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2018年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物理學獎和化學獎等獎項的陸續揭曉,國人又開始了對各位獲獎者科研經歷的大討論。
這一次,近鄰日本再攬獲一項諾獎。日本京都大學教授本庶佑獲得今年的諾貝爾醫學或生理學獎,使得近18年以來日本諾獎得主增至18人。平均每年一項諾獎,日本對此似乎有如探囊取物般簡單。
而同為亞洲強國的我們,對諾獎的渴求則是與日俱增,在羨慕嫉妒的同時,我們也應該自問為什么?我國又該如何培養諾獎人才?
2005年因“烯烴復分解反應”研究而獲得諾貝爾化學獎的美國化學家羅伯特·格拉布談到中國學者的學術創新力度不夠,主要源于他們所接受的這樣或那樣的教育讓他們過于循規蹈矩。
學術上循規蹈矩的對立面無疑是叛逆和質疑。
本庶佑在被問到“希望對想做研究者的年輕人說點什么”時表示,對成為研究者最重要的事情是,什么都想知道,要有顆覺得所有事情都是不可思議的心。對教科書寫的東西也要保持懷疑。用自己的眼睛去看。真正的到底是怎樣的,這樣的心態很重要。
2011年因“先天免疫系統激活”研究獲得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的美國免疫學家布魯斯·博伊特勒認為,學校教育最重要的是培養學生對周圍事物的好奇心,有時不要循規蹈矩地思考問題,在科研和生活中做出一些奇怪的舉動也不必大驚小怪。
2014年因發現新型節能光源而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的三名日本出生的科學家則是從企業科研起步,之后進入大學成為教授。
校企合作的二元制人才培養模式在歐美國家的實施也不失為“叛逆人才”培養的一種模式。而在國內,這些“學術叛逆”行為并不被提倡和鼓勵。
當然,離經叛道的意義不是偏離科研成才的軌道,而是激發個人的創新意識和能力。從諾獎得主的經歷可以看出,“叛逆”不失為人才培養的途徑。
(摘自《科普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