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編輯部
在苗寨里,繡女是傳承民族文化的使者,滿腹學問、受人尊敬,而“繡女師”則相當于導師,負責給繡女們傳授技能,搜集民族史料、民間傳說、地域故事,并把這些內容生動地反映在民族服飾上。隨著時代進步,原本相對封閉、自然狀態的寨子,也逐漸和現代生活接軌。作為民族記憶和傳統工藝的守護者,面對文化交融和產業升級,越來越多的不適應呈現了出來,繡女師這一身份,就變得有些尷尬了。中篇小說《最后一個繡女師》從這一獨特文化視角切入,將一個80歲老人的暮年心思娓娓鋪展開來,讀來發人深思。
本刊曾在今年2月刊登過中篇小說《臘月里的一場河洛大鼓》,與《最后一個繡女師》在文化意義上很相似。作為曾經風靡河洛地區的曲藝形式,河洛大鼓也是一個具有鮮明特色的的文化符號,扎根在老輩人的血脈里,面對當下的快節奏生活,堅守、傳承、發展,都成了急需破解的課題。該文刊發以后,引起了許多關注,尤其是民間文藝和曲藝界,對這篇小說贊不絕口。本期我們刊發的文藝評論《喚醒“非遺”中的“河洛記憶”》,對其文本意義再進行一次探討。
近年來,洛陽近郊的李樓鎮以農民文化活動頻繁見諸報端。本刊曾在今年10月刊登報告文學《莊稼人·文化夢》,關注這些一手揮鋤、一手握筆的追夢人。不久前,又與洛陽文學院一起,專門組織作家詩人走進這個有著悠久歷史的古鎮,了解其精神風貌,受益良多。“晴空一鶴排云上,便引詩情到碧霄”,我們將詩人們的作品結成小集,一并刊出,以饗讀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