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服的氣味不停地下雨,
刀更多的時候,用來自戕,
像是關鍵少數的浪,無風
不起,只是拍打自己。
把奔跑改作磨刀。
多出的鋒利,先殺自己過往的繁雜。
閘門打開,先是心中的浪在真實的
大地上狂飆,然后,被獵物擊中,
成為兩灘相互句號,不相干的死水。
與制服的柵欄一起蘇醒,
成建制的食物如同時間里的皮鞭,
抽打胃,和睡眠著的嗅覺。
把草,樹,云朵,水們逃逸的聲音
捆成刀,慢慢地精準,
像是一遍遍校正的時間,被時針
剪去皮毛,乳名,和故鄉。
作為農耕的底線,白描出的細微成為
人身上的天線。
一只化妝的狗,
引領人類的弱點,正在逼近真相。
像是眾多云朵中因為奔跑而下雨,
并且,用雨滴擊落另一滴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