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一湛,本名袁千益。喜好熱鬧且有趣的人和事,哪兒有好玩兒的就往哪兒竄,日常為“一日看盡長安花”的美好日子而努力奮斗。
人人都道少年好,我道少年皆是寶。
萬花叢中過,我獨愛這幾位少年。
“鄙人不在江湖,可江湖總有鄙人的傳說。”
我是袁一湛,擁最颯的少年,寫最野的行文,歐耶!
我和老軒是在一個比賽上認識的。
我膽子巨小,臨上場時手抖腳抖除了鼻孔哪兒都在抖,哆哆嗦嗦地去找各種人擁抱,以此來給內心打氣寬慰。等到把熟悉的都抱了個遍,還覺得不太滿足(渣女屬性),直接就上手摟了一下隔壁班的老軒。
她被我嚇得一個激靈,睜著眼睛愣愣地瞧我。她那時還不懂,以為我是緊張過頭,卻沒想到我是蓄謀已久。
我們班的同學能說會道,成績卻爛到一種境界。二班的女孩子各個文靜,是被主任經常夸贊的存在。老軒在里頭,是頂秀氣、頂漂亮的一個。
有很多個清晨,我偷拿著紅薯,跑到教學樓去占空教室,練比賽要用的東西,早到有時連環衛阿姨都沒上場,教室里已經傳出了老軒的聲音。很響,很亮,和平時聽到的完全不一樣。
我去得還是太遲了,幾間教室被另幾個更加早去的同學占去。好在老軒望著杵在外頭的我,扒著門把手收留:“要么我倆輪流練?”
那時我就想和她親近,我喜歡這種像大白兔奶糖一樣的女孩子,白的,甜的。
不過那時我還沒膽太接近她,只是捏著皺巴的紙,坐在底下乖乖地聽她講,或是她坐在底下聽我講。日子一頁頁地翻過去,直到那場比賽。
我倆雙雙在比完之后懷疑人生,覺得自己一定會落選,結果雙雙拿了一等獎。
但我對于前路依舊十分迷茫。
壓力大的時候甚至會原地放空,患上很嚴重的拖延癥,自我否定到幾近自卑。從前是無憂無慮的小孩兒,常常安慰別人;現在反過來想,那些無非是雞湯式的激勵,有心而無力,畢竟遭遇事情的主人公不是自己。
后來因為討論習題,和老軒成了圖書館時常結伴同行的常客。她無比肯定地告訴我一句話:“像你這樣努力的,一定會有個好結果。”
除卻機遇巧合或是命運指引,大部分作為底色調的蕓蕓眾生,靠的無非是“努力”這個詞,我倆都是咬著后槽牙需要憑借自己、憑借運氣出人頭地的姑娘,于是只好攜手拼搏。
原先我以為我倆是理想的合作或工作關系,三觀相似,目標相似,連使力氣的方向與方式都極其一致。后來發現我倆是真正的相見恨晚,有點兒類似于我在花園里兀自玩兒了許久,等玩兒得差不多盡興了,撥開草叢一看,才發現有更漂亮的花朵存在,發出“原來你在這里呀!”的感嘆。
她也是內向卻逼迫自己開朗的女孩子,她也是不太安定只能自己給自己安全感的女孩子,她也是很上進、很有野心的女孩子,她也堅信像我們這樣的終有一天會憑借自己的努力實現目標。
“上帝啊,請你一定要保佑她,保佑她不管遇到什么困難,都能戰勝,都不被挫敗;保佑她哪怕哭過多少次,摔倒過多少次,仍有站起來的頑強;保佑她所遇見的人,都是內心溫暖的人。請一定要保佑她,這就是我的祈禱。”
編輯/王語嫣