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袁元
結束連續24小時執勤,我拖著疲憊的身軀來到會議室參加周例會。按照慣例,會上每位民警需總結本周工作情況,并對存在的疑點、難點展開討論。
會議剛開始,所長就點了我的名,這讓我原本困乏的神經一下緊繃起來。
“小張,昨天執勤辛苦了!”
“所長,不辛苦。”面對突然的關心,我內心有些忐忑不安。
“最近值班處警有沒有遇到什么疑點?”
我認真思考了一下,果斷回答:“所長,目前沒有。”
“哦,那我倒是有個疑點。”說完,所長把大平臺警情通過投影儀投放到大屏幕。
我抬頭一看,是那起被自稱是便衣警察帶走的救助警情。我心想,事情經過已經調查清楚,警情回復也很規范,能有什么疑點?
忽然,所長撲哧一笑:“小張,從警多年,我還不知道如此特別的警種。”看著同事們哄笑一堂,我睜大眼睛看向屏幕。原來是警情回復中“便衣警察”被我寫成了“變異警察”。
話說,我喜歡看懸疑、恐怖片類型的電影在所里是出了名的,這下可好,大伙兒鐵定要將這個“筆誤”當成恐怖電影的連鎖反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