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期待有更多地方可以擁有屬于自己的《XX野花》或《XX植物》。
看花這件事,不是遠處的風景最美,反倒只有在近處,只有在一方有限的地域,只有持續上一段時間,才能夠充分地感受它們的生長。所以那些雖然并不“放之四海而皆準”,卻在“地方性”上耕耘的書,更值得需要的人收藏。
比如許多在北京生活的人,會選擇在夏半年的周末去郊區爬山,或者在冬天去郊區、去更遠一些的崇禮滑雪。你有想過滑雪場周邊夏天的樣子嗎?一直致力于推廣博物學文化的北大哲學系劉華杰老師的兩本書——《崇禮野花》《延慶野花》正可以解答這個問題。這兩本書專注于呈現崇禮、延慶兩處“小地方”的野花,沒有過多的文字,只有精美的大幅圖片和簡潔清晰的名稱標注,卻足以讓人對北京周邊的生物多樣性和地方性文化有新的理解。那些山不再只是讓你享受刺激的雪道,或者拋灑汗水的海拔,而更是生機勃勃的自然,是花開花落的生境。當多了這一個維度的理解,仿佛與那片土地和山嶺有了更扎實的聯結。
或許你對“文化”要比對“自然”更有親近感?
植物學出身、又對傳統文學興趣頗深的科普作者王辰,在《桃之夭夭》中寫了迎春、桃花、櫻花、丁香、海棠、紫藤等三十種既常出入于古典詩詞歌賦、又在如今的城市中容易尋見的花卉。“千朵濃芳倚樹斜,一枝枝綴亂紅霞。憑君莫厭臨風看,占斷春光是此花。”作者既記錄了這些花們在詩詞歌賦里與詩人情感的交織,又科普了它們中文名字的由來,一邊賞花一邊讀詩,原來是這種感覺。
來自歐洲的書,所記植物物候也都來自歐洲,與中國有許多不同,但那種對自然的情感和圖畫文字的精妙,是共通的。
大自然的奇妙在于它的律動和變化。 法國著名插畫家熱內·梅特萊爾的這套書,包含“一天”、“一年”、“一條河”三本,呈現的正是大自然的律動。“一天”呈現同一處鄉間每兩小時一變的風景,“一年”里呈現同一處田野十二個月的風貌,“一條河”則展現了從源頭到入海流經的十二處水域。在三冊書三十六幅場景間,斗轉星移,四季輪回,水流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