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EAN


《李易峰:圈里圈外》
@GloriaWYL:李易峰也算是我喜歡的初代流量,被快本上他的一顰一笑吸引,被春晚觀眾席紅衣大笑的他折服,雖然不像追星那么狂熱,但始終心里始終有他的位置,喜歡他的成熟、自知又努力。
@陳陳靜靜:看得出李易峰一直在沉淀自己,一直往做一個好演員的路上前行,期待更好的作品。
@adaddd :在我心里,他一直是一個思想很通透,行為又夾雜著通透和世俗的人,很真實也很遙遠。可能也就是因為這樣,所以喜歡了他這么多年吧。
@蔡瓊菁:這篇采訪很有意思,看到一個我熟悉的李易峰和別人眼中的李易峰,而我眼中的李易峰就是一個看起來很好說話,無關緊要的事不在乎,但骨子里卻有種執著,很有底線很有想法很有原則,且可能無法被說服。

今天是9月30日,張愛玲的100歲冥誕。我們寫了篇關于禮物的給予與交還的故事,也是100年后人們如何想象張愛玲的故事。
把時間撥回到1995年9月中旬,短短兩天里,世界各地的華文報紙上都出現了一則“張愛玲于洛杉磯去世”的消息。去世的日期不詳—— 當房東發現異樣打開房門時,人看上去已經走了幾天了。她躺在一張行軍床上,一盞保暖大燈照得屋內亮堂堂的。整間小屋近乎令人失望地缺乏秘密:家具物品一切至簡,連書都沒有幾本。
12年后,家住香港地區的宋以朗意外地獲得了一份“禮物”—— 張愛玲的文學與物質遺產。這位并不熟悉張愛玲作品的統計學家,被動地走進了張愛玲的世界,并逐漸成為她作品的辯護人和“招魂者”。而在整理張作的幾十年內,他也拼湊出了自己在時代中失落、流散的家族往事。
@木頭青:如此長文,實在有心。“像朗朗一樣自得其樂”。宋先生是個有心人,他所保存及現在所做的一切都成全了我們對愛玲的想象!真的是一份珍貴的禮物。
@莉莉安辣:“曉云小姐”想拍賣禮物那里好唏噓啊。
@MARGARINE:“曉云小姐的禮物”走向了一個真實人生的結局。
@ouyang:宋先生的父親也在為徐志摩做同樣的事情,在沈從文詩集里看到沈悼念徐志摩那兩首沒寫完的詩,沈生前沒有發表過,也許這位朋友的去世是要拿一生來消化的事情,那些他們在上世紀20年代的通信里,徐志摩總那樣和善耐心對待總受欺負、怨氣沖天的沈從文,鼓勵他,面對總要落款“窄而霉齋”的籍籍無名的沈從文,他那么耐心,后來通識定論里把他說成那么膚淺輕浮,是因為去世太早留下的素材不夠嗎?我總覺得,一個對人那樣好的人,不會是現在說的這樣的。
@Elsa:人生只是一個美麗而蒼涼的手勢,張愛玲的文字總是有一種刺痛感,真實而富有穿透力。現當代文學課上討論張愛玲的作品,更多了一種深層角度的理解,就像是市井、生活、人生、原欲,很多種元素構成的一種文字藝術。
@鮑爆寶:初讀張愛玲是在高中的時候,“生命是一襲華美的袍,上面爬滿了虱子。”那時候只覺得張愛玲的作品情調太濃,對于正青澀正活潑的高中生來說還體會不出什么東西。到了大學,因為作業的緣故又開始看張愛玲,了解她獨特的出身,了解她生活的年代。那時左聯文學與解放區國統區文學風靡一時,很少有從都市女性話語視角描寫的作品,張愛玲是其中獨特的存在,像一座優雅的孤島。張愛玲的小說是有閱讀門檻的,不同人讀到不同深度便有不同理解,時讀時新。正逢張愛玲冥誕100周年,重新閱讀張愛玲作品,體會她“華麗而蒼涼,瑣碎又大氣”的風格,這或許是我們送給她最好的禮物。
@燈盞:“吊詭之處也正在于此:張是個不憚于揭開溫情脈脈的面紗的人,孰料大眾又將這面紗撿起,罩在了她身上。”木心曾說,知名度來自誤會。
“十一”假期前,我們有幸和寧浩導演聊了聊《我和我的家鄉》。寧浩是這部電影的總導演。我們聊了這部電影拍攝背后的故事,以及他對電影創作、電影行業的新思考。地方定在了他另一處工作室,隱匿在北京五環外一座高爾夫球場的深處。屋外便是樹林,能聽見鳥叫,清靜閑適。據說,他和編劇在這兒開劇本會。他仍衣著休閑,穿了一件寬大的灰色汗衫,一邊喝茶,一邊說話。我們先談了主旋律電影,接著,他談到對票房的看法,令我有些意外的是,他認為自己被票房“綁架”了,或者說整個電影行業都被票房“綁架”了,他反問自己,“怎么能回到電影本身呢?”
寧浩說,他想做點兒別的,自由的好玩的東西,也許不會進電影院,也許手機就可以拍,也許拍完藏在家里。誰也看不著。
@辭微:我們都被這個社會綁架了(如之前的外賣事件),只是維持著一個平衡點罷了。
@li:梵高也不重要,重要的畫就在那兒。
@國暉:如今電影很難拍,許多電影人拍不出給人看的東西,寧導演只拍了給部分人看的東西。
@面條叔:“內卷化”這詞用在電影產業不知道合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