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孫永,字久之,號瀟濃、逆果,齋號“一覽閣”“坐臥山房”。1957年生于浙江杭州。1981年畢業于浙江美術學院中國畫系山水畫碩士研究生班。現為浙江畫院院長、《中國畫畫刊》雜志社社長、一級美術師、浙江省美術家協會顧問、浙江省陸儼少藝術研究會會長、浙江省文史館館員、享受政府特殊津貼專家。
畫人性情——孫永
畫人疫期宅家筆記
文/孫永
隨著新冠病毒的全球肆虐,勢必深刻影響著未來世界的總體格局和發展方向……近半年波詭云譎的疫情蔓延和跌宕起伏,已讓全球經濟衰退和蕭條顯現無遺……
然而世間的萬事萬物,都有其兩面性——就在疫情禁足宅家的四個月中,做為一個畫畫人的我,卻迎來了十余年未曾有過的清靜時光——既少了公務的纏擾又杜絕了人際應酬,整天可以一門心思的畫畫,日積月累百余日,居然完成了大小二百余幀的畫作。欣喜之余,驀然意識到這才是自己真正想要的時日和狀態……

孫永和恩師陸儼少在一起

2005年秋,在山西長治市陵川縣城內寫生

1980年,孫永和周凱、姚耕云老師、王健爾、卓鶴君(從左到右)在長江三峽客輪上合影

2005年秋,在太原晉祠寫生
在疫情嚴峻時刻,微信自媒體上“方方圓圓”的口水仗一時間打得不可開交,做為一個畫人,唯有把紛繁的思緒梳理之后訴諸于筆墨,以期些許的排遣和慰藉——基于畫畫本身是個人行為的一種勞作,數月的延續不斷和全力以赴,居然給自己帶來了意外的驚喜和豐厚的回報——在自己藝術探索的長河中,續上一截足以回味的遺痕……
反思之,在這浮華的世界,為了生存和虛榮,本界的從業者們已經背負了太多累贅——《紅樓夢》的“好了歌”早已警示著人們,卻總是如此的難以自拔……
一晃就老了——我們已沒有大把的時間去蹉跎,也不能像交際花般的穿梭在各種場合去嗟食,更沒必要把有限的時光耗費在城市擁堵的路上……時不我待,只爭朝夕,畫人終究還是要以畫說話,在這信息如此發達的當下,你只要真的畫得好,傳播已經不是難事,是金子總會發光的……
至于職權和地位終將成為浮云……我時刻警醒自己:無論過去時、現在時和將來時——畫人終究是要以畫說話的……
總而言之,真正一個畫畫的人,就必須管控好自身各種輕誑的欲念,平心靜氣地發揮好與身俱來的天賦,竭盡全力地留下一批精品力作,這才是一個畫人的天職。
特此,掇選疫情期間禁足宅家的部分創稿發布,希冀與同道共勉……■
二〇二〇年蓮月

2007年冬,在五臺山寫生

2005年,在紹興水鄉寫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