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二十年國內關于中國共產黨研究的文獻計量與知識圖譜

姚立興

摘要：學界對于中國共產黨的研究是一貫的和全面的，運用文獻計量方法和信息可視化技術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文獻特征進行分析，探索該領域研究的知識基礎、熱點前沿，繪制知識圖譜。分析發現：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成果總體上呈現發表期刊較為分散;高產研究機構中北京占據最多數;作者數量基數大、分布廣;學科分布較為廣泛且差異較大;包括《毛澤東選集》等黨的經典文獻已成為研究的知識基礎;當前研究熱點內容主要集中在全面從嚴治黨、抗日戰爭、群眾路線等方面。

關鍵詞：中國共產黨;知識圖譜;可視化;文獻計量;CiteSpace

中圖分類號： D26 文獻標志碼：A 文章編號：1008-2921（2019）02-098-009

2017年2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了《關于加強和改進新形勢下高校思想政治工作的意見》，明確指出要強化馬克思主義理論學科的引領作用，支持有條件的高校在馬克思主義理論一級學科下設置黨的建設二級學科，[1]由此標明了學界對中國共產黨研究的新坐標。當前，在全面從嚴治黨、全黨抓黨建的推動下，黨的建設研究已經成為理論界、學術界研究的一個熱點，成為眾多社會科學學科中的一門“顯學”。[2]本文回應了在過去二十年（1998～2017年）①中，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成果分布、演進歷程、研究重點以及當前的研究熱點前沿是什么等問題，繪制相應知識圖譜，試圖把縱向的立體研究以平面化的方式展現出來，為開展相關研究提供參考。

一、數據來源與研究方法

本研究的數據采集來自中文社會科學引文索引（CSSCI，以下簡稱CSSCI）數據庫，綜合運用文獻計量方法和信息可視化技術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研究成果予以分析。

（一） 數據來源

CSSCI數據庫從全國人文社科學術刊物中選取學術性較強的期刊作為來源期刊，代表了國內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主流研究內容和重要學術成果，已成為評價人文社科領域研究成果的新工具。[3]文獻檢索時間為2018年10月19日，通過設定篇名（詞）為“中國共產黨”，發文年代為“1998～2017年”，文獻類型為“論文”，學科類別、基金類別等條件不限，共導出文獻3053篇，文獻均包含作者、題目、摘要、參考文獻等有效信息。

（二） 研究方法

文獻計量方法是運用數學和統計學的方法定量地分析某特定研究領域文獻的外部特征，其計量對象主要是文獻量、作者數和詞匯數，進而描述、評價和預測該領域的研究現狀和未來發展動向。CiteSpace是應用Java語言開發的一款信息可視化軟件，它主要基于共引分析（cocitation analysis）理論和尋徑網絡算法（pathfinder network scaling）等，對特定領域文獻（集合）進行計量，以探尋出學科領域演化的關鍵路徑和知識轉折點，并通過一系列可視化圖譜的繪制來形成對學科演化潛在動力機制的分析和學科發展前沿的探索[4]（P12）。

研究結果所顯示的文獻特征數值和知識圖譜等內容直觀地呈現了該研究領域的相關信息，主要包括兩個方面：一是關于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成果的基本特征，包括年度分布、期刊分布、核心作者、研究機構、學科分布等方面;二是關于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演進歷程、知識基礎和熱點前沿。

二、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文獻計量分析

基于文獻統計數據，采用文獻計量的方法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成果在年度發文、期刊分布、研究機構、核心作者、學科分布等方面進行分析。

（一）年度發文及期刊分布

從根據CSSCI數據庫檢索結果整理可知，在過去的二十年（1998～2017年）中，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共發表論文3 053篇，年均發文152.65篇;年度發文量分布圖（圖1）展示了論文數量的分布情況，發文量總體呈現穩步上升趨勢，存在一定的波動現象，尤其是在2001年（233篇）和2011年（503篇）共出現了2次論文體量刊發峰值。結合相應歷史背景，我們發現：2001年是中國共產黨成立80周年，同時又處于新世紀之初，學界從中國共產黨的發展歷史、“三個代表”、黨的建設等方面進行研究，緊緊按照“三個代表”要求加強和改進黨的建設，不斷推進理論創新、制度創新和科技創新[5]，出現了新世紀創新推進黨的建設第一次研究高潮;2011年是中國共產黨成立90周年，相較于2001年，文獻增長率為115.88%，該時期對中國共產黨的研究更加具體和多元，深入探討黨內監督、從嚴治黨、基層組織等方面，更加關注社會經濟發展、文化發展、馬克思主義中國化等方面的現實關系，強調“必須從新的實際出發，堅持以科學理論指導黨的建設，以改革創新精神研究和解決黨的建設面臨的重大理論和實際問題，著眼于全面建設小康社會、加快推進社會主義現代化，全面認識和自覺運用馬克思主義執政黨建設規律，全面推進黨的建設新的偉大工程，不斷提高黨的建設科學化水平”[6]，揭開了新時期科學推進黨的建設第二次研究高潮。2021年將是中國共產黨成立100周年，可以推測，學界將可能迎來新時代全面推進黨的建設第三次研究高潮。

通過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論文載文期刊的統計，發現以中國共產黨研究為主題的3 053篇論文共來源于100余個期刊，按照載文量進行排序，排名前10位的期刊（表1）共發文920篇，占據了總發文量的30.13%。其中，《中共黨史研究》以載文157篇位居首位，占比5.14%;《求是》載文117篇次之，占比3.83%，《社會主義研究》《理論探討》以超過90篇的載文量位居該研究領域載文主要期刊前列。此外，期刊影響因子是反映其影響力的一項指標，表1表明了期刊載文量與影響因子之間的非正比關系，期刊載文量越多并不等同于影響力越大。可見，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研究內容較為多元，發表期刊較為分散，尚未形成穩定的核心期刊群。

（二）研究機構及核心作者

為聚焦高產研究機構，選取了發文量在20篇以上的研究機構（表2）進行描述分析。結果顯示，發文量排在前三位的分別是中共中央黨校（174篇）、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67篇）和湖南師范大學公共管理學院（40篇）;排在前9位的研究機構共計發表論文463篇，占比15.17 %，客觀反映了在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中全國研究機構分布較為分散的現象。從機構類型而言，黨校、研究所和高校是開展中國共產黨研究的主要陣地，其中，高校的參與數量更多。從機構地區分布而言，前9位的研究機構中北京7家、湖南和山東各1家，其中，北京作為全國政治中心鮮明地凸顯了研究開展的強烈政治意識和資源優勢，無論是從高產研究機構還是從主要期刊分布方面，北京都占據半數以上。同時，研究機構與期刊地域分布具有較大程度的一致性，反映了研究機構與學術期刊之間存在著一定的關聯性，起到了研究機構與學術期刊共同發展、互相促進的作用。

核心作者是指在學科領域中對學術研究發展貢獻大的研究者，其在學術研究空間網絡中的集聚便形成核心作者群，衡量指標為發文量。由表3可知，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排序首位的作者發文量為21篇，根據文獻計量學的普賴斯定律可確定該領域核心作者最低發文數為4（3.43）篇①，即在該研究領域中發文量在4篇及以上的作者可被視為核心作者。為更加聚焦核心作者群，分析核心作者的基本特征，進一步選取了前10位發文量在10篇及以上的作者。（表3）結果表明，排名前10位的核心作者共發表論文139篇，其中，發表論文位居前3位的分別是中央民族大學金炳鎬、山東大學張士海和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石仲泉，年均分別發表1.05篇、0.85篇和0.80篇。如果以普萊斯所推論的核心作者發文量占比作為參考值，可知，在當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中并未形成統計學意義上的核心作者及核心作者群，作者數量基數大、分布廣，就作者發文量而言，有待進一步提高。在對于“高被引作者”與“高產（核心）作者”兩者關系的分析發現，“高被引作者”與“高產（核心）作者”并不完全一致，甚至表現出較大的差異性;從被引總量而言，由于包含了時間和論文數量等因素在內，高產（核心）作者一般具有較高的被引頻次。在該研究領域，金炳鎬、石仲泉、丁俊萍、青覺、張士海等既是高產（核心）作者又是高被引作者。

（三）主要學科分布

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相關研究成果進行學科②分布的分析，有助于把握該研究領域在不同學科視角下的研究狀況。表4列出了發文量最多的前10個學科，結果顯示，其中有78.48%的研究成果分布在政治學學科領域，此外還涉及歷史學、經濟學、馬克思主義等20余個學科。可見，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成果的分布較為廣泛且在不同學科之間分布不平衡，政治學是該研究領域成果分布的主流領域。

三、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知識圖譜分析

知識圖譜是可視化分析的重要表現形式，它是一種基于圖的數據結構，由節點和邊組成，可被看作是一張巨大的圖。在知識圖譜里，每個節點表示真實世界中存在的概念或實體，每條邊則表示屬性或實體之間的關系。知識圖譜同時是“關系”的最有效表示方式，提供了從“關系”的角度去分析問題的能力。[7]

（一）演進歷程

關鍵詞作為文獻計量的一項核心指標，同時是對文章主題的高度凝練與概括。關鍵詞的高共現率表明該主題內容成為特定研究領域的熱點話題。統計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高頻關鍵詞有助于研究者把握和探析該研究領域的演進歷程和研究重點。文獻關鍵詞突現圖譜和共現時區圖譜從時間維度詮釋了研究的演進歷程和重點轉向。運用CiteSpace V的關鍵詞突現探測技術進行分析，獲得民族政策、鄧小平理論、多黨合作、三個代表、執政能力、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黨內民主、馬克思主義觀、歷史經驗、基本經驗、毛澤東、中國夢、抗日戰爭、從嚴治黨等16個突現性關鍵詞。（圖2）結合關鍵詞共現時區圖譜（圖3）以及相關研究的時代背景等因素，我們可以把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演進歷程及研究重點分為三個階段予以把握：（1）第一階段為1998～2005年，共有論文844篇，研究重點聚焦在民族政策、鄧小平理論、多黨合作和“三個代表”等內容，其中“三個代表”作為關鍵詞在2000年突現，突現值高達12.5086，迅速成為該階段的研究熱點，一直持續到2005年;（2）第二階段為2006～2012年，共有論文1 393篇，研究內容廣泛，涉及執政能力、和諧社會、科學發展觀、中國特色社會主義、黨內民主、馬克思主義觀、歷史經驗、基本經驗等，其中“執政能力”“和諧社會”以較高的突現值成為該階段研究的熱點內容;（3）第三階段為2013年至今，共有論文816篇，出現了眾多以中國夢、抗日戰爭、從嚴治黨為關鍵詞的研究成果，依然是當前該領域研究的熱點。

分析發現，不同階段的研究熱點內容普遍持續時間不長，“三個代表”最長為5年，“黨內民主”等最短為1年，普遍持續1～2年，說明了研究問題和內容具有較強的時效性，特.定時期內的研究問題較為集中;從關鍵詞突發性時段（圖2）的連續性和關鍵詞共現時區圖譜（圖3）連線的密集程度可以看出，中國共產黨研究的演進歷程和研究重點具有較強的傳承關系，是一種在繼承基礎之上的內容轉換。

（二） 知識基礎

通過采用CiteSpace V軟件中的文獻共被引分析技術，對某一研究主題領域的知識基礎進行探測分析，進而把握研究問題演化的知識基礎。根據對期刊文獻共被引分析結果，得出該領域共被引頻次較高文獻。（表5）可知，《毛澤東選集》《鄧小平文選》《江澤民文選》《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以及黨的重要文獻匯編等經典文獻已成為該研究領域的知識基礎。《毛澤東選集》集中體現了毛澤東思想，收入了毛澤東在中國新民主主義革命時期最主要、最有代表性的著作，清晰地展現了毛澤東思想形成、發展、豐富的全過程。《鄧小平文選》是鄧小平建設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理論的奠基之作，集中反映了鄧小平在抗日戰爭、解放戰爭和建國后關于軍事、政治、經濟、黨的建設和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建設等方面的思想理論。《江澤民文選》是圍繞著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一個中心、兩個基本點”的基本路線和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局面展開的，尤其在馬克思主義執政黨的建設方面提出了一系列新思想、新觀點、新論斷。《馬克思恩格斯選集》在社會主義建設和改革進程中，對加強黨的思想理論建設發揮了重要作用，它們是廣大干部群眾學習馬克思主義的基本教材，同時也是理論工作者在研究、教學和宣傳工作中的必備文獻，其重印次數之多和發行總量之大，在世界各國同類著作中位居第一[8]。此外，黨的重要文獻匯編、劉少奇、習近平等關于黨和國家發展的重要論述在該領域的研究中也具有知識基礎的作用。

（三） 熱點前沿

論文的被引頻次比論文的發文數量更重要，因為被引頻次一定程度上代表了該論文對相關主題理論深度的探索與創新程度，反映了該主題研究的熱度[9]。通過考察知識圖譜中關鍵詞共現的頻度及其節點的中心性和連線的粗細，可以直觀地看出研究的熱點和轉化關系，進而對某一研究領域的總體特征做出分析和判斷。圖4為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高頻關鍵詞共現分布圖。結合圖4和表6可知，從關鍵詞的頻次和中心性分析，中國共產黨、馬克思主義、黨的建設等關鍵詞排序靠前。其中，中心性在0. 10及以上的關鍵詞有6個，分別為中國共產黨（1.34）、歷史經驗（0.13）、抗日戰爭（0.12）、毛澤東（0.12）、群眾路線（0.11）、黨的建設（0.10），表明它們在知識網絡結構中具有重要的中介性作用。

通過對關鍵詞共現聚類（表7）與突現關鍵詞（圖2）的共同分析，結合高頻關鍵詞（表6）及其知識圖譜（圖4）的關聯信息，可知當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熱點內容主要集中在以下方面：（1）全面從嚴治黨。黨的領導地位決定了黨要管黨、從嚴治黨。黨的十八大以來，隨著全面從嚴治黨實踐的深入展開，從嚴治黨成為備受學界關注的熱點議題，更加注重挖掘和豐實全面從嚴治黨的傳統文化底蘊。近年來，在從嚴治黨研究領域主要關注黨員干部、巡視制度、“四個全面”、教育實踐、制度治黨、黨的紀律、黨內監督制度與思想教育等內容[10]。（2）抗日戰爭。2017年是抗日戰爭爆發80周年，學術界以此為契機，緊緊圍繞中國共產黨在抗日戰爭中所發揮的作用、抗戰時期的策略調整、抗日根據地文化建設、與蘇聯以及共產國際的關系等方面展開深入研究[11]，產出了不少有創新性的研究成果。（3）群眾路線。作為從毛澤東到黨的十八大歷史進程中黨的理論和實踐“紅線”，其內涵一脈相承又與時俱進，是新時代開創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最重要的理論準備之一[12]。當前在群眾路線的教育實踐活動、群眾運動、黨群關系、協商民主、民主集中制等方面吸引了較多關注。

四、總結與展望

通過對文獻的年度發文、期刊、研究機構、核心作者、所屬學科、關鍵詞、被引文獻等方面的分析，得到了國內關于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主要研究成果的年度分布、主要期刊、研究機構、核心作者、學科分布和研究演進歷程、知識基礎和研究熱點等方面的結論。（1）年度發文分布。從時間維度看，研究成果總量總體呈現穩步上升趨勢，期間存在一定的波動現象，尤其是在一些特殊年份會引起研究成果數量的突增，比如在建黨80周年和90周年之際。（2）主要期刊分布。相比較而言，《中共黨史研究》《求是》《社會主義研究》《理論探討》等期刊在中國共產黨研究成果方面占有較大的發文量份額;同時由于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研究內容較為多元，總體上呈現發表期刊較為分散的特征，尚未形成穩定的核心期刊群。（3）研究機構方面。從發文量看，中共中央黨校、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湖南師范大學公共管理學院發文總量較多;從機構類型看，黨校、研究所和高校是開展中國共產黨研究的主要陣地，其中，高校的參與數量更多;從機構地域分布看，高產研究機構中北京占據最多數，湖南、山東較為突出，高產研究機構與主要期刊的地域分布具有較大程度的一致性。（4）核心作者方面。從發文量而言，中央民族大學金炳鎬、山東大學張士海和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石仲泉發文較多;從“高被引作者”與“高產（核心）作者”一致性而言，金炳鎬、石仲泉、丁俊萍、青覺、張士海等既是高產（核心）作者又是高被引作者。（5）主要學科分布。絕大部分研究成果集中在政治學領域，在歷史學、經濟學、馬克思主義、新聞學與傳播學、教育學、民族學、法學等20余個學科亦有分布，學科分布較為廣泛且不同學科之間的分布具有較大差異性。（6）研究演進歷程。通過文獻關鍵詞突現圖譜和共現時區圖譜的分析發現，關于中國共產黨研究的演進歷程以突現關鍵詞為依據分為三個不同階段，各階段研究的重點內容不同，內在關聯性上具有較強的傳承關系，是一種在繼承基礎之上的內容轉換。（7）研究知識基礎。《毛澤東選集》《鄧小平文選》《江澤民文選》《馬克思恩格斯選集》以及黨的重要文獻匯編等經典文獻已成為該研究領域的知識基礎。（8）研究熱點前沿。通過對關鍵詞共現聚類與突現關鍵詞的共同分析，結合高頻關鍵詞及其知識圖譜的關聯信息，可知當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的熱點內容主要集中全面從嚴治黨、抗日戰爭、群眾路線等方面，改革開放、新時代、黨的建設、理論創新、歷史經驗、基本經驗、馬克思主義等方面是當前研究涉及的主要主題內容。

黨政軍民學，東西南北中，黨是領導一切的[13]。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最本質特征，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大優勢，學術界對于中國共產黨的研究是一貫的、全面的，研究黨在新時代所面臨的新問題，把對黨的研究同我國發展的現實目標和未來方向緊密聯系在一起，是在新時代落實“黨是領導一切的”現實需求。為此，在未來的發展和研究中，著力支持和培養一批專門從事中國共產黨研究的中青年學者，尤其以新增“黨的建設”二級學科為契機，注意吸收跨學科背景人才，頂層設計搭建學術梯隊;鼓勵開展跨學科研究，目前學界在“圍墻”內精耕細作的較多，與文獻計量學、統計學、社會學、法學等學科聯合起來的跨界研究還略顯不足，[14]這或許是未來研究的努力方向;采用多元研究方法，加大實證研究，當前中國共產黨研究領域經驗性、思辨性研究較多，基于大樣本數據分析、綜合利用多種模型分析的實證研究成果較少，適當地探索和開展基于實證方法和范式的研究，具有一定的挑戰性和創新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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