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晶晶,修新田
(1.莆田學院 管理學院,福建 莆田 351100;2.福建農林大學 管理學院,福建 福州 350002)
“精準扶貧”是習近平總書記到湖南湘西考察時首次提出,在貴州就加大推進扶貧開發工作又全面闡述“精準扶貧”概念,提出“六個精準”。2015年至今,國家出臺了一系列政策為鄉村扶貧保駕護航,帶動貧困地區脫貧致富。2016 年4 月,國家旅游局啟動120 億旅游基建基金,重點支持休閑度假旅游、鄉村旅游、文化旅游新業態項目。2016 年9月,《鄉村旅游扶貧八大行動方案》確定了鄉村旅游扶貧工程的五大任務并提出了扶貧模式創新推廣專項行動、旅游扶貧人才素質提升專項行動、百萬鄉村旅游創客專項行動等八大行動。2017 年2 月,中央一號文件提出大力發展鄉村休閑旅游產業,并利用“旅游+”、“生態+”等模式,推進農業與旅游、教育、文化、康養等產業深度融合。2018 年10 月,《促進鄉村旅游發展提質升級行動方案(2018 年-2020 年)》提出專項用于支持“三區三州”等深度貧困地區旅游基礎設施和公共服務設施建設。2019年2 月,中央一號文件發布,鄉村旅游再次被提及。2019 年3 月10 日下午,習近平總書記參加福建代表團審議,他提出要做好革命老區、中央蘇區脫貧奔小康工作,要做好梳理排查、抓緊工作,確保蘇區老區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進程中一個都不掉隊。
20 世紀90 年代末,英國國際發展局(DFID)首次提出了Pro-poor Tourism (PPT)概念,旅游扶貧成為國內外旅游學術界共同關注的內容,對旅游扶貧的理論研究可以更好地保障PPT 的實施。Zhao以旅游扶貧的過程和機制為核心,構建了PPT 理論研究框架。部分學者認為PPT 的概念疏遠了旅游管理人員、投資者和旅游者等相關利益群體的關系,他們更傾向于用可持續旅游與消除貧困[Sustainable Tourism and Eliminating Poverty (ST-EP)]來替代PPT。在旅游扶貧核心理念方面,Krippendorf(1987)認為PPT 的關鍵問題是幫助貧困人口獲益并實現發展,借助旅游產業這一途徑和方法來不斷改善貧困群體的貧困狀態,核心目標是反貧困[1]。Meyer(2010)指出,旅游扶貧應該考慮旅游價值鏈上關聯產業的影響,否則會低估旅游產業的脫貧作用[2]。Scheyvens(2011)指出,與規模較大的旅游企業而非小型的可替代的旅游企業合作更有建設性與持續性,更有利于實現成功減貧[3]。在旅游產業的扶貧效應方面,Kentsch(1963)Poirier(1997)等論證了旅游業能較好地促進當地經濟的發展。Wall(1996)等闡述了旅游產業發展帶來的生態、文化等領域的非經濟影響。在貧困人口的旅游參與程度和受益情況方面,Shah 指出由于貧困人口自身情況的差異化和弱勢化,具有部分資源條件優勢的人占有大部分利潤。Marx 認為旅游規劃和發展過程中應高度關注當地社區的參與。在旅游扶貧研究方法方面,Deller 利用地理加權回歸模型(GWR)研究了旅游、休閑活動在改變美國農村貧困率方面的空間差異與作用;Jarus 等運用一般均衡理論(CGE)研究了旅游業對貧困減少的宏觀經濟作用。此外,訪談法、問卷調查法、數理統計法、圖表法等也被廣泛得應用到旅游扶貧的微觀研究中。
國內學者關于貧困與旅游資源的空間耦合研究,王凱、朱芳書等(2019)基于國家集中連片特困區——武陵山湖南片區32 個貧困縣的數據,采用DEA 模型與旅游資源優勢度評價模型估算各縣域旅游扶貧效率與旅游資源優勢度,并借助ArcGIS 對測度結果進行等級劃分與耦合關系分析,該區域旅游扶貧效果主要受資源稟賦的約束[4]。關于旅游扶貧模式的研究,根據扶貧主體和運作模式的不同,提出了政府主導模式、亦農亦旅模式、旅游扶貧試驗區模式、景區幫扶與帶動模式、異地安置模式、整體租賃模式、鄉村旅游扶貧模式、網絡復合治理模式等;根據依托資源類型的不同,提出了生態旅游扶貧模式、民族文化旅游扶貧模式、特色農業體驗模式、紅色旅游扶貧模式、庫區旅游扶貧模式、旅游名村旅游扶貧模式、邊境旅游扶貧模式等。唐承財,萬紫微等(2019)基于利益相關者理論,構建了具體的需求導向下旅游精準扶貧投入-產出表,總結出整體上的以破解深度貧困問題為目標導向的旅游扶貧“拉-推-粘-斥”四力協作模式[5]。蘭金秋、于立新(2019)對革命老區旅游精準扶貧制度增權的比較研究,是探尋制度增權在旅游精準扶貧中的價值與推進制度增權研究進程的需要,對革命老區旅游精準扶貧及攻關脫貧工作有重要意義[6]。李晴(2019)運用可持續生計框架為我國構建反貧困長效機制提出設想,需要建立生計風險防范機制、生計資本均衡提升機制、考核評估導向機制、生計選擇拓展機制、后續生計扶持機制等五大機制[7]。關于旅游扶貧效益的研究。李銀昌(2018)創新了DEA 視窗分析方法在扶貧效率評價中的應用,彌補了傳統DEA 模型在旅游扶貧效率分析時無法實現跨期比較的不足[8];朱艷莉(2018)Tobit 回歸模型分析得出城鎮居民可支配收入和人均旅游收入水平與旅游扶貧效率正相關,當前居民經濟生活水平的改善有助于增加當地居民參與旅游活動的意愿和積極性,同時有助于提高旅游扶貧效率[9]。
綜上所述,目前對旅游扶貧的研究內容豐富,大多是從旅游扶貧的模式、效應、戰略思路等宏觀方面的研究,本文將立足于微觀層面,研究福建省蘇區老區紅色鄉村旅游精準扶貧模式及其長效機制。
在福建省政府網站輸入關鍵詞“精準扶貧”,檢索到相關結果約7155 條。輸入關鍵詞“旅游扶貧”,檢索到相關結果2104 條,說明福建省政府對于扶貧事業的重視。近年來,福建省鄉村旅游產業發展迅速,在推進城鎮化進程、改善鄉村環境、提高農民收入、打造“百姓富、生態美”的美麗福建等方面發揮了積極的作用。為此,福建省大力實施鄉村旅游扶貧戰略措施,《福建省鄉村旅游扶貧工程實施方案(2016-2020 年)》以“清新福建”總體形象品牌為核心,鄉村旅游扶貧重“扶智”,致力讓福建250個鄉村旅游真脫貧、脫真貧。2018 年2 月,福建省旅發委出臺了《福建省鄉村旅游“百鎮千村”提質升級三年行動計劃(2018 年-2020 年)》。根據該《計劃》,福建省將采取產業融合、層層篩選、優中選優的方式,用3 年時間全面完成“百鎮千村”提升工程,加快推動福建省鄉村旅游規模化、景區化和品牌化建設,培育、挖掘出了一批顏值高、氣質好、有故事的特色集鎮和特色鄉村。2018 年10 月,中共福建省委、福建省人民政府印發了《關于打贏脫貧攻堅戰三年行動的實施意見》,提出了實施生態扶貧行動,支持貧困地區依托特有的生態資源,積極開發特色林產業、觀光林業、休憩休閑、健康養生、生態教育等綠色生態產品和服務,培育一批鄉村生態旅游品牌,將生態優勢轉為經濟優勢。
福建省是原中央蘇區的重要組成部分,是著名的革命老區,積聚了中國共產黨在長期的革命斗爭中形成的優良傳統和精神財富,有中央蘇區縣52 個,老區縣(市、區)78 個,革命遺址遺跡2683 余處,蘇區縣主要位于龍巖、三明、南平、漳州等福建西部地區,寧德、福州、泉州等地市也均有分布。紅色鄉村旅游資源豐富、開發利用空間大,名列全國前茅。毛澤東、周恩來、瞿秋白、朱德、何叔衡等為代表的老一輩無產階級革命家曾在福建革命實踐過并留下很多歷史遺跡。福建長汀縣、寧化縣是中國工農紅軍長征出發地,經過歲月的磨礪依然綻放著熠熠光芒留存的古田會議精神和偉大的蘇區精神。社會主義經濟建設時期培育了女排精神,創出了晉江經驗,成就了廈門經濟特區改革精神。新的古田會議的召開,涌現出廖俊波精神。福建省蘇區老區鄉村旅游扶貧實踐中尚存在旅游扶貧準精度不高、貧困農民旅游扶貧參與度不足、旅游扶貧機制不夠完善等問題,這使得鄉村旅游扶貧的目標——貧困人口受益和發展很難自動達成。因此,如何使福建省蘇區老區鄉村旅游與精準扶貧戰略實現耦合聯動,提高鄉村旅游扶貧的精準化程度,如何使鄉村旅游扶貧機制源源不斷的產生扶貧效應,實現鄉村貧困地區和人口脫貧致富,是蘇區老區發展鄉村旅游扶貧實踐中亟待解決的問題。
福建省紅色旅游資源可以分為革命遺址、紀念性設施、名人故居、烈士陵園、博物館和紅色景區六類,資源類型以革命遺址為主,占比約57.2%;紀念性設施,包括紀念館、紀念園、紀念碑、亭等構筑物和場館設施,占比約25.5%。紅色旅游資源的管理目前存在管理單位不統一,并且缺乏相應的權威性管理機構問題。散落在偏遠老區的革命遺址由哪個具體部門負責管理和保護?應該如何保護?相應的文件及規章制度不健全,更疏于日常的管護。縣(市)、鄉、村各級沒有設置專門的機構以及督辦協調管理人員,造成紅色資源的保護、開發、建設、宣傳、利益分配等存在權責不清問題。比如,漳州市的革命遺址比較分散,市場運作有限,已經形成規模的象湖漳平象湖紅色革命舊址群卻未能融入龍巖市紅色旅游大格局。因此,福建省紅色旅游發展面臨的全新挑戰是如何理順紅色旅游市場發展體系,打破行政壁壘,理順管理體制機制,整合資源,形成統一的紅色旅游品牌形象。
地跨閩贛粵三地的中央蘇區,以贛南、閩西為核心,是中國紅色旅游的第一大品牌。閩西地區的紅色旅游一直與江西捆綁營銷,并與廣東部分地區紅色資源呈現同質化。作為國家和地區精神引導工具的紅色資源,多為革命歷史追憶和革命價值的挖掘,嚴肅的紅色革命主題,對年輕的游客群體吸引力相對較弱。因此,福建省紅色旅游發展面臨的最大挑戰是應該如何破解紅色蘇區旅游發展同質化困境,打造適應市場需求的具有差異化的旅游產品,從而增強福建紅色旅游的核心吸引力與競爭力。
福建紅色旅游資源多為革命歷史遺址遺跡,保存完好度參差不齊,遺址參觀、簡單的圖片和物品展示且展示的內容雷同,主題不鮮明,多以縣市為單位進行孤島式開發,各自為政,資源開發的特色不明顯,紅色旅游資源僅僅是沉睡在博物館、紀念館里的文字和實物,呈現同質化趨勢。與外界在文化、產品、環境、體驗等方面的聯動性不足,整體品質有待進一步提升,游客在游覽此類景點時均以參觀為主,缺乏參與性、體驗性、互動性。對紅色文化內涵未能進行深入挖掘,只是文化宣傳工具,其文化和歷史意義難以呈現,紅色文化潛在價值沒有得到充分體現。有部分條件較好的紅色景區景點出現商業化、城市化的傾向,背離紅色旅游的發展初衷。因此,福建省紅色旅游發展面臨的現實挑戰是如何導入紅色鄉村旅游新業態,滿足需求,融入市場,帶動老區經濟社會發展,改善鄉村人居環境,實現紅色旅游精準扶貧。
福建省紅色旅游資源分布范圍廣且分散,在不同地區均有遺跡和留存有同一歷史事件同一歷史人物的革命活動,主要集中在閩西、閩北地區,以龍巖、三明、南平為核心,景區景點交通可達性、旅游景點密度及產業要素分布等均相對較為適宜;閩東、閩南地區的紅色資源,以寧德、福州、泉州、莆田、廈門為主的紅色旅游景點開發程度低,數量少,形式更為單一,未形成規模效應,紅色旅游資源的開發利用面臨著跨區域的合作挑戰。
當下紅色鄉村旅游業不斷擴張的同時,鄉村旅游人才匱乏的問題也日益凸顯。絕大多數鄉村旅游景點的工作人員都是附近村民,缺乏在旅游開發方面的專業人員。導游只會按圖索驥講解革命故事,未能深挖紅色故事的內涵。鄉村從業人員以及管理人員觀念較為陳舊,缺乏與時俱進的發展理念。高精專人才的缺乏成為鄉村旅游發展的一大瓶頸。
紅色文化資源大多位于欠發達的革命老區或老少邊窮地區,且多為山區環境,交通可進入性以及基礎配套條件較差,綜合環境簡陋,滯后于紅色鄉村旅游發展。政府撥款是目前福建省紅色旅游開發建設的主要資金來源,老區貧困地區吸引大規模社會資本進入的良好投融資環境還未形成,融資渠道狹窄,融資不暢、投資不足等問題嚴重制約了農村旅游產品規模化發展和服務質量的提升,難以較快地形成產品豐富、設施健全的紅色景區,不能滿足旅游市場日益提高的多樣化需求,嚴重制約了蘇區老區紅色鄉村旅游產品規模化發展和服務質量的提升。
從省級層面統籌規劃來做好紅色旅游的頂層設計,依托福建省優越的“紅色”(RED)資源與周邊的“綠色”(GREEN)和“藍色”(BLUE)生態資源結合,紅色引領與綠色崛起同頻共振,全方位對福建省蘇區老區紅色旅游資源進行研究、挖掘、整理、提煉、整合,強化全面建設,積極將紅色資源轉換為品牌價值、旅游價值、教育價值、經濟價值,推進紅色旅游與生態體驗、研學教育、客俗文化、鄉村旅游、休閑度假等互相融合,形成“藍綠生態搭臺、紅色唱戲”的RGB 資源共同開發利用的發展模式,持續深化“一個龍頭、一條廊道、五區協同”紅色旅游發展空間格局,即以龍巖紅色旅游發展為龍頭,福建紅色生態旅游為走廊,閩東紅色山海游憩區、閩北紅色山水度假區、閩西北紅色康體運動區、閩中紅色生態體驗區和閩南紅色海峽聯動區五區良性互動發展,走出一條紅色資源與市場配置多元互補、紅色教育與紅色旅游融合共生、紅色產業與人民群眾互利共享的紅色旅游發展新路子,實現福建蘇區老區紅色旅游的跨越式發展,助力精準扶貧。
擁有紅色資源的革命老區大多位于相對偏遠、落后的貧困地區,雖然知名度不高,但可以挖掘其潛在的品牌價值及正能量社會效應。對于這些極具IP 價值的資源開發,對內可以凝聚干勁,著力形成區域融合協調發展的新局面,對外可以讓具有革命文物且相對偏遠的紅色鄉村旅游文化與當地非遺、民俗、山水資源的融合,形成規模效應。把目前傳統的講解、參觀模式的游覽引向更豐富的文化與旅游的結合,增添影視、民俗、風景,通過聲、電、圖、光、實物等技術手段讓紅色旅游“活起來”,從而增強游客對于紅色文化的體驗度與獲得感。同時,積極借助當代新媒體及網絡空間的優勢,建構“紅色扶貧+N”的產品模式,N 可以是生態度假、智慧農業、文化體驗、山地運動等鄉村旅游的后備箱工程,增強紅色資源影響力及與當代生活的黏合度,打造獨具特色的紅色文化品牌。拓展基于紅色文化的“吃住行游購娛”旅游產業全鏈條,不斷壯大蘇區老區紅色旅游市場,彰顯“紅色”帶動力和凝聚力。
“重內涵”是推動蘇區老區紅色旅游高質量發展的基礎。紅色旅游具有其獨特性,游客通過瞻仰紅色遺跡、聆聽革命故事等來獲得精神熏陶和心靈洗禮,是以愛國主義與革命傳統教育為宗旨的旅游產品。革命老區的紅色資源各不相同,各地發展紅色旅游也應當“同中有異”,充分展示自身的獨特魅力。應著力豐富紅色旅游產品體系,繼續深化福州市愛國主義教育集聚區、龍巖大古田紅色旅游區、東山谷文昌紀念園、泰寧紅色文化街區、集美學村、莆田閩中支隊司令部紅色景區、廖俊波紀念園、建寧反圍剿紀念園景區、建寧客坊水尾紅軍村旅游景區等15 個紅色旅游精品項目的建設,通過紅色旅游理念創新和產品創新,進行跨區合作、抱團發展,促使游客口耳相傳,用好差異化、特色化這兩個“加分項”,助力蘇區老區脫貧攻堅。
政企多元融資、農旅融合是助推蘇區老區鄉村振興的關鍵點。政府的投資應遵循“尊重歷史,修舊如舊”的原則改造基礎設施,不斷升級服務軟件。入選全球減貧最佳案例庫的“萬達丹寨包縣扶貧”案例可以復制推廣,萬達集團在國內首創了“企業包縣、整縣脫貧”的精準扶貧模式,先后總共投資了21 個億,通過建設職業技術學院、旅游小鎮、產業扶貧基金等,重點通過發展鄉村旅游對丹寨進行全面幫扶,使得丹寨縣比計劃提前兩年退出貧困縣。因此,應該推動“精準滴灌”“定制式扶貧”“靶向治療”等多元扶貧方式,啟動“紅色村”黨建示范工程,推進扶持紅色旅游重點扶貧村建設,發展紅色鄉村旅游,帶動農產品銷售、民宿消費,就地解決農民就業問題,全面提升紅色旅游扶貧的自身造血功能,助推蘇區老區鄉村振興。“紅色村”應傳承紅色基因,弘揚紅色精神,進行新農村建設,做到村內花木錯落、村道整潔、環境優美、鄉風文明,宣傳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中華傳統美德等。從建設“紅色古街”到建設“紅色村”到“紅色小鎮”,打造一批紅色旅游村鎮示范項目。既把蘇區老區的“紅色村”“紅色小鎮”打造成建設美麗新農村,也在傳承紅色基因的過程中帶動和提升基層黨支部陣地建設和黨員教育管理服務,并從中汲取精準扶貧、鄉村振興等前進的動力。
利用區塊鏈數據的不可篡改性,通過將建檔立卡貧困戶信息錄入數據庫,并結合指紋識別,將扶貧對象記錄在區塊,保證數據錄入的真實性。利用區塊鏈高端的智能合約技術,記錄每一筆資金往來信息,對資金使用全流程進行跟蹤,實現扶貧資金的精準使用。利用區塊鏈數據記錄的可追溯性和完整性,構建立體化、多元化的績效考核體系,精確反饋每個扶貧對象的幫扶效果,在達到扶貧目標后實現及時有效退出,實現扶貧績效的精準考核[10]。利用區塊鏈共識機制,有效募集社會扶貧資金,提高精準扶貧工作的社會參與度。
加強區塊鏈技術研發,注重研發人才的培養。通過專項課題經費的支持,以高新產業園區為載體,利用高校以及科研單位共同公關區塊鏈的核心技術難題,形成可復制可推廣的區塊鏈技術到蘇區老區精準扶貧領域的應用。應該要加強鄉村旅游人才培養引進力度,選派一批有理想、肯干事、懂技術的人才參與到精準扶貧工作中,加大本地鄉村旅游帶頭人培養力度,同時吸引藝術工作者駐村發展,吸引大學生村官、旅游職業經理人等群體回鄉創業,吸引規劃建筑設計師等下鄉扶智。興辦鄉村工匠學校,通過匠人手把手相傳來搶救傳統工藝,傳承紅色傳統文化。通過培養專業紅色鄉村旅游人才,激活紅色旅游開發創新能力與活力,“志”“智”雙扶,使得蘇區老區扶貧工作由“輸血”向“造血”的轉變,最終打贏這場脫貧攻堅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