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亞婕
(河北省滄州市老干部活動中心,河北 滄州 061000)
生活中無處不存在著音樂。大家對音樂并不陌生,但若是提起音樂學,人們就不能給出什么確切的說法,認為是和聲樂、器樂有關的一個學科。音樂學的研究對象的確是音樂,但又不限于音樂這種音響藝術本身。[1]音樂是一門藝術,音樂學是一門學術,它們二者之間是既有區別又有聯系的。
音樂是物體振動發聲產生樂音,由一系列的樂音有組織地連接起來表達人們的感情、反映社會生活等諸多方面的藝術被稱為音樂。而音樂學是對音樂的學術性研究,是有關音樂的知識總和。
筆者認為人類社會從什么時候開始使用音樂已經無從可考,但很早的遠古先民已經知道利用聲音的高低和強弱來傳遞信息。中國音樂史上記載的河南舞陽賈湖骨笛距今大概有9000年的歷史,這只是可考歷史。音樂學是對音樂進行研究的,所以它的產生必然要晚于音樂的產生,這一點是無可厚非的。音樂學這個詞大約出現在18世紀的德國。所以,音樂與音樂學這二者產生時間不同是顯而易見的。
音樂作為人們生活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它對應的應是全人類。比如對于兒童,他的長輩會唱一些童謠哄他玩樂;對于勞動群體,有號子為他們統一步伐;對于戀愛中的男女,有情歌為他們互訴真情。所以,音樂與我們生活是息息相關的。但是音樂學所面向的群體是一些有一定的文化積累和接受過專業音樂知識的人。所以音樂學的受眾群要遠遠少于音樂的受眾群。生活中無處無音樂,音樂可以讓我們直抒胸臆,可以用來表達情感,發表看法。它作為一種感性的藝術,是為了滿足人民大眾的審美需要。而音樂學不屬于音樂藝術和實踐范疇,它歸屬與人類另一個精神活動的家族,即知識。由此看來,音樂學作為一門理性的學術學科,是為了獲得學問,為了學術求真。
成為音樂表演家的人多數具有比較強勢的先天條件。中國的小提琴家呂思清是第一位獲得國際小提琴藝術最高獎——意大利帕格尼尼小提琴大賽金獎的東方人。這位被國際權威音樂雜志《The Strad》譽為“難得一見的天才”的中國杰出小提琴家。他的父母說在他三歲時,有一次吃飯,他竟然用筷子打著節奏嘴里哼出了一首歌曲。天賦對于一個學習音樂的人來講是非常關鍵的。但對于音樂學來說,有天賦固然很好,但音樂學所需要的天賦也不是那種與生俱來的“超能力”,而是有較強的寫作能力和有善于發現問題的眼睛。音樂學更注重的是大量的閱讀書籍和豐富的知識積累,所以,音樂學強調的是后天的努力。
音樂和音樂學雖有區別。但音樂學與音樂之間也存在著研究與被研究,促進與被促進的關系。所以,二者之間也有密切的聯系。
例如研究音樂好聽與否,審美標準的這些問題,就出現了音樂美學;關于音樂的起源,發展,變化等等問題就由音樂史學來研究;為什么在各民族中有不同的音樂以及音樂在何種環境中生存、發展、傳播都可以由民族音樂學來研究;當人們聽音樂的時候,引起了心理上的變化,自然由音樂心理學來研究。所以,音樂學研究音樂,能更好地揭示出音樂現象中的規律和本質。
為音樂表演、創作帶來一定程度的理論指導。音樂美學為作曲家提供了人們對于音樂審美的一些標準,促進作曲家能寫出符合大眾審美的一些曲子。再如音樂治療學,它可以解決有些患者的自閉癥問題,在治療過程中也促進了音樂實踐的發展。這雖然都是積極的方面,但一個事物總是存在兩面性。例如一些音樂批評在一定程度上就阻礙了音樂的發展。文革時期的文化政策是要以“三突出”為審美標準,所以就在舞臺上產生了一只獨秀的“樣板戲”。其他音樂形式一律被“砍”掉。由此看來,以一種尺度去衡量音樂好與壞是不可取的。
沒有實踐的音樂學和沒有音樂學的實踐都需要克服。我們要掌握好一門屬于自己的基本的音樂技能,在練習一首曲子時要了解背后的音樂學知識,有助于更好地將曲子的內涵闡釋出來。在學習音樂學的時候,也要多聽音樂,有助于更深層次地理解音樂現象,揭示出音樂的規律和本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