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的運行機制和發展動態

王麗南　田麗　鄧志超

摘要：[目的/意義]通過對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的發展歷史、基本定位、運行機制、發展動態、提高影響力途徑的分析，為我國智庫的建設與發展提供參考。[方法/過程]采用文獻調研法和網絡調研法，對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的發展歷史、動態，運行機制及影響力進行分析。[結果/結論]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作為全球頂級智庫，具有相當高的權威性與影響力，與其獨特的運行機制、研究體制以及傳播途徑密切相關。

關鍵詞：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 智庫? 運行機制? 發展動態

分類號：G931

DOI： 10.19318/j.cnki.issn.2096-1634.2019.01.12

1? 引言

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SIPRI）創立于1966年，位于瑞典首都斯德哥爾摩北部的索爾納，是一個獨立的國際和平研究機構。SIPRI致力于研究沖突、軍備、軍備控制和裁軍，并且關注一切影響人類和平與安全的因素，包括軍事活動對環境的影響、全球健康和安全、資源與沖突、女性與和平等方面，以開源為基礎，向決策者、研究人員、媒體和感興趣的公眾提供數據、分析和建議。作為一個權威且具有國際影響力的老牌和平研究機構，數十年來，SIPRI憑借其堅持對全球安全問題的獨立性評估而享譽世界，獨特的研究領域使它在軍控領域的研究影響力遍布全球，其著名出版物《SIPRI年鑒》以及開放的數據庫資源是各國政府、研究人員、新聞記者和學者經常使用的權威的資料來源。

我國在把中國特色新型智庫建設作為一項重大而緊迫的任務切實抓好的同時，可以將專業化智庫建設作為這一戰略的突破口。本文以斯德哥爾摩和平研究所（SIPRI）作為研究對象，根據《2017年度報告》等材料以及網站調查，對其發展歷史、定位、運行機制、發展動態與提高影響力的途徑進行了研究，借此為我國專業化智庫的建設與發展提供參考借鑒。

2? SIPRI機構概況

2.1? 發展歷史

2.1.1? 歷史背景? 1814年7月27日，瑞典國王查理十三發動了針對挪威的戰爭，這是瑞典歷史上最后一次戰爭。1814年8月14日，瑞典—挪威聯合王國成立，除了共奉一主和統一的外交事務之外，瑞典和挪威事實上成為由兩個主權國家組成的聯盟，這樣的關系一直維持到1905年挪威脫離聯盟獨立。由此，瑞典走上了和平、中立之路并一直延續至今。

2.1.2 機構成立? 1964年，瑞典首相塔吉·埃爾蘭德提出了建立和平研究所的想法，以紀念瑞典150年的完整和平;1966年，由阿爾瓦·米爾達爾擔任主席的瑞典皇家委員會在其報告中提議設立這樣一個研究所;1966年7月1日，瑞典議會決定設立一個具有獨立基金會法律地位的研究所，于次年SIPRI開始正式運作。自成立以來，SIPRI在能力、專業技能以及收集硬數據和準確事實的基礎上建立了自己的聲譽和地位，提供了關于武器發展、武器轉讓和生產、軍事的公正信息以及軍備限制、裁減和裁軍方面的支出。由于瑞典特殊的歷史背景與兼容并蓄、透明信任的文化傳統，使得世界各國的專家和具有豐富實踐經驗的研究人員匯集于此。由此，SIPRI成為獨立的、權威的、具有國際影響力的頂級智庫。

2.2? 基本定位

SIPRI的基本定位如下。

（1）SIPRI的愿景是：確定和理解不安全因素;預防或解決沖突;維持世界的和平。

（2）SIPRI的使命是：開展有關安全，沖突與和平的研究和活動;提供政策分析和建議;促進對話和建設能力;促進透明度和問責制;向全球受眾提供權威信息。

（3）SIPRI的宗旨和目的：旨在促進“對穩定和平及和平解決國際沖突的先決條件的理解”，目的是對沖突問題和重要合作進行科學研究。

（4）研究重點與要求：研究的重點是軍備、限制和削減軍備以及軍備控制。工作應具有“針對實際政治問題的應用研究性質，這些問題應該與更理論化的研究進行不斷的交流”。

3? SIPRI運行機制

3.1? 組織結構

SIPRI現有人員共50～60人，包括理事會和主任，副主任，研究人員委員會和支持人員。其中支持人員包括傳播與編輯、財務、行政、IT和實習生。

理事會作為最高領導機構，由1名主席和7～9名其他成員組成，由瑞典政府任命，且任期不超過5年，該任期可以續簽一次。現任的理事會主席Jan Eliasson是瑞典外交官，自2017年6月1日起擔任SIPRI理事會主席。他于2012年7月至2016年12月擔任聯合國副秘書長，2006年擔任瑞典外交部長。此外，他還擔任2005—2006年聯合國大會第60屆會議主席;2007—2008年聯合國秘書長達爾富爾問題特使;聯合國第一任聯合國人道主義事務副秘書長。現任理事會其他成員分別來自瑞典、印度尼西亞、俄羅斯、阿爾及利亞、挪威、德國、印度、美國和英國，他們大多都有在政府、聯合國、大學或智庫等機構任職的經歷，人脈資源豐富，為研究所提供了強大的號召力。

SIPRI研究人員從不同的地理區域招募，代表各種學科，多為客座研究人員，就某一具體課題簽訂短期合同進行研究工作。根據研究項目劃分不同的研究小組，每個組內都有一個負責人。其特殊的招收機制，為來自不同地區和不同政治與經濟制度的國家的研究人員提供了一個獨特的平臺，使其可以在項目上密切合作。

3.2? 內部圖書館

SIPRI圖書館成立于1968年，旨在滿足SIPRI研究人員的信息需求。因此，圖書館館藏以項目為導向，特別注重國際安全、軍備和裁軍。該圖書館與全球約400個研究所和組織建立了積極的交流協議，因此館藏中的一些資料是獨一無二的，在瑞典的任何其他圖書館都找不到。

目前SIPRI圖書館藏書約有35，000卷，另有165份現有期刊和報紙以及235種已不再訂閱的存檔期刊。除書籍、專著和期刊外，圖書館還提供大量的“灰色材料”，如報告、叢書和會議記錄以及官方出版物。因其豐富獨有的內部資源，SIPRI能夠全面地對態勢進行感知、分析和預測，保證了研究所內部的情報能力，從而保持研究項目的敏銳度與前瞻性。

3.3? 財務狀況

SIPRI的大部分經費來自政府和獨立基金會，少數來自私營部門、個人和出版物收入。為了保證SIPRI的客觀性與獨立性，必須確保有效和高效地使用這些資源，實施嚴格的財務控制程序。由此制定的關于金融贊助的道德盡職調查政策中指出：SIPRI理事會決定該機構應積極尋求擴大并使其資金基礎多樣化，以保障其獨立性和長期性。在擴大資金基礎的同時，SIPRI將確保從任何來源獲得的財政捐款都不會影響SIPRI的獨立性、誠信和權威研究的良好聲譽。如果捐助者：試圖引導研究結果;試圖讓SIPRI開展其本身不支持的活動;尋求不成比例的認可作為回報。SIPRI將拒絕接受其財政捐助。同時，設立盡職調查委員會執行該政策，對于可能會涉及到道德考慮的財政捐助，召開臨時會議，就是否接受財政捐助作出決定，并將會議記錄向理事會和研究人員報告。

SIPRI的資金來源是公開的，每年都會進行統計放到網站上，并且對于經費的支出，在每年的《SIPRI年度報告》中均有記錄，表1是2017年SIPRI經費情況。

4.1? 研究內容及產出

4.1.1? 研究內容? SIPRI的研究領域非常廣，幾乎涵蓋所有和平與安全問題，但重點的研究領域始終是這3部分：（1）軍備和裁軍，著眼于不安全的最重要癥狀并試圖控制它們;（2）沖突與和平，著眼于不安全的最重要后果，并盡量減少這些后果;（3）和平與發展，著眼于不安全的長期原因，并試圖走上可持續和平的道路。每個領域都有具體的研究主題，主題下制定了具體的計劃。由于世界局勢的不斷變化，SIPRI的研究領域下的項目是在穩定中不斷發展變化的，符合全球大勢的研究項目一直延續，一些“過時”的研究項目被歸檔，集中分類存放，新的項目有序進行，始終保持及時和高需求。表2和表3分別整理了SIPRI的存檔研究和目前正在進行的研究。從兩個表中確實可以看出研究內容隨著世界局勢的變化而不斷更新的現象，以對中國的研究為例，在2013年習近平主席提出了建立國家新的經濟發展區域之后，SIPRI開始建立有關絲綢之路經濟帶與中歐安全合作的研究計劃，并持續關注。而作為老牌的研究計劃——中國與全球安全，由于中國對全球的影響力是巨大而持續的，所以該計劃被延續至今。

4.1.2? 出版物? 從1969年出版第一本書開始，SIPRI已出版了數百本書籍、報告、概況介紹、背景文件和政策簡報。其出版物旨在為決策者、研究人員、媒體和感興趣的公眾提供可靠的信息、分析和建議。它們經過同行評審，只使用開源的方式，對資源的使用是透明的。出版物按照出版類型和研究領域劃分，可在網站內部直接查看或下載，提供個性化、針對性的服務。此外，由研究人員撰寫的專家評論、WritePeace博客和相關研究的背景資料也是研究人員進行項目研究的重要產出。這些產出與領域研究人員的資料一起分放在各個研究計劃的內容下，方便有需求的訪客進行查閱。

4.2? 數據庫

SIPRI擁有4個自建的專業數據庫：SIPRI武器轉移數據庫、SIPRI武器工業數據庫、SIPRI多邊和平行動數據庫和SIPRI軍費開支數據庫。每個數據庫中都公開了來源與方法，并對數據庫的使用進行了一定程度的說明：可用于解決哪些問題、數據庫更新的時間、該庫中數據覆蓋的區域、一些與數據庫內容相關的專業名詞的定義與縮寫以及使用的條款約定等。其數據庫內容詳實，來源豐富且具有很高的可信度。數據庫的建設為機構內的研究建立了堅實的信息數據基礎，也為外界有需求人員提供了大量權威數據。以下簡單介紹各個數據庫的內容和數據來源。

4.2.1? SIPRI武器轉移數據庫? SIPRI武器轉移數據庫顯示自1950年以來所有主要常規武器的國際轉讓，監測和衡量主要常規武器的國際流動，是有關國際武器轉讓的最全面的公開信息來源。該數據庫的數據來源包括：報紙和其他期刊;專著和年度參考作品;武器生產公司發布的新聞稿，年度報告和其他信息;電視廣播;博客，討論論壇和其他互聯網出版物;國防白皮書和類似的政策文件;聯合國常規武器登記冊（聯合國登記冊）;關于武器進出口的國家報告;國防預算文件和議會記錄。其中，最常用的來源是專門處理軍事問題的商業期刊，如國防新聞和簡氏防務周刊，報紙和官方政府出版物以及聯合國登記冊。

4.2.2? SIPRI武器工業數據庫? SIPRI武器工業數據庫包含有關100家最大的武器生產和軍事服務公司的信息。包括公共和私營公司，但不包括武裝部隊的制造或維護單位。只包括在軍事物品和服務領域有業務活動的公司，而不包括控股公司或投資公司。它的數據來源包括：公司年度報告和網站，以及報紙業務部門;軍事期刊和專門從事軍事事務的互聯網新聞服務的新聞媒體。還會查閱新聞稿，營銷報告，合同授予的政府出版物和國家調查。

4.2.3? SIPRI多邊和平行動數據庫? SIPRI多邊和平行動數據庫提供了自2000年以來開展的所有和平行動的信息，包括地點、部署和行動日期、任務、參與國、人員數量、費用和死亡人數。建立該庫的意圖：作為促進已經實施的和平協定的工具;支持和平進程;協助預防沖突和建設和平的努力。數據主要來源包括：該組織秘書處提供的官方資料;來自實地特派團的信息，可以是官方出版物，也可以是對年度SIPRI調查問卷的答復;國家政府提供有關任務的信息;次要來源包括專業期刊、研究報告、新聞機構以及國際、地區和地方報紙。

4.2.4? SIPRI軍費開支數據庫? SIPRI軍費開支數據庫給出了自1949年以來各國的軍費開支，允許以當前價格比較各國的當地貨幣軍費開支，以不變美元計算的軍事支出數據是軍事活動所使用資源數量的趨勢指標，可以對個別國家之間的情況進行比較。

該數據庫中的數據來源廣泛，直接來源有：國家政府在官方出版物或回答問卷時提供的官方數據;政府對SIPRI、聯合國或歐洲安全與合作組織（歐安組織）發出的軍費開支調查問卷的答復;SIPRI軍費開支和軍備生產專家成員對政府預算的專家分析網絡。

間接來源包括：國際統計數據;許多發展中國家的數據來自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政府財政統計年鑒”;其他組織的出版物，如：德國統計數據，歐洲年鑒（歐洲出版有限公司，倫敦），經濟學人智庫（倫敦）國家報告。其它來源包括：專業期刊和報紙。

5? SIPRI提高本機構影響力的途徑

5.1? 實行著名出版物計劃

《SIPRI年鑒》在全世界享有盛譽，是政治家、外交官、記者、學者、學生和公民在軍備、裁軍和國際安全方面的權威和獨立來源。它概述了國際安全，武器和技術，軍事開支，武器貿易和武器生產以及武裝沖突的發展情況，以及控制常規、核、化學和生物武器的努力。是目前最具廣度與深度的軍控資料。網站內部提供8種語言的年鑒摘要，年鑒全部內容也被翻譯成中文、日文、俄文等多種語言，并提供電子年鑒的在線使用。由于內部圖書館的交流協議，年鑒被送到各地的研究所和組織，這種研究成果的共享與交流，也是《SIPRI年鑒》始終保持極高影響力的原因。

5.2? 實施積極的媒體和傳播方案

SIPRI全年為與其研究相關的重要案例制作新聞稿，并且接受媒體對數據庫的報道，一些SIPRI內部專家也接受媒體的采訪，同時也在網絡上經營Facebook、Twitter和Youtube，增加了SIPRI的曝光度。除此之外，SIPRI制作了各種視頻，以滿足不同的觀看偏好，并作為提供和平與安全見解的替代平臺以活動作為SIPRI外聯活動的核心組成部分，定期制作SIPRI會議和研討會的直播和錄音。表4整理了SIPRI的系列短片。

5.3? 舉行特色活動

5.3.1? 講座? SIPRI講座是2018年才舉行的活動，計劃成為一年一度的活動，重點關注和平與安全的重大主題。該活動為杰出的全球思想領袖提供了一個平臺，分享了SIPRI研究和其他活動的價值觀。2018年講座主題為“走向和平或戰爭的世界？”并在之后進行了精彩的小組討論。

5.3.2? 論壇? 斯德哥爾摩安全與發展論壇于2014年啟動，為國際安全與發展界成員之間的跨學科交流提供了一個中立的平臺。在結構化研討會、全體會議、演講和非正式會議的組合中，與會者討論了在緊迫的全球問題上的共同挑戰、最佳實踐和前沿研究。2018年斯德哥爾摩和平與發展論壇關注的重點是：通過評估如何利用不同的政策、程序和工具來克服在復雜環境中建立和維持和平的政治障礙。

5.3.3? 安全會議? 斯德哥爾摩安全會議是一次年度會議，聚集了來自政界、學術界和商界的主要代表以及民間社會等各種人士，共同探討世界安全的多個方面。地理代表性多樣化，參與者來自六大洲。2018年斯德哥爾摩安全會議（SSC 18）的主題是“新興技術：看不見的聯系，缺少參與者，缺乏解決方案”。此次會議是與Riksdag（瑞典議會）和慕尼黑安全會議（MSC）合作舉辦的。在會議期間，SIPRI和MSC簽署了一份諒解備忘錄，以促進研究和活動的相互協作和可見性。

5.4? 推出月度通訊

月度通訊涵蓋SIPRI在國際安全、軍備控制、防擴散和沖突方面的最新工作。每期通訊都包含SIPRI研究人員的評論文章、最近和即將舉行的活動的詳細信息、員工新聞以及有關最新SIPRI出版物的信息。這是SIPRI為有需求的人員提供的訂閱服務，每月一期，定時發送到訂閱者的郵箱中。使訂閱者不必去網站上查找訊息，就能及時獲得最新消息。

6? 結語

斯德哥爾摩國際和平研究所經歷了50多年的發展，在軍控、全球安全與和平領域內享有重要的影響力，這與它自身的專業化特點密切相關，主要表現在5個方面，對我國建設專業化智庫有一定的參考價值。

保持自身的獨立性。這種獨立對于國際智庫發展是非常重要的，在這種原則下的研究產物，必定是不帶有任何導向性、完全中立的。因此，我國智庫建設時，應依據地域的歷史背景和文化傳統，發揮自己的優勢，明確自己的定位和使命，保證智庫的獨立性，從而對政府或是相關組織提出客觀的、公正的決策和建議。

研究內容與研究人員國際化。人員國際化可以彌補地域、政治和文化差異所造成的研究視野狹隘，不僅擴大了研究范圍，而且確保了研究的質量。回顧我國的智庫發展，對于地域外人員的利用較少，具有孤立性，這樣會減少對外部信息的吸收，限制了研究內容。因此，我國的智庫要注重與外界專家、學者的交流，積極合作以完成更好的研究成果。

建立自己的信息源，為研究打下堅實的基礎。SIPRI擁有自己的專業數據庫和內部的圖書館，這使得它在研究的過程中方便獲取信息數據。基于這一點，我國也應考慮加強對數據庫的建設，或是與圖書館保持密切聯系，以便拓寬信息獲取的渠道。

注重網站的建設。在整個調查的過程中，SIPRI的官網非常流暢，且提供的信息一目了然，網站設計很合用戶需求，內部到處都是超鏈接，查找信息非常快。然而，在訪問我國智庫時（中國國際問題研究院、中國現代國際關系研究院），基本板塊都具備，但仍存在空殼現象即進入之后并沒有相關內容，且超鏈接個數較少。因此，在日后的建設過程中，我國的智庫要注重網站這一方面，目前正處于信息時代，智庫的官網往往是大眾利用率最高的，所以豐富其中的內容，提供精準的信息服務是十分必要的。

多種途徑提升機構的影響力。SIPRI通過出版物交換、舉行講座、會議、論壇等活動，在進行知識創新的同時，提高了自己的知名度與影響力;由于機構性質，SIPRI的內部研究數據與資源是開放獲取的，任何人都可以通過網站獲得所需資料。因此，國內的智庫建設要創造傳播途徑向世界接軌;打造自己的特色產品在世界范圍立足;提供合理的信息服務收獲大眾關注，從而提升我國智庫在全球范圍內的影響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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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Operational Mechanism and the Developmental Stance of the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Wang Linan? Tian Li? Deng Zhichao

School of Management，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Dalian 116029

Office of Academic Research，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Dalian 116029

Abstract： [Purpose/significance] Through the analysis of SIPRI’s history， basic orientation， operational mechanism， development stance and the improvement of? influence， this paper provides a refere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and development of think tanks in China. [Method/process] This paper mainly adopts the literature research and web-based investigation to interpret SIPRI’s history， stance， operational mechanism and influence. [Result/conclusion] As one of the world’s top think tanks， SIPRI has a high degree of authority and influence， which is closely related to its unique operational mechanism， research system and communication channels.

Keywords： Stockholm International Peace Research Institute??? think tank??? operational mechanism??? development stanc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