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愛波 陸洋
舉國戰“疫”,沒有人能置身事外。一線的醫務人員、各級政府機構的犧牲與努力自不必贅述,民間社群的薪火相傳,也在疫情防控的各個角落煥發出了獨特的力量。
人類的本質是社會性,社群伴隨著人類歷史而成長。從古代的氏族、部落到今天的村莊、社區,社群間的溝通交流一直以來就是人類生存進化的重要動力。
隨著時代的進化,無數個網絡社群和社會公益組織應運而生,它們猶如燦爛星河,構成了人類有史以來最蔚為壯觀的社群景象。
民間的力量便蘊含在這些或松散或自有模式的社群之中,公民精神的探索、公民社會的成長也隨著社群的發展一步步前行。與官方機構相比,社群的觸角更加細微,能夠敏銳地發現社會問題,成為社會的傳感器。一個人的力量畢竟有限,但社群公民天生具有互聯網屬性,是自由人與自由人的聯合,在災難面前,在每一次善舉背后,在政府、專業力量暫時不能抵達的時空中,他們承擔了公民的責任,成為維持社會秩序穩定的壓艙石。
萬物互聯,互聯網技術重構了社群的連接圖景,公民精神與商業精神塑造了社群的終極使命。人類行為因社群而變得更有意義、更有價值。志愿服務、愛心捐助、直播帶貨、小區團購,這些習以為常的行為背后隱藏著社會末端的力量風暴,在技術與精神的指引下,這些力量充分發揮出來,于是,災難得以遏制,善心得以傳遞,生活得以如常。
每一次災難都是對社群未來的一場考試。災難考驗每一個人,災難也見證公民社群的成長。于慌亂中堅毅、于悲痛中自持、于行動中凜然向前——這場災難中,因為有了這樣有關切、有行動的公民社群,我們得以在對抗世事無常中有了更多的力量。
公民精神的探索與對社群的商業挖掘并行不悖,商業精神歷來是公共精神得以成長的助推器。事實上,正是對社群商業模式的不斷創新激發了社群的活力,從另一個層面反哺、重塑了社群的價值與價值觀。
社群無處不在,互聯網時代的到來也讓中國早已進入了社群化時代。當一個社會被新的技術模式、商業模式重新組織化時,其影響是相當深遠的,涉及到社會的方方面面,它是一個不可逆的過程,也是社會發展的大勢。我們無法對社群的未來提供具體的描述,但有一點是確定的:一個社群化的社會,將不再是一堆碎片化的原子,其中蘊含著巨大的力量,同時,其對自我治理和被尊重的需求肯定會越來越高,我們身處其中,無法忽視它的成長與需求。

汪勇和他的志愿者團隊將溫暖聚攏,守護著逆行的醫務英雄。

無數志愿者們參與到這場疫情大戰中,他們雖然力量微弱,但團結起來卻迸發出了巨大的力量。他們用自己的行動守護城市。
500個紫外線燈,3000多雙回力鞋,400盒面膜,900份早餐……這是順豐快遞小哥汪勇一天的待辦事項。
而在40多天前,他只是武漢一家快遞公司的快遞小哥,過著忙碌而又平淡的日子。疫情改變了這一切。大年三十那天,他想了解一下疫情的最新進展,加入了一個志愿者建立的微信群——金銀潭區域醫護人員需求群,從此開啟了他的英雄之路。
一個人是火炬,一群人匯聚成洪流,汪勇的“疫”戰成名,有他的善良、正義和超強的執行力,同時,也離不開他背后的社群組織。由此,汪勇也稱自己是一個組局的人。從一個人到一群人,在40多天中,他組建的志愿團隊像滾雪球一樣,越來越大,服務內容也越來越多。“我的微信群里每天海量的消息,我現在做的工作就是建群、移交、退群,這樣可以騰出精力去做其他的事情。”
社群能夠發現最迫切最敏銳的需求,也正因為如此,汪勇知道為醫護人員提供生活上的支援有多重要。“我們能做的不多,不能像醫護人員那樣在一線救死扶傷,我們做的就是后勤,能把他們的后勤保障好,他們就不用操心了。”
如汪勇一樣的社群公民還有很多。山東退伍軍人王曉在得知抗”疫”一線急需醫療防護物資時,立即和他所成立的山東老兵公益團隊成員們開始了物資籌集工作,先行購入了50萬副醫用防護手套,在大年初三那天,運送至武漢。
生于1982年的王曉,是一名退伍老兵。最初接觸到公益,是因2008年汶川地震,他以志愿者的身份親赴一線,看到災區滿目瘡痍,他的內心受到極大的震撼。回到家鄉后,他成立了山東老兵公益團隊。目前,這個公益團隊成員已經超過3000人。
有人馳援湖北,有人守護山東。在青島城陽,民間愛心組織“上馬青島特戰救援隊”全力投入疫情防控一線。
他們每天每人背著100余斤的消毒設備和消毒液在街道、居民樓間爭分奪秒奮戰。為了有效消殺滅菌,降低群眾患病的風險,1月29日,救援隊隊員連夜趕到濰坊生產消殺器的廠家,把新添置的兩臺機器拉了回來。隊長孫曙光說,所有的費用是隊員們自費。
作為一家純公益民間救援組織,上馬青島特戰救援隊的成員大部分為退役軍人,一部分骨干隊員是退役特種兵和消防員、醫生、護士等專業人才,年齡集中于25至35歲。“只要是為老百姓做好事,為社會保穩定,這就是我們最樸素的心愿。”
還有數量龐大的志愿者群體默默貢獻著自己的力量,在武漢,有5萬多名志愿者活躍在抗“疫”一線,在山東,有8.3萬支志愿服務組織、200多萬志愿者投身“疫”線,與社會各界一起聯防聯控、共克時艱。
大量民間志愿者以微信群等方式建立非正式的自媒體平臺,協調款物捐贈、物資運輸、通勤保障等工作,基于社會網絡圈層實現協作。部分具備技術能力的個人,還利用GitHub等網站開發出“Wuhan2020”等信息平臺,使民間協作行為更加智能化。
最核心的社會力量還是區域性的基層社會力量,也就是費孝通所說的生活秩序或者鄉土秩序的社會力量。這些力量不僅沒有受跨區域社會組織被阻隔的約束,反而因為本身是生活性、地域性的社會力量,發揮了政府不能發揮的作用:在農村是村一級治理組織,在城市則是小區業委會。
日照市東港區日照街道有168個無物業管理的小區,針對轄區內無物業小區多的現狀,日照街道天德社區發揮小區業主委員會的作用,用群防群治和居民自治等措施,阻斷了疫情傳播的途徑。“每天早晨起來我們先把小區的防疫,消毒,消殺都做一遍,工作人員在這里登記,全天24小時在這個地方。”小區業委會負責人田宗兵說,“業主把我們選出來了,我們就應該為業主負責,阻擊疫情,我們業委會就應該沖在前面。”
還有各種各樣的粉絲團,這群二十來歲的飯圈女孩們用自己的行動詮釋了新一代年輕人的公益精神。
1月21日晚,“能量中國官方”微博發布:朱一龍公益應援個站攜手能量中國、聯勸公益啟動緊急公益活動,緊急采購20萬份口罩、20萬份一次性消毒棉片、1000瓶洗手液支援湖北。自此,各家粉絲后援會開始組織、號召粉絲抗擊疫情。通過捐款、捐物等方式向湖北乃至全國資源緊缺的地區提供支援。當飯圈遇見疫情,用于追星的組織方式,發揮了意想不到的作用。
更多的社會組織也在疫情防控中發揮自己的特長,參與到抗擊疫情的大軍中,以臨沂市為例,臨沂市房地產行業協會會員單位共通過臨沂市慈善總會捐款2850萬元;臨沂市木業協會號召會員單位捐款38.86萬元;臨沂市小商品商會、市教育裝備行業協會、市體育產業協會聯合向市紅十字會捐款27.345萬元;臨沂市食品工業協會冷食專業委員會會長單位捐贈20噸水餃等物資……數據顯示,截至3月4日,臨沂市已有百余家社會組織參與疫情防控工作,累計捐贈現金8500余萬元,物資1200余萬元。
疫情大考,也是對各類公益平臺、公益基金的一次練兵。
1月24日16:40,阿里巴巴公益平臺和支付寶公益平臺上線“武漢加油“公益項目,8小時籌滿7140萬。
騰訊公益平臺,第一時間設立“馳援新型冠狀病毒肺炎疫情”專題,為慈善組織開展募捐提供技術保障。截至2月25日12:00,在愛心網友的共同助力下,已有超1100萬人次為疫情捐出超過5.74億元善款。
作為最早響應的互聯網公益公司之一,憑借三年來通過個人大病籌款和互助牢牢打下的愛心基礎和廣泛參與度,自1月24日起短短10天時間,水滴籌·水滴公益平臺聯合國內多家慈善機構和公益組織籌款,籌款額超過5600萬元捐款人數超159萬人,刷新了互聯網捐助平臺的速度紀錄。水滴籌平臺負責人稱,在高峰期曾達到過5分鐘1萬筆30萬捐款。
盡管數字距離互聯網公益“三巨頭”還有很大差距,但輕松籌旗下的輕松公益最新發布的數據顯示,目前已籌集超1000萬……
北京博能志愿公益基金會聯合北京和湖北兩地專業志愿者及公益機構發起的“京鄂iWill志愿聯合行動”,通過線上方式對接志愿者及資源信息,形成服務合力。
愛德基金會聯合深圳壹基金公益基金會、南都公益基金會、招商局慈善基金會等啟動“抗擊新冠疫情社會組織協作網絡”,通過線上線下籌集善款、物資。
這些非官方的公益組織在危急時刻表現出了出眾的專業素養。為了把好物資標準關,愛德基金會緊急成立了一個由18人組成的正式的物資采購小組,負責需求對接、供應商初選、采購洽談、質量審查、財務審查、付款發貨、物流運輸等等方面。有專門的工作人員負責標準審核和質量控制,每類物資要符合怎樣的國家標準、目前的市場行情如何……
負責供貨商初選的是愛德基金會工作人員謝婕,她在連日的實踐中總結出不少甄別信息的經驗:“通過社交渠道支付訂金的,我們不予采購。中間商發布的產品信息,要想辦法利用互聯網核實生產廠家信息。”謝婕說,她曾在網上看到一個號稱有20萬只國產N95口罩庫存的中間商,經溝通后,她發現對方并不靠譜,于是放棄了采購。謝婕還提到,雖然這次采購任務重、時間緊,但遇到了不少暖心事:“很多志愿者主動幫助我們尋找貨源;還有一些愛心企業,在原材料漲價、工人三倍以上工資的生產條件下,得知我們作為公益機構馳援武漢疫情后,仍然主動給我們提供公益價。”

壽光市運送愛心蔬菜的車隊整裝出發。
公益募捐平臺之外,社會資本亦是一股不可忽視的力量,它們“抗疫“的方式更加直接。“作為企業公民,創造商業文明和承擔社會責任從來都是我們的一體兩面。“泰合資本管理合伙人兼CEO宋良靜表示,我們希望從更長遠和根本的角度助力科研工作者抗擊新冠病毒。日前,騰訊公司和騰訊公益基金會選擇聯合水滴、泰合資本捐贈600萬元人民幣用以支持清華大學醫學院張林琦教授團隊在新型冠狀病毒(2019-nCoV)疫苗的研發工作。
只有富有愛心的財富才是真正有意義的財富,只有積極承擔社會責任的企業才是最有競爭力和生命力的企業。按照水滴公司創始人兼CEO沈鵬的話來說,“用科技助推廣大人民群眾病有所醫,保障億萬家庭是水滴公司的使命。在與病毒的斗爭中,人類面對的是一條道阻且長的路,我們愿意為這項工作投入更多資源和幫助。”
社交電商的表現也可圈可點。從大年三十便開始親力親為參與援助疫區的行動,大V店CEO吳方華對社交電商的平臺價值有了新的認知。
疫情暴發后,在大V店的社群中便出現募捐討論,大V店作為組織者第一時間響應,連夜組建“媽媽的力量”募捐群,一夜之間募捐人數達500人,并緊急上線募捐通道。
考慮到前方相比資金更缺物資,大V店決定同步募集資金并聯系捐贈物資。通過調動多方資源與渠道,此時社交電商平臺發揮的獨特優勢顯現出來。
從找供應商、找物流再到聯系醫院、跟進物流,吳方華親歷了整個復雜又艱巨的流程。不過社交電商的模式就是鏈接人,平臺通過意見領袖連接起供應商和用戶,這里邊核心點是信任,同時,在社交電商邏輯里,是“人不動貨動”的去中心化邏輯,吳方華身處北京調動起全國渠道與資源,成功使得湖北省百余家醫院接收到大V店捐贈的物資。
值得一提的是,在了解到合作伙伴“西貝莜面村”大量線下門店暫時關閉的情況后,吳方華便和對方緊急溝通上線“西貝莜面村品牌專場”,支持其線上銷售業務。上架產品包括空心掛面、羊蝎子鍋、小米、牛肉干等近20種,短短幾日銷量可觀。
疫情危機,危中有機,最直接的機遇便是社群的商業價值得到了重新認知,最直接的呈現便是社區團購平臺在經歷了2019年的洗牌后,于疫情時刻,迎來了一個新的發展期。

小豬等等(山東)網絡科技有限公司配送司機正在送貨。
“無公害青菜20元/5斤,大蒜葉20元/3斤。需要的跟單。”這是濟南某小區一個團購群的信息。
“這個團購群建起來有一年多了,當時是想和小區里的鄰居們一起團點水果、蔬菜、網紅食品等。”群主稱,真正火爆起來,還是疫情開始后的這段時間,每天都有團購。在他看來,以前社區團購只是當副業做著玩玩,如今一天要接幾百單。
社區團購對很多人來說并不陌生,之前很多小區業主群、門店自己的顧客群等,都做得還不錯。不過,在疫情防控這個特殊背景下,社區團購再次火爆了起來。
“早在PC時代,人們通過網站BBS交流,因共同興趣而聚集在一起的群體,成就了社區團購的土壤。社交媒體興起后,社群的概念得到了進一步發展,2017年,微信上線小程序,這是社區團購迎來爆發的一個節點。2019年迎來了一輪行業大洗牌,如今,因為疫情的緣故,社區團購又迎來了一個新的增長期。”小豬等等(山東)網絡科技有限公司總經理李將偉告訴記者。
李將偉生于1986年,畢業于山東財經大學,大學期間學的是計算機專業,畢業后從事速凍生鮮食品生產加工,所學專業和從事的工作讓他發現了社區團購的商機。2019年2月,他創立小豬等等(山東)網絡科技有限公司,投身到社區團購的大潮中。
在李將偉看來,與其他商業模式相比,社區團購最大的優勢是解決了“成本側”改革的難題,“在供應鏈的幫助下,可以做到物流成本低,展示成本低,資金成本低,這些省下來的成本可以讓利給消費者,產生的價格至少比超市要便宜20%以上。”
“萬物互聯,萬物皆可團,這是我們的企業愿景。至于現在,我們的主要任務還是狠練基本功,做優供應鏈,我認為,社區團購最核心的競爭力便是供應鏈的建設。”李將偉說。
平臺做團購,產業鏈上游的企業則根據自己的實際,重新挖掘社群營銷的力量。得利斯集團董事長鄭思敏告訴記者,得利斯從2019年開始就關注這種營銷模式,并且在一些區域市場上進行了試運營,取得了一些效果。“比如我們與做社區網點的客戶聯合開店,客戶投入店租、人員等費用,我們投入冷柜,陳列得利斯系列產品。得利斯在市場上一直是全渠道拓展,對于新的銷售模式我們也積極進行開發,但是在整體的量上社群營銷占比并不大。北京得利斯上線的自營社區旗艦店,目前也是處在試營業階段,其目的同樣是探索和開發新的銷售渠道。對比大型商超,社區自營店具有一定的優勢,主要體現在費用相對較低,可供選擇的產品品類更加豐富,售前、售后直接對接廠家,服務更加有保障。”
借力第三方專業社群營銷公司是不少生產企業的選擇。鄭思敏告訴記者,為了滿足居家隔離的消費者對食品的需求,得利斯銷售人員在做好防護的同時,提早返崗,積極與當地專業的社群營銷公司對接供貨。“我們的火腿類產品、速凍調理產品、面點類產品、牛排系列、火鍋系列產品和禮盒,在社區推廣中大受歡迎,居民們爭相購買。為了保障供應,我們生產車間在得到政府部門的批準后第一批開工,針對社群供貨我們也把成本降到最低,使大家能及時吃到最新鮮、實惠、美味的得利斯肉制品。”
在防控疫情的過程中,超市和社群營銷在保證民生供應中發揮了巨大的作用,老百姓也會對這種訂貨方便、送貨上門的消費方式產生比較大的依賴,尤其是日常生活必需的食品。鄭思敏告訴記者,今年他們將把社群營銷作為整體營銷工作的一個項目來做,主要兩個方面:一個是繼續加強與各社群銷售公司合作,專門開發產品針對這個渠道銷售,與原有的傳統銷售渠道分開,成立專業的銷售隊伍跟進做配套服務;第二個計劃是加快開得利斯肉食專營店的步伐,以自建終端網點為基礎,輻射周邊五公里的生活區,包括加盟店,同步調開發社群營銷,門店的零售只是經營的一部分,社群、團購等經營的豐富性既能保證門店的盈利,又能更好地宣傳品牌和提升市場占有率。
在山東秦老太食品有限公司董事長秦文看來,社群和社區團購則是兩個概念。
秦文認為,社群基于粉絲經濟,是由一群志同道合的人組成的一個粉絲群,是一個擁有共同目的的群體,比如,有瘦身需求的人。“秦老太”有個五色瘦身部落,將客戶群中有瘦身需求的人組成一個群。通過打卡、分享食譜來推介產品。
“疫情之前,社群經濟發展已經比較完善。尤其是微商等很多組織形式都在做社群,有的會把社群上升為一種會員制,比如說去年比較火的思域電商。利用粉絲群經濟做一些互動,促進消費者的復購,給企業帶來長尾效應。社群的出現是由于線上、線下的流量成本太高,企業們通過社群的方式促進消費者的長期復購,形成了一種閉環。社群經濟的發展是在電商流量成本高居不下的情況下,衍生出來的一種經濟模式,經過幾年的發展已經形成了較為成熟的模式。”
秦文身邊有不少企業家朋友在做社群。比如說納蘭瑜伽,通過推廣瑜伽,在抖音上已經擁有100多萬的粉絲。這些粉絲會買一些與瑜伽相關的衍生產品,效果很好。
疫情期間,秦文也在重新思考社群經濟的發展思路,她組織員工學習社群、社區團購相關知識。“首先要弄清兩者的區別,了解、觀察他們的生態,才能很好的結合。”疫情期間,秦老太內部做了很多相關培訓,去弄懂社群、社區團購的“游戲規則”,“這樣有利于以后嫁接到更多的平臺上,我們為此成立了一個創新小組,針對現有的新的銷售模式去開拓市場。”
“具體做法主要還是基于現有渠道,一個是連鎖超市建成的社群,提供服務;另外是對我們的經銷商,有些涉獵了社群經濟,有些夫妻店,覆蓋了某些區域的,我們想要滲透到他們的渠道。主要還是立足品牌商,通過產品和服務來參與到社群當中。”
至于社區團購,秦文認為這種形式與自己企業的屬性、產品的屬性并不相符:“他的產品偏于剛需,對產品的性質和價格要求局限較大。首先符合剛需類產品,其次價格要低,第三是高頻。基本上是不需要特別的計劃就可以購買的產品是社區團購的主要銷售方向,這和我們品牌的定位還是不太符合。”

得利斯集團組織員工為抗擊疫情捐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