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夢，中國夢

應琛

上海家庭文化建設工作引領著全市家庭把實現(xiàn)“家庭夢”融入到構建“中國夢”之中，讓更多的文明家庭、最美家庭，成為上海建設卓越的全球城市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際大都市征程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一股生機勃發(fā)的力量。

家是最小國，國是千萬家。

上海市五好文明家庭、海上“最美家庭”頒獎儀式現(xiàn)場。

改革開放40年來，上海的家庭文化伴隨著城市的發(fā)展而快速發(fā)展，先后涌現(xiàn)出一大批尊老愛幼、夫妻和睦、勤儉持家、鄰里互助、創(chuàng)新創(chuàng)業(yè)的家庭典型。他們中有大難臨頭不離不棄的恩愛夫妻，有將喪子之痛化為廣袤沙漠植樹的母親，有身殘志堅大愛無邊的教師，有年過九旬心系自閉癥兒童的指揮家……他們是我們身邊的“最美”，也是上海城市文明的名片，是全市825萬家庭的代表。植根家庭、輻射社會的上海家庭文化建設，也已然成為上海這座城市不可或缺的精氣神。

正如習近平總書記所說，“千家萬戶都好，國家才能好，民族才能好”。家庭夢是實現(xiàn)中國夢的基石，實現(xiàn)中國夢是實現(xiàn)家庭夢的前提。

王正華與春秋第一架彩繪機合影。他身上的這套西裝已經穿了20 多年。

記者從上海市婦聯(lián)了解到，站在改革開放40周年的新起點，上海家庭文化建設工作，將繼續(xù)把家庭、家教、家風作為基本抓手，將開展家庭文明建設與弘揚城市精神、培育海派文化、推動上海城市發(fā)展相結合，引領全市家庭把實現(xiàn)“家庭夢”融入到構建“中國夢”之中，讓更多的文明家庭、最美家庭，成為上海建設卓越的全球城市和社會主義現(xiàn)代化國際大都市征程的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一股生機勃發(fā)的力量。

四句家訓成就春秋大業(yè)

一棟1990年代建的賓館改造成的辦公樓，遠遠能看到一個小賣部，公司的大部分高管都在二樓辦公，走道狹窄，甚至有點漆黑，兩側的門都是老式賓館的客房門，每一間都只有10多平方米，放眼望去沒有什么是新的。春秋航空的“低成本”從它們的辦公樓就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在這里，記者見到了已經退休的公司創(chuàng)始人兼董事長，被稱為“中國廉價航空第一人”的王正華，還看到了那張花了100元，卻陪伴了他20多年的白色沙發(fā)床，以及從未在媒體上公開過的，掛在他辦公室洗手間里的毛巾。

“洗臉和洗澡都用它，用了多少年都已經不記得了?！笨粗@條已經破成“絲瓜瓤”的毛巾，記者心想，果然是傳說中的“摳門”老板。

王正華不足12平方米的辦公室。

王正華創(chuàng)立春秋的故事已經多次被媒體報道。但究其背后成功的原因，母親和家庭對他的影響可謂功不可沒。

1944年出生的王正華是上海人，家里兄妹7個，他排行老二。在物質匱乏的年代，人口多的家庭往往需要精打細算，即使上海靠海不缺水，但王家卻要用淘米水洗臉，再用水拖地，最后第三用是沖馬桶。

王正華的母親是紡織廠工人，文化程度雖說不高，可酷愛讀書、思考，古今中外，博覽群書，講起故事，滔滔不絕。王正華告訴記者，母親留下的四句話，不斷潛移默化著他的生活。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母親一直強調學習的重要性，“她常說，‘養(yǎng)兒不讀書，不如養(yǎng)頭豬，而她自己也保持著對學習旺盛的好奇心。記得有一次母親去就醫(yī)，醫(yī)生忘記了英文的藥名，母親只聽過一次，張口即來，把醫(yī)生都聽愣了;還有一次，母親去澳大利亞小住了兩月有余，回到家中，已是滿口英文。”

這種學習、思考的態(tài)度一直貫穿在王正華的生活、工作中。1978年12月，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召開，確立以經濟建設為中心。王正華敏銳地感到，中國的社會生活會有一個非常大的變化。他找來了公報、報紙、雜志，尋找一切可學習的東西。

1980年，“中國知青返城潮”來襲，國家出臺落實知識分子工作的政策，上海更是中國知青回鄉(xiāng)最多的地區(qū)，一下子涌進二三十萬知青。

家庭親子采摘活動。

當時，36歲的王正華已經是上海市遵義街道分管經濟的黨委副書記，而他所在的街道接收了500多個知青。他們要工作，要吃飯，還要成家，政府就那么幾個崗位，又安排不了幾個，于是，給他們解決就業(yè)問題就落到了王正華的頭上。

一方面組織居委會干部安排知青開早飯攤、小吃店，王正華認為，交通是一切經濟發(fā)展的先行官，組織返城知青辦了汽車制造廠（第一步是汽車修理廠），80年代初就造了第一輛汽車，成功賣了出去，還辦了客運、貨運、汽車租賃和旅行社等公司。

但王正華作為一個官員，既要落實政府各項工作，又要維持企業(yè)經營，在兩種身份間不停轉換，搞得他疲憊不堪。1983年底，他終于認真思考起“當官還是下?！钡膯栴}。此時改革開放的春風已經刮起，王正華認為商場上大有可為，于是在1984年，他決定下海創(chuàng)業(yè)。

領導們不愿意放人，王正華又去意已決，最后他帶走了當時業(yè)績最差的旅行社，開始了創(chuàng)業(yè)之路。那一年，他40歲。

而在為人處事上，王正華一直遵循著母親說的“利他者，能成大器”。他說，母親的品德高尚，歷來都是先考慮他人，再考慮自己。所以，盡管一大家子人一起生活，但家庭和美，婆媳關系、妯娌關系都很和睦。母親的以身作則，讓互親互讓成為家庭美德，也讓他培養(yǎng)出了較高的情商，懂得照顧別人。

垃圾分類公益項目之環(huán)保衛(wèi)士小背簍。

“‘未富先富必不富，未窮先窮必不窮，這句話是對我影響很大的第三句話。”王正華說，無論是家庭還是創(chuàng)業(yè)，不但要時刻要做好艱苦奮斗的準備，而且要多思考未來十年、二十年的發(fā)展和計劃。

無論是做旅游還是干航空，王正華無不比別人多思考，敢為人先。他的每一步決定都踏準了改革開放的步子，充分享受了改革開放帶來的紅利。在其他人做團隊游時，他就開始著手做散客拼團市場。其他公司一窩蜂地開始做散客拼團時，他又開始用電腦聯(lián)網(wǎng)，全國連通了4000個電腦終端，一舉成為了國內旅游第一。當大家開始研究電腦網(wǎng)絡時，他則著手開始做包機，7年包機3萬余架次，客座率高達99.07%。而當其他公司開始包機時，他已經開始著手打造中國第一個低成本航空公司，并使其于2015年成功上市。

其實，低票價的背后是低成本的支撐，而這樣的成果并不容易達到。在中國，航空公司的主要成本支出包括航油、機場收費、飛機引進等都屬于固定成本，航空公司之間的差別不大，春秋航空要想降成本，只能“省錢省到骨頭里”。

這時，就要提起母親常常教導王正華的第四句話——“錢一半是賺的，一半是省的”。直到現(xiàn)在，他自己家里，還會用淘米水拖地、沖馬桶。作為公司的最高領導，王正華也將節(jié)儉作風帶進了公司，自己帶頭節(jié)省。

王正華的用車是9萬元的國產吉利，“用了七八年，還都很好?！泵磕耆バ录悠?、倫敦參加國際會議，王正華和同事住的是地下室，帶電飯煲、背著大米、榨菜，自己做早飯。王正華說，這樣可以把節(jié)省下來的經費，多帶一些年輕人去國外見見世面，多研究國際最新趨勢。

而這樣的家風、家訓也一直傳承給了王正華的兩個兒子，甚至是孫子。

2017年獲評首屆全國文明家庭的八戶上海家庭載譽返滬。2018年， 市文明辦會同市婦聯(lián)共同制定《關于深化上海市家庭文明建設的實施意見》和《上海市文明家庭創(chuàng)建管理規(guī)定》。

上世紀90年代，大兒子王煜遠赴美國讀書。王正華只給了5萬元人民幣，就什么都不管了。王煜的學習生活非常辛苦，白天讀書，晚上打工，住在10余個人合住的地下室。王正華的同事趁美國出差時去探望，準備給王煜留一些美元，卻被他堅決拒絕。王煜說，家里不是沒有錢，他已是成年人了，應該要自立。結果，王煜學成回國時，不但帶回來兩張碩士文憑，還有二三萬美元。

“不要急于創(chuàng)新，不要急于做大?！边@是一年前王正華交棒時給兒子王煜留下的兩句話。

營造社會主義家庭新風尚

兒子望著父親的背影長大，員工是望著領導的背影成長。王正華家風的影響也從他的“小家庭”拓展到了公司這個“大家庭”的員工們。一位來自國有公司的總機型師，以前住五星級酒店都能挑出缺點，可入職春秋后，就算住地下室也是樂此不疲。而春秋航空股份有限公司的總裁王志杰一家則被評為了2017年度“海上最美家庭”。

至于王正華本人，2018年10月，被中央統(tǒng)戰(zhàn)部、全國工商聯(lián)推薦為“改革開放40年百名杰出民營企業(yè)家”。

可見，家庭文明的涓涓溪流匯聚到一起，可以蘊蓄出推動企業(yè)，乃至城市、國家和諧發(fā)展的磅礴力量。

2016年12月12日，習近平總書記在會見第一屆全國文明家庭代表時進一步強調，“我們要重視家庭文明建設，努力使千千萬萬個家庭成為國家發(fā)展、民族進步、社會和諧的重要基點，成為人們夢想啟航的地方。要動員社會各界廣泛參與家庭文明建設，推動形成愛國愛家、相親相愛、向上向善、共建共享的社會主義家庭文明新風尚?！绷暱倳浀闹v話，不僅高度肯定了家庭的重要性，更將“家庭夢”與“中國夢”緊密聯(lián)系在一起，也為當今中國推動形成社會主義家庭文明新風尚指明了方向。

上海社科院社會學所所長楊雄告訴《新民周刊》記者，“家庭文明建設”與文明城市、文明單位、文明校園、文明鄉(xiāng)村等評選活動一并構成了“系列化、標志性”全國文明創(chuàng)建活動的組成部分，成為營造社會主義新文化，踐行核心價值觀的一個重大工程。

“家庭文明建設是進入新時代，加強精神文明建設之需要?！睏钚郾硎荆彝ノ拿鹘ㄔO是整個社會文明建設之基礎，“家庭文明搞好了，社會文明才會好?！?/p>

在楊雄看來，文明是較高的文化發(fā)展階段，“就上海而言，今年是改革開放40周年，上海要實現(xiàn)‘高質量發(fā)展、高品質生活。這首先說明，我們已進入社會經濟均衡發(fā)展的新階段，物質文明、精神文明必須同步發(fā)展，才能對標國際最高標準。同時，這也說明我們已經到了必須強調‘家庭文明建設這一階段?！?/p>

楊雄表示，眼下除了講“?；?、惠民生”之外，家庭文明建設更多提倡的是精神文化層面內涵東西，“這與上海長期以來開展的上海家庭文化建設是一脈相承的?！?/p>

事實上，自改革開放以來，上海家庭文化建設主要經歷了啟動探索、功能拓展、制度創(chuàng)新、內涵提升四個發(fā)展階段。

“1978年到1990年的啟動探索可以看作是第一階段，在廣泛開展家庭生活調查的基礎上，市婦聯(lián)以思想教育進家庭、傳統(tǒng)美德進家庭、科學知識進家庭、文化藝術進家庭等為主要內容，積極開展‘五講四美、創(chuàng)建‘六好、爭創(chuàng)五好家庭、設立家庭文化節(jié)等活動?！?在社會大變革、大發(fā)展中如何主動作為，上海市婦聯(lián)主席徐楓在接受《新民周刊》采訪時表示，早在上世紀八十年代，上海市婦聯(lián)組織就積極行動起來，肩負起提高上海家庭成員素質、助推城市文明發(fā)展的重要使命，開始了家庭文化建設的潛心探索和積極實踐。

1990年，浦東開發(fā)開放推動上海走向全國改革開放的最前沿。上海家庭文化建設也隨之迎來了第二階段（1990年到2000年的家庭文化功能拓展階段）。徐楓介紹道，在這一時期，市婦聯(lián)主要借助浦東開發(fā)開放的機遇，結合上海城市形態(tài)和功能轉型，通過開展建設禮儀之家、健康之家、學習之家、和睦之家、節(jié)約之家、快樂之家、友善之家、安全之家等活動，不斷提升家庭文化建設的組織化、科學化水平，不斷增強家庭文化建設的社會功能。

“其中，成立‘上海市五好文明家庭創(chuàng)建活動協(xié)調小組，可以視為上海家庭文化建設邁入新階段。我們還開展了家庭美德大討論，出版上海市民道德叢書，推出上海家庭美德格言和行為規(guī)范……倡導家庭提升自我素質，使文明溫馨的家庭成為推動城市文明和諧發(fā)展的重要元素。”徐楓進一步介紹，同時，家庭志愿服務精神的培育也破土而生，“人人參與、人人分享”的家庭志愿服務口號一時間響徹大街小巷。

從2001到2011年，上海家庭文化建設進入了全面提升上海家庭可持續(xù)發(fā)展的制度創(chuàng)新階段（第三階段）。

“我們重點圍繞中國加入WTO后的國際化新視野，以迎接2010世博會為契機，制定了上海家庭文明建設第一個五年規(guī)劃——《上海市家庭文明建設‘十一五指導計劃》和第一個《0-18歲家庭教育指導大綱》，明確了家庭建設的目標要求、階段重點和主要任務?！毙鞐骰貞浀?，當年百萬婦女學上網(wǎng)、學禮儀、學技能、學法律、學健身，掀起了全面創(chuàng)建學習型家庭的高潮;而百萬家庭網(wǎng)上行、百萬家庭學禮儀、百萬家庭低碳行，則開創(chuàng)了群眾工作列入市政府實事項目的先河;此外，社區(qū)“家中心”建設、“關愛一生”項目實施，構建了家庭建設社會化、項目化、實事化的運行機制。

2012年至今，上海家庭文化建設進入了內涵提升的新階段。習總書記“三個注重”的重要指示，為家庭文化建設提供重要遵循。同時，配合上海努力建設卓越的全球城市，上海婦聯(lián)不斷豐富家庭文化建設的新內涵，增強“以文化人、以家育人”功能，為高質量發(fā)展、高品質生活奠定堅實精神基礎。

除了著力開展“好家庭、好家教、好家風”建設，家庭文化建設已全面融入城市文明創(chuàng)建和上海“四大品牌”打造之中，并結合上?！凹t色文化、海派文化、江南文化”特點。徐楓補充道，示范性家政服務站、社區(qū)幼兒托管點等政府實事項目的實施，更使上海家庭有實實在在的獲得感、幸福感、安全感。

在40年的發(fā)展過程中，徐楓深感開展豐富多彩的實踐活動，營造全民參與、全面支持的良好社會氛圍，是家庭文化建設取得實效的有效載體，而以滿足市民需求為導向，優(yōu)化組織管理和運行機制，提升資源整合能力，提高為民為家庭的服務功能，是實現(xiàn)家庭文化建設長效化、常態(tài)化發(fā)展的重要依托。

“為此，我們注重構建社會化、項目化、網(wǎng)絡化、服務化的運行機制，搭建了全市統(tǒng)一的購買服務平臺，整合各方資金，向社會組織等購買家庭教育‘五進、家庭暴力干預、化解信訪突出矛盾、各類維權、失獨家庭關愛、生活困難老三八紅旗手關愛服務以及公益創(chuàng)客等項目，百萬市民和60多萬戶家庭受益?！毙鞐鞲嬖V記者，“同時，市婦聯(lián)借助各類現(xiàn)代媒體和新媒體手段，把中華民族傳統(tǒng)美德和先進的家庭教育理念送到千家萬戶，引導現(xiàn)代國際大都市廣大市民樹立現(xiàn)代與傳統(tǒng)并重的家庭文化意識，增強建設和諧幸福家庭的能力?！?/p>

擁有一流的理論工作者和創(chuàng)新性研究團隊，亦是上海作為國際大都市的突出優(yōu)勢之一。持之以恒的基礎研究和理論創(chuàng)新，為上海家庭文化建設的科學性、前瞻性創(chuàng)造了條件。記者了解到，在家庭文化建設中，自從上世紀90年以來，市婦聯(lián)幾乎每年都會根據(jù)城市家庭發(fā)展中的重大問題，通過市政府決策咨詢課題、專項委托、家庭文明重點立項課題招投標等方式，與高校、研究機構、專業(yè)部門等合作，出版了一大批有影響力的家庭文化論著，給政府決策和立法完善提供了一批既符合現(xiàn)實需求，又具有操作性和前瞻性的提議案。

新時代，再出發(fā)

“無論時代如何變化，無論經濟社會如何發(fā)展，對一個社會來說，家庭的生活依托都不可替代，家庭的社會功能都不可替代，家庭的文明作用都不可替代?！绷暯娇倳浽谩叭齻€不可替代”來肯定家庭的價值，并將家庭建設的作用從昔日微觀家事上升到宏觀社會的高度，即“家庭是社會的細胞，家庭和睦則社會安定，家庭幸福則社會祥和，家庭文明則社會文明”。

采訪中，市委宣傳部副部長、文明辦主任潘敏也多次強調，家庭文化是城市文化的重要載體，更是中華傳統(tǒng)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他坦言，上海作為全國重要的經濟中心城市，盡管歷經40年的改革與發(fā)展，家庭文化建設取得了顯著的成效，但與新時代全面實現(xiàn)“兩個一百年”奮斗目標以及卓越全球城市的要求來看，當前的家庭文化建設依然面臨著家庭文化建設組織性系統(tǒng)性有待進一步強化、家庭文化理念和意識還不夠濃厚、家庭文化建設不平衡不充分問題依然突出等挑戰(zhàn)和不足。

為了將家庭文化建設融于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上海四大品牌建設、長三角高質量一體化發(fā)展等卓越全球城市戰(zhàn)略行動之中，不斷探索、不斷創(chuàng)新，再創(chuàng)家庭文化建設的新佳績，上海還將持續(xù)發(fā)力。

一是持續(xù)推進制度改革創(chuàng)新，構建更加有效的家庭文化建設組織體系。要根據(jù)長三角高質量一體化發(fā)展要求，加快建立健全長三角家庭文化建設的聯(lián)動機制，定期召開三省一市家庭文化建設聯(lián)席會議，切實推動長三角家庭文化建設共融、共進、共享。全面貫徹“三個注重”精神要求，推動建構以“支持和引導家庭發(fā)展”為目標、以“家庭賦權、適度普惠、城市友好”為導向的家庭公共政策體系。進一步加強街道、社區(qū)層面的組織體系建設，使市、區(qū)家庭文化建設聯(lián)席會議制度向街鎮(zhèn)、社區(qū)延伸，在街鎮(zhèn)、社區(qū)層面統(tǒng)籌家庭文化建設的項目、程序、方法等，更好地形成基層家庭文化建設的整體合力。

二是加強有效供給，促進家庭文化建設的均衡化發(fā)展。進一步加強政府、工青婦組織和社會團體對家庭文化發(fā)展相對落后地區(qū)、街鎮(zhèn)、社區(qū)的關注力度，以調研結果、需求評估為指引，編制滿足不同類型家庭、群體的需求結構圖，有的放矢，逐步增強家庭文化建設的公共服務能力。

三是規(guī)范陣地建設，提升家庭文化建設的專業(yè)化和社會化水平。要進一步推進“家中心”社會化、項目化運作，切實增強“家中心”的樞紐和平臺作用，不斷提升指導服務的水平。通過加強對家庭志愿者隊伍的規(guī)范化管理，完善招募、培訓、考核、表彰等制度，凝聚更多有專長、有愛心的家庭志愿者參與到家庭文化建設中來。聯(lián)合民政、教育、工會、共青團等部門，加強對承接家庭文化建設服務的社會組織的扶持、培育、孵化、管理和引領，通過項目化合作，提升其服務能級和水平。

四是緊扣“四大品牌”建設，推動繁榮家庭文化的專項行動，讓家庭文化成為四大品牌建設的重要力量。按照《關于深化上海市家庭文明建設的實施意見》的部署，充分發(fā)揮輿論的引領作用，把家庭文化建設貫穿到日常宣傳中。組織創(chuàng)作富有上海地域特色、富含海派文化元素、符合市民審美情趣的文藝作品，增強家庭文化建設的感染力和影響力。

楊雄則建議，十三五后半期，上?！凹彝ノ拿鹘ㄔO”首先既要對標中央文明委提出的統(tǒng)一標準，又要對標上?！芭c國際最高標準”接軌，比如，家庭教育應在家庭文明建設中占有更多比例（夫妻教育、親職教育、子職教育）;再如，家庭文明建設應與社區(qū)建設、城市文明建設融合在一塊。

“當然，還要吸引更多社會組織、更多家庭參與到家庭建設中，參與到社區(qū)建設、公共領域、公共事務中來?！睏钚郾硎?，這不僅僅是政府或婦聯(lián)一頭熱，應該內化為上海所有家庭所崇尚的行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