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大荒集團(總局)團委

晏喆原是紅旗農場場直社區的一名工作人員,由于農場產業化改革,晏喆被調到一窩蜂網絡科技有限公司從事物流工作。新冠肺炎疫情暴發以來,紅旗農場迅速啟動一級響應,晏喆是了解場直社區的情況的,由于歷史原因,農場綜合樓、XX家屬樓等7棟居民樓物業等工作還是由農場兼管的,而且社區工作人員只有主任劉曉民一個男同志,剩下的都是女同志,而且還有處于哺乳期的,非常時期,他給自己的領導呂政輝打了電話。
大年初二,晏喆和自己的愛人商議好,將3歲的孩子和愛人送回了岳父岳母家,做通了自己母親的思想工作,作為一名志愿者毅然決然到場直社區進行疫情防控工作。7棟家屬樓,729戶居民,為了做好前期排查工作,他和社區工作人員根據前期走訪記錄逐戶打電話進行排查,沒接電話的他主動請纓上門走訪。“女同志就別出門了,我一男同志抵抗力強!”他把所有沒接電話的居民走了一遍,確認沒有武漢旅居史、沒有外地歸來人員、身體無異常等情況,家中無人實在聯系不上的,就在門上貼好留言條,方便聯系反饋信息。

“劉哥,你歇會兒,那兩個單元我來!”作為場直社區僅有的兩名男同志,晏喆和劉曉民承擔了7棟家屬樓公共區域消殺工作。家屬樓多是老舊小區,他們要帶著消毒粉,拿著噴壺,一壺一壺的兌好消毒劑開始消毒工作,一壺水用完了,就敲敲居民家門,“您好,我是農場社區工作人員,能不能幫我接點水兌一下消毒劑”這一句話每天不知要重復多少遍,一天跑下來腿比灌了鉛還要沉,冬天的棉衣在寒風中冒著騰騰的熱氣。
“媽,你別急,我馬上就回去!”剛剛消毒完最后一棟家屬樓公共區域的晏喆接到母親打來的通知姥姥病危的電話。晏喆的父親在2017年去世,他將獨居的母親接到身邊一同生活,1988年出生的他不僅是自己小家的頂梁柱,更是母親的依靠。他迅速趕回家,更糟糕的是,在120來接姥姥的時候,明確告知,這輛車剛剛拉過一名新冠肺炎確診患者到醫院。時間就是生命,他只能選擇陪同母親將姥姥送至醫大二院進行搶救,姥姥終究是沒有搶救回來。家中其他長輩因為疫情原因不能趕回來,唯一的舅舅也被姥姥突然病重去世打擊的一蹶不振,他挺身而出處理姥姥的喪事。把媽媽和舅舅安頓好,他給社區主任打了電話,詢問這幾天單位什么情況。在了解到農場正配合屬地政府做好嚴“九”條,任務更加繁雜以后,便出現了文中開頭的一幕通話。
“我是一名黨員,要積極響應黨中央、農場黨委號召!”在農場黨委向全場發出為抗擊新冠肺炎疫情愛心捐贈行動倡議后,他第一時間通過微信將200元捐款轉給組織部門負責人,希望略盡自己的微薄之力助力打贏這場人民戰爭。
剛剛解除隔離的晏喆已經回到了工作崗位上,在這場沒有硝煙的戰場上,他不是不怕,不是不累,只是希望憑借自己的勇敢沖鋒在最前頭,為所愛的人撐起最堅固的防護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