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安時期書寫的學哲學用哲學優良傳統

張學垚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指出，馬克思主義哲學是共產黨人的看家本領，學哲學、用哲學是黨的優良傳統。這一優良傳統是以毛澤東同志為核心的第一代領導集體在延安時期書寫的，在新時代仍然具有極其重要的政治意義，正在放射出耀眼的光芒。

一、延安時期形成的學哲學用哲學優良傳統，推動了中國革命的歷史進程

馬克思主義哲學是馬克思主義的重要組成部分，同馬克思主義一樣是不斷發展的科學。學哲學用哲學是中國共產黨極大的思想優勢和政治優勢。

（一）全黨學哲學夯實理論基本功，堅定信仰，增強黨性，提高素質

延安時期，為全面提高黨的理論水平，全面總結黨在王明機會主義錯誤路線統治時期的深刻歷史教訓，在毛澤東同志倡導下，全黨開展了黨的歷史上第一次大規模的學習運動，學哲學用哲學是這場學習運動的重要組成部分。在這場學習運動中，我們黨從組織、內容、形式和方法等多個方面探索出一套學哲學用哲學的有效途徑，并迅速掀起了一股全黨范圍的學哲學用哲學熱潮，加快了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的步伐，提高了黨員干部的思想認識水平，為黨的指導思想的形成和中國革命的勝利奠定了堅實基礎。1937年4月至8月，毛澤東同志為了給抗日軍政大學學員講授馬克思主義哲學，精心閱讀許多馬克思主義哲學和其他著作，并寫了幾萬字的批注，還專門撰寫了講授提綱《辯證法唯物論》，后來成為《實踐論》和《矛盾論》的主要部分。這對于推動黨內形成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的熱潮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延安時期毛澤東同志曾三次與陳云同志談學哲學的問題，后來陳云同志一直非常注重學習馬克思主義哲學，一再強調跟毛主席學哲學終生受益。

（二）全黨用哲學求真務實，思想建黨，理論強黨，實踐興黨

1.運用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相結合的原理，進行延安整風。馬克思主義認為哲學家們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釋世界，問題在于改變世界。延安整風是毛澤東同志運用馬克思主義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相結合的原理進行的，徹底改正了“只看到片面，沒有看到全面”，①“只看見局部利益，不看見全體利益”②的錯誤，徹底改造了“小資產階級革命分子的狂熱性和片面性”。③

批判教條主義是延安整風的重點。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批判的武器，認識世界與改造世界的核心要義是世界觀的改造。黨的歷史表明，從遵義會議到六屆六中全會，黨雖然已經在軍事上和政治上基本糾正了以王明為代表的機會主義錯誤，但是教條主義在黨內仍有相當的市場。這種思想狀況很難適應延安時期的革命形勢，嚴重地影響著我們黨的發展壯大和革命進程。中共中央根據毛澤東同志的提議，專門出版了《馬恩列斯思想方法論》，號召全黨同志要學會用馬列主義的立場、觀點和方法，研究中國歷史，研究中國的政治、經濟、軍事、文化，對每一個問題都要根據詳細占有的材料加以具體的分析，然后引出理論性的結論來。毛澤東同志在總結黨的歷史經驗教訓的基礎上，結合黨內思想狀況用《實踐論》、《矛盾論》兩大哲學著作教育全黨，使全黨通過采取“懲前毖后，治病救人，既要弄清思想，又要團結同志”的方針進行整風，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經過批評或必要的斗爭，分清是非，正確處理黨內關系，糾正共產國際與中國共產黨的關系問題，始終不渝地執行我們黨所制定的一系列來自中國革命實踐的正確路線、方針和政策，加強全黨在馬克思主義基礎上的大團結，徹底改變中國革命的歷史進程，開啟了通往革命勝利的大門。

2.運用對立統一規律，制定抗日民族統一戰線政策。馬克思主義哲學認為，矛盾有主要矛盾與次要矛盾之分，主要矛盾是決定事物發展變化的決定因素，隨著事物的發展變化主要矛盾也會出現新的變化。中央紅軍到達陜北后，“中日民族矛盾的發展，在政治比重上，降低了國內階級間的矛盾和政治集團間的矛盾的地位，使它們變為次要和服從的東西”，④“資產階級和國民黨處在日本帝國主義面前不得不暫時向無產階級找同盟軍，也和我們向資產階級找同盟軍一樣，”⑤“日本進攻的基本方針，蘇聯和英美法的贊助和平”，⑥這些變化為中國共產黨制定和實行抗日民族統一戰線的政策提供了客觀依據。

在整個抗日戰爭時期，毛澤東同志正確地運用主要矛盾和次要矛盾的關系原理來解決民族矛盾和階級矛盾的關系問題，成功地將統一戰線的獨立性與統一性、階級矛盾與民族矛盾有機結合，將矛盾斗爭性與同一性辯證關系運用于統一戰線實踐，使中國共產黨始終高舉民族解放的旗幟，爭取工農千百萬，以人民戰爭的汪洋大海徹底埋葬了日本侵略者。

3.運用新生事物不可戰勝的理論，制定人民戰爭的戰略戰術。馬克思主義哲學認為，新事物合乎歷史前進方向，具有遠大前途，是不可戰勝的。毛澤東同志的人民戰爭理論建立在人民軍隊作為新生事物是不可戰勝的哲學原理之上。

中國共產黨所領導的人民軍隊是革命的新生力量，所從事的人民戰爭是進步的、正義的戰爭，必然會戰勝違背人民的意志，腐朽沒落的反動勢力，“我們有理由輕視它們，我們有把握、有信心戰勝中國人民的一切內外敵人”。⑦在戰爭的指導問題上，毛澤東同志指出，戰爭規律是發展的，最初人民軍隊是弱小的，而我們的敵人是強大的，“如果我們在每一個局部上，在每一個具體問題上，不采取謹慎態度，不講究斗爭藝術，不集中全力作戰……我們就要犯‘左傾機會主義錯誤。”⑧人民軍隊從無到有，由弱到強，從勝利走向勝利，正是在戰略上藐視敵人，在戰術上重視敵人這一軍事指導原則的正確應用。而要做到這一點，一個重要的戰略前提是分散敵人。分散敵人的方法很多，誘敵深入、圍魏救趙、圍城打援、聲東擊西、忽南忽北、欲擒故縱、即打即離、夜戰、近戰、伏擊、奔襲以及打擊運動之敵等等都是很好的辦法。

總之，延安時期毛澤東同志在極其艱苦與困難的條件下完成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的中國化的歷史任務，書寫了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為馬克思主義哲學在中國的傳播與發展做出了重大貢獻。毛澤東同志作為書寫學哲學用哲學優良傳統的經典作家，始終站在馬克思主義的立場上指導全黨對哲學的深入學習和研究，并運用科學的世界觀和方法論解決了長期困擾中國革命的重大理論與實踐問題，發展壯大人民力量，進行人民戰爭，從勝利走向勝利。正如毛澤東同志所指出的那樣“延安窯洞是最革命的，延安的窯洞有馬克思主義”。

二、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又多又快又好又省地建設社會主義國家

馬克思主義哲學是改變世界的哲學，它的誕生是哲學史上最偉大、最深刻的變革，終結了思辨哲學的統治，同時也引起了資本主義世界的極大恐慌。資產階級為了圍剿馬克思主義哲學無所不用其極，一時間針對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各種質疑、非議、污蔑、誹謗甚囂塵上，先是“無用論”四起，俄國十月革命用勝利證明了馬克思主義哲學具有無可爭辯的真理性，“無用論”不攻自破；接著“過時論”緊步后塵，中國革命用勝利再次證明了馬克思主義哲學真理的光輝，“過時論”沒了蹤影。馬克思主義哲學主導地位在我國的確立所反映的是無產階級世界觀的勝利，是黨對意識形態領域擁有的絕對領導權的政治表現，防止馬克思主義哲學再度被邊緣化始終是一項極其緊迫的政治任務。

新中國的建立是中國人民的勝利，也是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勝利。前后兩個三十年不能相互否定，就包括哲學上的一脈相承。從超英趕美提出四個現代化到三步走建成小康社會，從科學發展觀到新發展理念，都是要多快好省地建設社會主義。1952年開始，中國共產黨把理論學習的重點轉向毛澤東同志的哲學代表作《實踐論》和《矛盾論》，第一次把毛澤東同志的哲學著作作為全國性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的主要文本，揭開了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用馬克思主義哲學中國化最新理論成果來引領和推動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運動的序幕。特別是，毛澤東同志的哲學名篇《論十大關系》、《關于正確處理人民內部矛盾的問題》、《在中國共產黨全國宣傳工作會議上的講話》和《人的正確思想是從哪里來的？》的問世，標志著中國共產黨人用自己的哲學智慧探索出了一條符合中國國情、中國式的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道路，在大眾化的對象、路徑、方式、方法和主體等多個方面實現了新的拓展和跨越，從而把馬克思主義哲學大眾化提高到了一個新的水平。

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推動多快好省建設社會主義國家的偉大實踐，形成了經濟社會文化全面大發展大跨越的大好局面，并結出累累碩果。譬如，著名的大慶油田建設就是靠“兩論”起家的。1960年4月10日松遼油田會戰工委作出了《關于學習毛澤東同志所著〈實踐論〉和〈矛盾論〉的決定》，旗幟鮮明地將“兩論”作為指導油田開發建設的思想武器、理論指南，廣大會戰職工認真學習“兩論”，點燃了會戰職工心中的愛國激情，統一了思想，堅定了信心，站穩了腳跟。他們努力掌握馬克思主義哲學這一認識世界、改造世界的強大思想武器，努力清除唯心論和形而上學的思想影響，以“兩論”為思想武器，以“有條件要上，沒有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的英雄氣概，與困難展開頑強斗爭，向科學實踐要答案，逐步地認識和掌握了油田鉆探工作的具體實際和油田開發建設的基本規律，比較好地解決了會戰工作中的一系列問題。1960年6月1日，首車原油外運，當年完成原油產量97.1萬噸，開創了中國石油工業的新紀元，徹底甩掉了“中國貧油”的帽子。再譬如，上世紀70年代初，山東省蓬萊縣南王公社團結大隊黨總支書記、農民科學家姚士昌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認真學習毛主席著作，反復閱讀《矛盾論》、《實踐論》，領悟到花生增產的主要矛盾是開花，而研究花生何時開花又是矛盾中的主要方面，體會到一切研究結論都來源于實踐，實踐出真知，實踐出真理，起先在院子里用盆盆罐罐種花生，作為“試點”進行觀察研究，后來又意識到只有“試點”不全面，既要有“點”，也要有“面”，“點”、“面”結合才能得出正確結論，于是到離家一里外的大田里搞“面”上的實踐，觀察研究，歷經千辛萬苦終于掌握了“花生白天不開花，而是夜里開花”的真諦，并摸索出花生增產的一些規律，總結出“清棵蹲苗”、精選良種、合理密植、起壟灌溉等增產經驗，使團結大隊花生生產連年獲得豐收，由原來畝產200多斤提高到400多斤，有的地塊畝產達到800多斤，進而影響到全國。

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任重道遠。蘇聯解體及東歐社會主義失敗的歷史教訓表明，兩種世界觀的斗爭一刻也沒有停止過，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只有始終不渝地堅持馬克思主義哲學主導地位不動搖，堅持黨對意識形態領域的絕對領導權，才能筑牢黨的理論基礎，才能統一思想、團結人民，才能發展黨的各項事業，才能實現國家的長治久安。

三、學哲學用哲學優良傳統對新時代的啟示

新時代是中國共產黨高舉馬克思主義的旗幟，以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為指導，團結和帶領全國各族人民建設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的偉大時代，也是把馬克思主義哲學與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具體實踐相結合進行中國化的偉大時代。偉大時代，要進行偉大的斗爭。斗爭是由矛盾決定的。矛盾就是分歧。從哲學上說，是世界觀和方法論的分歧，即無產階級世界觀還是資產階級世界觀，唯物主義的辯證法還是唯心主義形而上學。沒有矛盾斗爭就沒有社會的進步發展。人的正確思想只能從社會的階級斗爭生產斗爭科學實驗中來，離開三大革命運動，就無法用馬克思主義的哲學來改造世界。延安時期書寫的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事關大局，事關黨的興衰、國家的成敗，學哲學、用哲學是一項長期的政治任務。全面繼承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不斷開創各項工作的新局面，是馬克思主義哲學賦予新時代的新的內涵、特征和活力，對于推動新時代的發展與進步具有更加特殊而重要的啟迪意義。

（一）堅持無產階級世界觀，以人民為中心

世界觀是人們對整個世界包括自然界和社會的根本看法和觀點，主導著人們的思想、言論和行為。世界觀的問題是一個根本的問題，原則的問題，是馬克思主義唯物史觀最核心問題。在意識形態領域，新時代所面臨的形勢異常嚴峻，各種社會思潮相互激蕩，歷史虛無主義、民主社會主義、新自由主義、普世價值觀，資產階級的所謂自由、民主、平等、人權等紛紛亮相且異常活躍，大有你方唱罷我登場之勢，敵對勢力正是利用這些錯誤思潮作為其惡毒的思想武器同黨爭奪意識形態領域的領導權，對我國進行和平演變。

滄海橫流方顯英雄本色。要粉碎敵對勢力對我國進行和平演變的圖謀，加強黨在意識形態領域的領導權，使黨的事業取得新的勝利，就不能不捍衛馬克思主義哲學，就不能不堅持無產階級世界觀。一切發展為了人民，只有堅持無產階級世界觀，才能提高科學的預見能力，在大是大非面前始終保持清醒的政治頭腦和堅強的政治定力，自覺抵御腐朽思想文化和各種錯誤思潮的侵蝕和影響，同形形色色的錯誤思潮和錯誤觀點劃清界限，始終不渝地為最多數人服務；才能提高馬克思主義理論水平，剝去罩在各種錯誤社會思潮上虛假的“美妙面紗”，看到其中隱藏的不可告人的政治目的或可能帶來的消極政治影響和嚴重社會后果，始終不渝地把人民的利益放在最高位置；才能堅持馬克思主義的革命性和徹底性，在事關馬克思主義和社會主義基本原則、事關方向道路的根本問題上，立場堅定，旗幟鮮明，在實際工作中避免搖擺與恍惚的困境，始終不渝地一切以人民為中心。新時代前進的步伐是不間斷的，作為個人思想進步的步伐更不應停頓。

（二）堅持馬克思主義，反對“洋教條”

馬克思主義哲學家的任務有兩個，一是揭露和批判反對馬克思主義的錯誤傾向，一個是堅持馬克思主義，學哲學用哲學，這兩大任務同等重要。哲學問題上的“百家爭鳴、百花齊放”應當堅持，但“鳴”與“放”應在堅持馬克思主義的條件下進行，“洋教條”是“教條主義”的變種，是完全違背和反對馬克思主義的，比“教條主義”具有更大的危害性。因此，在新時代“洋教條”是黨內的主要危險，堅持馬克思主義、反對“洋教條”是新時代應有之義。

在新時代，意識形態領域還沒有真正形成一支緊跟時代步伐、適合時代需要的合格的理論隊伍，馬克思主義哲學與生活聯系的研究還不夠深入和透徹，宣傳馬克思主義哲學的唯物史觀，反對“洋教條”的工作進行的還不夠廣泛和有力，“洋教條”從四面八方包圍和襲擊實際工作者，“洋教條”主義者也反對“教條主義”，而他們反對的恰恰是馬克思主義最根本的原則、立場和方法，經過敵對勢力幾十年的布局，形形色色的“洋教條”已相當的普遍，不但在黨外就是在黨內迷信“洋教條”、食洋不化的也大有人在，在學術文化領域還存在懼美、親美、崇美、媚美這類具體化了的“洋教條”現象，所有這些都與新時代的偉大事業格格不入。

“西風烈，長空雁叫霜晨月。”中國的事情必須由中國人書寫，這是歷史的結論，也是新時代的要求，“洋教條”不符合中國的實際，如同盲人騎瞎馬，夜半臨深池，已經給黨的事業造成諸多無法挽回的政治損害，犯下諸多顛覆性的政治錯誤，因此“洋教條”必須被清算，必須用馬克思主義清算“洋教條”，這正是習近平總書記所一再強調要進行的偉大斗爭。新時代的道路是用馬克思主義鋪就的金光大道，每個人都應當行進在這條道路上。

（三）堅持實踐的觀點，反對形式主義

馬克思主義哲學只有在實踐中才能真正強大起來。要改變世界，就要堅持實踐的觀點，就要一切從實際出發，實事求是，實際工作者如果不能概括現實生活的現象，不以深刻的研究工作做基礎，凡事都假裝一本正經地認認真真走形式，就不僅閹割了馬克思主義的精髓，還造成了形式主義的錯誤。

在新時代，形式主義這個老問題又有新表現：脫離實際的“花拳繡腿”，脫離群眾的“八面威風”，勞民傷財的“假、大、空”，陽奉陰違的“高級黑、低級紅”等等不一而足。哲學上的形式主義是形而上學，政治中的形式主義是向形式主義妥協，就是正確向錯誤讓步，結果錯誤占據上風，使唯心主義復活，如果任其長期發展下去，必將給黨的事業造成不可估量的損失和危害。

“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習近平總書記指出，形式主義是我們黨的大敵、人民的大敵，要力戒形式主義。只有充分發揚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勇于實踐，善于實踐，一切從中國國情實際出發，從客觀事物內在規律出發，進行深入細致的調查研究，客觀地分析問題、認識問題、說明問題，才能徹底埋葬形式主義，徹底改善黨風政風，徹底改善黨群關系，從根本上緩解干群矛盾。新時代的實踐是偉大的，奮斗者所唱響的是新時代的最強音。

毛澤東同志書寫的學哲學用哲學的優良傳統改造了中國，也改變了中國，這一優良傳統在歷經風雨滄桑之后，必將在新時代綻放出新的智慧花朵裝扮屬于中國人民美好未來的春天。

注釋：

①②③《毛澤東選集》（第三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1年版，第819頁，第821頁，第833頁。

④⑤⑥《毛澤東選集》（第一卷），北京：人民出版社，

1991年版，第254頁，第273頁，第272頁。

⑦⑧《毛澤東選集》（第四卷），北京：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276頁，第1267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