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親任職時主持火車站外立面改造獲得的紀念品。 梅心怡 攝
在我童年時,父親因為工作需要通常很晚才回家,我們很少擁有面對面的接觸,一起吃飯的場所經常是酒店的圓桌包廂。
父親的角色在我童年的時候是有些缺失的,我十四五歲的時候,我們的關系其實不算好,經常吵架。這倒是促使我經常從外人的角度去看這段關系,把這段關系當作“關系”本身來看。
當他不再擔任職位之后,我開始能在工作日見到他了,開始和他共度周末了,同時,也看到了他的孤獨軟弱。常在家中的父親在我眼中出現了兩種截然相反的行為:一者是將工作上的一套作風帶入了家中,另一者是極端隨意的生活細節。
我拍父親的時候其實是有理所當然的掠奪感的,我的照片因為介于紀實和擺拍之間,在拍攝的過程中我一直都是在擷取生活的片段并回憶再現,這時我的角色其實是明顯介入其中的。我對于自己介入和母親的關系是不自信的,生怕這種介入會帶來不準確的表達以至傷害,對母女之間的曖昧不愿意做提煉,但在記敘與父親的關系時則更理性。

晨間護膚 梅心怡 攝

消暑 梅心怡 攝

小憩 梅心怡 攝

無題 梅心怡 攝

一人 梅心怡 攝

飯店 梅心怡 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