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書行為理應受到懲戒

沈逸

日前，對禍港亂港謠言“心慈手軟”的社交媒體平臺臉書再次引發爭議。原因是臉書不僅對在特區政府新聞處正式注冊的新聞機構《點新聞》屢屢封禁，而且連香港警方公布10條反暴力熱線，也被臉書進行批量刪除。可以說，以西方社交媒體為典型代表的網絡空間，日趨成為擾亂香港秩序的核心場域。

一個鮮明的對比是，《點新聞》為讀者帶來真實可靠的新聞內容，支持警方嚴正執法、支持恢復社會秩序，只因其報道內容與縱暴派和暴徒的立場相左，而在臉書上遭到惡意舉報和封殺。在最近一段時間，臉書等社交平臺除了讓極端反對派實施常規化的組織串聯之外，還讓他們得以披露香港警察個人及其家庭成員信息，實施網絡霸凌，用扭曲乃至偽造的“照片”和模板化的文字，向全球媒體傳播虛假的事實。

同時，基于這些社交平臺，香港自由新聞網、英國BBC、美國《紐約時報》等具有代表性的本地和國際媒體，用暴徒在社交平臺提供的所謂“事實”作為新聞源，進行所謂“客觀中立”的報道，進一步固化了人為制造的“信息繭房”，除了得以宣泄特定意識形態、因為中國持續崛起而形成的焦慮感和挫敗情緒之外，這些平臺和媒體，自覺地扮演著香港暴徒的“后援隊”角色，共同威脅和損害著香港的安全、穩定和繁榮，威脅和挑戰中國的國家安全。

臉書等媒介平臺的舉動已經無法用遺憾來表達，無法用失誤來解釋。有充分的證據顯示，臉書的管理方，直接站在了香港街頭暴徒的一側，不是選擇性，而是無條件地從街頭暴徒的立場出發，刪除所有系統性發表事實真相的賬號，努力塑造并維持一種特定的“傳播秩序”。這種舉措，就像戰爭期間美國政府相關部門對新聞媒體的內容管制一樣，具有顯著的指向性，與新聞專業主義沒有任何的關系，直接服從和服務于特定的政治立場和政策目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臉書必須清楚，這種舉動就是事實上在網絡空間與中國為敵。

臉書等公司敢這么做，除了眾所周知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原因外，更主要的原因在于它們可以同時實現兩件事：一方面，繼續在社交媒體平臺維持對香港，對大陸的信息戰狀態，剔除發布真相的賬號；另一方面，繼續穩定地從香港以及大陸，獲得廣告收益，包括從大陸各地新設的自貿區中，以借殼的方式，令臉書旗下最大的廣告公司進入大陸市場。顯然，臉書等公司是非常享受這種“一邊吃飯一邊砸鍋”的行為。

讓這種不正常的狀態持續延續下去，顯然是有問題的。采取這種敵意政策，肆意妄為地運用對媒介平臺的壟斷權來威脅國家安全的企業，對中國，對任何國家來說，都是一種不可靠的實體。而對這樣一種不可靠的實體，理應進行有效的懲戒和規制，直到其改變行為。▲

（作者是復旦大學網絡空間治理研究中心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