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巫婆為什么要把他們定住了不動?”
“哦,我不知道。可能,可能是巫婆受不了孩子們太吵了。”
“一年多沒有吃東西,那些孩子們的肚子一定餓壞了。”
“巫婆讓他們僵硬不動,就像冷凍的冰棍一樣。冷凍的冰棍不會餓,對不對?”
“對哦。那白天的時候,星星去哪了?”
“你說什么?孩子。”
“你說,隨著太陽升起,星星消失不見,可是,星星到哪里去了呢?”
?E.H.Gombrich,Symbolic Images,Phaidon Press Limited.1994,pp.139-42.(中譯本見范景中、楊思梁主編,貢布里希著《象征的圖像》,南寧:廣西美術出版社,2015年,第188-89頁。)
“這個嘛,我看看書上是怎么說的——嗯,書上沒說星星到哪里去了。我想,這個問題可能要問問爸爸,他知道世界是怎么運轉的。”


小女孩去問爸爸,爸爸正在看書。
“爸爸,我可以問你問題嗎?”
“當然可以了。你想問什么問題?”
“你可以告訴我,白天星星去哪里了嗎?”
“這個嘛,我現在有點兒忙。一會兒再告訴你,好嗎?對了,我有個好主意,圖書館里有好多藏書,一定有一本能找到答案。”
“好主意,我們走吧!”
“圖書館里的書好多呀!”
“這里有很多書。不同的主題有不同的書,有些書是寫各種故事的,有些是關于科學原理的,有些是關于音樂的;有關于動物的書,也有關于蔬菜的書;只要找對書,就能找到答案。”
“我們要怎樣才能找到需要的那一本呢?”
“這些都是魔法書,開口問就好了。”
“請問,這里有關于星星的書嗎?”
“叮咚”一本書飛了下來,打開落在了他們面前。
媽媽念道:“上面寫著:‘小星星,我們祈求你,實現我們所有的愿望。’哦,這是在懇請星星來幫助。”


“請問所有的書,白天太陽出來以后,星星到哪里去了?”
“叮咚”又一本書輕輕地落在他們面前。
“在無云的夜晚,我們能看到星星在閃爍,每顆星星的光都非常微弱,是小小的光點。我們會看得見,是因為天空很黑……當白天來臨,太陽升起后,天空越來越亮,星星就消失不見了。”
“可是,媽媽,星星都到哪里去了?”
“星星哪里也沒去。星星還在天空閃爍,但是我們看不見星星,是因為天空太亮了。等到了太陽西下,天空越來越黑,我們又能看到星星閃爍。”
“太棒了,我們終于從書中找到了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