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郭沫若《西風頌》為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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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北職業技術學院 基礎部,安徽 淮北 235000)
有關譯者主體性的爭議在翻譯界由來已久,尤其在文學翻譯中,文學作品的獨創性決定了譯者必須要發揮主體性來處理譯作。越來越多的語言工作者意識到這一點,紛紛展開對譯者主體性的研究和分析。郭沫若作為現代文壇的知名詩人,他的詩歌翻譯作品可謂獨具一格。筆者以他的譯作《西風頌》為例,分析和研究譯者主體性在詩歌翻譯中的運用。
我國對譯者主體性的研究比較晚,2003年學術界才對譯者主體性這一概念有所定義。所謂的譯者主體性,是指譯者在尊重原作的前提下,為實現翻譯目的在翻譯過程中發揮的主觀能動性。它可以體現在譯作的文化意識及人文品格上。當然,譯者主體性的發揮受到某些因素的制約,它需要譯者擁有良好的文學修養和藝術審美。在當代文學翻譯特別是詩歌翻譯領域,譯者主體性已經變得越來越重要:隨著譯者主體性的發揮,優秀的詩歌譯作展現出了不同以往的靈性,對于讀者和學者而言,翻譯之后的詩歌作品能夠變得更加容易理解。[1]而對譯者而言,為了在譯作中更好地發揮主觀能動性,則需不斷地提升自我藝術修養和文學修養。只有這樣,才能有利于國內的詩歌發展和中國多元文化的構建。
在翻譯學中,學者們起初并不重視譯者的相關研究。在早期翻譯界,譯者地位比較低下,甚至一度淪為被忽視和邊緣化的位置。[2]我國翻譯學始于對佛經的翻譯,當時的學者和譯者都將原作視為權威,堅持以原作為中心的理念。到了公元600多年,才有學者提及譯者的主體性。無獨有偶,在西方傳統翻譯學中,譯者也只是所謂的“翻譯機器”[3]。而現代伴隨著社會的改革創新,出現了所謂的“文化轉向”。此時國外開始出現了針對譯者主體性新的翻譯理論,這些理論不斷滲透到西方文化背景和個人知識層面中,西方社會在極短的時間內改變了譯者的傳統地位。[4]現在,無論是國內還是國外,譯者的自我意識開始覺醒,在翻譯中的地位也在逐步提升。
詩歌是一個國家或民族的文化精華。在異文化背景下,如果不能發揮譯者主體性,將原作恰如其分地轉換成譯入語,那么讀者無法真正理解詩歌中的文化精髓和涵義。以郭沫若《西風頌》為例,詩歌翻譯需要從以下幾個方面發揮譯者主體性。
對于詩歌而言,韻律非常重要。詩人在詩歌里要傳達的情感可以通過抑揚頓挫的韻律來表達。在翻譯實踐中,如果不能發揮主觀性表現出原作的韻律,讀者將無法體會詩歌的情感,理解詩歌涵義也會比較困難。[5]郭沫若認為:英語作為多音節語言,在詩歌翻譯過程中將其韻律保存下來非常重要。而英語的音節不同于漢語,無法完全保留原汁原味的原作韻律,只有發揮譯者的主觀性保留部分或者保留與原作相當的詩歌韻律。
詩人雪萊的《西風頌》是比較著名的詩歌作品,一共五節,每一節在結構上相同,都是十四行,其韻腳遵循同樣的模式(aba、bcb、cdc、ded、ee)。這種模式與我國詩歌的押韻比較相似,郭沫若為了保證同等的韻律效果,借助原有韻律創造了一種全新的韻腳,這種翻譯模式在郭沫若以后的詩歌譯作中均有體現。
從譯作整體來看,郭沫若改變了整個詩歌的韻腳,以/ang/和/i/為主,這樣全詩的韻律變得簡單統一。同時為了迎合國人的閱讀習慣,郭沫若還運用了中國詩歌的押韻技巧,在詩歌中以/chuang/、/shi/、/yang/、/xiang/結尾,方便讀者押韻。
此外,在實際翻譯過程中,郭沫若比較注重譯文局部押韻,這也是《西風頌》原作風格,郭沫若保留了這種風格,他將wild West Wind[6]翻譯成為“不羈的西風”,取代了原作的韻律,這一措辭將《西風頌》所代表的精神表達出來了。當然,郭沫若雖然發揮主觀性巧妙地體現出了原作的韻律,但也有一些遺憾之處,如《西風頌》原本是十四行的詩歌,郭沫若卻沒有將其承繼下來,原詩歌的結構美遭到了破壞。但從整體來看,《西風頌》易于朗讀、理解,恰恰是郭沫若發揮譯者主體性成功處理譯作的表現。
詩歌內容即詩人希望向讀者傳達的內容。對于譯者而言,實現準確的內容傳達并不容易,這需要巧妙地運用詞匯。郭沫若作為五四時期著名的學者和作家,他在詩歌翻譯中的遣詞造句十分考究。這在《西風頌》中也有所體現,郭沫若在詞匯選擇上相對古典,譯作頗具中國傳統詩歌色彩。[7]例如在第三節,郭沫若選用了“睡”搖蕩“吹破”等大量動詞,這些詞語在漢語中有很強的古典色彩,使得譯作也有些許中國古典詩詞意味。特別是“睡”字,將地中海的平靜一下子展現出來,也使讀者瞬間理解詩歌所傳達的內容。此外,郭沫若還在譯作中大量使用了四字詞匯,如“狂濤巨浪”“熏風沉醉”等,使得譯文整體變得短小精悍,值得讀者反復品讀。最具代表性的是詩歌尾句的“西風呦”,兼備了中國傳統民歌的色彩,充分調動了讀者的主動性。郭沫若在詞匯運用上充分發揮了譯者主體性,使譯作靈活生動,容易為讀者所接受。
漢語詩歌和英語詩歌在句式上存在很大差異。英語詩歌講究的是“形合”,漢語詩歌講究的是“意合”。在這種情況下,詩歌翻譯很難實現對等翻譯。在實際翻譯中,譯者們往往會發揮主觀性對英文詩歌的句式進行分析,將其轉化為合理的漢語句式。在《西風頌》中郭沫若也對句式進行了科學合理的轉變和整合。[8]例如在第三節,他將所有的句子都加了主語,使得整首詩在意象上更明確,同時他還將原本的六句詩句改變了結構,轉變成了五句,不僅凸顯了詩作的主題,而且更符合國人的閱讀習慣。在句式上發揮譯者主體性,能夠提高譯作的接受度,更易于理解。
詩歌翻譯最為困難的是意象傳遞。意象可以稱作是詩歌的靈魂。鑒于中西方文化的巨大差異,中外讀者對詩歌意象的理解是截然不同的,這就加大了翻譯的難度。譯者如果沒有很深的文學造詣和修養,很難準確傳遞這種意象。以《西風頌》的節選為例:
你雖不可見,敗葉為你吹飛,好像魍魎之群在詛咒之前逃退。
郭沫若將英文“ghosts”翻譯成“魍魎之群”,這種意象上的翻譯不僅符合形象,而且深入中國人的文化觀念,在譯文中可算是點睛之筆,出神入化地傳達了原詩的意象。
詩歌翻譯離不開譯者主體性的發揮。郭沫若的《西風頌》就是譯者充分發揮主觀能動性的優秀代表譯作之一。譯者應當在尊重原作的基礎上從韻律、詞匯、句式以及意象方面充分發揮主觀性,對譯作不斷地進行優化和完善,從而進一步推動詩歌翻譯的發展和中國多元文化的建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