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巖彩與其說是種技藝,不如說是種修行。」

當下快餐文化的沖擊下,很多人在接觸到一個新東西的時候,習慣性地將它簡化,追求速成。但值得慶幸的是仍有人堅持著“苦行僧”的畫法,比如蓮羊就這樣十年如一日般地磨礪自己。

「我對鬼魂本身并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是運用可以被明確理解的表達方式來傳達日常生活中的恐懼與憤怒情緒。」
看多了梵高的熱情濃烈,莫奈的光影和諧,松井冬子的藝術風格卻暗淡而朦朧,描繪的大多是鬼魅和腐朽。有人認為這么漂亮一個姑娘,怎么總愛畫這些“恐怖”的東西,對此,松井冬子做出了解釋。

「競演是一個有趣味性的事情,尤其是我們這個年齡來參加,我覺得很好玩,所以我不會特意追求什么好的名次。」
在談及為何參加《歌手》比賽,62歲的齊豫開玩笑說,年紀大了來刺激一下,說不定會突然變年輕。

「已經有很多很多年,沒有一本小說或者純文學作品能真的引起大眾的關注。」
蔣方舟所期待的未來中國文壇可以看到一本或是一批小說能真正下沉到社會層面,來讓大眾產生共鳴。并且她還覺得文學的載體或許會發生變化,將來可能會有非文學領域的作品獲得文學界的承認。

「我沒有后代,作品將是我留在世界上唯一的遺產了,這也是為什么我對自己的要求會更加嚴格。」
陳其鋼認為,每一次創作都是實實在在地一點點把它建立起來。就像一個建筑一樣,從第一塊磚開始,你就已經覺得很累很累,但就是得一直干下來,直到最后完成。

「如果我們每年都有若干部好的科幻電影出現,如同好萊塢一樣,這樣慢慢積累下來之后,我們再回頭看是哪一年爆發的,那才可以稱之為元年,現在去定義還有點早。」
有人認為《流浪地球》開啟了“國產科幻電影的元年”,但作為導演的郭帆卻表示這樣的說法,可能得再過十年、二十年后,才能準確定義。
「對于攝影而言,沒有什么當下。因為當下立刻就會變成過去,而攝影其實就是凝固的藝術。」
盡管右眼失明,卻絲毫不影響阿爾伯特成為真正的攝影大師。無論是明星、時尚界的寵兒、政治家,還是那些驚艷了整個時代的女子,他總能精準地抓住人物風韻,在簡單構圖中注入雋永美感。
殷九龍
設計師

「我認為真正的藝術家一定是最了解這個世界的那群人,他們的作品總是能引起我的思考和回應,很有趣。」
殷九龍從來不缺靈感,因為他喜歡思考。在睡覺的時候,他的腦子也會像洗衣機一樣迅速旋轉,這樣雖然很累,但樂在其中。

「我給自己未來的定位就是國際巨星,傲氣總比虛假要好。」
很多人說辛芷蕾把野心寫在臉上,這個倒也不是誤解。在表達對聲名的渴望時,她從不委婉,總是堅硬直接。她始終認為,人應該先取悅自己,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這樣才能得到做自己的自由。

「如果一開始寫作,有人告訴我你會寫幾十年,我會嚇一跳,覺得那會是一種苦役。可是寫作伴我走過三十多年的時光后,我陡然發現,沒有寫作,我在人生的一些關隘上可能會倒下。」
年過五十之后,遲子建也一點兒不擔心自己會面臨創作的枯竭。她十分明白自己的生命的源頭來自何處,又十分明白生命中收獲的那些溫暖和愛,都會滋養著她迎上前去,面對命運給予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