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宇行
(公安部第三研究所檢測一部,上海 200031)
我國公安監管場所為了保護場所中人員的安全,采取了相應的安防制度,設定了物理隔離、場所設置、機械束縛、管理制度、安全技術、武裝警戒等防范措施。現今我國科學技術越來越發達,公安監管場所應用的安防技術越來越高級,監管力度有所提高。現今公安監管場所的安防技術越來越高級,越來越科技化,以往傳統的視頻監測、空間探測、身份驗證以及出入控制等逐漸轉向為廣發聯網、人工智能與大數據等更高端、更廣闊、更為精細化的技術[1]。
不管是拘留所、看守所抑或是其他公安監管場所,都是通過限制“被監管人”的自由,剝奪“被監管人”的部分權利從而達到監管目的。但同時,公安監管場所又必須保證這些“被監管人”的生命安全以及合法權益,還需要采用一定的強制措施從而限制“被監管人”的自由,規范監管的秩序。公安監管場所的主要服務對象、監管對象、約束對象均是“被監管人”。但監管場所的危險因素也是“被監管人”,很多安全事故均是“被監管人”行為的結果[2]。大部分“被監管人”的主要風險行為有逃脫、隱匿、自殘、自殺、暴動、群毆、暴力攻擊等等。想要有效管控安全風險,首先要限制“被監管人”的行為,了解“被監管人”的思想,預防并控制“被監管人”的危險行為。但因為大部分“被監管人”的認知、思想與情感都存在一定的差異,因此“被監管人”所帶來的風險是難以把握、難以預測的。以公安機關看守所為例子,若在押、尚未審判的“被監管人”的思想、情緒波動幅度較大,具有明顯攻擊性,則容易產生暴力攻擊、自殘與自殺等行為[3]。部分“被監管人”對于自己的違法犯罪行為存在認知障礙,從思想上抵抗公安機關的管教,會破壞看守所的管理秩序。有些“被監管人”受到自己的心理活動影響,產生輕生情緒,也容易產生自殘與自殺等行為。
現在很多大城市的公安監管場所均應用人工智能技術與大數據,均取得了優良的效果。從結果可以看出,人工智能、大數據可以從三個方面管束“被監管人”的思想動態、日常行為與場所制度,應用效果顯著。
大部分“被監管人”的思想動態變化是可以從他們的面部表情、語言行為以及肢體動作表現出來的,尤其是在“被監管人”與其他人交流的時候。大部分公安監管場所的干部均接受過較好的心理學訓練,可以通過與“被監管人”的面對面交流掌握“被監管人”的思想變化,從而進行相應的教育、疏導與約束。具有人工智能與深度學習的計算機是可以通過視覺技術、聽覺技術來模擬人類的聽覺認知能力與視覺認知能力,擁有可以媲美專業人員的感官能力,在經過大量心理學家的指導訓練,并在不同的場景中進行相應的學習,能夠形成一套深度學習訓練。推理系統,能夠博眾家之長,不斷完善自我。隨著時間的流逝,其認知能力也在不斷增強,能夠分析“被監管人”的思想動態,分析“被監管人”的心理狀態與風險行為指數,能夠采集“被監管人”談話過程中的視頻圖像,可準確評估“被監管人”的各項指標值。
行為屬于風險進行時,若能夠及時探知、制止“被監管人”的危險行為,也能夠遏止風險。人工智能與大數據可以借助安裝在牢房、放風場所的監控,獲取監控圖像,實時分析每一個“被監管人”的行為動作,可以預警一些危險行為,能夠及時告知管理人員,及時干預并制止。需要進行實時偵測分析的危險行為有:①暴力攻擊:根據2個“被監管人”的移動速度與肢體動作進行判斷;②自殺自殘:通過“被監管人”的運動軌跡、肢體動作等特征進行判斷,比如“被監管人”突然攀高,突然下墜,加速撞墻等;③隱匿逃脫:可以根據人臉識別技術對“被監管人”定期點名,人臉識別出入監管區域人員,確保每一個人的身份信息。
制度直接決定著監管場所的安全性,而確保各項制度一一落實是確保監管場所安全的保障。可以通過人工智能技術與大數據技術,彌補制度落實不到位與制度落實不及時等問題。利用人工智能技術與大數據技術能夠對以下幾種事件進行預警:①禁止“被監管人”滯留:這項技術可以通過獲取的監控錄像,發現并實時預警牢房與放風場所滯留的“被監管人”;②夜間雙人值崗:監管場所規定,監室中必須有兩名人員值崗,可以通過監控圖像發現無人值崗、單人值崗或是值崗人員打瞌睡等現象等。
人工智能與大數據在公安監管場所安防中的應用效果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