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國勢力頻頻插手香港事務,從眾議院議長佩洛西到參議院共和黨領袖麥康奈爾、議員盧比奧,從駐港澳總領事館的部分外交人員再到華盛頓的一些智庫、非政府組織,他們或“無視事實、顛倒黑白,毫無根據地詆毀中央和特區政府,向極端暴力分子發出嚴重錯誤信號”,或邀請“禍港”人士訪美,為其站臺、幫其發聲,或打著“協助尋找香港民主和政治改革新途徑”的幌子,通過資金支持“占中運動”。香港回歸前,美國就把香港作為對華“軟遏制”政策的一個組成部分,主要的體現是在香港推行西方的意識形態,搞暗中滲透。如今,美國已公然插手香港事務和中國內政。
美國長期插手香港事務
回顧美國同香港的關系,《香港與冷戰:英美關系1949-1957》一書這樣寫道:新中國成立后,英國意識到自身在香港的地位將變得脆弱,“擔心可能遭到中國報復”,因此堅持要求美國接受香港的角色,并保持慎重,盡量不采取(同中國的)對抗性行為。盡管華盛頓的最高決策者認為,為讓美國在亞洲其他地區的利益得到英國支持,香港只能是個“籌碼”。但在冷戰期間,美英政府在談論香港問題時還是會經常產生爭執。
冷戰期間,杜魯門政府加緊對中國意識形態宣傳和滲透活動的部署,并通過美國新聞處駐香港辦事處搞一系列小動作。“香港美新處”的主要目標是,通過廣播、電影、媒體、圖書出版等宣傳途徑,制造反共反華情緒,營造支持美國和資本主義價值觀的氛圍,激發香港民眾對新中國政權的不滿等。由于“香港美新處”在香港進行廣播受制于英國,因此,它主要借助了香港兩家本地電臺——“麗的呼聲”和“香港無線”的力量,由它們代為播送節目。
在香港回歸祖國前,美國仍多次插手香港事務。如1984年中英兩國就歸還1840年鴉片戰爭的戰利品達成協議后,美國共和黨黨綱就立即“明確地”呼吁香港“自決”。
美駐港領事官員近日插手香港事務,和香港“港獨”組織頭目私會交流的一幕被香港民眾曝光。香港媒體調查發現,該官員是美國駐港澳總領事館的政治部主管朱莉·埃德,“身份神秘”,之前在世界其他地方曾參與策動過“顏色革命”。而她的“前上司”——一個多月前離任的美國駐港澳總領事唐偉康也曾頻繁通過媒體發聲,“威脅”特區政府不要修例,在此次事件中扮演著很出位的角色。香港工聯會批評唐偉康干預香港事務,對香港和美國的交往造成負面影響。有香港媒體批其言論是“赤裸裸的政治干涉行為”,是“離任前的瘋狂”。非政府組織煽風點火并提供資金
伴隨著香港亂局,與白宮關系密切的一些美國智庫和非政府組織也紛紛插手。7月9日,美國保衛民主基金會副主席史安哲主持名為“抗議、鎮壓及香港未來:與黎智英對話”的研討會。黎智英在美期間大談“美國道義”,“我們需要知道美國就在我們背后”。
在美國學術界,長期跟蹤香港問題的學者并不多。研究香港問題的主要是一些本人有過香港生活經歷的學者,如美國香港研究“領軍人物”、布魯金斯學會亞太政策專家卜睿哲。他曾在美國政府從事過涉港事務,參與過1992年《美國一香港政策法案》的制定。卜睿哲近期在接受媒體采訪時表示,香港形勢正變得相當不幸,香港激進派制定的政治目標正變得“遙不可及”。
“美國政府、非政府組織為香港的‘反修例抗議’煽風點火并提供資金。”加拿大“全球研究”網站6月14日刊文稱,“幾十年來,使香港遠離中國對美國來說至關重要”。文章援引一位美國中央情報局(CIA)前特工的話說:“香港是我們的‘監聽崗”’,并爆料美國國家民主基金會(NED)為香港有關團體提供資金的做法可追溯至1994年。被稱為“第二中情局”的NED 一直是美國介入香港事務的“開路先鋒”。2014年發生“占中運動”時.NED負責亞洲項目的副主席格里維公開承認,香港反建制派活動分子知道與NED合作的“風險”,但仍執意這么做。2014年4月,以李柱銘、陳方安生為首的反對派先與NED勾結,后又向時任副總統拜登等人“尋求幫助”。
記者在NED網站搜索關鍵詞“香港”,共發現14個相關項目,總資助香港反對派的金額高達195萬美元。如2016年一個預算為35萬美元的項目內容是“協助尋找香港民主和政治改革的新途徑”。2018年一個預算9萬美元的項目,目的是“提高國際社會對香港侵犯人權行為的認識”。今年5月,該基金會邀請一些“港獨”分子開研討會,談“香港公民社會的多樣化訴求”。此后,香港街頭暴力運動一浪高過一浪,與華盛頓反華政客及非政府組織的論調相呼應。
和以往搞“顏色革命”的手法高度相似
美國與香港保持密切經濟和社會關系,目前超過1300家美企在香港開展業務,其中包括726家地區總部。此外,近8.5萬美國居民在香港生活。香港是美國貿易順差最大的單一貿易伙伴,2017年高達326億美元。
但香港美國商會卻扮演著不光彩的角色。今年3月,該商會通過香港反對派的報紙發聲,高調宣稱已向特區政府保安局發出措辭強硬的“意見書”。陳方安生等多名反對派人士赴美,與美國副總統彭斯、國務卿蓬佩奧.眾議院議長佩洛西等人會面。佩洛西近期屢次就香港事務說三道四,甚至對香港特區行政長官“發號施令”。
全國港澳研究會理事鄧飛告訴記者,美國對香港的主要影響還體現在高端金融行業,因為大型投行主要來自美國。鄧飛認為,美國和中國戰略競爭和博弈,打“香港牌”的成本不高。雖然在香港的美資企業據稱每年有400億美元盈余,平衡了中美貿易中美方的部分赤字,但美國可以通過“長臂管轄”掌控在港的美資企業和投行,借修例要挾取消香港的“獨立關稅區”地位。
冷戰時期,美國將香港打造成展示西方民主價值觀的“櫥窗”,并以此對華實施“軟遏制”。美國的滲透一定程度上對香港社會和民眾心理造成影響,如部分港人對中國政府帶有偏見,讓一些香港知識分子和青年人的價值觀呈現西化趨勢。
對此,香港政協青年聯會常務副主席陳志豪認為,回歸之后,香港的政治、經濟和社會文化體系基本上沒有改變,所以一些香港人的價值觀依然較為貼近英美。在“反修例風波”中,美方在香港實施的操作與在其他地方搞“顏色革命”的手法和模式,不論是形象塑造、力量調配,還是文宣傳播、政治訴求有極高相似性,所形成的震蕩和沖擊的彌散性、持續性、機動性,在層次和廣度上都遠超“占中”。南開大學臺港澳研究中心執行主任李曉兵預計美方未來不會輕易放棄香港,但相應的是,北京的反制也在加強,因此,局勢總體可控。
(摘自《環球時報》8.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