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近代以來,世界各地誕生了各種國立、私立博物館,其基本功能是搜羅、保管物品并展示給公眾,這種“搜羅”“保管”“展示”行為本身,即具有不可避免的政治意圖。從搜羅到展示的一系列過程,就體現了權力的作用。
日本學者金子淳指出,為了普及特定意識形態,從社會各種媒介之中,選擇了以“訴之目前”事物作為其最大特征的“博物館”。這種意識形態隨時代變化而屢屢變更,有時會裹上民族主義的外衣,或者標榜追究科學的真理,有時又會擁護天皇制度的意識形態。這種構造自近代博物館成立以來,沒有發生過根本性的改變。
作為在博物館工作的職員,金子淳犀利地指出日本博物館在歷史不同時期扮演的角色,指出博物館與政治世界曾經發生的密切關聯,以及在民族主義高漲的戰爭白熱化時期進行的各種活動。
如今,戰后已近75年,日本的博物館也早已脫去昔日的政治色彩,成為完全的“文化性”裝置。不過,“文化”與“政治”向來難以完全割裂,在訊息發達、觀展成為潮流的今日,有些展覽或布展方式難免面臨各種角度的審視及質疑。即便博物館采取尊重歷史的中立態度,還是會刺激他者,并作出可能完全背離博物館意圖的解釋。
除了展覽,在日本每一座博物館、美術館也都會賣文創產品。圖錄、本館研究雜志、該館藏品的主題明信片、藏品復制品等等,是最常見的傳統商品。其中,明信片和復制品的歷史在日本可以追溯至維新之初。
日本文創界素有“將國寶帶回家”的宣傳,即販賣以國寶為主題的各種周邊產品。印刷品之外,還有漆器、金工、蒔繪產品,由專業職人制作,極盡精美,價格也非普通人可直視。更多的是可愛親切的物品,譬如根津美術館有一種光琳《燕子花圖》的晴雨傘,非常漂亮。其他博物館還有各種主題的復制品:T恤、襯衫、手帕、領帶、傘、信箋、筆記本、錢包、布包……我一向佩服日本的文創產品,博物館可以“搜集”,每一個來這里“觀看藏品”的普通人也可以在親民的文創產品中滿足“搜集”的欲望。你無形中受到了審美的教化,逐漸形成自己的價值的判斷。時光流逝,屬于你的文創收藏也越積越多,倘若在晚年都保留下來的文創羅列出來,必然也是令人驚嘆的“個人博物館”。
● ? 蘇枕書 ?旅日作家
云南,一個來了就輕易走不了的省份。
3月4日上午10點,我躺在大理古城某張床上仰天長嘯,懷疑人生。幾天前我規劃好了4號所有行程,睡到自然醒,訂機票,隨意逛逛古城,聆聽洱海水流吟唱,呼吸蒼山上的風,品一杯香茗,看云卷云舒,悠哉游哉地前往機場回北京。
直到半個小時前,編輯張恒的“兇鈴”把睡夢中的我驚醒:“靜怡,你慢點買機票,這兩天準備準備資料去昆明做文創。”
那一刻我是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的,出差第5天,終于在焦慮中采訪完寫完稿后,無縫連接到下一個選題。不能不承認,云南——一旦和我產生糾葛便源遠流長的地方,歷史總是驚人的相似。
去年我剛到貴刊,出的第一個遠差,就是到云南獨龍江一帶采訪,從大理機場顛簸6個小時的山路終于到達六庫,打算再顛簸10個小時進獨龍江一帶時,前方消息,暴雨山體滑坡路堵住了……在六庫等了10天,路還是沒有修好,默默又去了汶川采訪。
朋友圈總會出現羨慕記者可以出差的朋友,理由是享多地風景和美食。殊不知,這并非記者的常態。
惠蘭上次到麗江,15天每天都在找采訪對象,連古城的門都沒出過。老司機曉芳到東莞探查掃黃三周年的變化,當然……也是沒有機會體驗莞式服務的。每日憂思,不知歸期已然成為了常態。這次出差,我的衣服已經15天沒有洗,白天進村,披星戴月回來,第二天換城市繼續采訪。吃當地好吃的?不存在的,人類文明發展到今天,外賣讓在酒店專心寫稿增加了可能性。
當然,這并不是最絕望的。小葵上次出差3天4個城市,海南、北京、上海、杭州,每天都要加油鴨的她一度坐在上海地鐵上懷疑人生:我的采訪對象在哪里?我的稿子在哪里?我在哪里?
我是在酒店暗無天日把稿寫完的。最后,我含淚揮一揮手,告別了蒼山的云,下次再看你吧,畢竟與云南如此緣分深厚,我肯定會回來的。
● 執筆小黑手:
Vista“駐云南記者”梁靜怡
● A恩@.ai&.:活成了自己最討厭的模樣,怎么破?
● 人生導師聯席委員會編輯:相信自己,只有遭到你拒絕的人生,才是真正被你討厭的。現在的人生,還不算最差。
● Shero:沒有夢想怎么辦?
● 選秀大賽故事會編輯:那……就不要參加選秀節目了。
● sao白白白:想提升自己的口才能力,我知道這會是個漫長的過程,可愛的小編能給我些方法么?
● 孤獨寂寞丑編輯:你都敢開口夸我可愛了,還需要什么方法?夸夸群了解一下。
● 夏日雪人:小編煞費苦心地調侃真心想提問的熱心網友,良心不會痛嗎?真讓人寒心!
● 心絞痛病友會編輯:真正讓我痛心的問題是:自己的人生,為何需要向別人要指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