藝術中的要不得

□ 張煩煩

各種藝術形式從實質上來說，類似于童年的游戲和成年后的夢想，可借由它們挖掘自己未被馴化的部分、仍然活潑新鮮的部分、飽含激情和能動的部分。當然還有其他，未必都要一一說明。

但藝術還是誠懇些好。沉重有時不可避免，無需打破，適應就好。刻意的扭曲不太讓人接受，反而制造出異常緊張的感覺。

粗鄙化被大眾斜躺在床榻上樂呵呵地接受。一張包子一樣的臉，未開言先張口大笑。笑對他來說不是一種愉悅情感的表達，而是固定的程序，一種看似謙和的防衛。如同面對一個比較棘手的問題，先打個太極繞出去，給自己爭取到回旋的余地，再伺機處理，避免被話題控制，被他人牽制。說到底是一種做人的狡猾，怕卷入到爭議中，故意裝出一種超然的姿態。這樣的中立在藝術表達中要不得。

追求完美從來都不是藝術的標準，為了完美而退卻是不值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