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目中注冊會計師行業發展的十件大事

胡少先

2018年，是全面貫徹黨的十九大精神的開局之年，是改革開放40周年，也是中國注冊會計師協會成立30周年，還是證券資格事務所脫鉤改制20周年，是中國注冊會計師行業黨委成立的第十個年頭。在這樣一個具有特殊紀念意義的年份中，我倍感驕傲和自豪。我于1984年8月從浙江財政學校畢業分配至浙江省財政廳下屬的浙江會計師事務所從事審計工作，至今已有35個年頭?；仡櫄v史，感慨頗多，十分慶幸自己渺小的人生能夠生活在這樣一個大開放、大變革、大發展的年代里，親身體驗、親眼見證和目睹了我國注冊會計師制度恢復重建以來若干影響行業成長和發展歷史事件。以我自己的親身感受，覺得以下十件事情，在行業發展歷史中影響是重大和深遠的。

第一件，行業立法。1986年7月3日，國務院發布《中華人民共和國注冊會計師條例》，首次對注冊會計師及會計師事務所的性質、業務范圍、工作規則等作了規定，為注冊會計師事業的發展奠定了法規基礎。與此關聯的是，1993年10月31日，全國八屆人大常委會第四次會議通過《中華人民共和國注冊會計師法》，從法律上確定了注冊會計師行業的地位。這也是第一次在國家法律制度中，明確了事務所的組織形式，規定了業務范圍、執業規則和法律責任。

第二件，行業協會。1988年11月15日，中國注冊會計師協會成立。隨后各省市區財政部門也開始組建設立相應的協會。協會的宗旨是服務、監督、管理、協調，維護社會公眾利益和會員合法權益，促進行業科學發展。行業協會的成立，標志著中國注冊會計師行業從“散兵游勇”到統一規范的轉變，也使中國注冊會計師的資格登記、注冊管理、專業標準、后續教育、行業自律、反映訴求、國際聯絡等行業管理事項的開展有了一個統一的組織保證。

第三件，資格考試。1991年12月7日至8日，全國首屆注冊會計師資格統一考試舉行，考試科目包括會計、審計、財務管理、經濟法等四科。這改變了之前以考核確認取得注冊會計師資格的做法，對引進年輕注冊會計師人才、完善執業隊伍的年齡結構、知識結構起到了有力的促進作用。這是千百萬年輕會計審計專業人員，通過自身實力，公平公正地取得中國注冊會計師執業資格的光明之路。我也參加了全國首屆注冊會計師統一考試，取得全科合格并獲浙江省考區第一名的成績?？梢赃@么說，注冊會計師執業資格的獲得，徹底改變了我個人命運和人生軌跡。

第四件，證券執業。1992年小平同志南巡講話，推動了國有企業改革的深化特別是企業股份制改制的推進和證券市場的興起，為中國注冊會計師提供了更為寬闊的服務舞臺。同年12月，財政部首次批準了包括浙江會計師事務所在內的15家會計師事務所具有執行股份制試點企業社會募集公司業務資格，本人也成為證券特許注冊會計師。中國證監會成立后，證券相關業務從業資格改由財政部和中國證監會聯合審批管理。國務院1993年4月頒發《股票發行與交易管理暫行條例》，對申請公開發行股票公司的審計作出明確規定。這使得我國會計師事務所服務對象主要從外商投資企業轉變至國有企業和股份有限公司上來。事務所重點業務領域的轉變，對于提高注冊會計師的社會聲譽，擴大注冊會計師的服務功能，提升注冊會計師的執業水平，具有里程碑的重要意義。審計報告、驗資報告以及簽字注冊會計師的名字，就是從國有企業、集體企業、民營企業股份制改制上市工作，伴隨著招股說明書、上市公告書、年度報告而走進千家萬戶的。目前全國40家證券資格會計師事務所為3400余家上市公司、11000余家新三板公司提供審計鑒證服務。

第五件，兩會聯合。1995年6月19日，中國注冊審計師協會（審計署主管）與中國注冊會計師協會（財政部主管）聯合合并，組建了新的中注協。此次兩會聯合，統一了社會審計機構的行業主管部門、執業機構名稱、執業人員稱號。兩大社會審計行業的合并，使中國注冊會計師執業力量行業規模幾乎翻了一番。

第六件，執業規范。1995年12月，財政部頒布了第一批《中國注冊會計師獨立審計準則》，并從此逐步建立起了中國注冊會計師執業規范體系框架。這標志著中國注冊會計師執業邁向規范化、制度化的軌道，有效地提高了注冊會計師的職業水平和業務素養，便于執業質量的檢查與監督。獨立審計準則由中注協準則組負責起草，行業廣泛征求意見，經過中外方專家咨詢論證，報財政部審定公布。1998年至2004年，本人十分榮幸受聘擔任財政部獨立準則組中方專家咨詢組成員。

第七件，體制改革。按照財政部和中國證監會的要求，全國105家證券資格事務所在全國經濟鑒證類中介機構中率先于1998年12月31日之前完成脫鉤改制，其宗旨就是切實提高注冊會計師的獨立性和執業自主性。在1999年12月31日前，全國其他所有會計師事務所完成脫鉤改制。在這次事務所脫鉤改制工作中，財政部副部長張佑才、會計司司長馮淑萍、中注協秘書長丁平準、李勇起到了重要的引領作用。一紀之后，2010年7月21日，財政部、國家工商行政管理總局聯合發布《關于推動大中型會計師事務所采用特殊普通合伙組織形式的暫行規定》，要求大型會計師事務所于2010年12月31日前轉制為特殊普通合伙組織形式；鼓勵中型會計師事務所于2011年12月31日前轉制為特殊普通合伙組織形式。在實際執行時，12家H股審計資格事務所于2011年底前完成了特殊普通合伙制的轉制工作，其余證券資格會計師事務所于2013年底前完成了轉制工作。脫鉤改制和向特殊普通合伙的轉制，為事務所真正成為“獨立、客觀、公正”的會計審計、會計咨詢服務中介機構創造了制度平臺，實現了事務所從自收自支的事業單位到市場化執業主體的轉變；轉制為特殊普通合伙，有效破解了事務所做強做大的體制和組織形式瓶頸，極大地適應了我國注冊會計師行業在提升專業服務水平的同時擴大規模的現實需要。以我所為例，1998年脫鉤改制時，我所發起股東共11名，注冊資本225萬元；2011年轉制為特殊普通合伙時，天健有合伙人68名，出資金額5000萬元；發展至今天，天健合伙人共有176名，出資金額1億元。20年來，合伙人隊伍的不斷發展壯大，與天健業務發展取得的成就相一致，與事務所“人合”的發展理念相適應，與注冊會計師行業“尊重人才、見賢思齊”的人才建設理念相匹配。

第八件，五大戰略。從2005年開始，中注協把握機遇，順時應勢，以“可上九天攬月，可下五洋捉鱉”的英雄氣概和戰略眼光，開啟實施了注冊會計師行業五大戰略，即注冊會計師行業人才培養戰略、準則國際趨同戰略、事務所做強做大戰略、新業務拓展戰略、行業信息化戰略，著重提升事務所服務國家建設能力，不斷提高事務所內部治理水平，有效推動廣大從業人員提升專業勝任能力，加大對高端審計人才的培養力度，制定長期的支持計劃指導事務所“做高、做精、做專、做優”，使得注冊會計師行業發展迅猛，成效顯著。以人才培養戰略為例，截至目前，全國共有440名注冊會計師入選行業領軍人才，并依托北京、上海、廈門三所國家會計學院，開展了卓有成效的培養與訓練。2009年10月3日，國務院辦公廳轉發財政部《關于加快發展我國注冊會計師行業若干意見的通知》（國辦發〔2009〕56號），有力推動行業做強做大。在加強與深化國際組織交流與合作中發出更多中國聲音、注入更多中國元素的同時，2012年至2014年，中注協組織事務所連續三年參加由商務部、北京市人民政府聯合舉辦的中國（北京）國際服務貿易交易會（即京交會），并單獨舉辦會計服務板塊相關活動，積極服務中國企業“走出去”。

第九件，行業黨建。2009年10月14日，中組部和財政部黨組聯合印發《關于進一步加強注冊會計師行業黨的建設工作的通知》（組通字〔2009〕49號），成為全面加強和改進注冊會計師行業黨建工作的綱領性文件。2009年10月15日，經財政部黨組批準，正式成立了中國注冊會計師行業黨委，這是全國首家行業性黨組織，從此注冊會計師行業黨建工作的推進、事務所主題學習教育活動的開展有了全國統一的指導機構。財政部黨組副部長王軍任中國注冊會計師行業黨委書記，陳毓圭任常務副書記，董新鋼、梁立群任副書記；我也十分光榮地出任行業黨委委員。隨后各省市自治區均成立了行業黨委。全國行業黨委成立后，基本上每年確定一個活動主題，包括體制、機制、制度、網絡、文化、人才、國際化、創新服務和質量提升，不斷夯行業實黨建工作規范化運作基礎。截至2017年12月31日，全國有會計師事務所黨組織3633個，黨員41988名。行業黨建工作的不斷深化和推進，為行業科學發展提供了堅強的政治保障和組織保證。與此同時，行業群團和統戰工作也得到充分重視和加強，行業中“兩代表一委員”人數在每屆換屆時均有所增加。

第十件，H股審計。2010年12月7日，財政部、證監會內地會計師事務所從事H股企業審計業務審核推薦委員會，與香港財經事務及庫務局、香港證監會、香港聯合交易所有限公司、香港財務匯報局、香港會計師公會在深圳舉行會議，就落實內地與香港在對方上市的公司可選擇以本地會計準則編制財務報表并由本地會計師事務所按照本地審計準則進行審計的事宜達成共識，立信、天健、立信大華、信永中和、安永華明、國富浩華、京都天華、普華永道中天、德勤華永、畢馬威華振、中瑞岳華和大信等12家大型會計師事務所獲準從事H股企業審計（后因合并減少至11家）。以此為標志，H股“雙重審計”政策被取消，內地與香港會計交流與合作達到新的水平，也為內地事務所走出去在香港資本市場執業掃清了制度障礙。春華秋實，時過五年，2015年3月11日，天健客戶北京市春立正達醫療器械股份有限公司在香港聯交所主板掛牌上市。這是首例由內地會計師事務所擔任申報會計師，并采用中國會計準則和審計準則的H股IPO項目。該項目的成功實施標志著內地會計師事務所在H股業務審計領域取得重大突破。

這是我個人對整個行業總體發展狀況的一些淺見，難免掛一漏萬。聯系到我所在的浙江所、浙江天健所、天健所的發展歷程，概貌大致也是如此。財政部于1980年12月23日發布了《關于成立會計顧問處的暫行規定》。按照文件的要求，浙江省財政廳開始籌建會計顧問處，并報經浙江省人民政府編制委員會批準于1981年8月14日成立杭州會計顧問處。它是浙江省財政廳所屬的事業單位，對外是獨立機構，經濟上實行獨立核算，以收抵支，暫定編制8人。1983年12月，杭州會計顧問處改稱浙江會計師事務所，陳如洪、朱美璇、尹錫章、陳林煥、高蔭藹等五名同志獲批注冊會計師資格。這是恢復重建注冊會計師制度后浙江省第一家會計師事務所和第一批注冊會計師。

我有幸參與和見證了浙江所、浙江天健所、天健所的發展歷程。自1983年12月以來，杭州總所先后五易辦公場所，員工隊伍也從建所初期的10余名發展壯大到2200余名；事務所收入規模也呈現良好的上升趨勢，1991年突破100萬元，1995年突破1000萬元，2006年突破1億元，2012年突破10億元。2017年，在5300名天健人的共同努力下，天健業務發展形勢喜人，集團收入超28億元，再創歷史新高。多年來，天健綜合排名一直穩居全國內資所前三甲、大中華區第五、全球二十強，取得中國自主品牌在國際會計網絡的最高排名。這些成績的取得，得益于黨委政府的重視關懷、主管部門的正確領導、行業協會的精心指導、市場經濟特別是證券市場的蓬勃發展、廣大客戶的精誠合作以及全體從業人員的共同努力。

順應新時代行業發展新要求，我們提出下一步發展戰略目標：把天健建設成為規范化執業、信息化管理、專業化發展、國際化服務的中華民族一流強所。要實現這一戰略目標，需要做許多工作，其中最為重要的有以下五點：

一是堅持規范化執業理念。注冊會計師行業的初心和使命，就是完善市場經濟體制，促進經濟社會健康發展，提高經濟發展質量，維護國家經濟信息安全。當前，客戶需求日漸多樣，法規制度日趨完善，監管環境日益嚴峻，主管部門和行業協會加大了對會計師事務所監督檢查和處罰的力度，這就要求事務所要持之以恒地抓好執業質量，牢固樹立風險意識。悠悠萬事，惟此為大。常抓不懈，久久為功。事務所廣大執業人員，特別是合伙人要常懷“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敬畏之心，不斷提高思想認識，加強項目風險管理，切實轉變發展觀念和增長方式，堅持服務大局，堅持創新發展，堅持問題導向，堅持遵循規律，加強執業標準和風險控制制度的貫徹落實；認真做好新項目的審慎性調研工作，把好業務承接的“入門關”；大力弘揚職業理念，培育“工匠精神”，加強對執業全過程的掌控，審計程序的執行一定要現場實地進行，簽字合伙人和項目負責人要帶頭參加現場執業；嚴格恪守職業道德，按照準則要求進行工作，積極適應新審計準則帶來的變化，確保獲取充分適當的審計證據，發表恰當的審計意見；重視項目復核工作，嚴格履行復核責任，提高復核工作效率；完善底稿記錄，提高底稿質量和出具報告的質量。以專業報國的使命情懷，以舍我其誰的擔當精神，規范執業，穩健經營，切實履行法律賦予的監督、服務職能。

二是加強信息化平臺建設。信息化正在日益改變著人類的認知方式、溝通機制和工作生活模式。當前，信息技術大規模應用勢頭迅猛，以互聯網、云計算和大數據為核心的現代信息技術，大規模應用于經濟社會各個領域，成為商業模式和業務形態轉型升級的重要驅動力，新業態、新模式層出不窮。信息技術的發展和大規模應用深刻影響事務所的服務形式和服務領域。這既是挑戰也是機遇。要繼續加大對事務所信息化的投入和支持力度，升級和完善綜合管理信息系統的職能，提高內部管理效率。進一步加強對項目信息的完善，按照要求及時做好客戶信息報備工作，形成事務所客戶信息的大數據。持續對審計軟件進行升級，建立質量監控與風險預警功能，實現審計業務的事前、事中和事后質量控制，開發數據分析工具，探索實施大數據分析與應用。建立智能審計作業云平臺，解決與客戶信息系統之間的數據接口瓶頸。注重從業人員的信息技術運用水平的培養，提高執業效率。加強信息系統審計的人才隊伍建設，完善信息系統審計的執業規范，使信息系統審計成為推動事務所發展的新動能。積極探索利用信息技術手段整合全所資源，增強事務所后臺支持能力，為事務所的持續發展奠定堅實的技術基礎。

三是推進一體化整合工作。在總分所體制下，一體化是事務所做強做大做久、做專做精做優的內在必然要求，也是外部檢查的重點所在?？偡炙且粋€發展共同體、利益共同體、命運共同體，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我們認為，在總分所一體化的進程中，財務的統一是基礎，人事的統一是樞紐，風控的統一是關鍵，信息平臺的統一是手段，行政管理的統一是外在表象，文化理念的統一是精髓所在?？偡炙惑w化決定著事務所的競爭力和可持續發展能力，故而要進一步統一思想，提高對一體化重要性的認識，樹立大局意識。分所合伙人團隊的政治要求，就是要提高思想站位，做一體化的促進派，堅決防范和杜絕所中有所、山頭主義；分所的人事、財務、行政、技術標準要與總所深度融合、全面趨同，嚴格按照總分所一體化的相關規定貫徹落實，避免形似而神不至；總所要加大對分所在人事、財務、行政和技術標準等方面指導力度，建立分所綜合管理工作督察制度和工作會議機制，推動一體化相關政策執行，加大對認識不到位、執行不徹底的分所處罰力度；完善質控崗位輪崗制度，探索建立全崗位的總分所雙向輪崗制度，加強總分所的溝通與交流。多管齊下推動總分所一體化工作，共同維護好和使用好同一品牌，不斷提升注冊會計師行業品牌的知名度和美譽度，擴大行業影響力，自覺維護行業的良好形象和優良聲譽。

四是實現科學化內部治理?？茖W化的內部治理體系是吸引并留住人才、樹立并貫徹質量意識、促進行業長遠健康發展的可靠保證。合伙人進出、盈余分配和部門專業化建設是事務所內部治理的重中之重。建立合理的合伙人晉升和退出機制。合伙人是事務所的的關鍵少數，是推動行業發展的中堅力量，要暢通合伙人晉升通道，吸引并鼓勵優秀員工長期在事務所工作，讓他們看到歸屬、看到希望、看到未來，讓注冊會計師執業工作成為他們的終身事業，激勵他們主動作為，建功立業；同時，要建立合伙人的退出機制，推陳出新，始終保持合伙人團隊的年輕化、職業化，推動行業健康可持續發展。建立“效率優先、兼顧公平”的事務所盈余分配制度。在對事務所盈余進行分配時，要綜合考慮并兼顧合伙人業績貢獻、職務、出資比例、執業聲譽等要素，既要體現效率，又要兼顧公平，因為制度之上還有正義，正義之上還有人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在全所多元化發展的基礎上，實現部門專業化發展。大型事務所應以行業大類的劃分為依據，結合各部門、分所現有客戶的實際情況和專長優勢所在，相關部門、分所作必要的戰略轉移，實現部門的專業化發展，積累各行業發展數據和項目經驗，研究各行業發展趨勢，建立事務所在各行業的規模經濟和競爭優勢。同時，整合事務所內部的資源，協調各部門、分所的發展，實現優勢互補，增強綜合實力，推動事務所高質量發展。

五是順應國際化服務需求。隨著中國經濟進入“新常態”，對外開放呈現出高水平引進來與大規模走出去同步發展的新局面，國家正在加快構建開放型經濟新體制，推動新一輪高水平對外開放，正在實施的“一帶一路”戰略構建了中國全方位對外開放的新格局，越來越多的中國企業走出國門，進行投資和并購重組，這也對國內事務所國際化服務水平和能力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中注協推出的行業國際化發展戰略，適逢其時。要繼續加大國際化人才的培養與儲備，增強海外專業服務能力，提升國際客戶開發和維護的能力，擴大國際服務的對象與領域。探索事務所國際化路徑，加快執業機構全球布點進程，注重境外執業經驗的積累與分享，研究相關國家的會計、稅收等制度，研究制定境外執業規范，積極拓展對外交流和合作的機會，提升行業的國際影響力。

“欲窮大地三千界，須上高峰八百盤”。讓我們在黨的十九大精神的指引下，高舉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的偉大旗幟，堅持以服務國家建設為主題，以誠信建設為主線，主動踐行高質量發展理念，不忘初心，牢記使命，干在實處，走在前列，不斷推動我國注冊會計師行業高質量發展。這就是我們作為會計服務市場主體對改革開放40周年的最好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