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及優化的研究
——以海南自由貿易試驗區例*

葉應滿 葉應鷹

（1.海南大學應用科技學院儋州校區，海南 儋州 571737； 2.華東師范大學第二附屬中學樂東黃流中學，海南樂東572536）

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是指黎族居民在長時間生產實踐中產生并由黎族人民與周圍人群共同遵守的關于體育活動的信念、思維、心理和行為態度的一種體育精神文化氛圍。一方面，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會對黎族人民的價值觀念、體育態度以及情感產生耳濡目染的影響；另一方面，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會對黎族人民參加體育活動的項目、時間、數量以及效果形成指引與指示。2018 年，黨中央決定支持海南全島建設自由貿易試驗區，并重點提出海南要圍繞休閑體育開展旅游業。休閑體育是建設自貿區的重要構成部分，而良好的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又是休閑體育成功推行的基礎與保證。一直以來，黎族傳統體育的發展主要受到思想觀念的制約，因此，研究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推動休閑體育的理論研究與實踐探索具有極為重要的意義[1]。

1 研究對象與方法

1.1 研究對象

海南省白沙黎族自治縣、昌江黎族自治縣、樂東黎族自治縣、陵水黎族自治縣、保亭黎族苗族自治縣、瓊中黎族苗族自治縣的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

1.2 研究方法

1.2.1 文獻資料法

利用CNKI、萬方數據、國家圖書館等文獻數據庫，以體育文化、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等主題詞檢索2000-2019 年的研究文獻，篩選各類文獻近143 篇，并進行歸類整理，全面深入地了解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的研究動態和前沿理論。

1.2.2 問卷調查法

向海南省6 個自治縣政府主管領導、鎮政府領導、村兩委和黎族群眾發放問卷8745 份，回收8608 份，回收率98.43%。其中有效問卷8441 份，有效率98.06%，總有效率96.52%。為檢驗調查問卷的信度，對部分自治縣政府主管領導、鎮政府領導、村兩委和黎族群眾進行再測（共發放1000份問卷），時間相隔15 天。從檢驗結果看，調查問卷信度系數較高，信度符合調查的相關要求。

1.2.3 實地考察法

2 次赴白沙、瓊中、陵水、保亭等6 個自治縣就黎族傳統體育傳統、體育宣傳、節日活動等情況進行實地考察，以獲得直接的、相對客觀的資料。

2 結果與分析

2.1 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面臨的機遇與挑戰

2.1.1 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面臨的機遇

首先，在當今體育多元化功能日益發展和體現的情勢下，民族傳統體育的功能也隨之引起格外重視。在當前多元體育理念的發展過程中，如何更好地定位我國民族傳統體育的發展，已經引起體育界的高度關注。我國的賽龍舟、武術、舞龍和舞獅等民族傳統體育項目的體育文化形態已被世界所公認。目前，許多國家都已加入到國際武術聯合會、國際龍獅總會和國際龍舟聯合會等組織，中國民族傳統體育項目逐漸登上國際大舞臺，發展情勢良好[2]。

其次，在當前體育國際化的趨勢下，我國對民族傳統體育項目的傳承和發展愈發重視，政府也給予一定的政策支持。20 世紀90 年代中期，國家先后頒布三個至關重要的綱要，分別是《體育產業發展綱要》、《奧運爭光計劃綱要》和《全民健身計劃綱要》。這三個綱要依然是我國當前體育事業發展的綱領性文件。國務院在2009 年底頒布《國務院關于推進海南國際旅游島建設發展的若干意見》，綱要里明確指出海南省旅游業與黎族傳統體育結合將會成為新的發展機遇。2011 年至2015 年國務院又先后發布《全民健身計劃》《關于加快發展體育產業促進體育消費的若干意見》，并明確指出，將我國優秀的民族民間傳統體育項目納入“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并強調要對其加以傳承與保護。黨中央、國務院在2018 年慶祝海南建省辦經濟特區30 周年大會上提出，海南發展旅游業要重點圍繞休閑體育，以此為推進中國特色自由貿易港進一步建設作鋪墊。海南省黎族地區由于其特殊的體育文化與地域特點，擁有許多特色傳統體育項目，因此黎族地區是開發休閑體育的最佳選擇之一。

再次，隨著社會經濟的發展，關注身心健康的黎族人民心目中追求體育項目競技性的觀念已發生轉變，身心健康日益受到黎族大眾的重視，黎族人民的生活已漸漸進入一種“新常態”[3]。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價值取向越來越清晰，必然要求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價值取向與中華民族傳統體育文化相融合，我國黎族傳統體育的發展迎來一個全新的發展機遇。

2.1.2 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發展面臨的挑戰

目前，海南黎族傳統體育生存狀況不容樂觀，個別傳統體育項目的生存空間較窄，部分傳統體育項目存在嚴重流失、瀕臨滅絕的態勢。黎族傳統體育文化受到國際體育文化和“互聯網+”時代的強勢沖擊是其出現困境的主要原因。第一，在國際體育文化的沖擊下，黎族人民的文化思想發生深度改變。多數黎族傳統體育項目保持其原始質樸的開展已成為難題。眾多傳統體育項目的開展，是在為經貿起舞、為經濟唱戲，不再是祭拜先祖、圖騰崇拜、民俗娛樂；是在適應各類組織的安排以及支持各級政府的呼吁，不再是黎族人民自覺自發行為；是在經過謹慎包裝的時代面孔，不再是原汁原味的質樸相貌；是在迎合時尚世俗的說說笑笑，不再是發自內心的情感表達。第二，“互聯網+”時代弱化了黎族傳統體育的發展。隨著高科技和信息化的發展，人們的大部分空閑時間逐漸被手機、電腦等高科技產品占據。人們的娛樂方式為個體居家靜坐休閑，不再是集體化的自娛自樂。久而久之，黎族傳統體育逐漸失去原有的生存環境，最終導致黎族傳統體育參與度下降[4]。

2.2 黎族傳統體育傳統與風氣分析

黎族傳統體育傳統與風氣，是指黎族群眾在體育方面養成且流行的含有普遍性、反復出現且相對平穩的一種集體行為風俗。它表現出的基本特征為自覺性、經常性和群體性，具有規范約束、教育、導向及輻射的功能[5]。黎族傳統體育傳統與風氣的形成，關鍵在于黎族群眾是否具有體育的興趣愛好和鍛煉習慣。

群眾體育活動形式的主要類型包括自發互助型、競賽評比型、喜慶表演型和教學輔導型等。從表1 可知，黎族群眾參與群眾體育活動的形式較全面，但各類型群眾體育活動在黎族地區開展的程度存在很大差異。開展程度最好的是教學輔導型；其次是自發互助型活動；喜慶表演型活動開展得最差，與自發互助型活動相差23.4%。通過調查發現，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傳承沒有得到充分重視。黎族群眾參與群眾體育活動的動機排序依次為：娛樂健身(40.2%)、消磨時間(8.5%)、興趣愛好(28.7%)、傳承黎族傳統體育文化(4.2%)、比賽(1.7%)、其他(6.7%)。

表1 黎族群眾參加各形式體育活動情況（n=8441）

2.2.1 自發互助型體育活動開展情況

自發互助型體育活動，是指社會成員依據個人的習慣、興趣以適應自己情況的形式進行的身體鍛煉活動；或者是自發地在一起教學相長，形成小群體[6]。由表2 可以看出，現代運動項目在黎族群眾參與的自發互助型體育活動中占據較大的比重，如跑步（73.6%）、遠足（62.7%）、羽毛球（61.7%）等項目，而黎族傳統體育項目的開展普遍偏低，如拉烏龜（2.8%）、爬樹過桿（2.9%）、射箭（3.1%）等。

表2 黎族群眾參加自發互助型體育活動情況（n=3452）

2.2.2 競賽評比型體育活動開展情況

以刺激社會成員的體育興趣、豐富余暇生活、擴大社會影響和檢驗工作成果為目的而組織進行的體育活動形式屬于競賽評比型體育活動[7]。從表3 可以看出，雖然黎族群眾參與的體育項目較豐富，但主要以現代運動項目為主，如足球（67.1%）、籃球（64.5%）、排球（44.9%）等；參加黎族傳統體育項目的人數較少，如頂牛（23.6%）、竹竿舞（39.0%）、打陀螺（29.4%）等。

表3 黎族群眾參加競賽評比型體育活動情況（n=2247）

課題組還對黎族舉辦過的體育競賽活動進行了統計，由表4 可以看出，雖然體育競賽活動涉及的體育項目較為豐富，但是黎族傳統體育項目出現的頻率卻很低。

表4 2015-2019 年舉辦的黎族傳統體育競賽活動

2.2.3 喜慶表演型體育活動開展情況

喜慶表演型體育活動是以制造氣氛為主要目的而組織的體育活動。例如在節假日或大型群眾活動、慶典等中組織的體育表演活動[8]。從調查情況來看，黎族喜慶表演型體育活動多以開展當地傳統體育項目為主，現代體育項目為輔。多數黎族人都能參與到黎族傳統表演型活動中，如竹竿舞（90.7%）、夫妻競速（81.4%）、趕豬賽跑（84.3%）等（見表5）。經實地走訪了解到，黎族當地一般只在傳統節日“三月三”才會組織開展黎族傳統表演型項目，其他喜慶節日基本沒有舉辦過黎族傳統體育活動。

表5 黎族群眾參加喜慶表演型體育活動情況（n=1478）

2.2.4 教學輔導型體育活動開展情況

教學輔導型體育活動是以傳授身體鍛煉方法為目的而組織的體育活動。其組織形式有固定型的，也有階段性的。拳社活動、城鄉武術館亦屬此類，其參加的成員是不固定的。由表6 可以看出，黎族群眾主要參加足球（73.8%）、籃球（71.6%）、羽毛球（68.6%）等現代體育項目，只有40.9%的人參加黎族傳統體育項目大成拳。經實地走訪了解到，開展的體育項目中，除大成拳是屬于黎族傳統體育項目外，其余或是現代體育項目，或是其他少數民族傳統體育項目。

表6 黎族群眾參加教學輔導型體育活動情況（n=4328）

2.3 黎族人民及周圍人群的體育態度、意識和行為分析

2.3.1 黎族人民的體育態度、意識與行為 調查發現，91.5%的黎族群眾贊同體育鍛煉可以強身健體并使自己更健康的觀點，3.6%的黎族群眾表示反對；71.7%的黎族群眾認為體育鍛煉可以改善、促進黎族人民之間的關系，8.5%的黎族群眾表示反對；86.3%的黎族群眾認同體育運動可放松身心和緩解勞動壓力，6.2%的黎族群眾表示反對；81.1%的黎族群眾認為參加體育鍛煉屬于自己的權力，9.8%的黎族群眾表示反對。另外，表示熱愛體育運動的黎族群眾占72.9%；表示一般的黎族群眾占9.0%；表示不喜歡的黎族群眾僅占6.3%。認為全體黎族人民都應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黎族群眾占89.4%；覺得沒必要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黎族群眾僅占3.1%；持中立態度的黎族群眾占4.6%。

有42.7%的黎族群眾能夠經常參加體育活動，與表示熱愛體育運動的黎族群眾的比例相差40 多個百分點。黎族群眾不能參加體育活動的原因依次是：器材設備缺乏、體育場地不足、長時間務農身體疲勞、沒有空閑時間等。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海南黎族人民不僅持有正確的體育態度和價值觀，同時也有參加體育鍛煉的意識與愿望，但黎族人民的體育行為受到多種因素的制約，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體育活動的開展與普及。

2.3.2 黎族地區周圍人群的體育態度、意識和行為分析

對黎族傳統體育活動的開展有著重大決策權的縣政府領導，在很大程度上影響著黎族傳統體育活動的開展。通過調查了解到，縣政府領導對黎族傳統體育環境建設的重視程度不高，且對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的關注與建設比較忽視。

在縣政府領導的調查問卷中，贊同“參加體育活動可以強身健體、增進健康”的占95.4%；認為“參加體育運動可以使黎族群眾身心放松、緩解工作壓力”的占96.6%；贊成“體育運動能夠豐富黎族文化生活”的占94.9%；表示“體育運動是我們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的占90.4%。

有關縣政府領導對體育的重視程度及參加體育鍛煉的情況的問卷調查結果存在較大差異。表示對黎族傳統體育很重視的縣領導占75.4%；經常參加體育鍛煉的縣領導占70.3%。有39.7%的鎮政府領導、40.7%的村兩委和42.3%的黎族群眾認為縣政府對體育不夠重視，縣政府領導實際參與的黎族傳統體育活動中沒有起到模范帶頭的作用。僅有11.2%的鎮政府領導、12.5%的村兩委、10.8%的黎族群眾認為縣政府領導能積極參與到黎族傳統體育活動中。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在黎族傳統體育價值方面，縣政府領導有很高的認同感，但在實際工作中依然表現出嚴重“輕體”的思想，與其參加實質性體育活動的行為表現出一定的矛盾性，對體育的重視僅停留在思想認識上。

2.4 黎族傳統體育信息與輿論分析

通過對縣政府體育健身宣傳工作的調查發現，認為縣政府在宣傳方面做了一定工作的黎族群眾占71.9%，但很少對宣傳的內容進行更新變換，以及沒能及時定期更新；表示縣政府對宣傳內容及時更新變換的黎族群眾占11.3%；認為縣政府從來沒有做過類似的宣傳工作的黎族群眾占16.8%。由此可見，雖然縣政府在宣傳體育信息與輿論引導等方面做了一些工作，但工作的質量并不是很高。

在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發展中，體育輿論起著舉足輕重的作用，其中包括黎族群眾在體育活動中的言行舉止以及各種體育文化性、娛樂性活動的開展。結合前述數據，黎族地區承載黎族傳統體育信息與輿論的活動開展的比例都不高。

從實地訪談和調查進行分析，黎族地區對持續強化的宣傳媒介，如標語、體育圖片、口號等的利用程度并不高。61.3%的黎族群眾獲取體育知識的主要途徑為電視，并且主要為被動方式；主動獲取體育知識的比例偏低，如報紙書籍（12.0%）、網絡（15.9%）、宣傳欄（22.5%）、朋友告知（23.5%）等。

綜上所述，一方面縣政府忽視了體育信息和輿論的重要作用，對體育宣傳工作不重視；另一方面，大多數黎族群眾并沒有養成主動獲取、自覺學習體育知識的良好習慣。

2.5 黎族人民人際關系分析

人際關系指的是人與人之間由于交往而形成的一種心理關系，其主要表現為人與人在相互交往過程中所表現的深度性、協調性、親密性等心理方面聯系的程度。調查數據證實，大多數黎族村委會可以營造出關系融洽的人群氛圍，表示喜歡村委會的黎族群眾占79.0%；表示村委會和黎族群眾的關系融洽的黎族群眾占75.3%；認為村委會能夠對所有黎族人民一視同仁的黎族群眾占81.3%。這說明大多數黎族村委會與黎族群眾關系融洽，對待黎族群眾能夠做到公平公正，能給予黎族群眾在學習、生活和競爭方面平等的機會，表現出和諧的人際關系。

3 結論與對策

3.1 結論

3.1.1 全面審視黎族傳統體育自身的內部條件和所處的外部環境。總體來說，黎族傳統體育在新時期面臨著機遇與挑戰并存的狀況。另外，黎族人民及其周圍人群的體育意識與態度較好，但是體育行為比較差，良好的體育氛圍沒能形成。

3.1.2 黎族傳統體育活動內容設置膚淺，而且各項活動開展的程度與頻率較低，沒能營造出濃厚的體育氛圍。

3.1.3 對于體育信息與輿論，黎族地區表現出重視程度不夠，對于各種宣傳途徑的利用程度也不高，不能為黎族人民營造出良好的輿論氛圍。黎族群眾表現出體育意識和體育能力偏低的現象，且主要獲取體育知識的途徑單一。

3.2 優化對策

3.2.1 黎族傳統體育發展的經營戰略

在全球化時代背景下，黎族傳統體育文化在國際現代體育文化與市場經濟轉型的沖擊下，黎族群眾缺乏文化自覺，黎族傳統體育的發展面臨嚴峻的挑戰。以現實發展的眼光來看，黎族傳統體育應以科學發展觀為指導，辯證地謀求發展與傳承，借助國家政策導向和海南自貿區建設的契機，相機行事，把面臨的挑戰轉化為突破發展難關的新機遇，為更進一步推進黎族傳統體育的市場化運作、民族文化品牌建設及提高黎族傳統體育文化的影響力提供依據。

3.2.2 定期舉辦黎族傳統體育賽事

可借鑒其他少數民族運動會設置規定的黎族傳統體育競賽項目和特色傳統體育表演項目，也可模仿其他單項體育競賽的形式，將黎族傳統體育競賽設置為單項，例如射弩、打陀螺、射箭、獨竹漂等。體育文化部門可以選擇具有開發和利用價值的黎族傳統體育項目，將其加工整理以及細化規則，以文件或者教材的方式逐步向鄉鎮、全縣、全省大力推廣。

3.2.3 創新體育信息與輿論宣傳形式，拓展宣傳空間

創新體育信息與輿論宣傳形式，比如，以體育社團、喜慶表演、體育競賽等為黎族傳統體育信息與輿論傳播的主要載體；將有關黎族傳統體育信息和政府關于黎族傳統體育的工作計劃等通過黎族廣播站、標語和口號進行宣傳；舉辦培訓演講、體育類知識講座、征文繪畫和“體育小明星”之類的評選活動。通過以上形式，鼓勵黎族群眾參加黎族傳統體育文化活動、學習體育文化知識和觀賞體育比賽，從而進一步促進黎族人民的身心發展。在有條件的黎族地區建立黎族傳統體育知識網站，設立體育百科知識、黎族傳統體育新聞和體育賽事精選等欄目，并及時更新內容，及時解答黎族群眾的疑問，為提高黎族傳統體育精神文化環境提供必要的服務。

3.2.4 營造黎族傳統體育各種融洽的人際關系

縣政府領導要積極參與到競賽評比型、喜慶表演型傳統體育活動中去，并以積極配合、共同協助的態度來完成體育活動中的各項內容，為黎族群眾樹立良好的榜樣。同時，縣政府也要與鎮政府、村兩委積極溝通；反過來，鎮政府和村兩委成員也要認真積極地完成縣政府領導交給的各項任務，形成融洽的上下級關系。村兩委在處理黎族群眾的關系時，應平等相待、坦誠相見、熱情關懷，主動了解黎族群眾參加傳統體育活動的現狀及其思想動態，及時解答其遇到的各種疑難問題。相應地，黎族群眾也應該尊重、熱愛和信任村兩委，并配合、支持村兩委開展各項黎族傳統體育活動。

3.2.5 呼吁社會成立黎族傳統體育協會、俱樂部等組織

隨著社會經濟的快速增長，人們的收入、消費水平以及健康意識也隨之提高，但當前我國在公共體育設施和管理上的投入還遠不能滿足人民群眾開展體育活動的需求。體育俱樂部逐步成為基層群眾參與體育活動的重要方式之一。組建黎族傳統體育協會、俱樂部等組織，不但可以緩解黎族地區公共體育設施不足的現狀，而且還能對黎族傳統體育的傳承、發展起到推動作用。

3.2.6 鼓勵基層成立黎族傳統體育草根組織

從功能定位上來講，體育草根組織不僅是與社區居民生活最為密切的組織形式，而且還能為中國體育組織結構增添一種嶄新的組織要素。通過成立黎族傳統體育草根組織，有效推動黎族傳統體育在黎族社區和村落的開展，有利于調動大眾參與黎族傳統體育的熱情以及促進群體的穩定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