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若把春天入詩,江南無疑是最美好的音符,而那曼妙的韻腳則定是押在徽州。山含黛,水瀲波,青磚小瓦馬頭墻,回廊掛落花格窗。淺轉身,慢回首,在時光研磨下,渲染成宣紙上的寫意山水。霧也朦朧,云也飄渺,碧水青山靈秀靜謐,婉然一位絕美女子,如夢似幻,欲說還休。
我打徽州走過,那等在季節里的容顏如花的開落。山與水,春與秋,在世人的絮語里,尋一段清淺時光。
藏在祁門的牯牛降,每至春雨時分,潭瀑相應,山色朦朧,如一幅幅墨染的山水圖畫。
一方徽商,他們蹚過新安江水路,以漁梁為起點,再載著滿船榮耀,衣錦還鄉。高山林、山中茶、低山果、水中魚,與掩映其間的徽派民居交相輝映,是畫里青山,水中古村,新安江穿行而過,靈動明艷。徽州人早懂得把維系家族紐帶與保留自然風貌巧妙結合,造就獨樹一幟的徽派建筑和聚族而居的古村鎮。宏村如同書寫于素淡白絹的水墨畫卷,只待世人靜靜賞看。行走于西遞村中和青石路上,只見民宅祠堂牌坊錯落有致,青山綠水瀑布點綴其間,花卉植物林木共享芳華。不去棠樾,枉來徽州,棠樾的牌坊一定要去看的。它是一個徽商家族在400多年時間里豎起的家族豐碑。
游走在“呈坎、龍川、賣花漁村、婺源、昌溪古村”,方寸之間都是美景。
走過流年,在春風里邂逅萬千風景,驀然回首,行至徽州,細數所有相遇里,我最喜歡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