國際社會普遍問題的重大指標的能力,在重大指標上缺乏原創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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