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藥物在水源中的“遷徙”
美《大西洋月刊》5月號
動物的遷徙行為一直是大自然的奇跡。如鮭魚,通過遷徙能將自身的營養物質從森林地區引去海洋,然后回到河流,進入平原、林地,甚至高山湖泊等海拔更高的地方。途中,鮭魚能成為狼、狐貍、鷹、熊等動物的食糧,而這些動物留下的鮭魚尸體殘渣,又能為土壤施肥。然而,還存在另一種有害的“遷徙”—藥物從人類的身體、家庭、工廠或醫院排放出來,進入水循環體系,在魚類、軟體動物、甲殼類動物、鳥類和溫血動物體內沉積。科學家估計,如果目前的趨勢持續下去,到2050年,向淡水擴散的藥品數量可能會增加2/3。水中只需要很低的藥物濃度,就足以對生活在其中的動物產生負面影響,比如百憂解導致蝦類產生趨光性,使它們更容易被捕獵者捕獲。眾所周知,人類行為會影響被圈養動物,現在連野生動物也不能幸免了。
02迪士尼的流媒體戰爭
美《財富》5月號
4月中旬,迪士尼舉辦了一場面向投資分析師的演講,表示它正采取一項精心策劃的占領互聯網流媒體市場的計劃,在推出新服務的同時,從Netflix等競爭對手的平臺上刪除內容。它的新服務是為迪士尼、皮克斯、漫威、盧卡斯電影和國家地理品牌提供一個捆綁訂閱服務,每月7美元,相當于Netflix訂閱價格的一半,預計5年內將有6000萬~9000萬的訂戶。對于迪士尼而言,改變自身的商業模式是一個非常大膽的嘗試,而且代價高昂。迪士尼收購了福克斯,兩者每年能從包括Netflix在內的授權收入中獲得80億美元的收入,現在它將告別所有這些收入。迪士尼的做法使投資者驚嘆不已,他們把迪士尼的股價推高了13%。迪士尼的營銷主管對投資者表示,迪士尼將通過主題公園、廣播網絡、社交媒體和付費廣告,繼續推動自身的品牌。
03外語對政治家是一種資產
英《經濟學人》4月27日
對于政治家而言,多掌握一門外語應該是一種資產,而不是一種心理負擔。然而在民族主義的氛圍中,許多生活在以英語為官方語言的民主國家的人似乎認為,用非英語與外國人交流的行為令人厭惡。外語技能已經成為文化政治的分裂者,就像人們對精英的普遍厭惡一樣,人們將外語技能與被鄙視的自由派精英聯系在一起。在使用英語的其他國家,比如加拿大,當地的政治家通常都掌握了雙語技能,但大多數領導人都知道他們只能用英語來解決問題。而在歐洲大陸,領導人們通常會掌握幾門外語。多語制是新加坡和瑞士等多民族國家的民族美德。對語言能力不屑一顧無疑是一種短視行為。隨著英語在世界各地的普及度增強,使用英語的國家的人們用于學習外語的時間將會越來越短,這對所有人來說都是不好的趨勢。
04復活巴黎圣母院需要時間
英《新政治家》5月3日
隨著最后一縷煙霧從巴黎圣母院教堂中心燒焦的碎屑中升起,法國總統馬克龍發表講話:“我們將重建巴黎圣母院,比以前更美麗,我希望在接下來5年內完成重建,我們可以做到的。” 然而,任何知道恢復歷史建筑所涉及的領域的人,都會想回應:“不,我們做不到。”馬克龍鏗鏘有力的話,標志著圣母院對這個國家的重大象征意義,但對那些負責重建它的人而言,總統不切實際的時間安排以及隨之而來的期望只會徒增壓力。更為明智的估計顯示,圣母院的重建恢復工作需要10~40年。巴黎圣母院本身不是一座連貫的建筑,它主要建于1163—1345年,但在后來的幾個世紀都曾被改建。由于圣母院建筑的多樣性,其重建工作將由結構工程師、建筑歷史學家、彩繪玻璃和石頭專家、泥瓦匠、木匠、考古學家、規劃師和神職人員等人相互合作展開。
05全球健康的守護者
英《自然》5月2日
過去70年來,致力于制定全球衛生規范和標準的世界衛生組織(簡稱WHO)一直備受信賴。WHO于上個月成立了科學部門,它匯集了現有的研究小組,重點關注生殖健康、傳染病和保健系統;它還負責加強WHO促進和制定公共衛生、預防保健、臨床醫學和倫理研究準則的能力,并確保新興技術改善人們的安全和福祉;它還將有助于促進工業界和學術界經常忽視的創新。WHO致力于增加健康數據的透明度,這將提高人們對健康需求和疾病負擔的理解,但很多國家并不愿意分享它們的數據,因此WHO計劃改變收集、存檔、管理、分析和共享數據的方式。另外,WHO還希望召集全球專家,幫助各國的領導者和政策制定者填補知識空白,以應對可能對其國家造成廣泛實際影響的問題。WHO具有高度的可信度和召集能力,但缺乏預算,因此它必須努力爭取與資助者和成員國的共識與合作。
06公司治理不止公司說了算
英《展望》5月號
投資者一直增加對企業在環境、社會和公司治理(Environment、Social Responsibility、Corporate Governance,簡稱ESC)問題上的審查。許多人認為,企業除了創造利潤外,也應該像負責任的公民一樣行事。棘手的是,ESC的目標涵蓋范圍很廣—從減少碳排放到確保公司領導力的多樣性—很少有企業能完全滿足ESC的所有要求。但我們還是要盡量確保企業達到這些要求。首先,我們要務實一點,企業的投資者必須明確立場,確立對于企業而言什么方面是重要的,而什么方面是次要的。要鼓勵公司傳播其行為對環境和社會造成的積極影響,雖然很難衡量影響的范圍,但增加透明度是必要的。其次,我們要接受公司無法達到我們期望這一現實,但作為個人,我們可以通過改變自身行為來實現小而積極的變化。政府則應該利用對資源的監管和再分配,來抵消不當的公司決策所帶來的負面影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