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美博弈下的國家安全（下）

李大光

三、中美貿易戰關乎國家國民安全

2018年12月1日，就在中美兩國元首在阿根廷會談當天，發生了兩件大事：一件是美國華裔科學家、斯坦福大學終身教授、丹華資本創始人張首晟自殺；另一件是華為公司CFO（首席財務官）孟晚舟在加拿大轉機時，被加拿大當局代表美國政府扣留，美國尋求對孟晚舟的引渡。可見，在中美貿易戰正憨的當下，國民的人身安全受到了威脅。

（一）張首晟死亡之迷

張首晟的大名，物理學界人盡皆知。他獲得的頭銜和獎項，足以讓他躋身世界名人堂。然而，就是這樣一個物理界奇才，在2018年12月1日卻意外地墜樓身亡。張首晟驟然辭世，年僅55歲，讓人訝異不已。一個正值盛年形體健康的學者以如此悲壯的舉動來完成人生的最后一躍，事情的真相究竟是什么？我相絕非是簡單的因憂郁而跳樓身亡。

張首晟1963年2月15日出生于上海，祖籍江蘇高郵，1978年 15歲考入復旦大學，1980年赴德國柏林自由大學留學，1983年獲碩士學位。后赴美國紐約州立大學石溪分校深造，1987年獲博士學位，畢業后在加州大學圣芭芭拉分校從事博士后研究。后前往IBM擔任高級研究人員。1993年起任教于斯坦福大學，32 歲就是斯坦福正教授。1999年被聘為長江學者客座教授，同時還任清華大學高等研究院客座教授，2004年出任IBM-斯坦福自旋電子學研究中心主任。

張首晟無疑是一個天才科學家，幾乎拿到了除諾貝爾獎之外所有的物理大獎，真可謂獲獎無數。由于他在拓撲絕緣體等領域上的杰出貢獻，他先后獲得過古根海姆基金獎（2007年）、洪堡研究獎（2009年）、歐洲物理獎（2010年）、古登堡研究獎（2010年）、求是杰出科學家獎（2011年）、奧利弗·巴克利凝聚態物理獎（2012年）、狄拉克獎章（2012年）、基礎物理學獎即“物理學前沿獎”（2013）、湯森路透引文桂冠獎（2014），張首晟、查爾斯·康恩、尤金·米爾還一起榮獲了2015年富蘭克林獎章。2017年7月，張首晟與其他幾位華人科學家宣布發現“天使粒子”，這是繼“上帝粒子”、中微子、引力子之后量子物理的又一里程碑發現，這讓他一時間在國內外名聲大噪。楊振寧曾預測，張首晟獲得諾貝爾獎只是時間問題。

張首晟是美籍華裔物理學家、美國文理科學院院士、美國國家科學院院士、中國科學院外籍院士。生前任斯坦福大學教授，其主要貢獻包括對拓撲絕緣體、量子自旋霍爾效應、自旋電子學、高溫超導等領域的研究，他是“天使粒子”和“量子自旋霍爾效應”發現者，也是著名物理學家、諾貝爾物理學獎得主楊振寧的得意門生。

2018年1月8日，張首晟榮獲2017年度中華人民共和國國際科學技術合作獎時他說過：“國內近些年在量子計算方面取得了長足的發展，一些科學家也取得了很好的科研成果，還需要更多從0到1這樣一個原創的過程。”

張首晟在獲獎后接受新浪科技采訪時更是說：“現在是中國最關注科學的時刻，所以我也感覺到責任重大，希望自己能把橋梁作用發揮好，尤其中國目前最需要的部分：在那么多可以選擇的科研方向中，到底選擇哪一個能夠帶來重大突破，給人類創造新的知識，能夠真正造福人類。”。他還笑著說：“我現在54歲，感覺人生才剛剛開始，我要把我一生的精力都貢獻給中國的科技發展。”

就是在身亡的之前的2018年10月24日，張首晟還出席了在香港中環舉行的“建銀國際前沿信息科技與投資研討會暨香港管理學院影響力大師講堂第一講”，當時他分享了對量子計算、人工智能以及區塊鏈等領域的看法。而就在自殺的5天前，張首晟還在美洲工程師學會上發表了公開演講，而他在演講后5天就自殺了。這與常理不符。

就是這樣一個非常陽光、身心健康的科學家，怎么會抑郁、怎么會自殺？由此讓我想到中東許多科學家被暗殺之事。當年伊朗因核問題與美國和以色列博弈之時，伊朗的核科學家竟然被遭到美國中情局和以色列摩薩德的暗殺。2010年1月，伊朗德黑蘭大學核物理學教授阿里-穆罕默迪在其家門口遭遇炸彈襲擊，當場身亡。兇手賈邁利-法什曾接受以色列情報機構“摩薩德”的培訓，并收取“摩薩德”12萬美元。5年間，伊朗先后有5名核科學家遭到暗殺。2018年8月4日晚，敘利亞頂尖核專家阿齊茲·伊思博博士在其車內被炸身亡。伊思博是敘利亞科學研究中心第四部負責人，該研究中心負責為敘政府研制某些“非常規武器”，其中可能包括提高伊朗導彈精度的關鍵部件。由此可見，我可以肯定地說，張首晟之死一定有幕后黑手。為什么這樣說，因為美國中央情報局什么事都干得出來。

（二）京東CEO在美中招

劉強東，京東集團首席執行官，1974年2月14日出生于江蘇省宿遷市，1992年高中畢業于宿遷中學，同年考上中國人民大學社會學系，2009年，再次入學，就讀中歐工商學院EMBA，2013年游學哥倫比亞大學。1998年6月18日，在北京中關村創辦了京東公司，代理銷售光磁產品，短短兩年內成為全國具有影響力的光磁產品代理商。自京東成功赴美上市后，劉強東作為其董事長，身價也隨之暴漲，已經超過了400億，應該算是國內科技界數一數二的超級富豪了，擁有私人飛機，豪華座駕。

2004年初，劉強東將京東公司帶入電子商務領域，正式創辦“京東多媒體網”，即京東商城的前身，并出任CEO。至此，京東公司進入高速發展期，優秀的業績吸引了資本市場的關注，2007年獲得了1000萬美元注資。2011年，劉強東獲得華人經濟領袖大獎。2012年榮登胡潤少壯派富豪榜，成江蘇首位上榜者；2015年福布斯中國富豪榜第9位；2015 《財富》（中文版）“中國具影響力的50位商界領袖”第11位，《財富》雜志“全球50位偉大的拓荒者”；2016獲中國社會責任杰出人物獎；2017年獲全國脫貧攻堅奉獻獎。就是這樣一個光鮮亮麗的明星企業家卻在美國遭到暗算。

2018年9月2日下午，網傳劉強東在美國明尼蘇達州因涉及性侵女大學生而遭當地警方逮捕，一時間劉強東因涉嫌性侵案鬧得沸沸揚揚，使劉強東陷入輿論的漩渦之中。雖然美國明尼蘇達州地方檢察官辦公室于12月22日公布劉強東事件的調查結果，劉強東無罪不予起訴。但劉強東被訴性侵案對劉的形象傷害是摧毀性的，沉重打擊了他在公眾的形象。今年4月22日，新浪微博上突然爆出兩段疑似劉強東涉嫌性侵案當晚的監控視頻。第一段視頻拍攝于飯局上，顯示劉強東與這名女大學生并未坐在一起有任何互動，字幕稱女生并未醉酒，還在劉強東離席后主動跟隨；第二段視頻拍攝于公寓內，這名女大學生舉止親密主動疑似邀請劉強東進入房間內。應該說這是對美方指控劉強東性侵案是一個顛覆性的視頻。

劉強東事件雖然屬于個案，劉強東的危機受到了此案之外其他因素的強化，這是需要我國企業家特別是一些明星企業家應該汲取的教訓。任何人如果遭到性侵指控，對其人身打擊都是災難性的，特別是一些公眾人物。因此，在此我想提請國民，特別是一些企業家和明星企業家，要有所洞察、有所警惕。無論是競爭對手還是國外敵對勢力，都是非常覬覦你的成功的。瞧準你的破綻就會一擊致命，讓你和你的企業乃至事業萬劫不復。因此，我想作為一個公眾人物，首先要潔身自好，不授人以柄。另外，要公開場合還要盡量少展示自己的個性、愛好，少透露自己的工作細節，尤其是少向公眾展示生活細節，盡量別讓世人知道家人是誰，少展示家庭成員之間的關系和感情。特別要注意，不要秀個人的美德，不要對公眾做道德指導等。

（三）華為CFO加拿大遭捕

2018年12月1日，孟晚舟在加拿大轉機時被加拿大當局逮捕。被捕原因是美國指控孟晚舟涉嫌違反美國對伊朗的出口禁令。因此這是加拿大當局在美國政府的要求下所為，之后美國尋求對孟晚舟的引渡。

孟晚舟在加拿大轉機時被加拿大當局逮捕，完全是一起由美國策劃的陰謀行動。這與中美貿易戰緊密相連。經過幾個月的貿易磨擦，中美雙方都有了進一步談判的意愿，原定中方派人到華盛頓舉行談判。然而，美國卻突然改變了談判計劃，將雙方的第一場談判改在阿根廷的G20會上進行，時間定在華為任正非的女兒在加拿大轉機的那個時間進行。

那么巧？當興致勃勃的中國代表團坐在談判桌前時，突然發現面對著是一個獅子大開口的一系列無理苛刻的條件，而且中國只能說Yes或No。中國不知道此時美國手中又增加了一個足以壓倒這個天平的一個重要的砝碼：孟晚舟被加拿大政府綁架，美國將以拘押孟晚舟和制裁華為為要挾，逼迫中國在談判桌上就范。于是就有了一邊和中國達成協議談判，一邊又抓捕中國高科技企業高管的行為。可見，美國特朗普政府是雙管齊下，陰毒之極。

美國這種行為，恰恰符合特朗普多變而投機的性格。和中國談，美國做了兩手準備：即如果能談成且未來局面需要與中國和解，特朗普就選擇和解；反之，再做另外選擇。這就是特朗普90天的含義，一邊試圖給中國施壓，一邊又兩手準備。

拘捕孟晚舟，對特朗普來說手里又多了一張向中國施壓的牌。如果從孟晚舟嘴里得到一些證據，那么至少可以再狠狠敲華為一筆，或許能復制“中興模式”，實在不行放人也不吃虧。更為重要的是，這樣特朗普就可以左右逢源，一邊和中國談一邊又給那些強硬派表現機會，未來這些強硬派搞出的事情可能就是他攻擊中國的“彈藥”。

這件事竟然發生在中美貿易重啟談判之時。甚至，從扣留的時間上看，12月1日當天中美元首在G20峰會后實現會晤并達成了重要共識，這個時間節點也讓很多人感覺到一頭霧水和迷惑。其實，這是特朗普特有的商人奸詐思維和行為。一面與你在談判桌上周旋，另一面則在背后向你下黑手。由此不由得讓我想起習主席在海湖莊園與特朗普的第一次“習普會”，就在2017年4月7日“習普會”的當晚，“習普會”離度出去，回來就告訴我們習主席說，我已經下達突襲敘利亞的命令。完全署我代表團于被動之中。

“孟晚舟事件”對美國來說具有“一箭多雕”的益處。首先，是助力中美貿易戰談判美國一方能有盡可能多的收獲。其次，是正好借機收拾“華為”。還有，達到了進一步重創中國高科技產業的效果。此外，還有借機整合美國盟友進一步組織起來、組建美國所期待的國際新秩序。這一切都符合遏制中國、維護美國霸權的總的戰略需求。

華為，正是中國科技企業的領導企業。拘捕孟晚舟就是打擊華為，打擊華為核心目的就是打擊中國高科技產業，打壓中國這個美國定位的戰略對手。所以，拘捕孟晚舟和美國發起對華貿易戰的其中重要目的之一是完全一致的。

四、中美貿易戰關乎國家軍事安全

（一）全面干涉臺灣事務

臺灣，地處中國東南之隅。東臨太平洋，北瀕東海，南靠巴士海峽與菲律賓群島接壤，東北與琉球群島僅咫尺之隔，西與大陸隔海相望，戰略地位極其重要！它地處西太平洋主航道中心，是整個西太平洋海域的咽喉，鎮守著臺灣海峽與巴士海峽，為我國與太平洋周邊各國聯系的戰略交通樞紐和有效保障我海防安全的重要海上屏障，歷來都是兵家必爭之地。

從整個西太平洋海域看，誰控制了臺灣，誰就可以控制途經南海、菲律賓到日本、韓國的海上交通運輸線，并切斷西太平洋地區的所有戰略海上通道；而從維護我國家安全方面看，它一旦與我廟島群島、舟山群島、海南島以及南海諸島合為一體，便可在我東部構成一條堅固的海上“長城”，為我國東南沿海構筑起一道難得的天然屏障。

毫不夸張地說，臺灣在整個西太平海域占據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如果沒有臺灣，日、韓等盟國海上“生命線”的暢通與安全將根本無法保障；它位于“第一島鏈”的中央，具有極特殊的戰略地位，掌握了臺灣島就能有效地扼控東海與南海間的咽喉戰略通道——臺灣海峽。因此，解決臺海兩岸分裂局面，是中華民族的歷史任務。

自從特朗普政府上以來，就不斷挑戰美臺關系底線，通過出臺“美臺旅行法”“國防授權法”等法律法規為臺灣分離勢力打雞血，矛頭直接一個中國的底線。今年以來，臺海又成為國際社會關注的焦點之一。過去3個月，美方至少每月派一次艦船穿越臺海。另外，國務卿蓬佩奧等高官最近又在不同場合發表挺臺言論。臺灣媒體還爆出“臺灣海峽中線兩岸軍機對峙10分鐘”的信息，特別是美國在臺協會（AIT）竟然在4月3日向外界披露說，包括美陸海空三軍以及海軍陸戰隊在內的現役美軍已進駐新建的美國在臺協會。

2019年4月15日，美國國務院批準一項價值5億美元的對臺軍售，并已通知國會。聯想到此前傳出的美國政府已默許對臺出售F-16V第三代最新式戰機的信息，此次對臺軍售中很可能包括出售F-16V這種第三代最新式戰機。那么，F-16V戰機是一種什么樣的戰機？按照洛·馬公司的宣傳話：F-16V，V代表“毒蛇”，它帶有“猛禽”的血統。這個所謂“猛禽”的血統，是指裝在F-22“猛禽”戰機上的APG-83有源相控陣火控雷達。

F-16V戰機的先進程度就可想而知了。APG-83雷達具有較大帶寬、較高速度及較強靈活性，為F-16提供了偵察、跟蹤、識別更遠距離、速度更快的目標的能力。雷達也可在復雜電磁環境下操作，并利用全天候、高分辨率合成孔徑雷達，為作戰人員提供了大型表面圖像，更準確的進行目標識別和攻擊。

美國在南海和臺灣問題上這一系列行動，明確表明美國在軍事領域配合經濟領域，貿易戰與軍事挑釁相互配合，似乎預示一場新的中美全方位博弈有可能到來。

（二）情報“黑色預算”瞄準中國

2019年3月18日，美國《紐約時報》披露，盡管美國總統特朗普與情報機構在伊核、朝核問題上的評估發生嚴重分歧，但特朗普仍提出增加情報預算。美國新年度情報預算可能增加到近860億美元，增幅達到6%。這反映特朗普提出的提升國防和安全預算的要求，尤其是對中俄威脅的重新關注。

這些預算案包括由國家情報負責人監管、用于國家情報項目的628億美元，以及五角大樓用于支持武裝部隊和戰術部門的軍事情報項目的229.5億美元。盡管預算的詳情保密，但總體來講，相關項目的支出調整反映美國對反恐方面投入有所減少，對他國間諜活動和網絡威脅的關注大幅增加。2011年隨著美軍撤離伊拉克，美國戰術軍事情報支出減少，整體情報預算也開始降低。但隨著特朗普政府在五角大樓預算上的新投資，軍事情報支出在2018年也開始上升。

這份情報機構的新財政年度預算案首次將美國國家安全和國家情報戰略納入其中。預算案文件明確列出“來自中國和俄羅斯的挑戰”，并表示美國處于和這些國家的新一輪大國較量之中。美國現任和前任情報官員表示，五角大樓總體預算案和保密情報預算案都建議在與俄羅斯和中國的競爭能力方面增加經費投入，特別是網絡對抗方面。這些官員表示，同打擊恐怖主義的開支相比，反擊中國和俄羅斯相關能力的努力將更艱巨，也更昂貴。因此美國情報官員表示，將這些機構的關注點轉移到與莫斯科和北京之間所謂的大國較量上，需要的資源也更多。

隨著我國綜合國力不斷提升，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對我國情報滲透活動也更加活躍。他們以我國黨政軍機關、軍工企業和科研院所等單位的核心涉密崗位人員為目標，千方百計進行拉攏策反，搜集我國核心機密情報。在金錢收買、威逼脅迫等手段下，一些人被拉攏策反，成為境外間諜情報機關的棋子。一起來看看以下幾個案例。

案例1：金錢利誘下，大學副教授出賣國家情報。周某，1973年生，2006年獲博士學位，主要從事高精尖通信技術研究。周某赴國外某大學做博士后研究，在申請簽證時，表明了自己身份并在簽證材料中附有其關于高精尖通信技術領域研究的博士論文復印件，引起了境外間諜情報機關關注。周某在國外做博士后研究期間，境外間諜人員多次約其見面，并表示為該國政府工作可支付報酬，周某默許同意。周某回國后，繼續向對方出賣情報。案發前，周某為我國某高校副教授、碩士生導師，所在實驗室承擔了眾多國防軍工單位和軍隊大量涉密研究項目。

經查，周某在參諜期間，先后向境外間諜情報機關提供了大量國防軍工重要涉密數據和文件資料，涉及我國多種重要武器裝備的研制狀況、作戰性能、技術參數等核心秘密。經有關部門鑒定，這些資料有機密級、秘密級文件200余份，文件的泄露對我國國防軍事安全利益造成嚴重危害。2011年，國家安全機關將周某抓獲。2014年5月20日，周某因間諜罪被判處無期徒刑。

案例2：金錢利誘感情拉攏，公職人員當間諜被判死刑。章某某，案發時任我國某涉外部門處長，在境外任職期間，某國間諜情報機關利用其妻子將章某某策反，在金錢利誘和感情拉攏下，章某某為該國間諜情報機關提供了大量工作機密。任職期滿回國后，章某某仍與該國間諜情報機關頻繁會面，并按對方要求提供了大量國家機密。最終，北京市中級人民法院以“間諜罪”判處章某某死刑，判處其妻有期徒刑十年。

案例3：受威脅被策反，搜集情報被判無期。耿某某，1970年生，案發前曾在某國有企業駐外代表處任職。2007年，耿某某在駐外工作期間，因處理正常事務與當地安全部門人員結識。隨后，對方以耿某某本人及其家人在境外的生命安全相威脅，將耿某某策反發展。此后，耿某某在對方指揮下，搜集我國國防軍工科研領域大量涉密情況、我國駐該國使館內部情況，以及我國在該國常駐機構、赴該國團組人員情況等，并在任期結束回國前接受了對方布置的回國“潛伏”任務，回國后繼續與境外間諜情報機關保持秘密聯系。經查，耿某某向境外間諜情報機關提供的文件資料中，機密級、秘密級文件50余份。2016年7月，耿某某被依法判處無期徒刑。

案例4：防不勝防！“U盤”竟是竊聽器材。2010年3月，某央企派出團組赴我國友好鄰國參與某大型開發項目招投標。在當地一中餐廳用餐期間，一名當地男子將一盒餐巾紙送入包間，隨后，團組人員在餐巾紙盒內發現一形似U盤的物品，隨即向我國駐當地使館報告。經我國國家安全機關檢測和鑒定，認定該裝置為加密存儲式專用竊聽器材，外觀偽裝為普通U盤，內置兩個微型麥克風，由內設的3.7V鋰電池供電，用隱藏式微型按鈕實現工作狀態控制，具有數字加密錄音功能。

（三）網絡竊密攻擊對準中國

當前，我國面臨的網絡攻擊竊密敵情形勢異常嚴峻復雜。隨著我國綜合國力和國際地位顯著提高，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將我國作為主要目標，日益將網絡攻擊竊密作業其情報竊密的上主要方式之一。國家安全機關工作發現，2018年以來，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對我黨政機關、科研院所、軍工單位等實施了多輪次大規模的網絡攻擊竊密活動，造成我境內數百臺計算機設備被攻擊控制，數十萬份文檔資料被竊取，涉及政治、經濟、軍事、外交、科技等多個領域。2019年4月18日，國家安全機關發布了三起破獲的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對我國實施的網絡攻擊竊密案件。

案件之一：N網絡科技公司重要信息系統被境外間諜情報疏密度攻擊竊密案。N網絡科技公司是國內重要的電子郵件系統安全產品提供商，主要迥然不同客戶單位內部的電子郵件系統的設計、開發和維護。國家安全機關工作發展，從 2014年起，該公司的核心應用服務器先后被三家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實施了多次網絡攻擊，竊取了大量敏感數據資料，對我國網絡安全和國家安全構成危害。

案件之二：W市某機關人員計算機違規存儲涉密資料網絡竊密案。2018年8月，國家安全機關工作發現，W市農業局人事干部王某使用的辦公計算機被境外間諜疏密度遠程控制。檢測發現，王某電子郵箱收到一封異常郵件，在點擊音讀后，導致其計算機被植入一款偽裝成QQ的特種木馬程序，從而導致其計算機被境外間諜情報機關遠程控制，存儲的文檔資料全部被竊取，其中包括多份標注密級的地形圖。因案情重大，已對我國國家安全構成嚴重危害，該市立即啟動追責工作。有關責任人員受到相應法律懲處和黨紀政紀處分。

案件之三：Z市某機關人員違規使用電子郵箱傳遞涉密件資料網絡竊密案。國家安全機關工作發現，Z市某局使用的電子郵箱被境外間諜情報機關控制竊密。Z市地處我國邊陲，邊境線上駐扎著邊防部隊。調查發現，該單位長期將辦公室電話號碼作為郵箱密碼使用，境外間諜情報機關利用技術手段從互聯網上搜集到Z市某局電話號碼和郵箱賬號，猜解出密碼并非法控制了該郵箱。對該案調查過程中發現，郵箱中存儲的大量文檔資料被境外間諜情報機關竊取，被竊的文件資料中記載了Z市駐軍分布信息。該單位涉及此次網絡竊密案的領導干部和多名工作人員受到追責、問責和懲罰處理。

五、結束語

美中關系發展自二戰以來經歷入了4個階段。第一階段：美國未能阻止毛澤東奪取政權，雙方進入敵對期；第二階段：尼克松和基辛格打開中國大門，對抗蘇聯，結束越戰。第三階段：華盛頓尋求把北京納入國際體系使之成為負責任的利益攸關方，加入美國倡導的國際秩序。現在美中關系自二戰以來進入了第4階段，即美國完全明確了威脅所在，并有效采取了初步行動加以應對。

如何應對當前面臨的威脅和挑戰，將中國當前面臨的“危機”化“危”為“機”，是對中華民族一次集體智慧考驗，更是對國家高層領導人的政治智慧的考驗。中美貿易戰是中國崛起進程中繞不過的一道坎，我想，只要我們策略得當，在保持和增強內部凝聚力、動員能力的基礎上，以應對挑戰為切入點推動自身改革，不斷提高效率，敏銳識別、抓住“危” 中之“機” ，我們就能經受住考驗，最終實現我們中華民族的中國夢。

（作者單位：國防大學聯合勤務學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