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時至今日,雖然從職位上,我是車訊網CEO,也曾被冠以汽車互聯網圈“鐵娘子”之類的綽號,但距離“成功”兩個字,我還有十萬八千里的距離。在互聯網的這條道路上,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朝圣者,一心向著羅馬的方向前行。曾有一位我深深尊敬的互聯網導師這樣評價我:“中人之姿,中人之智。唯努力可取,其余泛泛。”自己深以為然。
我承認我是個“工作狂”。在做記者時,懷孕7個多月還因為采訪需要坐長途飛機,坐月子期間還在抓緊發稿;剛剛開始轉型時,我曾有半年時間堅持凌晨6點鐘左右到公司;曾為了那些重大項目,持續一周平均睡兩到三個小時……
當然,這些在一個真正的創業者眼中,是不足掛齒的小事。對我而言,唯一的區別是把別人眼中的每一次打工,都當成自我的一次創業。我認真而努力地對待每一份工作。《杜拉拉升職記》中描述的各種激烈職場政治,我幾乎都視而不見。為公司工作,站在公司的利益和角度看問題,是我一直沒有改變過的初衷。
記得早年在騰訊工作時,就騰訊汽車的發展問題,我直接在內部通訊系統上跟馬化騰聊了半個小時。事后,有同事善意提醒:“你知道自己跟馬化騰差多少層級嗎?12級。”自此,我由衷地欣賞馬化騰。他沒有因為一個新人的“冒進”而對我的意見置之不理,而是認真地溝通和傾聽。這也讓我學到,一個優秀的管理者,會十分尊重每一個員工的意見。
可以說,工作狂的沖動,并不來自于外在環境,而是根植于我的內心,在于我想改變自己和改變環境的渴望。很多全球經濟學家形容中國時,都會用到一個詞“thirsty”。在我的職業生涯中,對于做成事情的渴望,通常會非常強烈。正是這份強烈的渴望,驅使我一路狂奔。“沒有傘的孩子,只能一路奔跑。”我清楚地知道,自己就是那個沒有傘的孩子。沒有驕人的學歷,沒有優越的背景,也沒有過人的智商,只有勤奮和努力,是我的起點和支撐點。
在我曾經工作過的紙媒《21世紀經濟報道》,總編輯沈顥的一句話被我奉為經典:“我相信,總有一天,那些與生俱來的光榮和夢想會全部到達!”這句話,是我這個“工作狂”的圣經。這些年來,它一直指引我向上生長。
作為一個金融業的從業者,忙碌是常態。盧世棟也伴隨著中國支付行業成長起來,看著如今中國的支付方式日新月異的發展速度,他說,金融行業的從業者都是辛苦并快樂著。
因為工作,盧世棟連續17年與家人兩地分居,談起這點,他說自己一直覺得有愧于家人。“記得2002年的時候,中國銀聯剛成立,我決定離開老家到銀聯濟南公司工作,說實話,當時誰也不知道這個行業未來到底會怎樣。于是我對愛人說,我先去看看,如果不好,我三個月就回來;如果好,我花三年累積些經驗再回來。可誰知,這一去,兩地分居成了常態。之后的時間里,我因為工作的調整,轉到上海工作,如今又來到南京,這期間都鮮少有時間回家陪伴家人。”
被貼上“工作狂”標簽的盧世棟于2018年初加入了蘇寧金融,雖然時間還不長,但他受到了很多震撼。在蘇寧科技無人小店內,顧客靠刷臉進門,選好商品后,就可以直接離開,智能貨架會根據拿走商品的重量判斷出商品價格,小店四周的攝像頭隨后會進行人臉識別,支付軟件自動扣款。這些看似不可思議的支付方式正在悄然改變我們的生活方式。
盧世棟說:“從事這個行業很辛苦,但看到我自己的努力和付出能夠為大家創造更好的生活,我也由衷感到自豪和幸福。”
賈洪林,拉林鐵路“四電”工程山南至朗縣片區接觸網作業的作業隊長。與電氣化緊緊聯系在一起的10年時間里,他實現了從紙上談兵到技術過硬的華麗蛻變。
天下大事,必作于細。拉林鐵路是百年大計工程,而“四電”集成肩負著為高鐵傳遞能量、提供動力的重任。160公里的設計時速對“四電”設備可靠性、接觸網平順度等都提出了極高考驗。賈洪林深深明白這一點。技術標準、施工方案、進度目標他事必躬親,“躬”必盡心盡力,同事說他患上了強迫癥,他聽后憨憨一笑,不置可否。
同事常調侃他是“電話人”,對家人而言,只能接到他的電話但看不到人。
一次老母親給他打電話問:“林子,什么時候回來呀?家里給你介紹個對象,你回來看看呀。”“我都多大了還給我介紹對象,我的事你不用擔心,你在家照顧好自己,過幾天休假我就回去,陪你們去旅游。”賈洪林回答。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又有一個電話打進來了,他掛斷了電話,又奔赴施工現場。只要在現場施工,他就沒有不忙的時候。
作為管理骨干,他對施工細節洞若觀火,分析問題直擊要害。在工程最緊要的關頭,為了確保施工計劃及時提報、審批,各項技術數據準確無誤,物資提報及時到位,他常常在辦公室奮戰到凌晨一兩點,餓了就泡方便面,困了就喝咖啡。
“今日事,今日畢,絕不能耽誤現場施工。”這是賈洪林的人生信條,也正是這樣的信念支撐著他度過了那段時光。
某企業員工阿尤是一股清流。上班時他永遠是辦公室里最忙碌的人,分秒必爭地完成工作,幾乎沒見過他加班,但是下班了也通常看不到他。
他穿梭在城市的各個角落:游泳館、讀書會、搏擊俱樂部、英語角、話劇班……檔期排得滿滿當當,下班一刻也不閑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