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益相關者視角下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的困境與路徑
——以S省W縣200位小農戶為例

(中央民族大學 北京 100081)

一、問題的提出

習近平總書記在十九大報告中明確提出，要實施鄉村振興戰略。他指出農業農村農民問題是關系國計民生的根本性問題，必須始終把解決好“三農”問題作為全黨工作重中之重。

①2018年中央一號文件《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中把鄉村振興戰略作為新時代做好“三農”工作的一個重大任務，其中指出實施鄉村振興戰略，是黨的十九大做出的重大決策部署，是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的重大歷史任務，是新時代“三農”工作的總抓手。由此可見鄉村振興戰略，對于我國“三農”問題的有效解決，發揮著不可忽視的作用。②同時十九大報告強調，搞好鄉村振興戰略的一項重大任務即促進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即要采取有針對性的措施，把小農生產引入現代農業發展軌道。小農戶是我國農業生產經營的基本單位和重要主體，也是推動我國實現農業現代化的根本動力。③農業部副部長陳曉華指出，當前農村從事的農業生產主要分為兩類，一類是新型農業主體，大概有300萬，另一類就是為數眾多的小農戶，一般戶均土地規模、承包地規模只有七到八畝，而且面廣量大，全國大體有兩億多戶，但是他們是農業發展的基本面和基礎力量。

據農業部統計，截至2016年底，我國經營規模在50畝以下的農戶有近2.6億戶，占農戶總數的97%左右，戶均耕地面積約5畝左右。從上述數據看出，小農戶仍然是我國農業經營的主體，小農戶在農業生產中能否實現現代化，對于我國鄉村戰略的實施、“三農”問題的有效解決、具有關鍵意義。

加快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補齊小農戶這一占據農民大多數群體的發展短板，既是農民的期盼，也是我國社會主義現代化發展全局的需要。④對于如何加快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一些業界人士和學者有如下見解。健全農業社會化服務體系有助于小農戶形成規模效益。由此實現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⑤葉敬忠等認為目前個體型、組織型和關系型的雜糅構成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銜接的基本形態，但還未形成以小農戶自身為主體的穩固銜接方式。⑥本文基于上述專家學者研究結果基礎，從鄉村振興這一大背景出發，探索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的困境，通過對困境的深入分析，有針對性的探究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銜接的有效路徑。本文以W縣作為調研對象，因為該縣農業發展較具特色，農業生產有一定的代表性，同時該縣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已初具規模，發展態勢良好。本次調查于2018年2月份進行，采用隨機抽樣的方法，對200戶社員做了問卷調查，并對其中的54位小農戶及當地政府、有代表性的龍頭企業、合作社負責人展開了深入訪談。以下為具體調查研究結果。

二、W縣小農戶及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基本情況

(一)農戶的情況

從表1的農戶基本情況中可看出，該縣總人口數40.069萬人，農戶數共計14.2338戶，純農戶有5.2659萬戶，農業兼業戶6.87萬戶，非農業兼業戶1.6057萬戶，從事第一產業的有7.61萬人，外出務工的有7.3232萬人。經營規模在50畝以下的有14.1944萬戶，經營規模在50畝以上的有0.0394萬戶。從這些數據中得出，該縣農業人口所占比重較大，農村勞動力數量多，同時經營規模在50畝以下的小農戶在總農戶中規模龐大。因而要想促進農業增產、農民增收，需積極推動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的有機銜接。

表1 農戶基本情況

(數據來源：農業經濟管理局)

(二)龍頭企業

截至2017年年底，該縣共有國家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3戶，省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在原有10戶的基礎上，2戶企業由市級申報為省級，達12戶。原有的16戶市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除2戶成為省級，4戶退出市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之外，另有10戶原有的市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與其他類別10戶企業經認定成為新一批市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全縣市級農業產業化龍頭企業達20戶。全縣市級以上產業化龍頭企業達到35戶，占全市181戶的20%，銷售額達到120億元、占全市的77%，產業化水平全市領先。可見該縣龍頭企業發展態勢良好，為發展現代農業奠定一定基礎。

表2 龍頭企業基本情況

(數據來源：縣農業局)

(三)家庭農場

目前，W縣共有家庭農場數67個，被縣級以上農業部門為示范性家庭農場共計11個，家庭農場經營土地面積3609畝，家庭農場勞動力數量為193人，其中家庭成員勞動力為163人。有上述數據可知，該縣家庭農場初具規模，為研究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搭建了平臺。

表3 家庭農場基本情況

(數據來源：農業經濟管理局)

(四)農民合作社

目前，W縣農民合作社分布于13個鄉鎮，共計1111家。在全縣的農民合作社中，被評為農業主管部門認定為示范社的共計65家。在社員數量方面，農民合作社成員數共計11977個，農民合作社帶動非成員農戶數共計87189戶。由此可見，該縣農民合作社已形成一定的規模，若能充分發揮其在現代農業發展中的作用，開展適度規模經營，則會帶動當地經濟的迅猛發展。

表4 農民合作社基本情況

(數據來源：農業經濟管理局)

三、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中的利益關系

(一)小農戶與政府間的利益關系

截至2016年年底，我國30畝以上農業經營主體1052.1萬家，其中50畝以上356.6萬家，土地小規模經營仍是普遍現象，由此可見我國一大部分的農業生產主體仍為小農戶。相對而言，小農戶自身在綜合能力、思想文化、科技素養以及經濟水平等方面較為匱乏，進而導致在以小農戶為主體的農業生產活動中，勞動力生產率低、生產水平較為落后、融資能力不足。這些弊端對于現代農業的發展，促進小農戶與其的有機銜接是極為不利的。而要想改善小農戶的上述弊端，有力推動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則需充分發揮政府的積極作用。首先，政府充分利用小農戶對其的信任感，通過挨家挨戶等方式為小農戶宣傳現代農業的優勢及參與現代農業發展的好處，轉變小農戶根深蒂固的傳統思想，接受新的生產理念和生產方式；其次政府可完善現代農業相關的政策制度，在促進現代農業發展的同時，充分保障小農戶的權益；再者政府應做好財政方面的扶持舉措。專項資金不在于數量多少，而在于撥付方式、使用方向和使用效率。投資方向與項目的選擇要以廣大小農戶及現代農業發展最迫切的需求為導向。而對于小農戶而言，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效銜接，能夠有效提升農業生產率，提升糧食產量，充實國家農業方面的財政收入，解決糧食供應不足等問題。

(二)小農戶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間的利益關系

小農戶作為現代農業發展的主力軍，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然而小農戶因其自身所具有的農業生產能力薄弱、農業生產技能落后、組織化程度低等特性，致使其難以承受農業現代化發展中可能存在的較高風險。而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與發展，在帶動現代農業產業升級的同時，也是對小農戶生產力的補充，有利于保障小農戶收入的穩定增長，進一步縮小城鄉差距。譬如家庭農場發揮著其對小農戶參與現代農業發展的示范帶動作用及提供生產服務；龍頭企業以規模化、集約化、組織化的方式引導小農戶開展適度規模經營；農民合作社以小農戶入社、土地入股等形式，提升小農戶的參與意識及主人翁地位。同樣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較高的參與度，能夠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提供充足的勞動力以及豐富的土地資源等，能夠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提供充盈的后盾，進而提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經濟收入，促進其經濟效益的提高。然而在小農戶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利益關系中，存在著小農戶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利益聯結較為松散的問題。一方面小農戶在新型農業經營主體中的話語權地位較低，合法權益難以得到有效保障；另一方面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參與熱情不高，一些行業訂單的履約率不高。

(三)政府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間的利益關系

在現代農業的發展進程中，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因具有先進的生產工具和技術、機械化耕作以及先進的耕作模式，其農業生產及農產品加工能與社會先進生產水平接軌，其農產品更容易走向市場化。小農戶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能充分提高勞動生產率，提升農業產量，有效解決了我國小農戶長期存在的農業產量低、勞動力較散的情況。因而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對于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發展著不可替代的作用。由此對于政府而言，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與壯大，進一步緩解了我國糧食產量緊缺的現狀，有助于推動現代農業的平穩快速發展，實現鄉村振興。而對于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發展而言，由于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過程中存在著管理方式不恰當、融資渠道較窄以及自身發展不規范等困境，需政府發揮作用，給予長效引導和扶持。政府是影響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的關鍵性因素，政府的幫扶與指導是否及時準確，在一定程度上關系著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運作是否順暢、發展是否健全。同時政府在促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帶動小農戶增收的同時，也要積極提升小農戶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意愿，實現“增收”和“提能”雙重平衡，從而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

四、利益相關者視角下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的困境

(一)小農戶與政府層面

1.政府對小農戶的思想工作不到位

通過調研發現，已將土地流轉出去的小農戶為60人，未流轉土地的有140人，具有土地流轉行為的在受調查小農戶群體中所占比重較小。是否存在土地流轉行為，流轉是否有序，對于現代農業的發展發揮著關鍵性作用。較低的土地流轉率是阻滯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的重要因素。同時在訪談中發現，受差序格局的影響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信任度不高，因而在流轉中小農戶更愿將土地流轉給自己身邊的親戚朋友，存在寧愿將土地閑置，也不愿流轉給能夠實現土地適度規模經營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手中的現象。土地流轉率低，流轉對象受限導致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存在一定的阻礙。而通過調研發現導致土地流轉率低、流轉對象受限的一個重要影響因素是政府對小農戶的思想工作不到位。

2.政府對小農戶的農業扶持不充分

調查發現，從小農戶的家庭收入來看，年收入1萬元以下的小農戶為91人，年收入1-3萬元的小農戶為63人，年收入3-5萬元的小農戶為35人，年收入5萬元以上的小農戶為11人。從數據中發現，年收入3萬元及以下的小農戶占比77%，因而在接受調查的小農戶中家庭收入少的小農戶所占比重較大，基本支出在小農戶的家庭收入中占比較大。通過調查發現，81位小農戶的家庭主要支出用于解決溫飽，52位小農戶的家庭主要支出用于看病，50位小農戶的家庭主要支出用于供孩子上學，只有僅17位小農戶的家庭主要支出用于購買農業生產資料等。由此較少的家庭收入導致小農戶最主要支出仍集中在日常基本需求方面，沒有更多閑錢投入到現代農業生產中。同時政府對小農戶的農業扶持不到位，單憑小農戶個人收入是遠遠難以達到發展現代農業要求的水準，這是困擾小農戶與現代農業有機銜接的一大問題。

(二)小農戶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層面

1.小農戶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意愿不強

通過調研發現，有51位小農戶愿意參與到農民合作社組織的農業活動中，有31位小農戶愿意參與到龍頭企業組織的農業活動中，分別有9人和7人愿意參與到家庭農場和專業大戶組織的農業活動中。由此看出，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組織的農業生產活動的參與意愿不高。而這些農業生產活動，有助于將小農戶的農業勞動力與農業生產資源充分結合起來，有助于提高小農戶的農業生產技能，促進農業的增產、增值，從而實現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的有機銜接。但目前來看，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組織的農業活動認識度不高，對這些活動存在一定的質疑，導致小農戶對這些農業活動的參與意愿不高。

2.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對小農戶的盈余分配機制不合理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盈余分配機制合理化，即其能公平公正地將所得盈余分配給小農戶及其他利益相關者，而非一味注重自身的發展，忽視甚至剝削小農戶應得利益。經過調研發現，認為農民合作社盈余分配合理的小農戶有50人，認為龍頭企業盈余分配合理的小農戶有33人，認為家庭農場盈余分配合理的有3人，認為專業大戶盈余分配合理的有7人。認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盈余分配合理的小農戶占接受調研的小農戶總數的46.5%，多于一半的小農戶認為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盈余分配不合理。盈余分配機制是否合理，是影響小農戶是否愿意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開展適度規模經營的關鍵因素。而是否愿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農業生產活動，開展適度規模經營是小農戶與現代農業有機銜接的關鍵因素。因而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盈余分配機制不合理，導致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銜接較為困難。

(三)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與政府層面

1.政府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貸款融資渠道不健全

從針對農戶農業貸款融資渠道的調查中發現，不需貸款的小農戶有96人，向親朋好友貸款的小農戶有52人，而向銀行與信用社貸款的小農戶分別為28人和24人。上述數據可看出，向銀行和信用社貸款的小農戶數量較少，不需貸款和向親朋好友貸款的小農戶數量較多。同時通過走訪了解到，不需貸款的小農戶是由于自身經濟條件、生產能力有限，所以不敢輕易貸款并投入到農業生產中，怕一旦農業收成不佳還不上貸款，最終導致債務上身。而向銀行或者信用社貸款的小農戶人數較少是因為銀行和信用社借貸批準條件較高，然而小農戶自身的經濟實力有限，擔保能力不足，因而存在借貸不成功的現象。

2.政府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不足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是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效銜接的一大主體。政府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及扶持力度，對經營主體為小農戶服務的效能的發揮具有重大意義。在與6家農民合作社帶頭人、5家龍頭企業負責人的訪談中了解到，當地政府比較重視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然而在培育過程中，仍存在著一些問題。其中最大的一個問題即撥給的財政資源有限。存在著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在運作過程中，由于資金短缺，無法更加有效地為小農戶提供農業生產方面的幫扶，同時由于沒有足夠的資金支持，造成了產業鏈的斷裂，無法實現農業生產的產業化、鏈條化，從而不利于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

五、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的路徑

(一)增進小農戶的認知

這里的認知包括小農戶對現代農業的認知以及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組織的農業生產活動的認知。小農戶對現代農業的了解是否全面充分，是小農戶是否愿參與到現代農業發展中的重要一步。同時小農戶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組織的農業生產活動是否充分了解，對于其參與此類活動的意愿也具有重要影響，而是否參與這類活動影響著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銜接。要想提高小農戶的認知度，則需政府加大宣傳力度，使得小農戶能夠獲取充裕的與現代農業相關的政策信息，使小農戶充分認識到參與現代農業生產活動中所能得到的好處，從而有助于實現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

(二)促進勞動力轉移就業

促進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是積極響應新型城鎮化的號召，實現人的城鎮化的重要一步。促進農村勞動力轉移就業，有助于在早日實現新型城鎮化的同時，推動農村剩余勞動力的轉移就業，實現農村勞動力最大化的利用。有助于在充分利用農村勞動力的同時，增加農村家庭收入來源，增強農村家庭的經濟實力。同時在一定程度上，降低了小農戶對土地的依附性，使更多的土地閑置，推進了農村的土地流轉，進一步實現農村土地的適度規模化經營，從而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

(三)完善小農戶農業貸款融資渠道

目前來看，小農戶由于其自身經濟實力有限等制約因素，存在著向信用社、銀行等機構貸款從事農業生產活動較為困難的情況，因而大部分小農戶的借貸渠道還是依靠親朋好友。為了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需要政府完善小農戶農業貸款融資渠道，進一步增設專門針對小農戶的小額貸款，搭建針對小農戶的借貸平臺，同時加快對農業融資擔保體系建設，更方便快捷地為小農戶的金融貸款提供擔保，從而有助于小農戶滿足銀行的借貸條件，體高小農戶貸款的成功率，從而促進小農戶為農業生產投入更多的生產資料和技術，實現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的有機銜接。

(四)加大對經營主體培育力度

要想促進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則需充分發揮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這一中介橋梁，促進土地的適度規模經營。由此政府要加大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培育力度，加強對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負責人的培訓力度，提高其管理能力和水平，從而增強經營主體為小農戶服務的能力和水平。要加大政府的財政扶持力度，健全農業補貼增量主要用于支持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發展的政策體系。⑦要開發符合新型農業經營主體需要的農業保險，以保障農業的產前、產中、產后各個環節，促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在農業生產中作用的發揮。此外也要進一步規范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對其進行必要監督。

(五)促進經營主體盈余分配合理化

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盈余分配機制是否合理，在一定程度上決定著小農戶是否愿意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所組織的農業生產活動，是否愿意將土地流轉給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實現適度規模化經營，從而在一定程度上影響著小農戶與現代農業發展的有機銜接。由此無論是從政府督導層面還是新型農業經營主體負責人自身整頓治理層面，都要完善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的盈余分配機制，促進經營主體盈余分配合理化。促使經營主體能夠真正從小農戶的角度出發，為小農戶謀求利益，從而能夠合理公正將所得盈余分配給小農戶，增進小農戶參與新型農業經營主體組織的農業生產活動的意愿，實現與現代農業的有機銜接。

【注釋】

①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 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N].人民日報，2017-10-28(001).

②中共中央國務院.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實施鄉村振興戰略的意見[N].人民日報，2018-02-05(001).5/512722.shtml？from=singlemessage，2018-03-05.

④韓長賦.積極推進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J].求是，2018，(02).

⑤王新軍.實現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有機銜接[J].唯實，2018，(12).

⑥葉敬忠、豆書龍、張明皓.小農戶和現代農業發展：如何有機銜接？[J].中國農村經濟，2018，(11).

⑦陳曉華.大力培育新型農業經營主體[J].農業經濟問題(月刊)，2014，(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