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域高校數字圖書館聯盟建設的軟環境分析?

劉景義 田瑞雪

（1.遼寧大學外國語學院，遼寧 遼陽 111000；2.遼寧大學歷史學院，遼寧 沈陽 110036）

1 引言

數字時代，省域高校數字圖書館聯盟，是解決高校圖書館發展不平衡不充分和廣大師生日益增長的文獻信息需求矛盾的必然選擇，也是當今高校圖書館的生存模式和發展方向[1]。1997年，我國第一個省域高校圖書館聯盟——江蘇省高等學校數字圖書館一期開始建設，至今，已有15個省（市）在聯盟章程制約下，建立了以文獻信息資源共建共享、利益互惠為宗旨，基于統一認證和共建共享平臺的16 個高校數字圖書館聯盟（見表2，以下簡稱“省域數圖聯盟”）。應用大數據、云計算等日新月異的信息技術，這些省域數圖聯盟合作項目的廣度和深度不斷拓展，社會效益和經濟效益日益彰顯。聯盟的任務從原來的“聯合目錄”“文獻傳遞”“館際互借”等傳統服務，轉為面向本省（市）教育系統廣大師生員工的“知識中心”“學習中心”“交流中心”的全面建設[2]。但是，值得注意的是，在這些省數圖聯盟取得可喜成就、呈現勃勃生機的形勢下，我國大陸還有17個省（市、自治區）高校圖書館，盡管一直在探索和努力，其聯盟建設也未成燎原之勢。如何找準問題，像JALIS、GDLIS 等省域數圖聯盟一樣承擔起時代賦予的歷史使命，是這些省市高校圖書館事業發展的關鍵問題。

為了探討以上問題，筆者采用對比分析的方法，以遼寧省為例，回顧和審視我省高校圖書館館際協作和資源共享的歷程，對照先行省（市）查找問題。通過電話咨詢、網絡調研和查閱會議文獻等方式，做了比較全面的分析。結果發現，相對于經濟發展水平、資金和設備等硬件環境，省域數圖聯盟建設和發展更需要抓好軟環境建設。內因是根據，外因是條件，外因通過內因而起作用，是唯物辯證法的基本原理[3]。因此，既要分析和研究外因，即高校圖書館外部軟環境，更應該查找和分析內因，即高校自身軟環境對聯盟建設的影響。筆者旨在從軟環境的視角，對先行的聯盟建設和發展案例“格物致知”，給同行一個強烈的提振，為齊心協力打破軟環境方面的制約，提供實證性的借鑒經驗。

2 遼寧省高校圖書館館際協作現狀、回顧和其他省市的對比

2.1 遼寧省高校圖書館現狀

遼寧省現有高校115所，其中，部委直屬5所，“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高校各兩所，省屬公辦本科和高職院校各41所。根據遼寧省高校圖工委提供的數據[4]，2012 年文獻購置總經費達1.5億元，除5所部委和33所民辦高校外，教育廳主管的省屬高校資源建設各自為政，一方面，重復建設經費和資源浪費嚴重，如41 所圖書館購買了超星數字圖書館、38所圖書館購買了中國知網；另一方面，超過1/4 的圖書館（19 所）沒有購買數字資源。目前購買的134 種中文電子資源和128 種外文數據庫，也主要集中在4所“雙一流”建設高校和大連醫科大學、東北財經大學等少數高校，重復購買和配置不合理現象突出。建立省域數圖聯盟，提高教學科研的文獻信息保障能力，已成為亟待解決的問題。為此，從2006年開始，圖工委牽頭倡議建設高校數字圖書館已十余年，2011年5月高校圖書館館長工作會議專題討論了建設省域數圖聯盟問題，會后常委館在項目規劃、論證等方面積極參與并做了大量工作，圖工委向省教育廳提交了立項申請報告。同年12 月，CALIS 在遼寧大學圖書館成立了遼寧省文獻信息服務中心。即便如此，也未能以此為契機，建成省域高校數字圖書館。

2.2 遼寧省高校圖書館館際合作回顧

海外圖書館界把我國的圖工委稱為大陸高校圖書館健康發展的三大法寶之一[5]。綜觀16 個省數圖聯盟建設和發展歷程，圖工委作為高校圖書館整體化建設的管理、協調機構，在省域數圖聯盟建設過程中，起到了極為重要的作用。其受重視的程度和地位，是外部軟環境的縮影和直接反映。如江蘇省頒布（蘇教高〔2012〕32 號）文件，將原JALIS 領導小組職能整體并入省高校圖工委[6]。因此，以圖工委為主線，在相近的時間節點橫向和16個省市進行對比，可以通過梳理走過的歷程，找到影響省域數圖聯盟的外部軟環境。

1980 年代，圖工委作為教育委的職能機構，政府主管部門是比較重視圖工委工作的。以大連市為例，大連是我省開展館際協作和資源共享較早的地區。1981年，在大連市委科教部的領導下，大連市就成立了高校圖書館協作組。由著名學者、教育家、大連理工大學校長、211工程倡議發起人，屈伯川先生任組長。20 個成員館團結一心，通力合作，協會有章程、學期有計劃，開展了一系列推動大連市高校圖書館迅速發展的工作，如工作互檢、業務競賽和館員培訓，館際互通有無、資源共享，發放《館際互借證》和《館際閱覽證》等[7]。筆者在遼寧師范大學學習期間，協助老師到省內圖書館和大型企業做畢業生需求問卷調查，了解到其他地級市也成立了協作組，由各館輪流作執行主任，開展工作。這個時期，我省圖工委開展的工作和其他省市基本是一致的。

1990 年，全國高校圖工委被取消事業單位編制，我省圖工委變成了“民間組織”。筆者從1993年至2013年，參加了20年高校館長工作會和部分專業委員會的年會。其切身感受是，圖工委處境很尷尬，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圍內默默無聞地工作。以遼寧省高校圖工委成立二十周年暨2002 年高校館長工作會議為例[8]，朱強秘書長到會做關于《規程》修訂的報告和《大學圖書館在學校信息化中的地位和作用》的報告，這是難得的提高教育廳對高校圖書館重視的機會，卻沒有主管領導到會。

2.3 與其他市的對比

通過調研同期部分省（市）高校圖書館會議文獻，發現圖工委性質的變化，不僅沒有使教育主管部門減少對圖書館的重視，反而是隨著網絡化、信息化和數字化的發展，教育主管部門對高校圖書館文獻信息共建共享工作更加重視了。歷年高校圖書館會議都有教育廳（委）副主任參加，傳達政府的重要政策和指示，和館長、圖書館界專家學者研究關乎全省的文獻信息保障體系建設等工作，如表1所示。

表1 1993年——2013年遼寧省和部分省市高校圖書館會議比較

3 外部軟環境分析

軟環境的概念目前沒有統一的界定，它是指物質條件以外的，諸如政策、文化、制度、法律、思想觀念等外部因素和條件的總和[15]。省域數圖聯盟的外部軟環境是相對于地理條件、資源狀況、基礎設施、基礎條件等“硬件”而言的，思想觀念、文化氛圍、體制機制、政策法規及政府行政能力水平和態度等外部因素。通過對16個省域數圖聯盟的調研，發現項目從醞釀、立項評估、到建設和發展的的各個階段，都得到了主管部門的全力支持。其中，9個由教育廳（委）或發改委投資、6個教育廳（委）投資、學校配套，只有河北省是各校分擔的（見表2）。

3.1 我國部分省域高校數字圖書館聯盟概述

為了直觀地反映外部軟環境的影響，我們對16個省域數圖聯盟的主管部門、建設過程、重要文件、舉措和規劃等進行了調研，列舉如表2所示。

3.2 外部軟環境分析

通過上述對我省圖工委的回顧和橫向對比（表1），對現有省域數圖聯盟建設和發展經驗的調研（表2），主管部門和圖工委掛靠高校領導的重視和支持等外部軟環境，既是省域數圖聯盟建設的助推器，也是健康發展的重要保障。如江蘇省2014年成立的新一屆的JALIS領導小組（省高校圖工委）、JALIS 管理中心，即由江蘇省教育廳副廳長、南京大學副校長任主任。外部軟環境，主要包括以下5種因素。

現階段，新媒體已經成為豐富大學生思想政治教學內容的主要方式，是增強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質量的主要途徑，是有效開展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工作的重要舉措，對學生今后的長遠發展具有重要影響。在新媒體環境下，可以打破傳統教學方式的束縛，如微課教學、多媒體教學、小組協作教學等，這有利于提高大學生的主觀能動性，強化學生的創造能力，還能進一步凸顯學生的主體地位，增強思想政治教育的針對性與趣味性，使學生更加積極主動地參與到教學活動中來，進而更好地完成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目標。

表2 部分省域數圖聯盟情況

3.2.1 省（市）發展戰略

通過瀏覽部分省（市）“十二五”和“十三五”教育發展規劃，可以發現教育都被擺在優先發展的戰略地位，把優先發展教育作為強省之基，可見其非常重視大學對經濟發展和社會進步的重大作用。如《江蘇省“十三五”教育發展規劃》把“高水平大學建設”作為重要工程，并在保障措施中，明確提出“堅持以創新、協調、綠色、開放、共享五大發展理念引領江蘇高水平大學建設”“入選國家統籌推進世界一流大學和一流學科建設行列的高校和學科，江蘇省將給予資金、政策、資源支持。其中，省屬高校所需建設資金由省財政列入預算安排，部屬高校由省財政給予一定的經費支持。”[16]再如，浙江省省教育廳、財政廳和發改委積極協調和支持省域數圖聯盟項目的建設和發展，不僅把ZADL 看做是為高等學校教學、科研和重點學科建設提供高效率、全方位的文獻信息保障與服務體統，更是作為經濟和社會發展的重要基礎設施[17]。安徽省更是把高校數字圖書館作為高教強省、科技強省、文化強省強有力的信息保障和支撐。最終將建設成為面向全省各行業提供信息服務的信息情報咨詢中心、知識創新與傳播中心、網絡課程教學中心和社會服務中心，成為安徽省創新信息基礎設施的重要組成部分和安徽省合蕪蚌整體戰略中的重要支撐體系[18]。

3.2.2 地域傳統文化

目前，我國大陸還沒有成立省域數圖聯盟的17 個省（市、自治區），以長江為線，江北占12 個。表面看，這似乎是區域優勢和經濟發展水平造成的。以遼寧省為例，高校圖書館的建筑面積超過兩萬平米的有10所，1萬多平米的有30所，網絡和服務器等硬件并不比南方高校差。那么問題何在呢？江蘇省僅占到1.1%的國土面積，以占全國5.8%的人口貢獻出了10.4%的GDP，排在全國第二[19]。反觀遼寧省，硬件環境優勢還是比較明顯的，國家振興東北老工業基地發展戰略，又給予了一定的政策支持，在全國的GDP 排名卻一直在下滑。遼寧省人民政府發展研究中心課題組認為，“在這樣的形勢下，更需要發揮軟環境的作用。”[20]思想觀念是軟環境的一個重要方面。總的來說，遼寧省自給自足的小農意識根深蒂固，在市場經濟的年代，依然喜歡“等，靠，要”，吃大鍋飯，指望政府。而江南，以江浙、蘇南和閩南為例，民俗和諧，文化上有很強的內聚力，自古講究崇文重教。“和氣生財”“團結互助”等寫入了鄉規民約。江蘇商會、安徽商會、浙江企業聯合（商會）遍布全國和世界各地，“和合”精神可見一斑。

3.3 政府對部（委）直屬高校的重視和支持

部委直屬高校是省域數圖聯盟建設的資源中心和技術支撐的核心，具有廣泛的社會影響力。查閱表3 所列這些高校的官網“新聞、動態”類欄目，我們發現這些省市都非常重視部委直屬高校，政府各級領導經常來校視察、研究工作，給予政策、建設用地和資金支持等。如華南理工大學2009 年以來，累計獲中國專利獎數量排名全國高校第一；2015年，專利技術轉讓指標居全國高校榜首，學校被譽為工程師和企業家的搖籃。廣東省和廣州市非常重視和支持該校的發展建設。1993年在全國高校首開部省共建之先河，2017年，華南理工大學廣州國際校區由教育部、廣東省、廣州市和華南理工大學四方簽約共建[21]。

3.4 服務高校的政務環境

在調研的過程中發現，包括領導工作作風、服務意識、政府部門之間是否協調、流程是否優化高效等因素的區域政務環境，是影響省域數圖聯盟建設的重要因素。教育廳不僅應主管項目，更應積極支持、主動參與項目。這是先行省（市）的成功經驗。16 個省域數圖聯盟建設過程中，教育廳（委）積極推動、投資單位（財政廳或發改委）主動配合。許多省（市）從項目立項、審批、下發文件，成立領導小組實施，效率都非常高。如廣東省把ZADL 項目作為“十一五”廣東省高等教育文獻資源保障體系的重點建設項目；湖北省為有效保證項目的建設進度和建設質量，項目領導小組由教育廳主管廳長任組長，由武漢大學和華中科技大學主管圖書館工作的校長及教育廳高教處處長擔任副組長，成員包括教育廳發展規劃處、財務處和科技處的副處長[22]。

3.5 高校領導對圖書館的重視

建設一流的大學，必須有一流的圖書館。正如2019 年2 月25 日江蘇省政協副主席、南京大學黨委書記胡金波到南京大學圖書館調研時指出，圖書館作為南大地標性的建筑，是學校基礎建設很重要的一塊，要建設“第一個南大”，首先要建設“第一個圖書館”[23]。學校領導重視，相關發展規劃和財務等部門積極配合，不僅是本校圖書館可持續發展的關鍵，也是省域數圖聯盟建設和可持續發展非常重要的影響因素。相關案例，不再贅述。

4 高校內部軟環境因素分析

4.1 高校圖工委和管理中心（總館）所在高校的影響力

“社會影響”是艾瑞深中國校友會大學排名評價指標體系3個一級指標之一。據統計，16個省域數圖聯盟的管理中心或總館、圖工委設在部委直屬“雙一流高校”的有12個（表3）。其中，7所高校位于2019 年排名前10；僅有江西和海南兩個省掛靠的高校未進前100。正如在安徽省高校數字圖書館授牌儀式上，教育廳副廳長李和平講話指出，“總館設在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就是相信科大有基礎、有實力、有愿望帶領省內高校大力開展數字圖書館建設。”[26]再如，湖北省管理中心由武漢大學的主管校長任主任，全省8所部委在鄂院校和兩所省屬重點高校圖書館館長任成員。

4.2 辦館理念和辦館方針

未來圖書館發展的主題是開放與合作，人與人之間合作、館與館之間的合作，區域聯盟和服務提供商的合作，學界、業界、圖書館界三界融合，創造新興的智慧圖書館生態圈[27]。如江蘇高等學校數字圖書館聯盟，是全國最具影響力、示范性的省級高校文獻保障系統。JALIS 項目通過一期、二期、三期的建設，已在江蘇省高校圖書館中產生廣泛的影響，共知、共建、共享的建設理念已成為目前全省高校圖書館普遍遵循的辦館理念[28]。

4.3 著名圖書館學教育家和管理專家的引領作用

回顧我國高校圖書館協作和資源共建共享的經歷，從北大圖書館副館長莊守經老前輩倡議組建全國高校圖書館工作委員會開始，到CALIS，乃至現在的諸多省域數圖聯盟，每個階段，圖書館學教育家和管理專家都發揮了極其重要的作用。僅對表3中現任正職館長的教育學術情況，進行百度搜索和知網作者發文檢索，發現就有中山大學、武漢大學、四川大學、湖南大學、福州大學、福建師范大學、海南大學7 個管理中心、圖工委所在高校的正職館長是圖書情報學專業的專家學者或求學背景是圖情專業的研究館員。15個省市僅河北省和福建省沒有教育部高校圖工委委員。江蘇省管理中心和圖工委所在的南京大學圖書館史上，曾有國內著名圖書館學家劉國鈞、李小緣、施廷鏞等主持過館務工作[29]。北京市、上海市、廣東市和湖北省，更是有朱強、范并思、程煥文等大批著名的圖書館學教育家和管理專家。他們為我國圖書館資源共享和聯盟建設所做的杰出貢獻不勝枚舉。如中山大學圖書館一貫秉承公平、開放、共享的圖書館理念和優良傳統，把“智慧與服務”作為圖書館工作理念、座右銘和圖書館館訓[中山]，這是與程煥文館長在學術上和工作中積極倡導共建、共知、共享分不開的。2005年8月，他的“信息資源共享”課程，就被教育部圖書館學學科教學指導委員會推薦參評國家級精品課程[30]。

表3 省（市）域高校數字圖書館聯盟統計（管理中心、圖工委所在高校和本省（市）高校館長影響力）

4.4 團結協作的氛圍

我國著名圖書館學家、全國高校圖工委的發起人之一單行老前輩，早在1991年和初景利教授共同編著的《高校圖書館管理》一書中就指出關于館長的18項職責，其中兩項是：“參加館際協作活動，促進資源共享”和“努力創造協調的社會環境，爭取社會支持”[31]。省域數圖聯盟不是一個館或幾個圖書館的事，除了大館發揚奉獻精神，全體高校圖書館團結合作、積極參與的氛圍也十分重要。如由“廣州石牌地區高校圖書館協作組”“廣州地區高校圖書館聯盟”拓展形成的ZADL。正是有了各大學圖書館的積極參與，才會有今天的成果。

4.5 知名高校圖書館的牽頭作用和奉獻精神

如表3 所示，16 個省市的圖工委和管理中心（或總館），15 個掛靠的是“雙一流”高校。政府的重視、政策和資金支持固然重要，但從立項申請、實施到資源整合、平臺建設和資源提供等，都是專業性很強的工作，同樣重要。通過瀏覽“聯盟概況”、圖書館官網和重要的會議資料，可以看到這些知名高校圖書館所做的貢獻，如中科大圖書館甘愿做省域數圖聯盟總館，或如浙大圖書館，積極主動地提供技術支撐，發揚奉獻精神。浙大圖書館概況里明確寫到：“浙江大學圖書館在參與我國高等教育的資源共享和數字化建設工作上，也是本著積極共建、不遺余力的態度。作為浙江省高校數字圖書館（ZADL）省中心及資源組、服務組牽頭館，承擔了ZADL 項目服務管理、主體建設等工作，為全省數字圖書館建設做出了表率和貢獻。”[32]

4.6 資源共享的參與意識和能力

筆者任遼陽市圖書館學會常務理事期間，曾積極倡導高校館和公共館之間共建共享，結果很不理想，深刻地體會到缺乏資源共享的能力，已經成為制約中小型圖書館開展資源共建共享的重要因素[33]。曾撰文對資源共享的能力和策略進行探討，此處不再贅述。總之，省域數圖聯盟絕不是“門當戶對”的館與館的事，聯盟所有成員都必須提高自身利用共享資源和為共建做貢獻的能力。

5 結語

通過回顧遼寧省高校圖書館館際協作的歷程，對標15 個省市進行對比分析，可以清晰地發現，相對于資金和設備等硬件環境，省域數圖聯盟建設和發展更需要齊心協力打破軟環境方面的制約。無論是主管部門和圖工委掛靠高校領導的重視和支持等5方面的外部軟環境，還是辦館理念和辦館方針等6方面的內部軟環境，這些問題無一不與人有關。事在人為。正如吳建中先生所言，如今“圖書館能力大小不在于其規模，而在于其智慧”[34]。省域數圖聯盟就是公平、開放、共享的圖書館理念和智慧的結晶。相信只要全體同仁，尤其是高校圖書館的管理者，在圖書館精神的指引下，為了事業知難而進，千方百計、百折不撓地發揮圖書館人的智慧，一定會爭取到良好的聯盟外部軟環境；只要堅持共建、共知、共享的建設理念，努力形成團結協作的氛圍，發揚奉獻精神，不斷提高參與意識和共享能力，一定會完成聯盟建設和發展的歷史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