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電影《熔爐》中所說:“我們一路奮斗,不是為了改變世界,而是為了不讓世界改變我們。”的確,世界何其紛擾,一句“做自己”便成了最有力的呼號。
當今社會,總是有人刻意追逐著時代的潮流,妄圖融身其中,繼而成為他人仰視的對象。于是乎,他們改變了自己的外貌、喜好乃至性格,只為獲得他人的一句贊許與追捧。
他們曲意逢迎,只為他人的認可;他們矯揉造作,只求他人的羨慕。他們或許能夠擁有豐富的物質,可他們卻丟失了自我,再也找不回令人見之忘俗的眼神。而究其本質,不過是內心的極度自卑,進而催生出對所謂成功的扭曲的渴望。而一旦處理不當,便會成為失去靈魂的木偶,只能在他人的聲音中活動自己僵硬的軀體。
其實,較之于他人的歡心,只有做自己才是最重要的。
自我,是大千世界中普通卻獨特的個體。做自己,便是在繁華世界中的自我認知。就像不期待石頭會開花一樣,做自己便是不期待去達成力所不及的目標。泰戈爾曾言:“琴弦為什么斷了呢/我彈一個它力不能勝的音節/因此琴弦斷了。”做自己,便是明白自己的長處與不足,從而規避風險。從狹義上理解,便是自知之明。
只有當一個人真正了解自己時,他才能正確發揮自己的作用。不必在意他人的目光,在自己喜愛的領域風生水起,未嘗不是一種快樂。
與此同時,做自己更是在繁忙社會中的自我救贖。正如《奇葩說》中的辯手姜思達那樣,他敢于穿戴標新立異的服飾,敢于公布自己的與眾不同,更敢于臨時發起百人夜跑,邀請艾滋病人共進晚餐。他的舉動自然要頂著方方面面的壓力,但他活得恣意灑脫,毫不顧忌他人的目光。他在別人的稱贊抑或鄙夷之聲中,完成了自我的救贖,也實現了生命的突圍。
做自己,是敢于亮出自己的與眾不同,更敢于暴露內心的自卑與陰影。而與此同時,心底的最后一絲陰暗也會消弭,人格也會與心靈一同升華。
做自己并不意味著困守一隅,妄自尊大;更不是像慕容復那般為了遮掩自己的不堪,最終栽在自己可悲的偽自尊上。真正意義上的“做自己”實質上便是揚長避短,在自己的天空自由翱翔。
愿你眼中總有光芒,活成自己想要的模樣。做自己吧,我在心中暗暗發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