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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心獸》

2018-11-13 11:05:30
桃之夭夭A 2018年8期

簡介:秦夭堅信,但凡跟“溫潤如玉”四個字搭上關系的男人,必然腹黑又狡猾,見之需退避三舍方能保命。

蕭遠書聞言頓了頓,然后溫潤如玉一笑:“既然如此,你為什么還要暗戀我?”

【一·惑心獸的傳言】

“聽說了嗎?宮中那只惑心獸又跑出來了,聽說那是十幾個蜀山高人合力鎮壓在夜宮的怪獸,本來靠著這王宮龍氣壓制的好好的。”

“那它怎么跑出來了?”

“還能為什么,還不是陛下日漸……那啥,可二位殿下還在忙著兄友弟恭,壓根不搞皇權斗爭,使得龍氣衰微,那惑心獸自然有機可乘——”

“喀喀!”

兩個八卦宮女的對話正在緊要關頭,身后忽然傳來重重的一聲咳嗽,嚇得兩人連忙回頭,就見禁衛軍副統領秦夭在后面笑瞇瞇地看著她們。

“說什么呢?這么開心?兩位小姐姐,不知道在宮中散播不實傳言是要被殺頭的嗎?”

兩個宮女連忙告罪,連滾帶爬地跑了,一邊跑,秦夭還聽到她們一邊嘀咕:“誰怕她啊,她禁衛軍副統領的職位明天就被革了……”

“本朝唯一的一個女狀元,到底是香消玉殞了……”

兩個宮女跑遠了,秦夭一頭黑線地站在后面低罵:“兩個笨蛋,‘香消玉殞是這么用的嗎?知道本姑娘為什么被革職嗎?”

自然無人知道。

秦夭作為本朝唯一的女狀元,還是唯一的武狀元,一嶄露頭角就惹得滿朝文武覺得稀奇,上來就被封了個禁衛軍副統領的職位,在禁衛軍中那是眾星捧月,被五萬號漢子呵護著。

別的姑娘有這個待遇得多開心啊,可秦夭卻覺得壯志難酬,所以當她好不容易被皇帝看中了才華,決定啟用她去逼兩個天天演“兄友弟恭”的皇子搞內斗時,秦夭覺得皇帝真是太有眼光了,完全就是她的伯樂啊!

“這不是秦大人嗎?”

身后傳來一道低醇的嗓音,帶笑的,又冷冷的,秦夭一個激靈,回頭就看見大皇子蕭遠書正穿著一身淡紫色長袍,眉目俊朗地站在她身后——呃,一寸不到的地方。

所以秦夭一回頭額頭就擦過他的下頜,驚得她連忙后退三四步,捂著額頭戒備的問:“大殿下?”

大殿下修長的指撫過自己被她碰到的下頜,動作明明很正經,秦夭卻莫名覺得額頭一陣陣發燙。

蕭遠書似笑非笑的問:“聽說秦大人高升了,升為阿文的幕僚了?”

“……”

這貨口中的阿文,乃是大燕當朝二皇子,蕭遠書的親弟弟。

當初皇帝讓她選一個皇子輔佐時,秦夭果斷的選擇了二皇子蕭文,原因很簡單,因為外界對蕭遠書的形容是“謙謙君子,溫潤如玉”,據秦夭看過一百多本戲本子總結出的經驗之談來看,但凡跟“溫潤如玉”四個字掛鉤的男人,必然腹黑又狡猾。

事實證明,她的判斷完全沒毛病。

眼下蕭遠書這個赤裸裸的帶著“搞事情”味道的問話,秦夭假裝沒聽見,并嚴肅的告訴他:“大殿下,既然您知道臣現在是二殿下的幕僚,臣希望您能和臣保持一點距離,以免產生不必要的誤會。”

“哦……”

蕭遠書笑得人畜無害的。

不遠處一溜宮燈被宮女執著移動過來,蕭文正悠閑的散步過來,秦夭正了正衣襟,剛剛歡天喜地地招呼一聲:“二殿下——”

下一刻蕭遠書這個王八蛋就伸出手,在蕭文以及眾宮女看過來的剎那,以內力彈在秦夭的腿彎處,力道剛剛好,堪堪讓秦夭腳下一軟,徑直撲進了蕭遠書的懷里……

“秦大人,這樣不太好吧?”

淡淡的龍涎香掃過鼻尖,秦夭氣得面紅耳赤,從蕭遠書懷里抬起頭時,這不要臉的家伙正眉眼含笑地俯下臉來,揶揄她:“本殿知道自己長得帥,可你也不能一看見我就挪不動腿啊,畢竟你是阿文的幕僚啊……”

秦夭:“……”

【二·秦大人的高招】

出師未捷身先死,秦夭悲憤欲絕。

好在二皇子單純天真,秦夭戰戰兢兢地給他解釋一番,他不僅沒在意,還安慰秦夭不要太當回事。

秦夭覺得很感動,當場給蕭文發誓:“二殿下,我一定會向你證明我是你的人。”

很快秦夭就找到了證明自己的機會。

三月小陽春,皇家設宴賞花,身為皇帝僅有的兩個兒子,蕭遠書和蕭文自然得到場,又因太子之位未定,所以二位皇子的出場時間、順序、路線都是一模一樣,以彰顯公允。

于是秦夭就找到了機會,在二位皇子從交叉路口匯合的剎那,不動聲色又速度的一腳就把蕭文給踹下了人工湖!

“啊二殿下!”

秦夭驚呼,然后捂著嘴巴悲憤欲絕地指著蕭遠書:“大殿下,你,你……”

余下的話不必說,此情此景,二皇子走得好端端的,走到大皇子身邊就偏偏落了水,眾臣立刻唏噓不已:“可見是大殿下下的毒手啊……”

秦夭得意的看向蕭遠書,結果蕭遠書給她笑了一個,然后擼起褲腿就要往湖里跳,邊跳還邊喊:“弟弟莫慌,皇兄來救你了。”

跟在他身后的小太監反應賊快,一把拉住他就號起來:“大殿下冷靜啊!”

他們不冷靜的大殿下就著寬大的袖子,死活拽著秦夭嚷嚷:“別拉我!放開我,我要去救我弟弟!”

世間竟有如此不要臉的人物?

秦夭豈會讓他得逞?

她用力掙扎,沒防備蕭遠書這個缺德的忽然松手,慣性之下,秦夭完美落水,秦夭:“……”

“啊秦大人,你身為女子,怎么能為了不讓我下水就自己下水呢?”

蕭遠書的演技叫一個精湛,秦夭沉下水時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和天斗,猶可活,和蕭遠書斗……找死。

“秦大人,我來救你了。”蕭遠書喊著跳下了水。

眾臣一看,二位殿下都下水了,秦大人一個女人都下水了,他們身為臣子,身為男人,好意思在一邊看著嗎?

于是一大波臣子有樣學樣:“二位殿下,臣等來救你們了。”

那些大臣的隨侍們一聽,自家主子要下水,自己還站著,這還了得?

于是紛紛上前:“大人莫怕,奴才來救您了。”

一時間,整個人工湖上下餃子似的,熱熱鬧鬧地撲騰起來,本來只需要撈一個二殿下,搞到最后內宮禁衛軍都出動了,足足撈起來一百多個人,真是好大一場戲。

而一片混亂中,秦夭卻被人牢牢護在了懷里,淡淡的龍涎香不時傳來,秦夭迷迷糊糊地被拖上岸,感覺到自己的胸口被人按壓了幾下,她吐出幾口水,腦子稍微清醒了一些,然后又感覺有人拍了拍她的臉,繼而一片黑影壓下來,有什么溫軟的東西貼上了她的唇……

她猛地睜開眼睛,堪堪和一雙子夜星辰般明亮含笑的眸子對了個正著,而這個眸子的主人離她近的,她幾乎能看清楚他眼底映照出的她自己傻不拉幾的模樣!

“秦大人醒了?”唇瓣上的溫軟沒有離開,反而不要臉地依舊貼著她,男人低醇的嗓音含著笑,“秦大人是不是很感激本殿下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許什么的,本殿下其實可以準許秦大人想一想。”

“轟隆”一下,是秦夭腦子里有什么東西炸開的聲音,一股子熱氣順著她的脖子而起,直上頭頂。

她一把掀翻身上的蕭遠書,捂著紅透的臉落荒而逃。

【三·其實我暗戀你】

蕭遠書因為勇救胞弟的美行被眾臣稱贊,眾臣因為勇救二位皇子的美行被皇帝稱贊,只有秦夭,陷害蕭遠書不成,還被那個混蛋強吻,又因為毫無緣由的踹了二皇子蕭文,并且害蕭文在水中被一群人肉餃子擠哭了,于是氣憤的蕭文罰秦夭去跪石子路。

秦夭覺得自己很委屈。

她百無聊賴地跪在石子路上,遠處笙歌聒地,鼓樂喧天,夜宴開始,秦夭的肚子餓得咕咕直叫。

她正琢磨著反正沒人盯著她,是不是要去御膳房蹭點吃的,一抬頭,遠遠地就看見一道熟悉的影子正鬼魅般順著羊腸小道而來,熟練地避開巡邏禁軍的耳目。

這影子的主人就是化成灰秦夭都認得——蕭遠書!

這么晚了,所有人都在大殿參加宴會,他一個人偷偷摸摸跑出來干嗎?

秦夭立刻來了精神,貓著腰偷偷尾隨,蕭遠書一路繞到偏僻的夜宮,然后閃身進了一間密室,秦夭連忙有樣學樣跟著他走去,待她走過彎彎繞繞的密道,看到豁然開朗的密室時,頓時驚得滿頭冷汗。

只見密室之中滿是各色異人,桃木劍,佛珠,木偶,毒蟲等……擺的到處都是,這這這……這是巫蠱之術啊!

堂堂燕國大皇子,竟然敢在宮中偷偷搞巫蠱之術?

秦夭手抖腳抖地正要溜走告密,一回身,目光便撞上一片淡紫色,她顫了顫,抬起頭,便對上蕭遠書似笑非笑的臉:“秦大人,晚上好呀?”

“……”

片刻之后,秦夭顫巍巍地站在蕭遠書的寢殿里,脖子上還架著一把劍,秦夭目測了一下那把劍和自己命脈的距離,老老實實地不敢亂動了。

“秦大人,我的耐心有限,你要是不解釋一下為什么跟著我,我就殺了你。”蕭遠書笑得溫潤如玉。

秦夭:果然,溫潤如玉恒等于腹黑兇殘。

眼見那把劍有移動的趨勢,秦夭的臉“唰”地白了,屈于小命,她忍辱負重道:“因為人家暗戀你啦!”

蕭遠書握劍的手一頓:“嗯?”

秦夭閉上眼睛破罐子破摔:“其實我早就暗戀你了,當初我才考上武狀元,一時激動上臺階差點摔倒,而你伸手扶住我還溫柔一笑讓我小心時,我就心動了,暗戀你了,行了吧?”

“……”

蕭遠書咳了咳:“哦?既然你暗戀我,為什么還要成為阿文的幕僚?”

“因為只有成為二皇子的幕僚,我才可以隨時掌握他的動向,保護你啊!”

秦夭眼圈都紅了,看這趨勢,搞不好就要哭了,但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憋屈得想哭,初次見面,她確實差點摔倒,蕭遠書也確實扶了她一把,但她可以發誓,她親眼看見是蕭遠書在她路過時伸出腳絆倒了她!

空氣一時安靜。

蕭遠書感動地說:“原來你是那會兒暗戀我的啊,可若我告訴你,我因為在你爹秦老太傅那里受了點氣,其實那天我是故意絆倒你再扶住你讓你出丑的,你還會暗戀我嗎?”

秦夭:“……”

能屈能伸的秦大人含著熱淚,逼著自己昧著良心說:“若是當時就知道,我一定不會暗戀你,可我已經暗戀你了,難道因為知道了真相就可以阻止自己暗戀你的心嗎?”

這一番言論震驚了蕭遠書,然后,他,信了。

【四·這個能不能證明?】

秦夭就這樣成了三面間諜,又是皇帝的人,又是大皇子和二皇子的人,她覺得身為一個間諜混到今天這個地步,實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自打秦夭說了自己暗戀蕭遠書的話,這貨就時不時就找她過去,說是好心讓她看看自己一解相思之苦,實則不過是讓她端茶倒水,捶背捏腿,順便還撩一撩她。

秦夭悲憤欲絕,還不能在蕭遠書撩她時擺出憤怒的樣子,非但不能憤怒,還得擺出嬌羞歡喜的樣子。

秦夭覺得再這么下去,她可能會選擇自殺。

這一日,蕭遠書照舊將秦夭喊過去捏背,捏的舒服了,這貨拈起一顆荔枝剝皮,他的手指修長靈活,剝荔枝殼時,白的荔枝肉襯著瑩白的指尖,十分的誘人好看,若不是知道這手指的主人是個腹黑玩意兒,秦夭搞不好還會為這番美色傾倒。

“秦大人捏的不錯,賞你的。”

蕭遠書將荔枝抬了抬,秦夭狗腿地上前準備接過,蕭遠書卻避開了,拈著荔枝肉湊到她唇邊,微微一笑:“我喂你,怎么樣,是不是覺得很開心,很激動?”

那副模樣,仿佛他親自喂秦夭吃東西對秦夭來說是莫大的天恩一樣。

秦夭瞪著那人的指尖,只覺得臉頰又有些燒起來。

死就死吧!

她俯身一口吞下荔枝,結果動作太猛,不小心咬到蕭遠書的指尖,嚇得她連忙松開,抓起他的手就拿衣袖使勁兒擦,一邊擦一邊告罪:“殿下我錯了,殿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蕭遠書沒說話,秦夭戰戰兢兢地抬起頭,就見蕭遠書的表情有些古怪,耳根子還有些發紅。

她心驚肉跳地問:“殿下,你怎么了?”

蕭遠書勉強抬起頭,勉強冷靜地提醒她:“秦大人,我不反對你暗戀我,但你這樣占我便宜,真的好嗎?”

秦夭一愣,再一看,頓時整個臉都紅透了,只見她方才慌亂之下,直接把蕭遠書的手抱進了懷里,而他的手,正堪堪壓在她的……胸口上。

“……”

秦夭生無可戀地掙扎道:“殿下,我們換一個話題,您叫我來有正事嗎?”

蕭遠書輕笑一聲抽回手,道:“你別說,還真有一件正事,我要你慫恿阿文搞一次刺殺。”

秦夭一驚:“不要這么狠吧,畢竟是親兄弟,殺人就不太好了。”

“你想錯了,我是讓你慫恿阿文刺殺我。”

秦夭道:“我知道,你這招叫‘請君入甕,表面上是讓二殿下刺殺你,實則是你要反殺二殿下嘛……”

她說這個話的語氣不好,蕭遠書瞇起了眼睛道:“怎么,我要反殺他,你很有意見?”

秦夭一愣。

蕭遠書就逼近她:“你不是暗戀我嗎?莫非你在騙我?”

秦夭聞言一個激靈:“當然不是,絕對不是騙你!”

蕭遠書步步緊逼:“怎么證明?”

他的表情似笑非笑,充滿危險的意思,秦夭的后背抵著墻壁,退無可退,她咬咬牙,忽然踮起腳尖環住蕭遠書的脖子便吻了上去……

蕭遠書:“!!!”

秦夭顫抖著聲音問:“殿下,這個能不能證明?”

她的臉紅得像是喝醉了酒,濕潤著眸子,仿佛小心翼翼的小獸,蕭遠書的眸色陡然幽深,秦夭愣了愣:“呃,我是不是證明錯了?”

她有些想跑的意思,蕭遠書卻忽然攬住了她的腰,將她困在懷中,勾唇:“不,我很滿意,以后你多證明證明。”

秦夭:“……臭流氓!”

【五·刺殺行動】

那日秦夭到底沒忍住罵出“臭流氓”三個字,然后被流氓的蕭遠書毫不客氣地封口良久。

迫于蕭遠書的淫威,她不得不騙二皇子蕭文去蓮花池搞個賞月小宴,還哄他這個小宴是精心策劃刺殺蕭遠書的局。

蕭文很天真地說:“秦夭你是我的幕僚,我自然要聽你的,一切交給你安排。”

本來打算費一番口舌的秦夭:“……”

這么單純的二皇子,讓秦夭感覺到了來自良心的自責,于是她哄蕭文穿上金絲軟甲,那可是她壓箱底的寶貝,她費了老大勁從她爹那兒弄來的,她很肉疼。

宴會按時進行。

幾杯酒下肚,蕭遠書瞥見蕭文身上的金絲軟甲,似笑非笑道:“秦大人好大方,這么寶貝的東西都舍得送阿文?”

秦夭一個激靈:“不是我送——”

話未說完,蕭文就一臉天真地插嘴道:“對啊,本來我還覺得丑,但秦夭非讓我穿,我就穿了。”

“……”

秦夭想哭:二殿下啊,我救你小命,你為什么要這么實誠的要我小命呢?

她覺得蕭遠書笑得非常可怕。

好在關鍵時刻,刺客突然從天而降,秦夭一馬當先護住蕭遠書:“大膽刺客,居然敢在本大人面前放肆!”

她英勇地護著蕭遠書,護了一半聽到蕭遠書輕咳一聲,秦夭陡然反應過來,這些刺殺表面上是她慫恿蕭文派來殺蕭遠書的,實則是蕭遠書派來反殺蕭文的,她打個什么勁兒?

秦夭訕訕地收手,躲在蕭遠書身邊討好一笑:“一時激動就開打了。”

蕭遠書:“……”

眼見無數刺客都沖著蕭文而去,蕭文鬼哭狼嚎地喊救命,秦夭不忍心,正欲上前相救,卻被蕭遠書一把拉住了手腕。

“大殿下,那畢竟是您的親弟弟,您真的要殺了他嗎?”

一個刺客刺破了蕭文的袍子,蕭文狼狽滾在地上,秦夭急了:“大殿下您放過二殿下吧?”

蕭遠書卻冷血地看著,一言不發。

秦夭咬咬牙,沖上去準備相救,不防蕭遠書忽然伸手點住她的穴道。

“殿下!那是您的親弟弟!”

秦夭失聲喊出來,眼見一柄劍挑破蕭文的胳膊,鮮血灑落,秦夭的腦子里一片空白。

是她錯了,她怎么會以為蕭遠書不是這樣冷酷的人,怎么會以為他絕對不會真的殺蕭文?

水汽瞬間模糊了秦夭的視線,她拼命沖破穴道,關鍵時刻,禁衛軍卻匆忙趕來,見狀大喝:“保護二位殿下!”

然后皇帝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跑出來,表情很興奮,他還小聲說了一句什么,看口型,似乎是……刺激?!

他大兒子差點殺了他小兒子,他不覺得驚痛,居然覺得刺激?

秦夭驚呆了,天底下,居然有如此喪心病狂的父親?

禁衛軍的及時趕來,將這場兄弟相殘的慘劇制止了,秦夭一口氣還沒松完,蕭遠書忽然毫無征兆地拔劍而出,居然直取蕭文。

“蕭遠書——!”

秦夭凄厲大叫,余光卻瞥見皇帝身上一道黑影飛快的竄過來,而蕭遠書刺向蕭文的那柄劍卻忽然金光大閃,陡然換了方向 ,直取那道黑影所在之地!

“爹喂,蕭遠書瘋了,居然要弒君啊!”

秦夭大驚失色,穴道正好被沖開,她合身撲上去,英勇的撲倒了蕭遠書并死死地抱住了他。

“秦夭你放開!”

“我不,弒君是死罪,你瘋了吧?”

蕭遠書受阻,氣急敗壞,而不遠處的皇帝大驚失色,蕭遠書武藝高強,眼見就要推開秦夭,秦夭二話不說,抱住他的臉就是一口親下去。

掙扎的蕭遠書徹底老實了……

皇帝扭頭就跑,一邊跑一邊哭:“嗚嗚嗚,不孝子,不孝子。”

秦夭看到一道黑氣在皇帝身上一閃即逝,她一愣,待要仔細再看,臉卻被蕭遠書捏住了。

他的唇瓣艷紅,耳根明明通紅,嘴角卻勾起一道陰森的弧度:“秦大人,你想過自己的下場嗎?”

秦夭二話不說,扭頭就跑!

【六·我的眼里都是你】

秦夭藏在二皇子的寢殿里死活不肯出來。

中途蕭遠書來找過兩趟,結果蕭文自那夜秦夭不顧一切救他之后,表示對秦夭一見鐘情,攔著蕭遠書義正詞嚴地說:“秦夭是我喜歡的人,皇兄不要奪人所愛。”

蕭遠書冷笑一聲:“我最大的愛好,就是奪人所愛。”

氣氛劍拔弩張,事兒搞的有些大,沒兩日,整個皇宮都知道秦大人飛上枝頭變鳳凰了,二位殿下都看上了她。

兩兄弟開始爭奪秦夭,令皇帝大喜,他親自召見秦夭,讓她勾引兩兄弟,逼得他們斗得你死我活。

秦夭覺得皇帝陛下的心好像有點大,畢竟蕭遠書曾經想刺殺他,他居然沒事人一樣,還關心著兩兒子的斗爭。

皇帝陛下的心思,恕秦夭搞不懂。

可勾引這個事,皇帝下旨,她還是得遵旨。

皇帝陛下還特意給她寫了個戲本子,讓她遵照著演,戲本子內容大致如下:二位殿下一同喜歡秦夭,秦夭兩邊撩撥,讓二位殿下同時對她死心塌地,最后當其中一位殿下捉到另一位殿下與秦夭行不可描述之事時,徹底決裂,然后兄弟相殘,你死我活!

能寫出這種戲本子的皇帝,秦夭覺得很驚悚,并覺得好像哪里不對勁……

秦夭硬著頭皮主動去找蕭遠書,蕭遠書舉起長劍指著她:“秦大人,此時此刻你還敢上門,我覺得你很有勇氣。”

秦夭連忙上前,撥開長劍,握住蕭遠書的手道:“殿下,我的眼里都是你,心里都是你,雖然犯了錯不敢來看你,但到底沒能抵住這個相思之情還是來看你了。”

此話一出,秦夭自己先抖了抖,但不曉得是不是肉麻話講多了,她倒是覺得挺順口,沒以前那么排斥了。

蕭遠書的臉色因為她這番話居然有所緩和,他收回劍,反握住秦夭的手,看著秦夭諂媚的笑容,也溫柔一笑道:“既然你這么思慕我,不如獻身給我,也好斷了阿文的心思,你說是不是?”

啥玩意?皇帝陛下戲本子里的終極情節是不是發展得太快了?

秦夭還沒反應過來,下一刻就被蕭遠書放倒在柔軟的錦被之間,她的雙手被他握著按在枕頭上,明明沒怎么用力,秦夭就是掙扎不開。

心跳因為緊張跳得飛快,秦夭覺得有些頭暈,暈得她手腳發軟,她張了張嘴,正要說什么,蕭遠書便俯身,鼻尖幾乎觸到她的臉,龍涎香的味道不時拂過,秦夭看著他纖長的睫毛和幽深眸子,頓時結巴了:“殿,殿下,你不是認真的對嗎?”

“本殿下做事情一向認真,你知道的。”

他修長的指彈琴一般自她的臉側滑過,落在耳畔,撩撥得秦夭一陣戰栗,她的眼圈同臉一起紅了,帶著哭腔道:“殿,殿下我不信——”

蕭遠書的手指已經游移到了她的鎖骨處,輕輕一撥,便撥開她小半衣襟,露出若隱若現的春光。

男子的呼吸似乎滯了一滯,秦夭受不了了,猛地一翻身反壓住蕭遠書,就這么騎在他身上哭著求饒:“殿下我錯了,我有罪,其實我是皇帝陛下派過來讓二位殿下搞斗爭的,我認罪,求放過!”

蕭遠書猛地被掀翻,青絲衣袂統統亂七八糟地攤在床上,虧他如此狼狽,還能狼狽出恣意的模樣,還調整了一下姿勢,枕著一條胳膊低笑一聲:“早這么乖多好?”

秦夭的哭聲戛然而止。

蕭遠書空著的手勾了勾手指,秦夭下意識地彎腰,就被這貨一把勾住脖子,帶得一起滾在床榻之上,他再度反壓住秦夭。

秦夭大驚失色,雙手抵住蕭遠書俯下來的胸膛,滿腦子都是不良畫面。

結果這貨逼近之后,卻只是點一點受驚的秦夭的鼻尖,寵溺一笑道:“跟我去一個地方。”

他翻身而起,見秦夭一臉蒙,挑了挑眉,笑得十分不良善:“怎么,我沒有對你做什么,你就這樣失望嗎?”

“……”

秦夭二話不說,跳起來就先他一步往外走

【七·喪心病狂的偷窺】

秦夭想過蕭遠書帶她去小黑屋然后謀殺了她,也想過蕭遠書帶他去某處干某些不可描述的事情,卻萬萬沒想到,蕭遠書會帶她去偷看……皇帝洗澡。

這簡直太喪心病狂了!

秦夭捂著眼睛難以置信地和他一起蹲在皇帝的屋頂上,顫抖著聲音問:“少年,是什么讓你變得口味如此獨特,竟淪喪至此?”

蕭遠書答:“你是指我喜歡你這件事情嗎?”

秦夭:“……”

兩人鬼鬼祟祟地在屋頂偷看大燕國最尊貴的男人洗澡,秦夭本來還有些忸怩,但見蕭遠書看得目不轉睛的,就忍不住也想看。

皇帝陛下很奇怪,洗澡時不要任何人伺候,獨自一人在溫泉池前寬衣,這可太不符合大燕陛下愛排場的一貫風格,秦夭有些奇怪。

皇帝陛下緩緩地脫下外袍,秦夭下意識地要捂住眼睛,卻在下一刻猛地僵住,然后瞪大了眼睛——只見皇帝脫下外套之后,后背之上,赫然一片漆黑,還泛著黑氣,十分詭異。

蕭遠書伸手捂住她想開口尖叫的嘴巴,帶著她無聲無息地使輕功離開。

“怎,怎么回事?陛下他——?”

一回到寢殿,秦夭就驚恐地問。

蕭遠書皺著眉頭:“你可聽說過惑心獸?”

秦夭恍然大悟:“你的意思是,陛下被惑心獸附身了?”

蕭遠書點了點頭:“不錯,惑心獸好斗,最喜玩弄人心,當年被蜀山祖師鎮在宮中,以龍氣壓制,卻不料這兩年父皇身體漸差,再加上王儲未定,這惑心獸便跑了出來,附身在父皇身上。”

“所以密室里的異人并不是在使用巫蠱之術,而是在想法子制住惑心獸?”

“不錯,好在這些異人都是高人,齊心協力制了一把劍,只是想要制服惑心獸,還需引它出父皇體內。”

蕭遠書似笑非笑地看著秦夭:“所以我與阿文故意做了那一場刺殺的戲……你知不知道那天晚上在蓮花池,你壞了我天大的事?”

秦夭想起自己為了救皇帝,勇猛撲上去強吻蕭遠書的場景……頓時覺得不是很想死也不是很想活。

“可,可這也不能全怪我,要不是你們兩個瞞著我,我能犯錯誤嗎?”

秦夭弱弱地表示不服氣。

蕭遠書挑了挑眉:“若是告訴你真相,你確定你還能像那天晚上那樣演得逼真又入戲嗎?”

“……”

秦夭悻悻道:“誠然,我的演技沒有二位殿下好。”

一想到自己為了蕭文所做的“犧牲”,她就恨不得掐死二皇子,虧她還覺得他單純,呸,狗屁單純!

她沒好氣道:“那你這次為什么又告訴了我?”

蕭遠書攤手:“事實上,之前若是知道你如此沒腦子,我一定會告訴你,你瞧,這次不就怕你又沒腦子,我立刻告訴你了嘛?”

“……”

秦夭磨著牙:“那請問大殿下又要搞什么事情?”

大殿下微微一笑:“你猜。”

“……”

【八·紅顏禍水秦大人】

秦夭沒時間猜,因為蕭文氣呼呼地闖進來,帶著一群狗腿子指著蕭遠書怒道:“皇兄,秦夭是我的人,你不要太過分,快把她還給我!”

秦夭頓時覺得腦殼疼:“二殿下,這種應當齊心協力,共度難關的時候,您能不能別鬧——”

話未完,蕭遠書抬手就將秦夭攬入懷中,還對著蕭文挑釁一笑:“不還又如何?”

蕭文氣得手抖,秦夭覺得有些尷尬,推了推蕭遠書,結果對方誤解了她的意思,俯身在她額角落下一吻:“莫怕,有我在。”

秦夭:“!!!”

蕭文直接被氣哭了,跺著腳丟下一句:“你給我等著。”

然后哭著跑了。

秦夭不忍心地說:“大殿下何必這樣,二殿下是個老實人。”

蕭遠書說:“我就喜歡欺負老實人。”

“……”

秦夭沒想到蕭文所謂的“等著”,是指第二日上朝時忽然向皇帝求賜婚這件事。

更沒想到蕭遠書也有樣學樣,跪請賜婚。

兄弟倆四目相對,殺氣騰騰,搞的朝臣們都沒敢打瞌睡,皇帝陛下很興奮,卻故作高深道:“此事朕不好做主,不如你二人憑本事,誰能俘獲秦大人芳心,秦大人便許給誰好了。”

秦夭莫名其妙的被請過去,在眾目睽睽之下,迫于淫威,含著熱淚表示:“臣,喜歡大殿下。”

聞言,蕭遠書莞爾,目光微動,眸底的光彩看得秦夭愣了愣,臉頰不由得一燙。

然后身后傳來一片驚呼:“啊,二殿下氣暈了。”

“……”

自那日后,蕭文與蕭遠書之間的矛盾,搞的兩宮宮人互相之間都不敢講話。

秦夭勸蕭文要和平、和諧、合作,蕭文的回答永遠只有一句話:“那你拋棄皇兄喜歡我啊?”

秦夭敗北而歸,為自己有朝一日還能紅顏禍水一把唏噓不已,并將此事告訴了她爹,她爹回了她一句話:女兒,以后要多強心,多健體。

秦夭對這個回話感到莫名其妙。

不過她也沒時間琢磨,因為蕭家兄弟兩的感情矛盾,直接導致二人分道揚鑣,最后發展成了真正的政治斗爭,兩人在朝堂上你搞掉我一個刑部尚書,我整死你一個戶部尚書,總之斗得朝堂人人自危。

皇帝陛下開心得有些飄飄然,秦夭想盡辦法勸二位殿下清醒點,重要的不是搶女人,而是他們的爹,可沒人聽她的。

秦夭很愁,抱著酒壇子準備找個地方喝悶酒,卻萬萬沒想到,她前腳一出大皇子的宮門,后腳就被人套個麻袋擄走了……

秦夭被從麻袋里放出來,看見蕭文時,就忍不住嘆了一口氣。

“二殿下,您身邊美女如云,為什么就對我如此執著?恕我搞不明白,你喜歡我哪里呢?”

蕭文給她松綁,也嘆了一口氣:“秦大人,我也搞不明白,但喜歡你這個事,它由不得我。”

很好,這個回答很文藝,秦夭一個字都沒聽懂。

門外傳來急促的敲門聲,然后是宮人低聲道:“二殿下,大殿下得知秦大人失蹤,已經闖進來了。”

秦夭急了:“二殿下,您別犯糊涂,你們倆不是還要救陛下嗎,怎么能為了一個女人內斗起來了?”

蕭文安慰地拍拍她:“你莫怕,我知道你是被逼才說喜歡蕭遠書的,有我在,你不必違心說話。”

秦夭:“……殿下您是不是搞錯了我的重點?”

蕭文帶著秦夭走出殿門,殿外劍拔弩張,兩位殿下的暗衛都現了身,正對峙著。

蕭文冷笑:“蕭遠書,你如果真的像你所說的那樣喜歡秦夭,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之人,你若是能一個人打贏我身邊的十個暗衛,我就將秦夭讓給你。”

蕭文能說出這話,可見這件事情是不可完成的。

秦夭急了:“蕭遠書,你走吧,我自己跟二殿下好好談談——”

“好,一言為定。”

蕭遠書仿佛沒聽到秦夭的話,直接應了。

秦夭只覺得眼前黑了黑。

眼前的男人,面色冷靜,不像開玩笑,他對著秦夭微微一笑:“莫怕,我來接你。”

秦夭心頭一顫,忽然就濕了眼眶,她張了張嘴:“蕭遠書……”

蕭遠書就這樣以一己之力殺了過來,那十個暗衛乃是從小經過嚴酷培養的高手,蕭遠書身為尊貴的殿下,即便身手再好,又怎么會是這些人的對手,更何況還是十個?

鮮血滴落在漢白玉的臺階上,仿佛怒放在雪上的紅梅,他傷得極重,卻一步一步艱難地朝她靠近著,那些暗衛或許是忌憚蕭遠書的身份,到底沒敢下死手。

秦夭哭得幾乎喘不過氣來,她拼命地想靠近蕭遠書,可蕭文的暗衛阻攔著她,她拼了命也靠近不了他。

“蕭遠書,蕭遠書你走啊……你走啊……”

蕭遠書蹙著眉頭看著她的樣子,臉上閃過心疼:“秦夭,不要哭,莫怕。”

秦夭拼命地搖著頭,緊握著那些阻攔她的長戟,力道太大,生生捏得長戟裂開,木刺扎入指尖,疼入心扉,那一刻她才恍然發現,就算她是被逼著說喜歡蕭遠書,就算她一直以為自己不可能喜歡這個腹黑男,可她依舊在不知不覺中愛上了他……

皇帝不知何時趕了過來,興奮地在一旁圍觀,而遠處,追著他過來的宮人們還在氣喘吁吁地跑,邊跑邊喊:“陛下慢一些,等等奴才們。”

彼時,蕭遠書已經走到了蕭文面前,蕭文大怒,拔起劍就朝著蕭遠書砍過去,兄弟二人不顧身份大打出手。

那應該是不顧一切的打法,蕭遠書已經受了傷,此番傷得更重,蕭文亦受了傷,秦夭號啕大哭,語無倫次、不顧一切地哀求:“住手!你們住手!”

蕭遠書已經搖搖欲墜,拄著劍大口大口地喘息,鮮血不斷地順著他紫色的袍子滑落,蕭文舉著劍朝著他而去,后背擋住了皇帝的視線。

秦夭淚眼朦朧中,再次瞥見皇帝身上的黑影出現,探頭探腦地唯恐看不清,她心頭一顫,僵住了準備沖上去的動作。

蕭文拖著帶血的劍,對著蕭遠書高高舉起,眼見就要劈下來,皇帝身上的惑心獸再也忍不住竄了過去,巴巴地指望近距離觀摩一番,卻萬萬沒想到那些圍著二位殿下的暗衛們忽然齊齊祭出桃木劍,而蕭文劈向蕭遠書的劍則方向大變,干凈利落地刺向惑心獸!

“嗷嗚!”

整座王宮都因為惑心獸撕心裂肺的怒號而顫動著,只是這孽障再怎樣做困獸之斗,也終究是被拿下了。

蕭文的眼睛都紅了,這個一向裝的天真無邪的二殿下紅著眼睛,咬牙切齒道:“孽障,為了拿下你,我與皇兄演了好大一場戲,以我二人皇族之血封印你,此生你再也別想出來作亂。”

【九·尾聲】

那夜大燕國二位殿下不顧生死,以性命為賭注方拿下惑心獸,成功解救了皇帝陛下。

蕭遠書失血過多,雖然保住了性命,卻時而清醒,時而昏迷,秦夭日夜照顧,心疼得一塌糊涂。

他昏迷的期間,蕭文不得不出來善后,手段出眾,文武群臣嘆服,又不知道哪個好事的家伙把那晚救駕的事情傳了出去,卻不提蕭遠書,只提蕭文。

發展到最后,完全沒蕭遠書什么事,這件轟轟烈烈的英雄事跡全部成了蕭文的功勞,百姓人人稱贊,讓蕭文做太子的呼聲不要太高。

秦夭唯恐蕭遠書難過,照顧他期間,各種小心翼翼,各種精心照顧,各種有求必應。

只要蕭遠書黯然神色嘆一口氣,秦夭就立刻打斷他,不是親一親,就是抱一抱,給予愛的安慰,蕭遠書沉迷美色,心情好多了。

蕭遠書這傷就這么無憂無慮地養了大半個月。

直到蕭文提著刀踹開了門,他身后一群幕僚拽著他,苦口婆心地勸:“太子冷靜,冷靜啊!”

蕭文舉著刀,赤紅著眼睛大吼:“蕭遠書你渾蛋,你騙我,說好的幫你假裝喜歡秦夭騙惑心獸,然后一起制服父皇身上的惑心獸,你就頂下太子之位,放我回封地瀟灑快活,結果我今天被父皇封為太子了!封為太子了啊!”

蕭遠書靠著床頭,人畜無害地一笑:“恭喜二弟。”

“恭喜你個頭!”

蕭文哭了:“你騙我,你當我不知道我的呼聲這么高是你搞的鬼?你早計劃好了坑我,你果然還是不想當太子……你就騙我當,嗚嗚嗚……”

蕭文哭著被幕僚拖走了,走時十分的凄涼。

蕭遠書微笑著回頭,然后笑容僵住了。

因為秦夭在微笑,微笑地看著他:“喲,殿下,聽說您因為沒當上太子而傷心欲絕,需要抱一抱才能安慰?”

蕭遠書:“我——”

“聽說您明明立了大功還受了重傷卻無人在乎您,您覺得受到了心靈的傷害,需要親一親才能撫慰?”

蕭遠書:“我——”

秦夭:“呵呵。”

她氣呼呼地轉身要走,身后的蕭遠書居然沒有來追她,她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這一眼差點嚇得她魂飛魄散:“蕭遠書,你干嗎?”

蕭遠書正從枕頭底下摸出一把匕首:“既然你如此生氣,覺得我不可原諒,我思來想去,唯有一死,才能讓你消氣。”

然后他把那把匕首按進了心口的位置,秦夭仿佛聽到什么東西碎裂的聲音,她下意識地就撲過去:“不要!”

誰知蕭遠書忽然張開懷抱,一把接住她,然后翻身將她壓住,狡黠一笑:“秦大人,知道羊入虎口是什么意思嗎?”

秦夭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然俯身吻下,在他做此等禽獸之事之前,秦夭的第一反應不是推開他,而是下意識地摸了一塊他方才刺入胸膛的匕首碎成的渣渣,放入口中嘗了嘗——

居然是糖做的!

下一刻,蕭遠書的吻便如期而至。

嗯,好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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