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制片人
在制片行業馳騁多年的楊曉培始終認為,不管是什么題材,作品一定程度上也是制作人價值體系與世界觀的體現。在進行劇本創作時,她也不斷向團隊強調,要讓劇中的人物設定與情感關系觀照當下,繼而借助影視的傳播力,喚起大眾的共鳴與共情。

美籍華裔舞者
我其實一直都在做安全的選擇、走安全的路,但我知道如果舞者的生涯錯過了,以后就沒有機會了。
余衍林身上有許多交織的身份標簽,既是世界頂級的街舞舞者,也是UCLA工科學霸。按既定軌道,他本該成為一名材料工程師,然而,從決定成為全職舞者的那刻起,他的人生將第一次被拋入完全的未知,但他覺得值得。

中國臺灣藝術家、雕塑家
在面對古代傳統文化的時候,我會感到自己是虛弱的,這樣的感覺不光存在于雕塑創作,也讓自己在繪畫時保持警惕。
由于所處時代,李真表示自己永遠都無法達到古代文人那樣的修養層面。在這種自嘆不如的矛盾中,他成為了一名孤獨而執拗的潛行者,他將每一點努力都塑進了冰冷的鑄銅里,也細細刻畫在紙本上。

中國臺灣歌手
我們活在一個非常奇妙的時代,有時候要往前走的話可能真的要舍棄一些事物,所以大家活在一個喜新念舊的狀態之下,其實取舍是很難的。
出道至今,楊乃文經歷了22年歌手生涯。無論唱片工業跑得多快,楊乃文的創作周期通常都是兩到三年,沒有碰到她認為好的歌曲,她寧愿推遲發布新專輯的時間。

中國藝術家
藝術不斷在發展、在拓展,藝術為什么有魅力?因為它無法定義。
宋冬從九十年代初便開始從事多媒介的當代藝術創作。在他看來,藝術有很多非常重要的元素,其中有兩個很重要,一個是自由,一個是不同。藝術不是說非此即彼,藝術是不同的,正因如此,它才能給無聊的世界增添一點有料的東西。

中國作家、影評人
一個真正成熟的電影工業,就會要求每個細節都是準確的,就像扣子和扣眼得絲絲合扣。
在毛尖看來,雖然以前中國人拍電影很窮,膠片都得數著用,但是演員的勞動很真實,每一次鋤頭下去,每一滴汗水下來,都是來自真實的肉身。但現在的鮮男靚女演員,提個大箱子逃難,那箱子一看就是空的,被他們拎得打飄。

旅法敘利亞詩人
歷史上偉大的文學家都擅長用面具,比如莎士比亞作品中最富真理的那些話語,都是借瘋子之口說出來的。瘋子就是莎士比亞的面具。
在世界詩壇享有盛譽的阿多尼斯認為整個世界都是他的面具,但這種面具不是遮蔽的,而是賦予人更多說話的勇氣,也讓人以更多不同的方式和可能性表達對世界的看法。

日本音樂家
作為藝術工作者和音樂家,會有一種單純的敏感。環境是不會自行毀滅的,而是由于人類的活動,所以我們要去修復。
坂本龍一在創作的專輯中常常試著用電影思維來思考,嘗試做出電影配樂般的音樂。而在上世紀90年代初,坂本龍一開始關注環境問題,希望能通過音樂讓人們意識到環境問題的重要性。

中國音樂人
希望我的音樂能夠把大家喚回到,大家不用什么都知道的狀態。
張楚曾是中國搖滾的代表人物之一,他在20多年前就已經達到了事業的巔峰,之后便進入長久的沉寂,活得完全不像一個明星。他始終保持一種疏離感,跟周遭的環境隔離開來。大部分時間,他都默不作聲,游離在現實之外,自成世界,偶爾向外張望。

美國亞裔演員、主持人
在一生中花了很多時間徹底粉碎它們,不是主動地去否認,而是靠保持自己的模樣存在就好了。
影片《別告訴她》讓31歲的奧卡菲娜成為了第一位獲得金球獎影后的亞裔女星,即便這是一個用以表彰演技的獎項,但人們的關注點仍在她的外貌。雖然她時常被惡意外貌評判標準所綁架,但她卻學會了如何與“刻板偏見”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