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一個小巷子里,撿起一片落葉
開始吟詩
天空的太陽一直盯著我
直到夜幕,才肯眨眼睛
太陽的眼睛里
是一股銀河系被侵犯的傲嬌
這一刻,腦海自動調頻到法制頻道
來回踱步,一首詩從我的口中誕生了
星空來了,月亮來了
我所有暗夜里偷偷養著的保鏢來了
青蛙,蛐蛐,蝗蟲,螞蚱——
都帶著滿月禮來了
萬物生靈叫囂聲停止
塔里木河也被塔克拉瑪干哄睡下了
發出微弱的鼾聲
穿梭在阿拉爾的夜空里
我把詩歌揣在懷里
它與左胸膛的夢想結交
再走回小巷
我一生的柔韌與堅強
快樂和孤獨
只夠合歡樹吹噓
我本身并沒有我
你能看到我,并真真切切感到我存在的時候
那定是你踏過黑夜的身子
吞噬它后剩下的殘渣
合歡花早就開過了
我呆在一個狹小的空間里等待春天
突破我封閉的居室,封閉的思想和封閉的情感
也許,我在等待太陽升起
我趴在窗子上,聽林子里的鳥叫
其中有一只鳥一定是在喊我的名字
柳樹背著白雪飄搖
胡楊跟著湊熱鬧
挺拔的枝丫,挺拔的樹干
裹著新裝
駱駝載著三五九旅沉重的心事
從沙漠深處緩緩走來
坐在地窩子,喝幾兩桂花酒
就道出了世事繁華更迭
兩個女人
50張布匹
20兩桂花酒
度過一個下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