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娜、西蒙的“窮”與“富”

姚榮啟

桑娜和西蒙都是窮人，這是毫無疑問的，不過程度不同，桑娜家窮，西蒙家更窮。我們先來看看? 桑娜家到底怎么窮？

課文《窮人》里有一段桑娜沉思的話：“丈夫不顧惜身體，冒著寒冷和風暴出去打魚，她自己也從早到晚地干活，還只能勉強填飽肚子。孩子們沒有鞋穿，不論冬夏都光著腳跑來跑去;吃的是黑面包，菜只有魚。”但她家還沒有窮到底，她和丈夫還有勤勞的雙手，于是就有把“地掃得干干凈凈，爐子里的火還沒有熄，食具在擱板上閃閃發亮。掛著白色帳子的床上，五個孩子正在海風呼嘯聲中安靜地睡著”。

西蒙家呢？“屋子里沒有生爐子，又潮濕又陰冷。”西蒙死了，她的手“從稻草鋪上垂下來。就在這死去的母親旁邊，睡著兩個很小的孩子，都是卷頭發，圓臉蛋，身上蓋著舊衣服，蜷縮著身子，兩個淺黃頭發的小腦袋緊緊地靠在一起。顯然，母親在臨死的時候，拿自己的衣服蓋在他們身上，還用舊頭巾包住他們的小腳”，我們從這段描寫中可以發現，西蒙真是窮得叮當響了。

比一比吧，桑娜家爐火沒熄，五個孩子在白帳子里安靜地睡著。而西蒙家呢？“沒有生爐子”，睡的是“稻草鋪”，兩個孤兒只用衣服蓋身，舊頭巾包腳，條件差遠了。

要說他倆“富”，不是富在家，而是富在人。他們“富”在高尚的品質，善良的人性。桑娜自己已經有五個孩子了，還把西蒙的兩個孩子抱回來撫養，還要冒著被丈夫責怪的風險，這需要多大的勇氣呀！

關于西蒙的善良表現在臨時前，還舍不得兩個孩子，盡可能地將孩子蓋好包好，至于孩子的前景如何，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比“富”，桑娜就要比西蒙略勝一籌了，桑娜是在為人，西蒙是在為自己的孩子。前者準備做出長期的付出，難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