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彬
樂放(上海)信息技術有限公司 上海 201210
無論是過去應用的最多的紙質檔案或者當今正逐漸普及應用的電子檔案,其均具有極其重要的意義,檔案作為能夠記錄客觀存在事物的可靠證據,在當今大數據信息化的背景下如何能夠保持其原本的真實性、準確定、客觀性、便捷性以及實用性是社會各界關注的重點,如何讓大數據背景下的檔案管理工作符合社會法律的規定是其面對的巨大挑戰[1]。
(1)檔案管理主體發生變化。大數據背景下從事的檔案管理工作的主體發生變化,主要有檔案管理主體能力、角色、思維發生變化。一是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檔案數據的規模越來越大、數據類型、結果越來越復雜且數據間由諸多交互,需要檔案檔案管理主體具備在大數據背景下建立起“大檔案觀”、檔案管理和服務新技能、較強的社會溝通能力等能力。二是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傳統檔案管理的方式方法、理論理念都會發生顛覆性的變化,檔案管理主體需要重新定位自己的角色,逐步適應檔案數據管理者、收集者和規范制定者等新角色[2]。三是數據信息化要求檔案管理主體具備數據思維、技術思維和服務思維,意識待自己不僅僅是檔案的保管者,同時也要具備關注用戶需求主動提升服務意識和服務質量的能力,提高檔案管理主體的能動性。另外要學會利用數據時代的網絡化和智能化打破檔案存儲使用的壁壘,通過跨時間、跨地域的向整個社會提供檔案數據服務,進一步加大檔案利用的廣度和深度。
(2)檔案管理主體發生變化。大數據背景下從事的檔案管理的客體發生變化,主要有檔案管理客體的安全性降低、檔案數據共享力度空前巨大、檔案管理客體出現各種新情況等變化。一是傳統的檔案大部分由關系型數據庫組成,檔案管理者很容易采取有效措施對檔案數據進行控制保護[3]。而在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檔案的管理主要基于非關系型數據庫,數據類型也多種多樣,數據來自四面八方,對如此龐大且分散復雜的非結構數據進行有效控制非常困難,檔案客體安全性降低。二是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數據的開放共享成為新趨勢,檔案的共享、交流頻次較傳統方式具有顯著增加。三是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新數據”具有新的變化,一是傳統檔案資源的數據化。當前館藏檔案主要以文字或者數字的形式存在于固有的媒介中,然而在檔案資源數據化背景下需要將這些實體存在在文字和數字轉化為數據,實現檔案數字化,所謂檔案數字化就是將傳統的檔案文字數字納入虛擬的數據庫中,借助計算機等智能手段實現數據庫中檔案信息的檢索關聯,為實現大數據分析提供數據支撐。二是數據類型的變化,在檔案資源數據化背景下,所有的紙質檔案和結構化檔案數據都將虛擬存在于某個存儲介質中,不再具體存在于紙張或音視頻中[4]。
大數據信息化對《檔案法》規定的檔案定義產生影響。根據《檔案法》中對檔案的解釋,檔案是指過去和現在國家、各種組織以及個人在各類社會活動過程中產生的具有保存價值的各類信息,信息包括文字、語音、音頻等。由于傳統的信息類型種類較少,檔案管理工作的復雜性較低,然而大數據背景下各類的信息均具有保存為檔案的可能,是檔案的定義的范圍發生改變[5]。
大數據信息化極易引發多種網絡安全問題。大數據背景下檔案的共享、利用的頻率顯著增強,這就容易在各個環節中產生問題,極易使原始檔案的真實性、準確性發生變化,例如假如對原始紙質檔案進行篡改,其痕跡是顯而易見的,但是數據化檔案被篡改的痕跡極易被隱藏,并且篡改的部分、內容不容易被發現,極易發生檔案的泄露和被篡改。
(1)增強網絡數據監督。更新完善《網絡安全法》,根據時代的變化對《網絡安全法》進行實時的更新完善對信息安全工作做出及時反應。增強《網絡安全法》的適用范圍,切實發揮該法專門性、綜合性的管理特點,對網絡數據進行有效監督,從傳遞媒介層面增強大數據信息化背景下的檔案管理的安全性。
(2)完善《檔案法》。及時準確修訂《檔案法》以適應當今大數據發展的需要。從立法的層面對各類違法行為根據民事責任制、行政責任制以及刑事責任制的規定,對違反民事義務、行政責任、刑事案件的個體、團體進行規制,降低檔案管理工作處出現的各類法律問題的風險[6]。出臺一系列電子檔案管理規定引導《檔案法》的修訂,對《檔案法》法中規定的檔案內容、期限、載體、管理、銷毀等流程和環節進行新的拓展完善,對《檔案法》中的處罰條款進行完善,明確處罰的措施和力度,汲取處罰經驗,切實指導檔案法律管理工作。
在大數據信息化時代的大力推動下,檔案管理工作也會發生翻天覆地的變化,檔案管理中出現的各類法律問題也將越來越多,類型也將越來越豐富,要做好大數據背景下的檔案法律管理工作是一個巨大的挑戰,但是隨著各類法律政策的出臺,檔案管理工作將會在法律的約束下在信息化時代繼續發揮巨大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