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時珍故里蘄藥道地性保護與品牌化發展的探討

孫元鵬，吳喆，孫燕玲，劉于思，雷亞寧

(湖北科技學院 基礎醫學院，湖北 咸寧 437100)

我國已成為世界上規模最大、品種種類最多、生產體系最完整的中藥材生產大國。目前常用中藥材600多種，初步形成了四大懷藥、蘄藥、四大亳藥、浙八味、八大祁藥、川藥、關藥、秦藥等一批產品質量好、美譽度高的道地藥材優勢產區，道地藥材種植與養殖已成為偏遠山區的特色產業和農民收入的重要來源。

道地藥材，是指經過中醫臨床長期應用優選出來的，產在特定地域，與其他地區所產同種中藥材相比，品質和療效更好，且質量穩定，具有較高知名度的藥材。蘄藥，是原產地為藥圣李時珍故鄉——湖北省蘄春縣的道地藥材。比如著名道地藥材浙八味[1-2]，近年，浙江省又遴選出了道地藥材新“浙八味”——鐵皮石斛、衢枳殼、烏藥、三葉青、覆盆子、前胡、靈芝、西紅花[3-4]。

農業農村部、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共同印發的《全國道地藥材生產基地建設規劃(2018—2025年)》中有關華中道地藥材產區、區域特點敘述為“本區屬溫帶、亞熱帶季風氣候，是懷藥、蘄藥等主產區”“中藥材種植面積約占全國的16%”；所指定20個優勢道地藥材品種中有蘄艾等；所點出的道地藥材生產基地建設3大主攻方向中有“大力發展荊半夏、蘄艾生態種植”。可見，蘄藥(尤其是蘄艾、蘄蛇、蘄龜等)，是我國非常重要的道地藥材，并在華中道地藥材產區，蘄藥理應與懷藥齊名。

蘄艾是著名的道地藥材，榮登我國區域品牌(地理標志產品)百強榜。然而，道地藥材“蘄藥”的整體品牌并不響亮，不及其中的蘄蛇、蘄艾、蘄龜等。在中國知識資源總庫(CNKI)中，全文出現“蘄蛇”詞匯的文章多達5 157篇；出現“蘄艾”詞匯的文章多達2 238篇；出現“蘄龜”詞匯的文章有146篇；而全文出現“蘄藥”詞匯的文章僅40篇[5]，且多為《黃岡日報》《湖北日報》等報紙。在該庫中，全文出現“懷藥”詞匯的相關文章多達7 138篇。影響道地藥材“蘄藥”整體品牌的主要原因中有：蘄藥所包含的主要優勢道地藥材品種不明確、尚無統定論，未能像浙八味、新“浙八味”、四大懷藥、四大亳藥等一樣，在優勢道地藥材品種方面業內均具有高度共識性。顯然，為營造蘄藥區域品牌“一馬當先，萬馬奔騰”的景象，遴選蘄藥的優勢道地藥材品種，是當下緊迫性的工作。

中藥材道地性保護與品牌化發展，將促進中醫藥現代化發展以及中醫藥發展戰略與健康中國戰略實施，促進道地藥材產區鄉村振興戰略實施與特色農業高質量發展[6-9]。并且，推動蘄藥有關的李時珍醫藥文化[10-12]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保護蘄藥道地性、促進蘄藥的高質發展、推進蘄藥知識化與品牌化發展、興旺蘄春縣道地藥材特色產業等，是新時代新藥都的重任。

有鑒于此，本文探討鄉村振興戰略與中醫藥發展戰略下，蘄藥道地性保護與品牌化發展的策略。

1 蘄春縣中藥材資源與產業概況

蘄春縣位于湖北省東南部，北倚大別山，南臨長江。境內山區、平原、丘陵、湖泊縱橫交錯、相互依存，總體上地形呈北高南低，全境在海拔12～1 244.1 m，屬亞熱帶大陸季風氣候。該縣為藥圣李時珍故鄉，有豐富的道地藥材資源以及李時珍醫藥文化等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資源。

特殊的地理環境和氣候條件，適宜多種中藥材生長。該縣主要道地藥材[13]有：蘄艾、蘄春夏枯草、蘄春薏苡仁、蘄山藥、蘄芹、蘄梔子、蘄春丹參、蘄春山茱萸、蘄春葛根、蘄春百合、蘄春紫蘇、蘄春白術、蘄春桔梗、蘄春菖蒲、蘄芡實、蘄杜仲、蘄厚樸、蘄春黃柏、蘄春銀杏、蘄春桑白皮、蘄春冬桑葉、蘄春金銀花、蘄春丹皮、蘄春天麻、蘄春茯苓、蘄龜、蘄蛇等。其中，“蘄竹、蘄艾、蘄龜、蘄蛇”稱為“蘄春四寶”。該縣是中國艾都，為國家杜仲、厚樸生產基地縣，其南部濱湖區與赤東鎮素有“芡實之鄉”美譽。

該縣為新藥都和中國艾都，是著名的傳統中醫藥文化之鄉，藥草飄香，中醫藥文化底蘊深厚。自古就有“千門萬戶懸菖艾，出城十里聞藥香”“指草皆為藥，見人就懂醫”等之說，歷來是長江中下游地區中藥材的集散地。南宋時蘄州藥市就有“四十里長結干，藥鋪繁錯，商賈云集，蜀舟泊岸甚知”等繁華景象。

目前，全縣中藥材種植面積2萬hm2，其中67 hm2以上連片藥材示范基地8個，20 hm2以上中藥材示范村21個、示范鄉鎮60個。中藥材生產基地260多個，建立了蘄艾、丹參、百合等20余種道地中藥材GAP示范基地。蘄艾種植面積已經突破1.2萬hm2，注冊涉艾企業1 850家，開發蘄艾產品達28個系列近1 350多個品種。全縣中藥材鮮干貨商品量達到2.4萬t·a-1，2018年醫藥總產值實現120億元，其中蘄艾產值突破了50億元。

新藥都建有總占地面積135 hm2的李時珍國際醫藥港，構建了以湖北李時珍中藥材專業市場為核心的中藥材交易區、中藥材以及醫藥和健康產品貿易區、現代醫藥倉儲物流區、健康養生產品加工區、中醫藥健康養生文化商業綜合體、本草藥園健康養生休閑旅游區、中醫藥健康養生教學實習實訓基地、藥商高尚配套住宅區等八大功能區，筑建了一個國際化的、生態化的以醫藥健康產業為主題的產品基地和貿易、交流的平臺。近年，每年舉行一屆湖北蘄春李時珍中藥材交易會，每兩年舉行一屆李時珍醫藥節、一次海峽兩岸李時珍中醫藥文化與產業合作發展論壇。

蘄春縣堅持“以藥興縣”，堅持不懈地推進中醫藥一二三產業全產業鏈布局，夯實了蘄春中醫藥特色發展產業基礎，建有首批國家中醫藥健康旅游示范區，大力實施“藥旅聯動”戰略。

2 蘄春縣中藥材相關的農業知識產權資源

農業知識產權,特指農業領域的知識產權,包括涉農專利、商標、版權，以及植物新品種、地理標志、農業生物遺傳資源與傳統知識、農業商業秘密等[14-15]，具有激勵農業科技創新驅動、傳承農耕文化遺產、培育農產品品牌等功能[16-18]。

2.1 地理標志

地理標志[19]，主要針對名優特產的知識產權保護，為多哈回合知識產權談判的3大議題之一。在思想上，地理標志與中藥材道地性很相似。地理標志所具有的質量、聲譽或其他特性，本質上取決于原產地的自然因素和人文因素。我國地理標志保護制度不完善，目前,存在3個主要系統：地理標志產品保護；地理標志商標注冊；農產品地理標志登記。

蘄春縣道地藥材現有國家地理標志產品4種：蘄艾、蘄芹(蘄菜)、蘄春夏枯草、蘄春薏苡仁(表1)。國家農產品地理標志3種：蘄春芹菜、蘄山藥、泗流山薏苡仁(表2)。尚無國家地理標志商標。另外，蘄春縣農業技術推廣中心2018年6月25日申請注冊國家地理標志商標“蘄山藥”，正等待實質審查。全縣僅有10多家企業獲準使用上述地理標志的專用標志；上述地理標志均只有地方標準或生產技術規程，沒有地理標志產品國家標準。

表1 蘄春縣中藥材類國家地理標志產品

表2 蘄春縣中藥材類國家農產品地理標志

2.2 商標

蘄春縣涉道地藥材的商標約有500件以上，其中，有“本草綱目”“九棵松”等2件中國馳名商標，“李時珍”“銀興”“富橋”等13件湖北省著名商標。蘄艾連續多年榮登中國品牌價值評價榜。但無涉道地藥材的地理標志商標，且集體商標與證明商標注冊，尚未得到應有的重視。

2.3 傳統知識

傳統知識[20-21]，是指“基于傳統的文學、藝術或科學作品；表演；發明；科學發現；外觀設計；標記、名稱和符號等”。

蘄春為傳統中醫藥文化之鄉，有豐富的中醫藥相關傳統知識資源。如：道地藥材的人文因素；中藥材傳統種植、傳統炮制、傳統配方等知識；相關中藥傳統制作技藝、傳說與民俗；中藥材傳統種植的土地利用系統和農業景觀等。其中，《本草綱目》2011年5月成功入選了《世界記憶名錄》，有相關的國家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1項(李時珍傳說)、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2項(李時珍傳說、蘄春艾灸療法)。主要品牌類文化遺產有“蘄艾”“蘄龜”“蘄蛇”“蘄芹”“蘄藥”“李時珍”“本草綱目”等。

蘄春中藥材相關的傳統知識與文化遺產保護，尚未得到應有的重視。相關的國家級與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不多；只有“李時珍”“蘄艾”等品牌類文化遺產傳承較好，而“蘄藥”“蘄龜”“蘄蛇”等，尚未充分利用；尚無中華老字號、中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等。

2.4 農業生物遺傳資源

蘄春縣山川秀美，全縣平均森林覆蓋率57.3%，橫崗山等地森林覆蓋率超過70%，生物豐富多樣,綠水青山，成就了生物遺傳資源的“金山銀山”。《本草綱目》中所記載的1 892種藥物中，蘄春境內生長的有1 059多種。中藥材生物遺傳資源的保護與利用有待加強。

2.5 植物新品種

植物新品種，是指經過人工培育的或者對發現的野生植物加以開發，具備新穎性、特異性、一致性、穩定性，并有適當的命名植物新品種。完成育種的單位和個人對其授權的品種，享有排他的獨占權，即擁有植物新品種權。植物新品種權，是《與貿易相關的知識產權協議》中七種知識產權之一。

我國植物新品種保護工作是由國家林業局和農業農村部兩個部門來進行的。我國現已公布的十一批《中華人民共和國農業植物品種保護名錄》和六批《中華人民共和國植物新品種保護名錄(林業部分)》，其中不少屬種涉及中藥材并生長于蘄春縣。

然而，我國已授權的農業植物品種和林業植物新品種的品種權人和共同品種權人，均與蘄春縣無關。可見在植物新品種創造與保護方面，該縣基本空白。

2.6 專利

國家知識產權局專利檢索及分析系統(http://pss-system.cnipa.gov.cn/)中，截至2019年7月31日，自1985年以來蘄春縣共獲各種國家專利1 941項，其中：371項發明專利，占比19.11%；896項實用新型專利，占比46.16%；674項外觀設計專利，占比34.72%。

這些國家專利中，涉及中醫藥的國家專利461項，其中：155項發明專利、162項實用新型專利、144項外觀設計專利；涉及蘄艾(含艾灸)、蘄蛇、蘄龜的國家專利分別為228項、13項、9項。

3 蘄藥道地性保護與品牌化發展策略

3.1 遴選蘄春縣道地藥材“蘄藥十寶”

廣泛收集與整理蘄春縣20多種優勢道地藥材品種的文化遺產資源，評價與其他地區所產同種中藥材相比下品質和療效的優勢，結合地理標志品牌與當地相關生產規模等，并由省中藥醫藥管理局、省農業農村廳、中華李時珍中醫藥研究會、湖北中醫藥大學、李時珍醫藥研究院、李時珍中醫藥研究所、李時珍醫藥集團有限公司、湖北蘄春李時珍中藥材交易會組委會等，共同遴選蘄春縣道地藥材“蘄藥十寶”，從而助力形成蘄藥區域品牌“一馬當先，萬馬奔騰”的景象。

作者推薦“蘄藥十寶”為蘄艾、蘄春薏苡仁、蘄春夏枯草、蘄山藥、蘄梔子、蘄芡實、蘄杜仲、蘄厚樸、蘄龜、蘄蛇。

3.2 創建蘄春縣蘄藥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

2017年中央一號文件要求：“制定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建設規劃，建立評價標準和技術支撐體系，鼓勵各地爭創園藝產品、畜產品、水產品、林特產品等特色農產品優勢區。”

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的《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要求：“創建特色鮮明、優勢集聚、市場競爭力強的特色農產品優勢區，支持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建設標準化生產基地、加工基地、倉儲物流基地，完善科技支撐體系、品牌與市場營銷體系、質量控制體系，建立利益聯結緊密的建設運行機制，形成特色農業產業集群。”

農業農村部等9部門認定了《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名單》(第一批、第二批，共148處)，其中中藥材類有安徽亳州市亳州中藥材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河北安國市安國中藥材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山西長治市上黨中藥材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甘肅岷縣當歸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等14處，但未涉及華中道地藥材產區[8]。

作為新藥都與著名的傳統中醫藥文化之鄉，憑借李時珍中醫藥文化資源優勢與道地藥材產業優勢以及“蘄藥”品牌類文化遺產優勢等，蘄春縣理應爭創蘄藥中國特色農產品優勢區。

3.3 提升蘄藥道地藥材生產基地建設

按照農業農村部、國家藥品監督管理局、國家中醫藥管理局印發的《全國道地藥材生產基地建設規劃(2018—2025年)》的要求，提升蘄艾、丹參、百合等20余種道地中藥材GAP示范基地建設，優化道地藥材生產布局，爭取蘄艾、蘄春丹參、蘄春百合、蘄春夏枯草、蘄春薏苡仁、蘄芡實、蘄杜仲、蘄厚樸、蘄蛇等入選上述三部門擬發布的《道地藥材目錄》。

3.4 組織申報蘄州蘄艾種植系統的中國與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

中國與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主要針對傳統種植土地利用系統和農業景觀。我國現有青田稻魚共生系統、陜西佳縣古棗園等12處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以及四批共91處中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

其涉及中藥材的中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主要有：遼寧寬甸柱參傳統栽培體系、浙江湖州桑基魚塘系統、山東夏津黃河故道古桑樹群、四川江油辛夷花傳統栽培體系、甘肅岷縣當歸種植系統、江蘇泰興銀杏栽培系統、甘肅永登苦水玫瑰農作系統、寧夏中寧枸杞種植系統、河北興隆傳統山楂栽培系統、江西廣昌傳統蓮作文化系統、重慶石柱黃連生產系統等。

蘄春縣蘄州蘄艾種植歷史悠久，其傳統種植土地利用系統有豐富的農業文化遺產資源與李時珍中醫藥文化資源，有一定的觀賞性，且蘄艾為品牌價值最高的著名地理標志藥材之一，位列《2018年區域品牌(地理標志產品)百強榜》第46位，在中藥材類中僅次于懷山藥、興仁薏仁米、大連海參、新會陳皮。因此，該縣理應積極組織申報蘄州蘄艾種植系統的中國重要農業文化遺產和全球重要農業文化遺產。

3.5 完善蘄春縣道地藥材地理標志保護

調查蘄春縣道地藥材、中成藥、與中藥材相關保健品等的自然因素和人文因素，分析其地理標志特征，積極向國家知識產權局申請實施地理標志產品保護，向國家市場監督管理總局注冊地理標志商標，向農業農村部登記農產品地理標志(限中藥材等初級農產品)。

建立各種地理標志產品的國家標準，鼓勵地理標志保護范圍內新型農業經營主體合法使用地理標志的專用標志，完善蘄春縣道地藥材地理標志保護。

3.6 創造與保護蘄藥的自主知識產權

加強蘄春縣道地藥材植物新品種培育、與道地藥材相關中成藥與保健品的研發，加強中高產品生產，積極申請農業植物新品種權、林業植物新品種權、國家專利、海外專利等申請，創造、運用、保護、管理相關知識產權，爭取自主知識產權。

3.7 保護與利用蘄藥的傳統知識與農業生物遺傳源

廣泛收集與整理蘄春縣道地藥材、中成藥、與中藥材相關保健品的傳統知識與中醫藥文化遺產，申請民間文學、傳統技藝、傳統醫藥、民俗等類型國家級與省級非物質文化遺產項目等，開展非物質文化遺產生產性保護，推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當地中小學校園。收集蘄春縣藥用動植物，建立藥用植物園與保育研究區以及種質資源圃，保護農業生物遺傳源。

將藥用植物種質資源圃，與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李時珍墓)、省級重點文物保護單位(毛家咀遺址、坳上灣遺址、黃侃墓、顧景星墓、蘄州北門、羊角尖舍利塔、達城廟、萬年臺戲樓、金陵書院、昭化寺、仙人臺廟、三角山摩崖題刻、詹大悲墓、高山鋪戰役總指揮部舊址)、屏風古寨、云丹山、蘄春鄂人谷、橫崗山森林公園、仙人湖與赤龍湖濕地公園等旅游景點相結合，向游人重現昔日“指草皆為藥”的景象。充分利用傳統知識、農業生物遺傳源等的特色性與創新源泉性，發展特色優勢中醫藥產業，開展中醫藥創新工作。

3.8 推進蘄藥的高質量發展

依據適宜性[22]選擇道地藥材生產品種，重點發展特色優勢道地藥材。堅持綠色發展理念，大力發展蘄藥生態種植，仿自然環境養殖蘄龜與蘄蛇，保護蘄藥道地性，開展農業三品(無公害農產品、綠色食品和有機農產品)認證，標準化與規范化道地藥材生產和加工。保護與運用知識產權，發展蘄藥的創新經濟與知識經濟，推進中醫藥一二三產業融合發展，提升經濟活力、創新力和競爭力，推進蘄藥的高質量發展。

3.9 建設蘄藥的區域公用品牌

以地理標志為綱，整合與培育道地藥材區域品牌，充分發揮地理標志的區域公用品牌功能。以質量為綱，推進道地藥材區域公共品牌建設。做好蘄藥品牌宣傳推介，借助李時珍醫藥節、海峽兩岸李時珍中醫藥文化與產業合作發展論壇、蘄春李時珍中藥材交易會、蘄春國家中醫藥健康旅游示范區、李時珍中藥材專業市場等渠道，并充分利用電商、“互聯網+”等新興手段，加強蘄藥品牌市場營銷。弘揚老字號，擦亮老品牌，塑強新品牌，發展品牌道地藥材產業及中醫藥健康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