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賀老沉醉鑒湖,帶火網紅景點
近日,秘書監賀知章告老還鄉,場面十分壯觀。送行隊伍浩浩蕩蕩,唐玄宗還寫了兩首詩來紀念。
賀知章近年來沉迷修仙煉丹,此次回鄉也是希望能當道士。他跟皇上提出申請,希望把老家捐出來作為道觀。皇上自然是大筆一揮批準了,還特地賜名“千秋”。目前千秋觀已經成為紹興新晉網紅打卡景點,除道士道姑外,不少非道教人士也前來此地,期待偶遇賀老。
不過想要碰到賀老,可能去鑒湖來得更容易。他常常坐在鑒湖的“一曲亭”里,喝著酒吟著詩:“禹別家鄉歲月多,近來人事半消磨。難有門前鏡潮水,春風不改舊時波。”要想在賀老面前刷臉,你還可以帶上想要放生的小動物,畢竟這里是皇上下詔賜給賀老的放生池。想想你家小烏龜以后就是御賜池里的動物了,多有排面。不過也要注意生態秩序,理智放生,否則可能會收到來自賀老粉絲的Diss。
賀老這次回鄉,為家鄉打造新的打卡景點,極大地促進了紹興經濟發展。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們還能有幸目睹賀老羽化登仙的那一刻呢。
李白已與劉氏離婚,只身前往京城
據不愿透露姓名的鄰居稱, “詩仙”李白已與劉氏辦完離婚手續,恢復了自由身。目前他已經拿著皇上的詔書,坐上了去長安的馬車,可能再也不會回到南陵了。
從他近期作品《南陵別兒童入京>中,可以看到李白離婚之后心情十分舒暢: “會稽愚婦輕買臣,余亦辭家西入秦。仰天大笑出門去,我輩豈是蓮蒿人。”究其原因,還是出在“詩仙”與前妻的感情生活上。
李白與劉氏的感情生活并不和睦。我們都知道李白是一位浪漫主義詩人,性格豪邁,享受詩酒山水之樂。而劉氏對李白的詩歌完全不感興趣,她對李白整天只知道飲酒作詩、高談闊論卻不懂得掙錢養家的行為感到不滿,甚至逐漸發展為厭惡,二人關系最終破裂。
在這段失敗的婚姻中,李白常常感到郁悶。他的遠大理想不被劉氏所理解,甚至遭到了對方無數次的奚落和嘲笑:“舉鞭訪前途,獲笑汶上翁。”真性情的李白還寫了一首詩來斥責劉氏: “彼婦人之猖狂,和如鵲之強強。彼蟲人之淫昏,不如鶉之奔奔。”你啊你,作為我的妻子,怎么能不懂我呢?
不過“詩仙”也有男女平等的思想,嘗試過換位思考,他用“去婦”的口吻寫了《去婦吟》,為劉氏的行為進行辯護: “幽閨多怨思,盛色無十年。相思若循環,枕席生流泉。”嫁給李白這樣一個又沒錢又整天不見人影的丈夫,她肯定也很寂寞,有怨言也是正常的。
這么一看,李白與劉氏也算是和平分手了。本刊將持續關注“詩仙”的后續感情進展,為各位讀者帶來第一手資料。京兆韋氏,去天零點七五尺
韋家的小少爺韋應物又雙叒叕犯事了。一時間, “韋應物街頭仗勢欺人”“韋少監下班路上被攔”“韋家到底有多富”幾個熱搜飛快地躥到微博前三。
不過韋家對這種事已經見慣不驚,只見公關人員有條不紊地進行著手中的工作:聯系平臺撤熱搜的、購買水軍控評的、撰寫聲明稿件的……不到十分鐘,原本的熱搜就被“長安城五大熱門景點一日游”刷下去了。
前面我們介紹過韋應物的故事,不少讀者反映希望了解韋家后臺到底有多硬。這里給出幾個數據大家感受一下:
怎么樣?現在知道為什么紈绔子弟韋應物能夠盡情地揮霍青春了吧?
京城流傳著一句話: “城南韋杜,去天尺五”,翻譯過來就是說城南的韋家和杜家,地位高得離天只有一尺五寸。本期我們介紹了其中零點七五尺的韋家,下一期有機會給大家八一八杜家。
網傳韓白不和,今日有詩實錘
關于韓愈、白居易兩人的關系,民間一直都有著諸多猜測。有人說他倆不和已久,也有人說其實私交不錯。到底怎么樣呢?
這兩個人的情況說來有些復雜。如果說成為朋友要占據天時地利人和,那他倆已經占據了天時地利:仕途上,兩個人都在帝都和外地當過官,官職還有過重合;詩歌方面,他們雖然提倡的文風不同,但都強調詩歌要反映現實,緊跟時政熱點;而在追星上,兩人都是杜甫的粉絲,可謂是意氣相投。
那為什么這兩人不僅沒有成為朋友,反而還被傳出不和的消息呢?
故事要從他們倆的共同好友詩人張籍說起。張籍介紹他倆見面,三人也一起出去游玩,白居易還寫了《和韓侍郎苦雨》來記錄這件事,可惜韓愈的高冷人設不能倒,面對白居易的詩,他也就平淡地回了句:“哦。”
這樣的高冷大佬讓白居易很無奈,作了首詩來自嘲,開頭就寫道:“近來韓閣老,疏我我心知。戶大嫌甜酒,才高笑小詩。”唉,老韓疏遠我,我早就知道了。
但韓愈也不是那么難以接近的人,最近天氣終于放晴,他邀請張籍和白居易一起出門浪:“漠漠輕陰曉自開,青天白日映樓臺。曲江水滿花千樹,有底忙時不肯來。”但自居易嫌棄雨后泥濘,沒去。
而且白居易收到這首詩后,還回了一首《酬韓侍郎、張博士雨后游曲江見寄》: “小園新種紅櫻樹,閑繞花枝便當游。何必更隨鞍馬隊,沖泥蹋雨曲江頭。”我家小園的花開得可好了,誰要陪你們去玩泥巴?
知情人士表示,白居易可能是被韓愈拒絕,很不開心,好不容易逮著個機會,總要報復一下。由此看來,要成為朋友真的需要緣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