檢察教育培訓工作40年回顧

張紅霞

摘 要：通過對檢察機關恢復重建40年來檢察教育培訓工作發展歷程的回顧，重點梳理了每五年一個教育培訓規劃對推進檢察教育培訓工作所發揮的積極作用，特別是通過回顧各個時期最高人民檢察院加強教育培訓規范管理的一系列重大舉措，展現了從“八五”教育培訓規劃實施以來，一代代檢察教育工作者圍繞檢察中心工作，服務隊伍建設大局，為提升檢察隊伍整體素質與法律專業水平辛勤付出和接續努力，有力推進了檢察隊伍革命化、正規化、專業化和職業化建設。總結歷史經驗，適應新時代新要求，把教育培訓放在更加重要的戰略地位，推進檢察工作全面協調發展。

關鍵詞：檢察教育培訓 回顧

自1978年檢察機關恢復重建以來， 最高人民檢察院（以下簡稱高檢院）歷屆黨組高度重視干部教育培訓工作，始終將其作為檢察隊伍建設的先導性、基礎性和戰略性工程接力推進。40年來，伴隨著檢察事業的不斷發展，檢察教育培訓工作歷經了不同的發展時期，取得了長足進步，為提升檢察隊伍整體素質，保障檢察機關依法履行法律監督職責，發揮了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一、積極探索，推進檢察教育培訓工作不斷發展壯大

在檢察機關恢復重建的初期，由于檢察人員來自不同部門，檢察隊伍的文化素質和專業結構問題突出，法律專業人員數量少，占比低，高檢院提出了“一要抓緊、二要注重實效”的干部教育培訓工作方針，以提高干部隊伍文化、專業素質為重點，指導開展了多種形式的學歷教育。如中專教育、電大法律專科教育等。1982年6月，黃火青老檢察長在給黨組同志的信中就將干部教育與“打擊犯罪“和”干部任命使用“問題并列強調。1985年，高檢院人事廳根據中央教育體制改革精神，起草了《全國檢察干部教育初步規劃要點》，為制定“檢察教育培訓七五規劃”奠定了基礎。1987年提出“七五”期間實現檢察系統大專以上學歷干警達到35%的目標，1988年高檢院召開教育培訓工作座談會，決定在全國檢察系統開始實行《法律（檢察）專業證書教育》，此后，檢察教育培訓工作不斷發展壯大，高檢院人事廳教育處發展為干部教育局，各省級院也陸續成立教育培訓機構（教育處及電大檢察分校等）。

1991年初，當我從中國政法大學研究生院畢業來高檢院工作時，正趕上檢察機關實施《1991-1995年全國檢察干部教育培訓規劃》，時稱“八五”規劃。這一年正值中央檢察官管理學院正式成立，鄧小平同志題寫了院名。1993年初，劉復之老檢察長卸任，張思卿老檢察長當選。記得這個時期檢察教育培訓工作緊緊圍繞“嚴格執法，狠抓辦案”的工作方針，強調了各級檢察機關要牢固樹立百年大計、教育為本的思想，要把教育培訓工作當作一項戰略任務擺上戰略位置，強調通過多種形式和層次的培訓，使全體檢察干部在馬克思主義理論、文化知識、法律專業水平和領導管理能力得到提高的目標任務。為此，大力開展學歷教育和法律（檢察）專業證書教育。高檢院與國家教委、人事部聯合簽發了《在全國檢察系統繼續實行法律（檢察）專業證書制度》，開始自主辦學，由干部教育局主辦，中央檢察官管理學院承辦，組織了幾萬人的法律（檢察）專業證書教育，以彌補檢察人員法律專業知識的不足。法律（檢察）專業證書教育主要開設8門法律必修課，經入學考試錄取，通過2年函授與面授教育，最后經考試考核，授予結業證書。其定性為相當于法律專科層次水平的教育，不是專科學歷教育，但可以在本系統內參照法律專科學歷享受相應待遇。到1995年底自主組織了兩期法律（檢察）專業證書教育，使檢察系統內一大批人系統補學了主要法律，接受了相應法學教育，約有34000多人獲得專業證書，占當時檢察人員總數的17%，到“八五”末，全國檢察人員大專以上學歷已達到56%，加上專業證書結業人員，大專層次以上人員已達73%，有效改善了檢察隊伍文化專業結構。這個時期檢察教育工作，在大力開展法律（檢察）專業證書和學歷教育的同時，也逐步將重點轉向崗位職務培訓，即大學后教育，根據需要和可能對各類檢察人員提出不同的培訓要求，強調區別情況，拉開檔次，實事求是，量力而行，因地制宜，注重實效，做到“兩統一”和“一結合”，即需要與可能的統一，主觀與客觀的統一，實行定期脫產輪訓與在職業余學習相結合，在干部教育培訓中繼續貫徹“鞏固、提高”的指導方針，進一步優化結構、深化內容，逐步完善檢察教育培訓體系和體制。著手抓培訓基地、師資隊伍和教材建設，印象最深的就是干部教育局組織編寫出版了17本檢察業務系列培訓教材、學院組織編寫了專業證書教材9本，這些教材包括了檢察基礎理論、各主要業務基礎培訓教材和主要法律專業教材。這時的培訓基地已初具規模，除中央檢察官管理學院外，全系統還有5所檢察干部學校（吉林、內蒙、河南、四川、湖北）、3所培訓中心和19所省級院電大檢察分校等培訓機構，部分80年代法律專業大學畢業生擔任了各省培訓機構的專職教師。

與此同時，1995年《檢察官法》通過，提高了檢察官任職條件，規定初任檢察員、助理檢察員必須經過公開考試、嚴格考核的辦法，從具備檢察官條件的人員中擇優提出人選。于是自1995年開始，高檢院組織了四次（1995年、1996年、1998年、1999年）全國初任檢察官考試工作，保證了檢察官法的實施，有力補充了檢察官隊伍。

1996年上半年，高檢院在上海召開了全國檢察教育系統總結表彰會，對“八五”規劃實施情況進行總結，制定了《1996-2000年全國檢察干部教育培訓規劃》，稱為“九五”規劃，這一時期除了專業證書和專科學歷教育外，開始試點法律專業碩士學位教育（簡稱法律碩士教育），由中央政法幾家與高等院校聯合開展法律碩士教育，這屬于國民教育系列的高層次法學學歷教育。開展法律專業碩士教育，對于提高政法隊伍學歷層次發揮了積極作用，許多在職青年干警通過法律專業碩士學位教育，成為業務骨干或領導人才。“九五”規劃還提出了“跨高復”人才培養的前瞻性思路，即培養跨世紀、高層次、復合型檢察人才的戰略謀劃，但由于當時條件尚未成熟，人們認識還沒到位，并未有效開展這項工作。同時，繼續加強教育培訓基礎建設，1996年高檢院制定了《關于加強檢察系統師資隊伍建設的意見》和《省、自治區、直轄市人民檢察院培訓中心規范化管理暫行規定》等文件，對于推進培訓基礎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研究制定教材規劃，提出了檢察員、助檢員、書記員和法警等不同類型檢察人員分層次的培訓教材體系構想。這一時期，從機構編制上教育培訓主管部門屬于業務部門，從事教育培訓的多為具有較高學歷且有檢察員、助檢員職務的干部，全國的情況基本相同，后來從全國檢察教育培訓系統也成長了一批省市級院的檢察領導人才。機構名稱上1996年稱為干部教育訓練局，前后兩任局長分別是雷銑和苑玉民兩位老領導（首任局長雷銑同志，不僅是當時高檢院黨組成員、檢委會委員，同時還擔任中央檢察官管理學院黨委書記、院長等職務）。1998年中央檢察官管理學院更名為國家檢察官學院，江澤民同志題寫了院名。“九五”規劃對國家檢察官學院的培訓規模提出了明確要求，即“2000年，其培訓規模達到1000人”。到“九五”末，全國21萬檢察干部大專學歷以上人員已達76%，其中，專科學歷人員占50%，本科學歷以上人員約占26%，法律專業占比54%，檢察隊伍文化專業結構得到了大幅改善。

從檢察機關恢復重建，教育培訓工作經過學歷教育和探索崗位職務培訓，逐步形成規模，得到長足發展，有效改善了隊伍文化專業結構，提升了整體素質。

二、加強制度化規范化建設，實施素質工程，扎實推進大規模培訓

到了2000年，高檢院開始了新一輪機構改革，干部教育訓練局被撤并入政治部，稱為干部教育培訓部，屬于政治部的二級部，下設兩個處，即教育培訓處和考試教材處。干部教育培訓部的首任部長是王少峰同志，這一時期正是教育培訓實施“十五”規劃期間，緊緊圍繞“強化法律監督，維護公平正義”主題，提出進一步更新教育觀念，全面實施素質工程，著力提高檢察人員特別是檢察官的政治素質、業務能力和執法水平，切實加大改革力度，努力實現由補課程式、應急性培訓向系統化、規范化培訓轉變，由知識教育向素質教育轉變，由單純學歷教育向培養復合型、高層次人才的教育轉變。制定了《檢察官培訓條例（試行）》，使檢察教育培訓工作有規可依，規范了培訓種類、培訓對象、培訓內容形式和培訓管理等。制定了《2001-2005年全國檢察教育培訓規劃》，即“十五”規劃，出臺《檢察官正規化培訓實施意見》，對規范培訓組織工作，增強培訓計劃性，突出培訓重點，加強教學管理與質量評估，完善培訓考核等提出明確要求。組織了全員基本素質考試，開展西部支教，組織兩期巡講團，赴西部十二省市區開展了為期一年的基層巡講支教，有力支援了西部檢察教育。擴大培訓覆蓋面，制定《2003-2005年檢察機關全員輪訓計劃》，推進全員輪訓。加強檢察業務培訓規范化建設，分別與公訴、民行等十個業務部門聯合出臺專項業務培訓規范化意見，提高分類培訓的針對性實效性。加強培訓計劃制定與干部學分制管理。

2002年修改后的《檢察官法》提高了檢察官的任職條件，即擔任檢察官由專科學歷提高到本科學歷，為實施《檢察官法》，對當時已任檢察官中沒有達到檢察官法規定學歷條件的近10萬人，分兩種情況，采取相應措施，一是開展大規模的續職資格培訓，45歲以上參加續職資格培訓，補學相關本科法律主干課程;45歲以下參加“專升本”學歷教育。高檢院聯合北京大學、清華大學、中央電大等開展了大規模本科學歷教育，時稱“萬人續本”計劃，有效提升了檢察隊伍文化專業素養，截止2005年底，全國檢察人員本科以上文化程度已達59.3%，檢察官隊伍中本科以上已達63%。這一時期，根據修改后檢察官法的要求，國家建立實施了統一司法考試制度，法官檢察官初任考試和律師資格考試“三考合一”，在國家司法考試制度實施初期，考試通過率比較低，再加上檢法各自系統組織的初任考試已經停止了幾年時間，法官檢察官隊伍補充出現了困難，特別是西部地區法官檢察官出現明顯的斷檔問題，于是應對司法考試引發出來的法官檢察官隊伍青黃不接等斷檔問題成為培訓工作重點之一。為此，一方面加強調研，提出完善司法考試制度的意見建議，積極爭取對西部特別是新疆、西藏等地的傾斜優惠政策。另一方面，采取有效措施，加大教育培訓力度，使具備條件的檢察人員能夠順利通過司法考試取得辦案資格，同時積極招錄社會上通過司法考試的優秀人才進入檢察官隊伍，這些措施對提高檢察官隊伍素質發揮了重要作用。

“十五”規劃提出了“百千萬”高層次人才工程，即到2005年，實現培養100名檢察業務專家型人才，1000名復合型高層次專門人才，10000名其他高層次專門型人才。為此，啟動高層次人才培養計劃，推薦選拔了一批專家型人才培養對象，通過檢校合作，導師帶教、專門研修等方式，加強高層次人才周期性（2-3年）培養，構筑檢察人才高地。深入推進高學歷教育，積極爭取國家檢察官學院開辦法律本科和法律專業碩士教育。持續推進培訓基礎建設，2000年出臺了《關于在省級檢察院培訓基地設立國家檢察官學院分院的通知》，規定了國家檢察官學院分院規劃建設與審批程序，對加強分院規范化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建成了河南、四川、山東、天津等4所分院，批復籌建9所分院。加強教師隊伍建設，適應形勢發展，提出省級培訓機構以兼為主，專兼相結合的師資隊伍建設方向。組織編寫了《檢察機關標準化系列培訓教材》（5冊）及《檢察人員基本素質考試讀本》《西部課堂》《專家文庫》等相關培訓教材資料。

2005年至2010年期間，是檢察教育培訓“十一五”規劃期間，時任干部教育培訓部部長是胡衛列同志，組織修改了《檢察官培訓條例》，提出建立檢察教官制度、探索實訓基地建設、加強業務課程教材體系構建、推動檢察官自主選學和學習型檢察院建設等舉措。這一時期，隨著在職檢察人員學歷教育任務的完成，新招錄人員一般具有法律本科以上學歷，學歷教育已不是檢察教育培訓的主要任務了。于是，2006年制定了《“十一五”期間全國檢察干部教育培訓規劃》，落實中央關于“大規模培訓干部、大幅度提升干部素質”的部署，高檢院黨組在吉林長春與全國檢察長會議套開檢察教育培訓工作會議，制定《高檢院關于2009-2012大規模推進檢察教育培訓工作的實施意見》，廣泛開展全員輪訓和專業化培訓，培訓規模大幅度提升。加強與業務部門合作，深化專項業務培訓與崗位練兵、業務競賽活動，制定《全國檢察機關崗位練兵、業務競賽活動指導意見》，堅持“傳幫帶”和“練學用”相結合，與偵監廳等聯合開展調研與業務競賽，合作編寫《審查逮捕工作實務》等各業務培訓教材，推進分層分類業務培訓。開展晉升高級檢察官資格培訓、初任檢察官培訓和各類專項業務培訓，國家檢察官學院的培訓規模不斷擴大。組織了首批和第二批全國檢察業務專家評審工作，共評出132名全國檢察業務專家。同時，持續推進高層次檢察人才培養，深入開展法律專業碩士學位教育，拓展培訓渠道，會同相關業務部門與清華大學、中國人民大學等高校合作，聯合培養公訴專業碩士與反貪專業碩士等舉措。截止2010年底，全國檢察人員本科以上文化程度已達76.6%，其中研究生占比達5.9%。組建西部講師團，啟動第一期西部講師團巡講工作，實施西部培養工程，加大對新疆、西藏及四省藏區的教育培訓援助力度。加強國家統一司法考試政策協調，深入調研，將司法考試與隊伍建設有機結合起來，逐個分市院和基層院統計檢察官隊伍狀況，認真研究，加強協調，積極爭取，提出政策建議，加大對西部地區的司法考試傾斜優惠政策，加大培訓力度，提高西部民族地區和邊遠貧困地區司法考試通過率，有效緩解了西部民族地區和邊遠貧困地區檢察官斷檔問題。

加快國家檢察官學院及其分院建設，批復建立了20多所國家檢察官學院分院，發揮國家檢察官學院的龍頭示范和輻射作用，出臺分院建設標準，要求重點分院同期達到300人培訓規模。開展首批全國檢察教育名師評選工作，評出十大教育名師和一批優秀教師，推動師資隊伍建設。

這一時期加強頂層設計，構建正規化培訓體系，注重培訓制度化規范化建設，在扎實推進大規模培訓的同時，深化培訓教學改革，著力加強現代培訓理念推廣，突出學員主體地位和參與互動，突出業務實訓與問題導向，深化培訓者培訓，聘請國家行政學院、中組部組干學院、上海浦東干部學院培訓專家，進行現代培訓理念與方法輔導，努力構建以現代培訓理念為指導，符合檢察隊伍和業務特點的大規模培訓，有力推進了檢察教育培訓工作發展。

三、深化細化實化培訓工作，不斷推進培訓專業化建設

2011-2018年，為落實中共中央《2010-2020干部教育培訓改革綱要》精神，結合檢察教育培訓工作實際，高檢院組織制定了《2011-2020年全國檢察教育培訓改革指導意見》，制定《2011-2015年全國檢察教育培訓規劃》和《2016-2020年全國檢察教育培訓規劃》，即“十二五”規劃和“十三五”規劃，時任干部教育培訓部部長是王衛東同志（后期是王維夷同志）。干部教育培訓工作緊緊圍繞高檢院黨組加強“規范司法行為”的部署要求，開展全員執法規范培訓，組織編寫《檢察機關執法規范培訓學程》和《新時期檢察工作執法理念講義大綱》。加強檢察隊伍基層基礎建設，制定《2012-2013年基層檢察人員輪訓指導意見》，僅2012年3-4月，直接組織了三期基層輪訓師資示范班，為開展基層輪訓打下了良好基礎。加強師資隊伍建設，探索檢察官教檢察官的有效途徑，制定印發《關于建立檢察教官制度的通知》，在國家檢察官學院開展了兩批駐校檢察教官活動。加強精品課程建設，制定《全國檢察教育培訓精品課程建設指導意見》，組織開展了四批全國檢察教育培訓精品課程評選工作，共評出170多門精品課程和110門精品提名課程，上掛檢察專網和中國檢察網絡培訓學院，滿足檢察人員培訓學習需要。深入推進教育培訓改革，在北京、吉林、廣東開展實訓基地試點，推行“檢察教官+實務訓練+雙向互動式”教學，采用情景模擬、案例教學、對話研討等方式，將業務培訓與日常辦案有機結合起來，探索教學練戰一體的實訓模式，僅2012年就組織了20多期實訓班次，取得了良好效果。加強培訓師培養，通過實訓教學，鍛煉了一批師資，推進培訓專業化建設。加強特色培訓基地建設，制定《全國檢察機關特色培訓基地建設意見》，組織三批特色培訓基地建設與審核工作，批復北京、上海、廣東等10所特色培訓基地和蒙漢、維漢、藏漢3所雙語培訓基地，推動形成專業特色，打造培訓品牌，服務業務發展，滿足檢察人員專業培訓、提高崗位素能的需要。加強中國檢察網絡培訓學院建設，探索“互聯網+檢察教育培訓”。持續支援西部檢察教育，組織了九期講師團赴西部巡講支教活動，培訓西部干警103995人（次）。編輯教師講稿，作為《西部巡講課堂》免費贈送西部干警萬余冊，受到好評。制定《高檢院機關業務競賽組織辦法》，規范崗位練兵業務競賽活動。持續推進高層次人才培養，與中國政法大學聯合組織應用法學博士教育，開展第三批、第四全國檢察業務專家評審活動。加強領導素能培訓，組織廳級干部自主選學。配合司法體制改革，按照檢察人員崗位職責要求，2014-2015年組織研制了十個業務條線的崗位素能標準，為檢察人員素質能力測評，構建教育培訓體系，開展分類分層培訓提供依據標準，推進檢察隊伍專業化職業化建設。

2018年以來，按照高檢院黨組“講政治、顧大局、謀發展、重自強“的總體要求，以提升檢察隊伍政治素質、業務素質和職業道德素質為重點，加大培訓力度，建立領導干部上講臺和檢察官教檢察官制度。深入調研，協調國家民委組織蒙漢雙語檢察官培訓班，制定加強民族地區雙語檢察官培訓工作規定。組織教育培訓主管部門負責人培訓班，適應辦案組織變化，探索行動學習。

這一時期，以研制崗位素能標準，構建教育培訓體系為重點，深入推進教育培訓改革，推進培訓專業化建設。

綜上，就象一位培訓部老領導所說，檢察教育培訓工作是檢察機關堅持五年規劃比較好的部門，通過每五年制定一個規劃不斷推進培訓工作發展。個人的回顧難免有失偏頗，但通過直接參與這5-6個“五年規劃”歷程，深感每個時期檢察教育培訓工作都其自身特點，都受特定歷史時期的影響，工作側重點有所不同，但其共同特點都是圍繞檢察中心工作，服務隊伍建設大局，主要體現在：一是都將政治理論教育放在首位，作為檢察人員的必修課，通過政治輪訓，加強檢察人員的政治素質、職業道德和職業紀律教育。二是都強調檢察業務培訓的針對性與實效性，使專項業務培訓更趨于專業化、精準化，注重分層分類培訓。三是從“十一五”時期更加重視崗位練兵、業務競賽活動，將練賽與辦案有機結合起來，強調練戰一體。四是各時期都十分重視培訓基地、培訓師資和課程教材等基礎建設，這說明培訓基礎建設不是一日之功，需要持續用力，久久為功，才能發揮基礎保障作用。五是各個時期都對西部檢察教育予以重點扶持，采取相應傾斜優惠政策，促進均衡發展。六是改革創新是檢察教育培訓工作的永恒主題，是推動教育培訓工作深入發展的不竭動力。

正如高檢院孫謙副檢察長所說：“人民檢察事業薪火相傳，走到今天是一代一代檢察人奉獻，幾千幾萬檢察人為這一事業付出了芳華、付出了熱血。”檢察教育培訓工作亦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