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谷里的黃頭鴨

程剛

委內瑞拉河內特山谷有一種黃頭鴨，因頭部是黃色而得名。黃頭鴨雖然是野鴨，但飛行能力實在是弱，最多飛不過十幾米，所以，它們大部分時間都是在陸地上行走。

每年秋天，河內特山谷一側都會聚集大量黃頭鴨，它們到達山谷的南側，做出準備飛翔的姿態，意圖飛躍這個寬近20米，深50米的山谷。可做出飛行動作的只有那么幾只，有的真的飛了過去，有的則飛不到，掉下了山谷。而大部分躍躍欲試后，都放下了翅膀，不停地在徘徊鳴叫。

黃頭鴨聚集到一定程度后，就會發生一個危險現象，一群野狼會包圍它們，毫無顧忌地沖入鴨群肆意抓捕，然后叼到角落里美餐一頓。可憐這一群黃頭鴨，就這樣成為野狼的獵物。

每年秋天是黃頭鴨最肥碩的季節。這時，野狼就會成群結隊捕食黃頭鴨，它們先將黃頭鴨攆到這個山谷上，然后利用它們飛行能力弱的不足，更好地捕捉它們。

其實，黃頭鴨本可以逃命，就像有的黃頭鴨直接飛到山谷的另一側，就算那些沒有飛過去的，雖然谷底深50米，但它們有翅膀可以扇動，空氣阻力也是很大的，掉下去后也摔不傷。可大部分黃頭鴨卻沒有信心，感覺自己無法飛越，最后只能徘徊鳴叫，難逃被吃掉的命運。

（選自《生命時報》2019年7月2日）

點到為止

黃頭鴨不敢飛越山谷，其實是對自己實力沒有底氣，最終也就徘徊在了生死的邊緣。其實每一次成功都由信心開始，都是滿懷著信心跨出第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