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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冠疫情提醒我們要避免對未來的直線思維,但預測未來重大意外事件是十分困難的,在這方面,科幻小說提供了一個有用的思維方式:我們可以進行思想實驗,把各種可能性排列出來,雖然我們不可能投入資源對所有的可能性都做出實際上的準備,但這至少能讓我們意識到未來之路的形狀,知道它不是一條直線,而是曲折和變幻莫測的。
——科幻作家劉慈欣認為,全球疫情的到來打破了社會對未來發展的直線型預期,也體現了科幻文學的價值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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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一代人年輕的時候都曾經有過游牧性。何冰的短片《后浪》恰恰把這個“游牧性”給剝離掉,把“后浪”想象為一個經濟理性人,一個消費者。而我在和年輕人的接觸當中,感到新的一代人未必是物質主義的一代,反而可以叫他們后物質主義一代。雖然他們也關心物質,但比起這些東西來,他們有一些更任性的東西。
——“后浪”是物質主義的一代人嗎?學者許紀霖對此持不同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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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止是小鎮呢,我們的鄉村不也被消費了嗎?新媒體把很多原本日常的東西變成了奇觀,滿足人的獵奇心理。但小說的存在不是為了滿足這種獵奇,而是去靠近、去觸摸和呈現人的精神世界。在這點上,我是個絕對的“批判現實主義文學”的擁護者。寫作者需要和當下時代保持一定距離,要帶著批判性的目光,去凝視、去質疑生活。
——85 后作家林培源以對潮汕小鎮的書寫著稱,而他認為這種書寫絕不是為了迎合部分讀者的獵奇心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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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我們承認我們的主人公不是完美的,他的價值觀當然一定會受到質疑和挑戰。所以他需要“敵人”,但“敵人”并非惡人。來自“敵人”的質疑和挑戰是一種饋贈,它將會為主人公加深對自己的了解并做出改變提供契機,而我們所渴求的真理也總是在激烈的思想交鋒中現身。
——作家張悅然談創作中的“敵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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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讓紀錄片的紀實和文學的虛構進行一次對話。它在揭示這個世界的兩個方面——文學是虛構的,但文學中的情感是真實的。文學的人物是虛構的,但是人物性格、心靈甚至于經歷可能是真實的。
——紀錄片《作家的故鄉》導演張同道表示,無論是紀錄片還是小說,藝術的力量都源于真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