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雨婧
譚老師,您不是教我教得最長的老師,卻是對我影響最大的老師。
譚老師,是您給我打開了一扇通向自由的大門,在您教我之前,我讀了很多文學名著,但未學會去深入推敲和感悟。
更重要的是,在遇到您之前我看書可能是有一些隨波逐流,但您選擇了很多不同種類的書和文章給我,讓我對讀書的選擇有了更深的了解。您給我打開了一扇寶庫的大門,里面有無邊無際的寶藏,是您讓我發現我更喜歡玉而非黃金。恕我語言實在貧乏,無法表達出我對您的感激和贊嘆。
如果您還有印象的話,您可能會想起我的第一篇摘抄。我之前很討厭抄抄寫寫,總覺得沒什么意思,但是自從您讓我們做摘抄之后,我有了一種從所未有的滿足感,這不是來自玩一次游戲之后的有些廉價然后又時效短暫的滿足感,而是在作者心靈四周反復試探的刺激感。
在初中您把我引向了一條路,前方芳草萋萋,我不知道前方有什么,但我還是覺得前方有一種魔力般的力量在吸引我。所以我想在心里向您介紹一下我在您潛移默化的引導下認識的朋友——首先是王爾德和顧城,這是我從初中就已經熟知的,高中我喜歡上了一個波蘭詩人齊別根紐·赫伯特,以及一個阿根廷作家博爾赫斯。我也走近了法國作家加繆。我認識的不僅僅有外國作家,還有國內的作家。我在大家高一到處浪的時候看完了中國古典小說辭典,感覺十分充實。像您一樣,我的讀書筆記本已經有兩本這么厚了,非常感謝您當時對我的無私幫助。
最感謝的是在我有些困惑和迷茫時,您如此耐心地給我寫信,開導我,真是棒!
其實還有個很特別的東西,是一張紙,我將這三年看到的書的一些語句摘抄下來,這些語句的特點就是我一看到這個句子就會想到您。
絮絮叨叨說了這么多,其實這和近鄉情怯是一個道理,越接近自己文學的故鄉,總是有些話不知從何說起。
其實在所有關于您的話語中,我至今都覺得有一句話最貼切,也印象最深。這句話來自席勒的《陰謀與愛情》——
你在我年輕的心房放了一把火,它永遠永遠都不會熄滅。
(作者系湖南省長沙市北雅中學2015屆學生,現就讀于江西師范大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